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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二全面战争 883章 吃醋老爹

作者:江南一梦
卷十二全面战争煮酒点江山 微微說沒有看到是谁下的手,那比看到是谁下的年還复杂呢,如果說微微直接說是陈大力下的手,那么胡忧把陈大力给抓起来,這個事也就基本可以告一段落了。 可是微微沒有看见人,那事情就不好办了。胡忧只能先把微微给送回安全的地方,而陈大力,只能暂时先扣起来,浪天城防也移交到红叶的手上。 “你觉得這個事,真的是陈大力干的嗎?”红叶一脸心事的对胡忧說道。 胡忧摇摇头道:“這個现在還說不清楚,有可能是吧。” 按說陈大力不应该做出這样的事,但是微微确实是被关在陈大力的屋子裡,這件事要說与陈大力完全沒有关系,還下不了這样的定论。 “那你准备怎么办?”红叶关心道。她知道這件事,让胡忧相当的头痛,但他又必须得去解决。 “這件事,无论是不是陈大力做的,都必须查清楚!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要知道真像!”胡忧肯定的說道。 陈大力的屋子暂时被士兵给封锁了,沒有胡忧的命令,谁也不能进来。不過有一個個却是倒外的,這個人就是丫丫。 丫丫此时就在陈大力的屋子裡,当然她也不是一個人,跟在她身边的還有小…白。 “1小白,你再仔细看一下,這些還有谁的气味。”丫丫偷偷在小白的耳边說道。发现微微的时候,丫丫也是在场的,当时的情况她很清楚,自然也知道整個事情的复杂性。這件事让胡忧很头疼,做在胡忧的女儿,丫丫觉得自己应该帮胡忧的忙。 小白无奈的看了丫丫一眼,又竖起鼻子在屋子裡四处转起来。 丫丫和小白在這裡已经有三個多小时了,在這期间小白找到不下三十人的气息,然后又一一对应上气息的主人。這些气息大多全都是属于哲别手下的亲卫营士兵另外就是来自胡忧和微微几個人的。 這些,都不是微微想要的,她希望找到一個发现微微时并不在场的人。以這個为切入口,查出整個事情的真像。但是他们已经试了三十個气息了,都沒有一個人达到這样的标准。 “难道真的是陈大力?”丫丫喃喃自语道。如果真是陈大力抓的微微,在发现微微的时候,陈大力也是在场的,那么现场自然也就沒有丫丫需要的那种气息了。 可是丫丫不服這口气因为她和胡忧一样,并不相信是陈大力抓的微微。因为陈大力沒有那样的动机他把微微抓住藏住他的屋子裡,对他不但沒有任何的好处,反而会给自己带为无边的威胁,陈大力又不是傻子,他沒有理由做這种狗屁倒灶的事。 “呜呜……”小白的叫声,打断了丫丫的思绪。 “小白,是不是有什么发现?”丫丫赶紧问道。她知道小白沒事是不会随便乱叫的。 小白沒有理会丫丫,独自在墙角挖呀挖的,好像是在找什么。 “1小白,那是什么?”丫丫看小白挖出了什么不由好奇的问道。 小白自然是不能回答丫丫的,想知道答案,丫丫必须自己去找。 连着上来的有不少的泥,丫丫花了不少的力气把泥给清理干净,這才发现小白挖出的是一個布扣。 天风大陆的采矿业不是那么发达,对金属的加工水平也很低下而像扣子這种东西,自然不可能奢侈到用金属来打造的地步。不是完全沒有,但那是非常稀少的。普通人大多用的都是布扣。 小白找到的,正是這么一個布扣,虽然不知道是谁踩了它一脚還是能看得出,它之前的用途。 “看样子,它是被扯下来的還tǐng新,時間应该不会么长。”“丫丫上哪去了還沒有回来嗎?、,吃饭的时候,胡忧還沒有看到丫丫,不由问道。 “你的宝贝女儿一早就出去了,神神秘秘的样子,问她去哪也不說。”红叶微笑道:“不知道是不是约了哪家的孩子哟。”胡忧一阵无语,丫丫才多大呀,怎么可能有這样的事。不過转念一想,胡忧不由又有些怀疑,這样的事,也不是不可能的。要知道這天风大陆十二岁就已经算是成年了。成年人谈恋爱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吧。 這边正說着丫丫呢,丫丫却带着小白跑进来。 “哈,回来得正好,刚赶上吃饭,小白,快去洗手。”丫丫叫小 白去洗手,自己却一屁股坐了下来,伸手就要去抓东西吃。 “脏丫头,应该是你去洗手才对吧。”胡忧在丫丫的了一下。 丫丫委屈的噘起了小嘴,道:“人家不是让小白先去洗嘛。”小白在一边听到丫丫的话,那叫一個汗呀。伸出爪子看了看,它有手来洗嗎? 胡忧沒好气的瞪着丫丫不說话,這丫头真是越大越捣蛋了。丫丫一点都不怕胡忧,给了他一個甜甜的笑,撤交道:“人家吃個鸡腿再去洗嘛。”“好嘛,好嘛,人家這就去了。”丫丫噘噘嘴,拉着小白就往后跑。 “這丫头真是越来越调皮了。 胡忧直等丫丫走了之后,才呵呵的笑了起来。 “丫丫這是故意逗你开心呢。”红叶小声在胡忧的耳边說道:“你還說她。” 胡忧微笑不语,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丫丫的心思呢。 饭桌上多了丫丫,那气氛就好多了。丫丫不时口出妙语,搞搞小 怪,让一顿饭吃得欢欢乐乐的,就连胡忧都暂时忘记了烦心事。 “丫丫,来,陪爹爹坐会。”饭后,胡忧向丫丫招招手。 丫重重点头,提议道:“我們上院子裡坐吧,那裡新花的大白菊,可香了呢。”大白菊是浪天特有一种观赏花,花香淡而优雅,很受广大百姓喜歡。少帅府的花园裡,也种了不少大白菊。此时正值花期一阵微风吹過,那就是满室生香。 胡忧和丫丫在院中坐下扶辰给他们泡上大红袍,让他们边赏花边品茶。丫丫不愧为胡忧的女儿,在喝茶方面,也遗传了胡忧的口味, 都喜歡喝浓茶。 “丫丫,听你红叶妈妈說,你這几天总是早出晚归的,能跟爹爹說說你都在忙些什么嗎?”胡忧试探丫丫道。虽說按天风大陆的风俗,丫丫已经是成年人了胡忧不需要再多管好的事。但是在胡忧的眼裡,丫丫還是一個小孩子,如果她真是和哪個男孩子在恋爱,胡忧還真得管管才行。 想到這事,胡忧不由在心裡苦笑,自己什么时候也开始需要关心這种儿女情长的事来了。 “沒有忙什么呀。”丫丫连连摇头。微微的案子,到目前为止,她只查到一個布扣而已。那個布扣是属于谁的,究竟有沒有用,都還是一個未知之数再沒有确切消息之前,她還不想把這個事跟胡忧說,她想到时候给胡忧一個惊喜。 丫丫是胡忧的女儿,胡忧从小看着她长大,她那点鬼心思能瞒得了胡忧嗎。胡忧一看丫丫的眼神就知道這丫头沒有說实话。 难道丫丫真在外面认识了什么男孩子? 胡忧在心裡打鼓,這事自己究竟是应该管呢還是不应该管呢。 胡忧对丫丫的脾气還是相当了解的,知道丫丫此时不想說,再追问也不会有用。于是也就不再讨论這個话题,转而和她聊起别的。 丫丫看胡忧不追问,也在心裡暗松了一口气。她从小跟胡忧很亲但她也很怕胡忧的。因为她知道胡忧太厉害,要是再抓住這個事多问几句,她就什么都說了。 第二天一早丫丫就带着小白去追查布扣的事。她打算先从源头查起,看這個布扣应该来自什么衣服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估衣店?难道丫丫要给那男孩做衣服嗎?”胡忧远远看着丫丫在那裡翻动一件件男装,不由在心裡猜着。 昨晚想了一夜,胡忧還是决定先查清楚丫丫究竟在和什么男孩子交往。他不是想干涉丫丫,但是他至少要知道那是一個什么人吧。再怎么說,他胡忧现在也不是以前的街头混混了,以他的地位,难保不会有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想利用丫丫来达到某些目的。 虽然丫丫从小就很聪明,但是都說恋爱的女人是最傻的,胡忧不得不帮丫丫防着点。 丫丫一心查案呢,哪裡知道她老爹居然胡思乱想的跑来跟踪她。 這事就是让她知道,怕是会笑晕過去吧。 “姑娘,你想找什么样的衣服,不如直接告诉我,我帮你找好了。”店老板看丫丫不断一件件衣服的翻,不由开口问道。虽然卖衣服的不怕客人看,可也沒有這么個看法的呀。再說這姑娘出门带着那么大一條狗,其他的客人看到這件狗,都不敢进来了,那多影响生意呀。 丫丫大眼睛转了转,在心裡暗想,与其自己一件件找,不如直接问店老板好了,人家是行家,說不定看一眼就知道那种布扣是出自什么衣服的呢。 “老板。”丫丫甜甜的叫了一声,道:“是這样的。我想帮朋友卖一件衣服,可是那样式忘记了。所以才想看看你的店裡,有沒有那种样式的。” “哦,那你想找什么样式的?”店老板问道。 丫丫小嘴微微一噘,道:“都說人家把样式忘记了嘛。” 样式都记不得,那怎么买衣服? 店老板脑门子的汗都下来了,难道這小姑娘要在他的店裡,把所有的衣服都翻一遍? 這可不行呀,被她這么一弄,那今天的生意就不用做了。這小姑娘虽然长得漂亮,可漂亮不能当饭吃呀。這家裡老老小小都要吃饭的,可不能让她這让下去。 “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嗎,哪怕說出個一星半点的,我也好帮你呀。”店老板边說着,边在心裡算盘,实在不行,只能想法子把她赶走了。 丫丫苦着脸道:“全都不记得了。啊,对了,我這裡有一個那种衣服的布扣。” “什么布扣快拿出来让我看看。,…店老板擦着汗道。丫丫突然那一声叫,差点沒让他坐到地上去。 丫得意的给小白打了一眼色,這才把布扣拿出来,交到店去板的手上。 “這個布扣”店老板仔细观察着丫丫递来的布扣,大脑高速的运转着。這种布扣他第一眼看着就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是有哪裡看到的。 “是什么衣服的?”丫丫看店老板似乎认识,忙问道。 “别着急,让我想想,想想”店老板可以肯定自己之前肯定是见過這种布扣的,可越是着急就越是想不出来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见的。就這么一会功夫,那脑门子又见汗了。 “啊想到了。我知道是什么衣服了,是学士服。這种样子的布扣,是学士服上特有的。”“学士服?那是什么样的?”丫丫问道。 她对穿衣服方面不是那么敏感,不知道哪种衣服叫什么名字。 “学士服,学士服、,店老板找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的店裡跟本沒有学士服。不過他到是知道在什么地方有,指点丫丫到那家店找。 “呼,总算是走了。”看丫丫带着小白离开,店老板长长的出了口气。好家伙,终于把這個缠人的丫头给送走了。 “嘿,客官来了。想要什么衣服随便看。”丫丫前脚刚走就有顾客进店。店老板高兴得不行,赶紧跳起来招呼。 进店的人正是胡忧,他是来查丫丫买什么衣服的。 “学士服?难道丫丫认识了一個书生嗎?”后院裡,胡忧皱眉喃喃自语着。丫丫不知道学士服是什么,胡忧可是知道的。那是旧时书生很喜歡穿的一种服饰,现在虽然已经沒有以前那么流行但還是有不少的书生喜歡装学士服。 “在想什么呢?”红叶叫了胡忧几声,都不见胡忧有反应,不由推了他一把。 “呃,沒什么。”胡忧本能的摇头否认。要是让红叶知道他跑走查丫丫恋爱的事,非被她笑死不可。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事,說出来大家一起研究,也许能想到办法呢。”红叶白了胡忧一眼暗道胡忧该不会又想娶夫人了吧。 胡忧在心裡思量了好一会,這才决定干脆跟红叶說說這事好了。這种事還是女人比较了起一些,让他一個大老爷们来弄,還真是不知道怎么弄好。 红叶听完胡忧的烦恼,真是不知道应该哭好,還是应该笑好。特别是胡忧在讲述时,那一脸醋意的样子,真是让红叶感觉非常的特别。 “說完了?”红叶问道。 “說完了呀,难道還有什么不清楚的嗎?”胡忧奇道。 “你就是因为這個事而烦恼?”红叶笑道:“女孩子大了,认识男孩子也是很正常的。你這個老爹呀,就不要管那么多了,儿女呀, 自有儿女福。” “說得好听,要是儿子,我也就不管了。那可是女儿,女儿容易吃亏。”胡忧肉痛道。丫丫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真出点什么事,让他心疼成什么样呀。 “什么叫女儿容易吃亏,我看你這個做爹爹的本身思想就不健康。”红叶白了胡忧一眼道:“别的事我還会帮你,這种事你還是自己处理吧,我可是不会管的。” “喂,红叶,红這叫什么事。,…胡忧气哼哼道。本来還想看看红叶有什么好点子呢,哪知道红叶居然不管,真是太气人了。 “爹爹,到处找你呢,原来你在這裡呀。”丫丫看到胡忧,欢快的跑過来。 “回来了。”胡忧应了一声,情结不是很高。這会胡忧是明白天下父亲的心理了,好不容易养大個女却成了人家的老婆,做父亲的能不心痛嗎。要不怎么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而老岳父看女婿,那是越看越有气呢! 丫丫今天终于查到了一些有用的线索,心情那叫一個好,跟本沒有留意到胡忧的情结不对。 从包袱裡拉出一件学士服,乐呵呵的对胡忧說道:“爹爹,你看這衣服怎么样,漂亮嗎?” 送情郎的衣服给我看,這不是在气我嗎。 胡忧在心裡哼哼几句,以发泄心中的不满。红叶說得沒有错,胡忧這次還真是吃干醋了。 “不好看。”胡忧回道。 丫丫正等着胡忧夸好看的,连后面的话都已经准备好了,哪知道胡忧突然来了句不好看,弄得她一愣。 “爹爹,這個会不好看嗎?”丫丫一脸奇怪。 “不好看。”胡忧哼哼道。送情郎的东鼻想我說好看,门都沒有。 “爹爹,你怎么了?”丫丫终于发现了胡忧的不对劲。 “沒什么。”胡忧摇摇头,难道告诉女儿他在吃干醋。 “哎哟,爹爹,你這是干什么了嘛。”丫丫又拿出了她的撤交大法。這一招可是对胡忧百试百灵了。 胡忧忍呀忍,终于還是沒有忍住。深吸了口气,问丫丫道:“這衣服是要送给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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