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身體裏面的力量也隨着殺戮而隱隱增強着。
白露語寫了一個轉折,一個C級的喪屍出現了,爆發出的力量要比起普通喪屍強很多,這種喪屍的一擊就會讓活人斃命,所以變強哪怕一點點都是非常難以對付的。
寫主角不斷的危機時刻閃避,輾轉騰挪之間,毒島冴子已經趕到,隨後狠狠一刀將喪屍斬成兩半,主角眼疾手快的就是狠狠一棍子砸下來。
腦殼崩碎,馬賽克灑落的滿地都是。
主角也獲得了擊殺獎勵。
擊殺C級喪屍,獲得經驗兩百點,獎勵點,兩百五十點。
瞬間加快了本來就快升級的主角經驗。
主角再握緊鐵棍,把因爲自己爆發出來的全力而被打彎掉的棍子掰回來,揮舞着棍子,瘋狂的砍砸之下,雙眼漸漸地佈滿血絲。
在斬殺了升級需要的最後一隻喪屍之後,白露語感覺到大腦一陣刺痛,可怕的意念席捲了他,他想要殺死所有看見的東西!不分敵我!不分物種!
彷彿瞬移般,出現在另外一個地方,一路上的喪屍腦殼下一秒,陸續噗噗噗噗噗的炸開,然後倒下。
“控制住你的力量!”
毒島冴子高聲喊道。
她很明顯知道,主角是陷入了暴走狀態,雖然力量會瞬間超過這個等級該有的,但是等暴走狀態停止下來身體會陷入透支的狀態。
主角則是已經完全失去理智,聽到聲音,佈滿血絲的雙眼朝毒島冴子看了過來,隨後就衝向毒島冴子,手中的鐵棍側臥在手上,很明顯,是把毒島冴子當成攻擊對象了。
毒島冴子眼神一凜,隨後彷彿瞬移般,出現在主角背後,刀背已經狠狠的打了主角一下。
主角就那麼的軟綿綿的向前倒下,失去了意識。
毒島冴子轉身一個橫抱,將主角抱起來,看了看在場沒剩下多少的喪屍向着這邊移動包圍過來,毒島冴子向着基地方向奔跑過去。
另外一邊。
無限者們喫喫喝喝,老無限者們瘋狂的戰鬥,閒的時候幫助新無限者殺一殺喪屍,但是大部分時間都是出去殺戮喪屍。
新無限者都怕死的要命,知道被抓一下等於判死刑的情況之後,紛紛就躲在安全的區域,喫喫喝喝,或者就拿着熱武器在遠程突突突的。
看這一些無限者不思進取,老無限者也沒招,又不是他們父母,操心那麼多幹嘛?又不是一定要他們變強,自己三個人就已經是在這個地方開無雙的程度了。
獎勵點很重要,這個已經和他們說過了,他們不相信,或者說不敢去戰鬥,和他們又有什麼關係?最後知道情況之後,損失的肯定是他們自己。
一個月的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不慢,開無雙殺也要殺很久,而且三人都是屬於超自然的,那一些魔法啊,術法啊,都是屬於,嗯...力氣一樣的存在,力氣有就能發,力氣沒有就發動不了。
所以他們都帶上了熱武器,不過問題也有,那就是熱武器的聲音太大了,容易把一堆堆的喪屍都給吸引過來。
三個人在那裏配合着殺,在這樣那樣的地方瘋狂的殺戮者,留下滿地的喪屍屍體。
轉折回來了。
主角是在一個古色古香的,日式,房間裏面醒過來的。
毒島冴子正坐在一邊,跪坐着,地上有着一個帶着黑色血跡的抹布,她身前放着她的愛刀,村田。
閉目沉思般的,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你醒了?玄玉君。”
沒錯,主角的名字就叫玄玉,林玄玉。
白露語坐起來:“是的,我...?怎麼了?”
毒島冴子張開雙眼道:“你,陷入了瘋狂,想殺我,被我打昏。”說話之間,一股龐大的威壓散發了開來,令人開始感到窒息。
恐怖的殺氣瀰漫在這個地方。
主角和她都是混跡在喪屍羣之中的人,殺氣這種東西主角也有,但是肯定是沒有對付這麼強大的。
陷入了一種極爲恐慌的感覺,但是主角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好像突然來到了一個血紅色的空間之中。”
這話沒有錯,他確實好像突然來到了血紅色的空間,沒有任何的記憶,好像身體被另外一個意識所掌控。
看到主角這樣,毒島冴子嘴角勾勒起笑容,她的穿着打扮一向比較清涼。
嗯,好像,可能,應該,就是,全部的島國年輕女性都是打扮很清涼的,冬天都穿着短裙的那種
“你和我很像,很瘋狂,很喜歡殺戮。”
說着,她好奇的問:“你難道,不會感覺到恐懼嗎?這一些喪屍,可是活生生的人類變的,是你,我,這樣的人變成的。”
主角看着毒島冴子,輕聲的說:“我不會,因爲我要活下去!因爲他們是我們的敵人!我會殺了它們!瘋狂的去殺,帶着愉悅的想法和心情殺!”
寫到這裏,白露語停下碼字。
其實寫到這裏已經是可以,怎麼說呢?跳過去?
直接就寫大結局,然後回到主世界,然後快速的開啓下一場,像無限動漫錄就是這樣的,但是他不喜歡,他喜歡多寫。
好吧,其實就像是水字數一樣,但是他真的不是主動要水字數的,要是真的覺得沒有什麼好寫的地方的時候他也會跳過去的。
站起來,寫的這一些已經很多了也有四五千字了,時間也差不多來到了中午,想想自己要去幹些什麼事情。
來到樓下,看着媽媽坐在店裏無聊的樣子,不由得感覺到無奈,真的,母親不聽自己的,在幾年後,大概就是後年,也就是自己上初二下半個學期,二零一四年春天的那個時候,店面開不下去了,然後去做保姆。
做保姆是很受氣的,很多人僱傭保姆,呼來喝去,母親也很無奈,被呼來喝去的,回家都很生氣,但是爲了錢也沒辦法。
每一次回來就和白露語抱怨,說都怪自己沒文化,不然也不會這麼的受氣。
白露語其實很無語,其實無論到哪裏都肯定是會受氣的。
和母親說出去運動,然後就離開家門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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