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解禁足令 作者:未知 “對了,我答應了他,跟他一起去西梁國。”顧淺猛然想起說道。 謝景淮眉眼一挑,看着顧淺驚訝道:“你已經答應他了?” “嗯,他爲了救我差點兒連命都沒了,所以我就答應了。”顧淺說道。 原本顧淺的確是不想去,可是想着西梁國丞相爲了救自己而受傷,顧淺好像沒有理由不答應。說來顧淺冷血,但顧淺骨子裏卻並非是冷血之人,而那真正冷血的人應該是上官如煙和顧蕊。 “西梁國遠在千里之外,你真的要去?”謝景淮看着顧淺再次問道,心裏總有一絲擔憂。 顧淺點了點頭:“嗯,我已經答應他了。” 謝景淮沒有接話,也不知該說些什麼。謝景淮並不想顧淺去西梁國,因爲西梁國離大齊甚遠,加上那畢竟是別人的國界,有太多未知的危險,而謝景淮並不想顧淺去冒險。 可是顧淺的身份擺在那兒,西梁國畢竟是他的母國,謝景淮並不能自私的要求顧淺不去。 頓了片刻,謝景淮才又重新擡頭看着顧淺問:“準備什麼時候去?” “不知道,但得等西梁國丞相身上的傷好了後才能動身。” 謝景淮想了想:“到時我隨你一起去。” “真的嗎?你和我一起去?”顧淺面上露出欣喜之色。 “嗯,你一個人,我不放心。”謝景淮說出了心裏話。 西梁國遠在千里之外,顧淺對哪裏的一切又是如此的陌生,加上現在西梁國是內憂外患,謝景淮更是不放心。其實如果可以,謝景淮是不希望顧淺回去趟這一趟渾水。 顧淺一雙水靈靈的眼眸眨了眨:“你不是很忙嗎,怎麼會有時間陪我去那麼遠。” “陪你自是有時間。”謝景淮望向顧淺的眼神滿是寵溺,輕輕撫摸着顧淺的秀髮說道。 皇上近來交了一些任務給他,手頭上的確是有些事情放不下,不過爲了顧淺的安危,這些事放不下也必須暫且放下。 只不過他身爲一國的王爺,無由前去西梁國,那些人還不知會如何作想,自己得想個理由纔行,最好是有個堂堂正正的理由,能夠正大光明前往西梁國,這樣纔不會被人捉住小辮子惹出麻煩。 “你們夫妻二人要去哪兒?”一道富有磁性的男聲響起。 隨着聲音望去,就瞧見溫子怡和十皇子攜手走進來。 “子怡!”顧淺看見溫子怡立即從謝景淮的腿上跳了起來去迎接。 十皇子自顧自的往裏走去,在謝景淮的身旁坐下,斜靠在椅子上說道:“方纔你們二人在說要去哪兒?” “我們要去……” “淺淺想要出去玩兒,我們在商量看有什麼遊山玩水的地方值得去。”顧淺剛要說就被謝景淮打斷。 顧淺一對水靈靈的眼睛看向謝景淮,有些不明白謝景淮爲什麼要這麼說,他們方纔明明是想說要去西梁國,於是顧淺再次張口道:“我們想去西……” 一個西字剛剛說出口再次被謝景淮打斷:“西山的確是個風景優美之地,值得賞玩。” “夫君,我們……”顧淺不明所以的看着謝景淮。 “淺淺,我一定會抽時間陪你去的。” 顧淺蹙着眉頭:“夫君,我們剛纔明明……” “今日皇上不是召你進宮嗎?你怎麼來了?”謝景淮再次打斷了顧淺的話,這次乾脆不再和顧淺說,而是看向十皇子問道。 十皇子看向謝景淮,帶着幾分審視,今日謝景淮怎麼這麼奇怪,特別是他和顧淺的對話,怎麼覺得謝景淮遮遮掩掩的,像是刻意在隱瞞什麼似的。 “父皇問我潮州知府一事,讓我與你商議,看看陳志此人是否合適,加上子怡想來見你們家小王妃,我便帶着子怡來了。”十皇子壓下心頭的疑惑說道。 “陳志此人剛正不阿、爲人清廉又有想法,可以一用。”謝景淮已然岔開話題,和十皇子說起了其他。 十皇子端過茶盞喝了一口:“我也如此認爲。” “嗯。” “王爺。”修一從門外進來喊了一聲謝景淮。 謝景淮看向修一,冷冷的從口中吐出一個字:“說。” “王爺,屬下收到宮中傳來消息,三皇子的禁足令已解。”修一穿着常年的一身黑衣說道。 “什麼?皇上就已經解了那個壞蛋的禁足令!”顧淺本是和溫子怡坐在一起,聽到這話後頓時起身驚訝道。 溫子怡面上也滿是震驚:“皇上罰他禁足不過幾日,怎的就解了禁足令了!” 出了之前的這件事,溫子怡對三皇子自是不喜,這麼陷害十皇子竟然就這麼幾日就解除了禁足令。 謝景淮和十皇子聽到這話仍是淡然的坐着,不似顧淺和溫子怡這般大驚小怪,畢竟這在謝景淮和十皇子的意料之中。 三皇子怎麼可能乖乖的被禁足什麼事都不做,若是三皇子真的那麼聽話,那便不是三皇子了。 顧淺看着修一問:“這到底怎麼回事,皇上爲什麼就這麼放過那個大壞蛋了!” “屬下得到消息,說的是三皇子整夜不睡跪在小佛堂懺悔,導致夜裏受了寒高燒不退暈倒了,皇上知道後便解了三皇子的禁足令。”修一將消息如實稟報道。 “懺悔!他懺悔個什麼勁!他哪裏像是懂得懺悔的人!”顧淺立即憤憤的說道:“這個大壞蛋整日裏都想着怎麼害人,又怎麼會懂得懺悔,什麼高燒不退肯定是他裝的!” 就連顧淺也將三皇子看透了,認爲這一切都是三皇子假裝的。 顧淺嘴裏嘰嘰喳喳、罵罵咧咧的,將三皇子罵了個遍。 十皇子緩緩道:“這的確應該是皇兄爲了逃脫父皇的懲罰故意做的。” “他這方法用的不錯,畢竟是皇上的兒子,皇上看着難免心疼。”謝景淮接過話說道。 對於這個結果,謝景淮和十皇子都不意外。 溫子怡倒是覺得難以接受:“他如此設計陷害十皇子,皇上竟然就這麼把他放了,皇上這般做未免太過不妥!” 其實溫子怡是想說皇上這麼做有失偏頗不大公平,但是溫子怡又不好說的太過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