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7章:白夜追來 作者:未知 皇上也是關心顧淺和謝景淮,兩人武功雖高,但雙拳難敵四手,若是真的遇到什麼危險,只怕兩人應付不過來。 謝景淮卻甚是堅持:“無論何種境況,我和淺淺想要自保絕非難事。” “但……” “皇上,真不用,這個世上沒有誰能傷的了我的。”顧淺插了一句看向皇上說道:“更何況我和夫君兩人趕路能夠快一些,皇上你的那些鐵騎只怕是跟不上我們。” 這也是謝景淮不想讓皇上派人一同前行的原因,謝景淮和顧淺的體力都極好,兩人可以沒日沒夜的趕路,但是那些鐵騎就不一定了。 顧淺和謝景淮都這麼說,皇上也不好再堅持,只能罷了。 嘆了一口氣:“罷了,你們不讓便算了,但是你們二人可千萬要保護好自己。” “皇上放心,本王絕不會讓淺淺出事。”謝景淮明白皇上的意思。 顧淺乃是皇上的親侄女,皇上擔憂的自然是顧淺的安危。 皇上點了點頭:“有瑞王爺這句話,朕便放心了。” 顧淺和謝景淮同皇上說了一聲,兩人便一同出了皇宮,宮外有三匹馬兒,乃是修一準備的。 顧淺和謝景淮商議了一番,兩人決定騎馬回大齊,如此也能減少一些時間。 她們一行四人,但卻只准備了三匹馬,乃是因爲決定讓板栗和修一共乘一匹馬。 板栗只會簡單的功夫,也會騎馬,但是現在他們着急趕路,若是讓板栗單獨騎馬,只怕是追不上她們,纔會安排她和修一同騎一匹馬兒。 “板栗,你和修一一起。”顧淺對板栗說道。 板栗看了一眼修一,纔回答:“是,奴婢都聽王妃的。” 板栗甚是懂事,知道顧淺這般安排一定有她的理由,馬上便應了下來。 “夫君,走吧。”顧淺翻身上馬,拉着繮繩,已經騎在了馬上。 謝景淮身子一躍,便躍身到了馬匹上:“嗯。” 聽到謝景淮應了一聲,顧淺已經打馬揚長而去,身後的謝景淮雙腿夾了夾馬腹,猛拍一下馬兒,亦是衝了出去。 看着兩位主子離去,修一也打算策馬奔騰:“坐好了。” “嗯。”板栗應了一聲,修一便打馬離去,立刻前去追前方的顧淺和謝景淮。 顧淺和謝景淮都是騎馬的高手,加之因爲趕路特意選的寶馬,速度便極快。 騎在馬匹身上,顧淺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一頭烏黑清亮的髮絲散在身後,策馬奔騰時隨風揚起,這般瞧着顧淺竟然有幾分江湖兒女的感覺。 而謝景淮則是就在顧淺的旁邊,同顧淺保持着相同的距離。 騎在馬上,謝景淮隱隱聽到了馬蹄聲,可是這馬蹄聲卻不是他們所挑只馬兒的,這證明馬蹄聲來自其他馬兒。 “修一,後面有人,小心應對。”謝景淮吩咐道。 顧淺亦是聽到了馬蹄聲,但聽謝景淮這麼吩咐了以後便不予理睬。 “王爺、王妃你們先走,我在後方。”修一便道。 這時,一匹馬兒追了上來,就這麼遠遠的瞧着,馬匹上坐着的是一淺灰色袍子的男子。 因爲距離甚遠,修一也看不清來人的樣子,但此時追來,只怕是是敵不是友,自己應當先發制人纔是。 修一身子一躍,足尖落在兩匹馬兒身上,拔出腰間的長劍,右手飛去長劍,朝那兩旁的樹葉飛去。 只聽幾道聲音傳來,修一右手輕輕一轉,用內力帶動這些被劍擊落的樹葉,這些樹葉便如同無數銀針,飛向了那追上來之人。 身後騎馬馬兒的人驚呼道:“不好!” 隨着一聲驚呼聲叫出,男子便不斷的左右閃躲,避開這些如同銀針的樹葉。 這不過是普通的樹葉,可是在修一運用內力後,這些樹葉便像是利劍一般,若是被這樹葉傷到,只怕是也要落下傷痕的。 這時男子已經追了上來,修一便要動手。 男子看着阻擋的修一不由得蹙了蹙眉頭,這般擋着自己,自己要何時才能追上顧淺? 於是男子一邊同修一過招,一邊喊道:“淺淺!” “淺淺!” 前方和謝景淮一同策馬奔騰的顧淺隱隱聽到有人在喊自己,一開始還聽得不大真切,可是到了後邊聲音卻是越來越明顯。 顧淺拉了拉繮繩:“籲……” 顧淺迫使馬兒停下,於是看向了身後,只見那一襲灰色袍子與修一打鬥的身影正是白夜。 “修一,住手!”發現是白夜後,顧淺忙喊道。 而此時與顧淺一同停下的謝景淮,自然也發現了那人是白夜,一見到白夜,謝景淮的臉便不自覺的黑了下來。 修一停了手,白夜已經追了上來,直接來到顧淺面前:“淺淺,爲何離開西梁國也不曾通知我?” 一聲淺淺惹得謝景淮十分不快,謝景淮當即沉下了臉色:“淺淺乃是本王王妃,她何去何從,何時輪到跟你交代?” “我不曾問你。”白夜亦是不客氣的回答。 對於這個瑞王爺,白夜本就沒有什麼好感,縱然他是大齊權傾朝野、武功高絕的瑞王爺,白夜也不會有絲毫的懼怕。 在那個時代,他也是頂尖的高手,又爲何要懼怕謝景淮。 謝景淮騎着馬車,來到顧淺身前,將顧淺擋在了身後:“你有何資格問淺淺,她是本王的人。” 謝景淮看見白夜便來氣,第一時間是向白夜宣佈主權。 “我不與你說。”白夜強忍心中怒意,不看謝景淮,而是向謝景淮擋住的顧淺喊話:“淺淺,你爲何突然離開西梁國,離開時也不曾告訴我。” “淺淺,不用理他,我們繼續趕路。”謝景淮沉着臉道。 謝景淮這等態度,顧淺也很是無奈,爲什麼謝景淮每次一看到白夜就是這種態度,這兩人也真是的,這也能掐起來。 顧淺自然不能不理白夜,於是解釋道:“夫君,白夜不是壞人。” “白夜,我和夫君走的匆忙,忘了跟你說一聲。”顧淺騎着馬兒上前一步,向白夜解釋道。 一聲夫君,讓白夜聽得格外的刺耳。 那個絕情絕愛的女子,現下竟然對着一男人稱之爲夫君,那面上還帶着女兒家的姿態,這還是那個第一殺手淺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