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奪命閣 作者:未知 這幾日謝景淮心繫顧淺,一直熬夜守着,微臣好好進食過,若不是內力深厚,只怕是早就撐不住了。 顧淺方纔還狼吞虎嚥,聽到板栗的話後停了下來,往謝景淮的玉碗中夾了些許菜:“夫君,你也喫。” “我不餓,看着你喫便是。”謝景淮薄脣一張一合的說道。 “不行,都三天了,你也沒有好好喫過飯,必須得喫一些!”顧淺撇嘴說道,又親自動手夾了一塊魚肉,往謝景淮的口中送去。 謝景淮張口,鮮嫩清香的魚肉入口倒是勾起了謝景淮的食慾,讓謝景淮覺得自己是有些餓。 隨即,謝景淮也就執起玉筷,同顧淺一同用膳。 顧淺餓了整整三日,而謝景淮差不多也是如此,兩人皆是胃口大開,將這一桌的美食吃了個乾淨。 待喫飽喝足後,顧淺纔將後背請靠在椅子上滿足的道:“真好喫,怎麼以前沒有發現瑞王府廚子做的飯菜那麼好喫呢。” “平日裏王妃都惦記着香滿樓的食物,哪裏還看得見王府裏的廚子。”板栗笑着說道,將清水遞給顧淺漱口。 漱口後,板栗又遞上了錦帕,顧淺輕輕擦拭嘴角後道:“說來我還真是有些想念香滿樓的食物,夫君,要不咱們晚上便去香滿樓用膳吧?” “你今日才醒,還是在府中休養兩日,改日再去。”謝景淮爲顧淺的身體考慮道。 顧淺撇了撇嘴,睜着一對靈動的大眼睛看着謝景淮撒嬌:“夫君,我已經好了。” “那也不行,怎麼也得在府中修養兩日,你若是真想喫香滿樓的食物,便讓板栗前去打包兩份帶回王府便是。”謝景淮態度堅決道。 顧淺眨了眨眼眸,面上滿是無奈的神情,知道這種事情一般都是拗不過謝景淮的,也就不再說與此事。 “王爺,屬下有事稟報。”門外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進來。” 站在門外的正是修一,此時已經換了一襲乾淨的黑衣,從門外走了進來,站立在中間,躬身向謝景淮和顧淺行禮:“王爺、王妃。” “修一,這次多虧了你幫我找到天山靈芝,我顧淺乃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之人,今後你若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顧淺絕不推辭!”顧淺看見修一正好想起了自己的事情,張口說道。 “王妃言重了,這都是屬下應盡的職責。”修一聞言更是微微頷首,低了低頭應聲。 顧淺站起身,走至修一身旁:“誰說的這是應該的,你幫了我救了我是事實,這就是我欠你的,你放心,將來你有難時,我定不會置你於不顧!” “王妃折煞屬下了,屬下的命都是王爺的,莫說這點小事,就算是爲了王爺、王妃豁出性命屬下也在所不惜!”修一將頭埋得更低。 顧淺張了張口,還欲說些什麼,謝景淮已經搶先一步道:“有何事?” “屬下今日原本能拿着天山靈芝在巳時前趕回的,可是在城外遇到一批黑衣人,但那些黑衣人卻並無殺意,好似只是爲了絆住屬下一般。”修一說起了今日一早遇到的事:“屬下將其甩掉後便入了城,誰知城內又有黑衣人埋伏,這批黑衣人同樣未曾下死手,而是拼命和屬下糾纏。從武功路子來看,這兩批人像是同一夥人。” 謝景淮面色微變,怪不得修一會回來的這麼遲,原來是有人故意搗亂。 按照修一所說,那些人並非是衝着修一而去,而只是爲了拖延時間,讓顧淺毒發身亡。 想到此處,謝景淮周身籠罩着一股寒意,面色也沉了下來,究竟是誰,這麼想讓顧淺死? 半響,謝景淮開口:“可有留下什麼線索?” “屬下在那黑衣人身上搜到一塊令牌。”修一說話間已經將令牌從懷間取出,上前兩步雙手呈上。 謝景淮接過令牌看了一眼,嘴角微微抽搐一下,握着令牌的右手暗暗用力:“是奪命閣的人。” “奪命閣?奪命閣是幹什麼啊?”顧淺孤陋寡聞,對其不明,疑惑的問道。 “奪命閣在江湖上乃是一個幫派,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專門做殺人生意。僱主給銀子,奪命閣的人便幫其殺人!”謝景淮敘說道。 顧淺一臉的驚訝:“江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門派。” “修一,你拿着令牌去會會奪命閣的人,看看究竟是誰在背後搗鬼!” “王爺,恐怕難以揪出幕後之人。”修一出言道:“這奪命閣的人做生意從不主動出面接任務,那些有所需求的人也只是通過書信來接洽。” 謝景淮面若冰霜,冷然道:“既然如此,那你就送奪命閣一份大禮,重創奪命閣!” “是,屬下遵命!”修一領命退了出來。 修一便知道,只要是牽涉到王妃,那奪命閣的人恐怕沒有這麼好過,這下有了王爺的命令,這奪命閣恐怕要元氣大傷。 心中雖是如此想着,但卻是立即召集了人手,前往奪命閣。 修一出了房門後,謝景淮和顧淺二人皆是陷入了沉思,兩人皆是不知爲何,顧淺身邊竟然有這麼多的危險潛伏。 一般會請奪命閣的人都是大齊本地的人,這來了一撥西梁國的人,竟然還有大齊內的人。 想到這裏,謝景淮面上便浮現出了一抹擔憂,淺淺的身邊究竟還有多少危險潛伏着? 謝景淮滿心憂慮,但當着顧淺的面卻是不曾表露分毫,不願顧淺爲了這等事情而憂心。 用過早膳後,顧淺便覺得有些困了:“夫君,我有些困了。” “那便睡會兒。”隨着尾音的落下,謝景淮已經走至顧淺身邊,將顧淺攔腰抱起,朝着牀榻走去。 將顧淺放置牀榻上,謝景淮替顧淺脫了鞋子,又將自己的鞋子脫掉,鑽進了被窩。 “夫君,抱。”顧淺伸出雙手,索要抱抱。 謝景淮一把將顧淺摟過,兩人一起躺在了牀榻上,顧淺不斷往謝景淮懷中蹭,謝景淮便將顧淺摟得更緊。 許是因爲都困了的緣故,二人躺在牀榻上都沒有說話,只是這般安靜的抱在一起,沒一會兒的功夫兩人皆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