010章 夜偷美人香 作者:江南一梦 有钱来开道,胡忧很轻易的就成了十大幸运儿之一,成为了黄府下属酿酒房裡光荣的一员。 酿酒房位于黄府的侧院,与黄府相连,中间却有高大的围墙隔开。墙上开有门,不過门是锁着的,除了管事级别的有钥匙外,其它人不许過此墙,否则视为触动家法。轻则赶出黄府,重则直接处死。 酿酒有5個步骤,炉灶、蒸酒、摊晾、窖藏、起窖。黄家的酒据說是秘法所制,怎么個秘法,胡忧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们這十個人来之前,這裡已经有近百個分工不同的工人了。 做为初到的菜鸟,胡忧沒有分到什么好的工种,他被分到了蒸馏部,也就是蒸酒出酒的地方。 蒸酒讲究是的,火势两头急、中间缓,即大火升温,缓火蒸酒,大火追尾。這工种换到现代,那就属于高温工种了。 胡忧刚干一天,就受不了啦。這個地方又湿又热。虽然他很喜歡喝酒,但是這屋子裡整天都迷漫着浓重的酒气,把他弄得晕呼呼的。而且還要随着师父的指挥,不时的加火,减火,一個做得不对或不够好,马上就被骂個狗血淋头。要不是为了那美人,胡忧早就跑了。 好不容易等在收工,胡忧才算是从水深火热裡解放出来。胡忧出来之后,第一時間就去找了胡管事,又扔出五十個铜板之后,他才知道,這工,他沒法换。 怎么說呢,不是胡管家不帮他换,而是相比起来,這工种算是最轻松的了。别的基本都要是需要大量体力的活。胡忧這种小身板,跟本干不了。 “马拉戈壁的,明知道小爷干不了,還要讹小爷五十個铜板,找机会非好好收拾你不可。”胡忧边问候着管事的女性亲属,边往回走。做了一天工,肚子饿得要死,先吃饭再說。 急走两步,来到吃饭的地方,胡忧差点沒气得吐血。這裡吃饭是按工种分组的,胡忧来得蒸酒组的时候,那些同组的人已经吃上了。 吃上就吃上了吧,胡忧自己来晚了,别人不等他,這也說得過去。可是這些家伙居然连饭菜都不留给他,见他来的时候,一個個還幸灾乐祸的笑,這就让他愤怒了。 蒸酒组裡,除了胡忧是新丁外,其它人都是老鸟。今天一天,胡忧被所有人都指派過,帮着干了不少事。沒曾想吃饭的时候,他们居然還這么欺负人。 胡忧心中怒火中烧,脸上却不露半分火气。很友好的对众人笑了笑后,自己拿碗到锅边,给自己盛了碗汤。因为大家都忙着吃饭,這清水汤几乎沒人动過。 胡忧盛汤的时候,趁众人不注意,手指微动,从戒指之中,拿出些小玩艺来,加到汤裡,然后依旧乐呵呵的,像什么事也沒有发生過一样,坐到一边喝汤去了。 胡忧加进汤裡的东西是什么呢?說白了不值钱,是一些晒干的水沫子。這种东西取自于水塘边角上漂浮的那种白沫。這种东西污染大,含有大量的微生物,被人吃到肚子裡之后,就会在肠道内大量的繁殖细菌,从而产生大量的气体。它沒有毒性,也不会伤害身体,唯一造成的后果就是会大量的放屁。 這是江湖医生用来医治胃胀,腹胀最常下的药。這個吃下去,沒有半点的医疗作用,但是‘效果’却非常明显。只要病人开始放屁,他们就可以以肠胃已经打通为借口,收钱了。病人放了屁,自然感觉舒服很多,也情愿付钱。 有钱落袋,他们就算成功了。明天你還胃胀?再吃一次就是了,来一次,收一次钱而已,就怕你不来。這也就是江湖医生为什么一地不留三天的含意,他们骗人的方法很多,但是谁被连骗三天,都会起疑心的。再不走,危矣。 药這种东西,要治好病,不一定行。但是要医坏人,那就很好使。你看那长年的药罐子,抱着药怎么吃也好不了。西门大官人,一包小药粉,就让活蹦乱跳的武大,命丧当场。 几個蒸酒工,看到胡忧這小子,被這么明着整,都不敢哼一声,心情自然是大好。吃罢了饭,每人都盛了一大碗汤美美的喝着。 胡忧边冷笑着,边在心裡数。数到一百的时候,只听‘唧......’的一声长音,在空中回荡。這第一個屁声,如同打响了解放战争的第一枪,一发不可收拾。不到一会的工夫,抑扬顿挫的打屁声,就成了這裡的主旋律。 胡忧早就躲在了上风之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哼,這是对你们小小的惩罚。再有下次,小爷给你们上点巴豆,拉死你们。” 是夜,胡忧一個人站在屋门外,围着院中的一口老井,转了七圈,愣是沒敢进屋。为什么不敢进屋?屋裡面那几條大汉,一個接一個的放着响臭屁,换了谁,這屋子也进不去呀。 “马拉戈壁的,早知道和他们一個房睡,這药少下点就好了。”胡忧苦笑着看了一眼房裡,那些吃了水沫的家伙,一個個放屁连连窜,跟不要钱似的,這屋子能进嗎? 胡忧很清楚自己下药的计量,這個屁,恐怕不放到天亮,他们是不可能停下来的。這可怎么办?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今晚上睡哪呀。 胡忧坐在井边发起呆来,肚子倒是不饿,刚才到厨房裡,用了招炒手空空,吃得挺饱的。可是累了一天了,這沒地方睡觉,命就太苦了点吧。 想着想着,胡忧想起了自己来這裡的目的。他可不是为了什么酿酒大业来的,他来可是为了人家黄家四小姐黄金凤的。 要不,趁着今晚月黑风高,去看看咱预定的媳妇? 胡忧看看月色,觉得這個想法不错。院门锁着?嘿嘿,這种古老的门锁,能难得住比這裡先进几千年,出身旁门左道的胡忧胡大侠? 上吧,为了心中的美人。 打室主意之后,胡忧在井边找了個地方,坐在那裡,先养两個小时的神。偷香窃玉用不着這么早,天刚黑就出洞的采花大盗,那是失败的反面教材。 美美的小睡一觉,天也够黑了,月色也够暗了,是出发的时候了。屋内的屁声依旧,不過這对胡忧来說,已经沒所谓了。他已经在心裡发誓,那间屋子,打死他,他也不会踏进去一步。 一根细木條,胡忧就捅开了那道锁。至于黄家那個狗屁家法,他可从来沒有放在心上過。 “黄小姐,黄美人,我来了......” 胡忧淫笑的在后院裡乱窜,口中喃喃自语着。 后院是黄府内眷住的地方,裡边除了丫头老妈子,属于男姓的只有黄家老爷黄庆东和他的三個儿子--黄金龙,黄金虎,黄龙豹。 胡忧通過了三道院门,才来到了這個传說中号称的地方。 “人生地不熟呀,我的美人你究竟在什么地方呀?” 胡忧摸了好几個地方了,都沒有找到正主。不得不仰天小叹了一声。在這個地方,可不能长啸,不然会死得很惨。 正在胡忧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听到远处转来两個女人說话的声音。胡忧反应很快,赶紧藏到了一個假山后面。 “小玉,浴汤准备好了嗎?” “小姐,已经准备了好。” “嗯。” “小姐需要伺候嗎?” “不用了。你到我屋裡整理一下,昨天换的那個新床单我不是很喜歡,你另换過一條吧。” “是。小姐。” 对话很短,但是胡忧知道,他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黄家老爷育有三儿一女,在這府裡能被称为小姐的,除了黄金凤,這位胡忧心中的女神之外,還能有谁? 胡忧等声音渐去渐远之后,偷偷的浮出头来,虽然相隔有些远,他還是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两個女人的之中,哪一個是自己此行的目标,黄家唯一的小姐,黄金凤。 “我是去窥浴呢,還是去打探闺房呢?”胡忧脑中浮现出两個很装B的選擇。 难道不是嗎? 這還用選擇?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先窥浴再一探香闺难道不是各位的最终選擇嗎?至少江南是這么选的。江南都会這么选,难道胡忧是傻子? 胡忧当然不是傻子,江湖混了十几年。如果是傻子的话,是很难活到今天的。更不可能成为穿越的主角。 胡忧趴在房檐下,看着下面烟雾迷漫中的黄金凤。坐在浴盆裡的她,几乎是全部裸露出来了。浴盆裡的水,刚好只漫過她那双修长浑圆洁白如玉的长腿。 “身高170公分,三围92、65、93,完美比例呀。這是老天为我胡忧准备的,太完美了。 嗯,肌肤胜雪,腿够长...... 册门姐姐說怎么說的?对了 舍南舍北皆春水, 但见群鸥日日来; 花径不曾缘客扫, 蓬门今始为君开。” 不错。不過我還是比较喜歡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嘿嘿,王家嫂子的花唱得可不错呀。這小美人還得多调教......” 胡忧很后悔身上沒带着個本子,不然把自己现在的心情写出来,弄不好能写成篇不错的文章。题目都想好了,就叫--观美人出浴有感。 胡忧看得入神,小胡忧看得也很高兴,全身都绷直了。 胡忧看着看着,不由自由的,就使出了透视眼。 “啊......” 胡忧突然吓得惊叫了一声,差点沒从上面掉下来。好在他反应极快,马上抱住了横梁。 “谁?”黄金凤听到异响,赶紧拉過毛巾遮在胸前。 黄金凤這话胡忧可不敢答,答了就得完玩。他正死死的抱住横梁,气都不敢出,一动都沒敢动。他可打听清楚了,黄金凤自小拜异人为师,伸手不凡。让她发现,不用叫人,就能把自己打残。 黄金凤叫了一声,沒听见回应,睁着一双大眼,孤疑的四处瞧看,看了半天,沒看出什么动静,心想着,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不论是不是听错,黄金凤都决定结束這次洗浴。黄金凤一直警惕的看着四周,一直到穿好衣服,都沒有发现异样,這才松口气,走了出去。 黄金凤出去的动静弄得有些大,胡忧不用看,就已经知道人离开了。但是他依旧沒有动,甚至把呼吸都屏住了。 果然,沒過两分钟,黄金凤再次如鬼魅般的出现在浴室裡。不甘心的寻视了好一会,這才出去了。 “吁......”胡忧這才把胸中已经快要断的气给连上。 “嘿嘿,小丫头,跟小爷玩回马枪,你還嫩了点。”胡忧躲過一关,不由心中高兴。刚才黄金凤故意制造出她出去的动静,胡忧就已经猜到她肯定還会回来的。 得意沒几秒钟,胡忧的脸就苦了起来。 “唉,這么好的美人,怎么就得了那個病了呢?” 胡忧這斯說什么呢? 這就是胡忧刚才惊叫的原因了。 刚才胡忧一不小心,使用透视眼有些過,无意中看到了黄金凤的左乳裡,发现裡面长了一個乳痈。這個乳痈深藏在肉裡,如果不用透视眼,跟本就看不见。 乳痈即急性乳腺炎,多因肝气郁滞,胃热壅塞,乳汁瘀积,兼感风寒之邪结聚而发。初起者,Ru房内部出现大小不等之硬结,后期会硬结会慢慢变大,致化脓破裂,则有生命危险。 “這种病多发于产后呀,她明明未经人事,怎么会得這個病?”胡忧趴在栋梁上喃喃自语着。他现在难得的沒起色心,满脑子想着黄金凤的病情。 “不行,我得去探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