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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第 58 章

作者:椿茶子
坂田银时的任务過去后,吉野弥子休息了足足一周。

  任务做多了,這一周她過的总觉得有点不踏实,和人聊天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用過晚餐之后迅速做完家务就回房上床歇息,等待系统的通知。

  明明放在以前的话,她才不会這么士动吧?

  她的反常被家人朋友看在眼裡,吉野凪和吉野顺平只是问了问她的身体健康。而照桥心美却在某一天变得格外奇怪,忽然发呆,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吉野弥子觉得有些担忧,再三询问下,对方才咬着牙询问:“……弥子你,交男朋友了嗎?”

  吉野弥子第一反应是微微地侧過头望了眼,依旧沒见到人后,才若无其事地回答:“沒有啊,怎么了嗎?”

  照桥心美這才松了一口气。

  想起自己刚刚做的蠢事,她的脸色微微发红。

  她解释道:“有人给你送花,但是快递员好像搞错了,把花送给我了……我看到上面写生日那天玩得开心,想起你马上就要生日,就觉得应该是你的。”

  “花?”吉野弥子很快就想到一個人,笑着解释,“应该是我家一個长辈送给我的。从小每年生日快到了,他就会送一束。去年的时候学校那两天放假,他就送到了家裡,所以你们不知道。”

  照桥心美還是觉得有点怪怪的:“他?长辈?长辈生日送花?”

  “因为我跟他說我喜歡花啊,”吉野弥子竖起食指,点了点唇边,回忆了一下,“不過一开始我其实只是不想让他破费、或者苦恼送什么礼物吧,就顺口說自己喜歡花了。结果沒想到他一送就是這么多年。”

  照桥心美本以为她是感慨对方的耐心,谁想到吉野弥子话锋一转,笑着道:“我還以为他過個一年半载就会忘记我生日了呢……不過也有可能是在花店预定好了。”

  看着对方流出的少有的女孩子家家娇憨亲近之态,照桥心美這才算完全放下心来,也笑道:“除了凪阿姨,我還是第一次见弥子這么亲近的样子呢,看来這位长辈真的是一個很值得依赖的人——花的包装有些散了,我刚刚买了点胶带和绳子,重新给你包装好了,就放在了置物间,等下我們一起去拿吧。”

  吉野弥子点点头,握着照桥心美的手夸赞道:“不愧是心美,细心又手巧,谢谢你啦!”

  照桥心美被夸的脸有些红:“你不怪我沒第一時間告诉你就好……”

  “那不是因为上课了嗎?”吉野弥子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而且就算是满天星,一大束放在教室也不好啊……啊,說来也奇怪,以前都是放学送的,怎么這次上学就送了……”

  “满天星?”照桥心美愣了愣,下意识看向吉野弥子白袜包裹着的脚踝,“不是满天星啊,是勿忘我,一大簇勿忘我,中间有一朵玫瑰。”

  一束花而已,照桥心美也不是沒收到過,倒不如說经常会收到有组织有规划的送花行为。她之所以对那束花那么敏感,才不是因为送花這個行为,而是送的花啊——

  吉野弥子皮肤很白,尤其是脚踝,莹白如瓷似乎白的能发光。因为過分白皙的皮肤,显得血管就很明显,宛如透明般在瓷白皮肤下静静流动。很神奇的是,脚踝最薄的皮肤下的血管有一部分是浅紫色的,在其他青色的血管中,格外的显眼。

  照桥心美第一次见到的时候還以为是纹身,心想,原来弥子這样的人也会去纹身么?

  想着想着她就忍不住问:“纹身的时候疼嗎?”

  吉野弥子眨了眨眼睛,注意到她的视线后,恍然大悟地晃了晃腿,解释道:“不是纹身啦,是血管——偶尔也能看见腿上的血管是紫色的吧?”

  照桥心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吉野弥子干脆伸直腿给她看:“我小时候就這样了,不過那個时候還不明显,上了国中后越来越明显,妈妈带我检查,医生检查了也只是說沒有問題,应该是特殊的自然现象。”

  照桥心美觉得更加神奇了,喃喃道:“仔细一看,你這個血管分布的,好像勿忘我啊。”

  “有嗎?”吉野弥子托着腿瞧了瞧,可能因为角度原因,看不出来什么,便不在意地继续换上学校发的泳衣。

  那之后照桥心美又观察了很多次,但是每一次都是差不多的结果。远看的话只能看见些紫色,近看却能发现一朵半舒半闭的勿忘我。

  “是因为心美下意识觉得這是勿忘我,所以才会越看越像啦,”吉野弥子对此倒是不以为然,开了句玩笑,“就像地圖和天上的云,每個人都能看出不一样的形状——不過能被心美這么觉得,可能這個地方的血管都要害羞红了。”

  這才算揭過這件事情。

  但自那以后,每次看见勿忘我,照桥心美都会想起吉野弥子脚踝静静流动的血管,像是细细绽放的花一样。也正因此,這次看到花后,照桥心美反应才会那么大。

  尤其是一群勿忘我中夹了一枝玫瑰,其实并不是很协调的搭配,却有种意外的美感和攻击性,让她有

  些不太舒服。

  而吉野弥子对此也有些奇怪,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沒什么大不了的:“可能是因为今天是我十八岁成年生日,他想表达一下特殊吧……不過沒有满天星了啊……”

  她记得很清楚——蓝色满天星,是陪伴的意思。

  虽然那個人从她回到妈妈身边后,就沒有再露過面了,但是每年都会送一束蓝色满天星,仿佛在安慰她、陪伴她一样。

  今年沒有满天星了,是再告诉她她成年了,以后不需要大人陪伴了嗎?

  吉野弥子忽然就有些丧气了。

  照桥心美很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得有些手足无措,努力地转移着话题:“弥子看起来真的很喜歡這個长辈呢,他是什么人呢?一定很可靠吧!”

  “是很可靠,”吉野弥子毫不犹豫回答,“虽然很少露面了,但是几乎每一次我需要的时候都能出现帮我解决困难,哪怕是——”

  她的话戛然而止,照桥心美正好在压平裙子的褶皱,沒看见她一片空白的脸色,接着她的话茬问:“哪怕是?”

  ……哪怕是?

  哪怕是什么?

  吉野弥子张了张口,明明有什么呼之欲出,却偏偏是一片空白。

  她努力地回忆、努力地思索,绞尽脑汁也只想起来大片大片的雪色,還有那乌色的头发……除此之外,那個人是谁,他是什么人,他叫什么名字……通通沒有记忆。

  吉野弥子只觉得荒谬,大脑裡嗡嗡作响,像是有坏掉的扇叶在哼哧哼哧工作,以至于過了很久,她才听清有人在說话。

  “……”谁?

  她终于听清:“……弥子!”

  ——是照桥心美在焦急地喊着她的名字。

  看着蓝发蓝眸的少女担忧关切的目光,還有被她的叫声吸引来的其他的同学们七嘴八舌的关心,吉野弥子怔了片刻,从舌尖缓缓吐出些浊气,然后若无其事笑道:“不好意思,刚刚在发呆,我沒事的,谢谢你们的关心。”

  不知为何,以往她這么說了,其他人都会相信,或者半信半疑地散开。今天他们却是面面相觑你望我我望你,小动作地推搡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怯怯开口。

  “可是,弥子桑,你在哭啊……”

  而且不是眼含泪花那种,是眼泪刚一涌出眼眶就滚落,然后又汇聚起凑成另一颗,继续往下滚落,连脸颊都沒怎么碰上,就跌倒在百褶裙的怀抱,呈出一片深色。

  吉野弥子摸了摸眼睛,果然摸到一片水渍,而她心裡竟然奇异地沒什么感触。刚擦了擦眼泪想說点什么,眼前忽然一片天旋地转,然后彻底黑了下来。

  吉野弥子晕過去后,班裡的女孩子们传来一阵惊呼。

  班长毫不犹豫地把她抱起飞速冲向了医务室,照桥心美则是在慌乱片刻后迅速冷静下来组织同学们的秩序,顺便和刚刚进来一头雾水的老师說明情况,并請求代表班级同学去照顾吉野弥子。

  老师糊裡糊涂地点了头,下一秒就看见刚刚還从容不迫的照桥同学连形象也顾不上地匆匆离开,然后对着一群脸上写满担忧的同学大眼瞪小眼。

  他环视了一圈,发现连一向面瘫脸的齐木同学都皱起了眉后,深深地在心底感叹了句:吉野同学可真受欢迎啊。

  不過等他想起平时吉野弥子的表现,也有些担忧了:“這节课你们先自习,我去联系你们班士任和吉野的家长。记得不要吵闹不要乱走,安安静静待在教室,吉野同学不会出事的,放心吧。”

  說完,他指派学习委员管好秩序,也匆匆离开了。等他和班士任赶到医务室的时候,立刻就得到了校医的质问:“你们是不是给她太多压力?”

  两人都见到对方一脸茫然,纷纷摇了摇头。

  校医拧着眉不解:“那她怎么生理期紊乱還劳累過度睡眠不足?我可是知道吉野這次考试拿了年纪第一的,难道不是你们催她了?”

  吉野弥子会一点基础的护理,平时她忙不過来的时候对方也会到医务室帮忙,所以校医一向挺喜歡這個乖乖巧巧的小姑娘。這次看对方這幅样子,自然心疼的不行。

  班士任好說歹說才让她相信,然后她更不解了:“那她怎么会這样?”

  班士任倒是想起一点她家裡的事,环顾一圈发现沒有人后,微微叹了口气,含糊道:“……可能跟她家裡有关吧。”

  老师听到這种事就知道自己不方便在场,随便找了個借口出去后,忽然见到一脸着急的吉野顺平。他還记得這是吉野弥子的弟弟,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還有半年才升学,平时多带着你姐姐放松一下,不要让她有太大压力,她是個好孩子。”

  吉野顺平在听說自己姐姐忽然晕倒后,想也不想就告假出来,却被姐姐的老师這么說,顿时更急了。他刚赶到医务室,就听姐姐的班士任正在和校医交谈着什么。

  他以为是在說病情,担心等下进去后会被姐姐隐瞒,就放轻了动作,在窗外偷听。然后就听到了一個他从不知道的事——

  “……她现在

  是借住在吉野家,又快成年了,难免会有些压力吧。”

  ……借住?谁?

  吉野顺平的脑子有些混乱,连呼吸都变得缓滞,更加凝神听了起来。

  校医似乎很气愤:“那为什么不去找她家人?這是要抛弃孩子?是要犯法嗎?!”“怎么找?”班士任叹气,“她父母都沒了,母亲還是……再怎么說,那可是赤司家,哪轮得到我們管……吉野這孩子,命是真的不好,都這样了,户口還不能转過来,幸亏吉野夫人是個好人不介意……”

  吉野顺平的脑子乱成了浆糊。

  照班士任的话的意思,他姐姐不是亲姐姐,甚至连户口都不是他家的,而是那個所谓赤司家的?!

  怎么可能?!他明明记得他姐姐从小就和他一起,带着他出去玩!

  ……不、不对。他忽然想起,家裡的相册裡,确实有一段時間是沒有他姐姐的照片的。不過那都是小时候的。

  而且……吉野顺平忽然想起一個非常明显的事实——他是八月份出生的,而他姐姐是六月份出生的,两人出生日期就隔了十個月。乍看好像沒有問題,怀胎九月,备孕一月……但放到现实来看,真的会有這样的事情发生嗎?!

  ……种种现象都证明,班士任說的话确实是可以相信的。尤其是户口這东西,他只要回去翻一下就清楚了,根本做不了假,也就是說——吉野弥子,的确不是他的亲姐姐。

  吉野顺平觉得很荒谬,也很恐慌。

  他恐慌的不是吉野弥子不是他的亲姐姐——对他来說這完全不算什么,因为不管是不是,他都不觉得這会对他们之间的相处有什么影响。反倒是在知道对方父母都走了之后,他說不定会更怜惜对方——而是吉野弥子不是吉野凪的孩子。

  這么多年的相处,他最清楚自己的姐姐对妈妈有多么在乎。他可以肯定的說,這世上沒有人比他的姐姐更在意他的妈妈,也沒有人比他的妈妈对他的姐姐来說更重要的。

  但他也感觉的出来,他姐姐对這件事,似乎……并不知情。

  也许就像电影中的那样,他姐姐是選擇性失忆或者潜意识遗忘,又或者是她真的从一开始就一无所知,总而言之,吉野顺平能感觉得到,她是真的把自己当成吉野家的孩子,当成他的姐姐他妈妈的女儿。

  那如果她知道了事实……吉野顺平不敢设想。

  但就仿佛墨菲定律所說的那样,在他那么想完的一瞬间,他看见被帷幕拉起的医务室的床后的身影,动了一下。

  “……”他们在說什么?

  吉野弥子听不太清。

  她的状态不知为何变得更糟糕,下腹的疼痛感让她意识到好像来了月经。但她的生理期明明一直都很规律。

  耳朵嗡嗡嗡的,夹杂着一阵一阵的电流声,让她皱起了眉,下腹的疼痛更是让她觉得无力又头疼,而就是在這种情况下,迟迟未来的系统的声音终于响起。

  [下一個任务对象:禅院甚尔]

  [目标资料已发放]

  [进入方式:情景模拟系统]

  [检测到玩家已成年,是否关闭未成年保护机制?十、九……二、一。玩家不作答,默认开启,如需关闭,請在下次任务前关闭。]

  [检测到玩家正处于空闲状态,立刻投入游戏中……]

  吉野弥子皱着眉,被系统急促而沒有任何感情的提示音吵得头疼,捂着耳朵也沒用。直吵得心烦意乱。等到杂乱的系统提示音结束后,她才舒了一口气,就立刻转换了個场景。

  看着自己一身做工精良的和服還有撑着的伞,還有手袋裡厚厚的钱包,吉野弥子当下就回忆起来上一次附身的经历。

  這次情况很特殊,她算是npc,又不是。說准确一点,她是被分配给這個名叫禅院甚尔的男人的情景模拟系统,拟态成的定制npc。而身为“系统”,她的任务就是帮助禅院甚尔学会为人处世。

  在上一周目,为了帮助整個人比不良還不良的大刺猬禅院甚尔学会变得圆滑,她定制成一個温柔耐心标准大和抚子似的女性,一点一点陪他适应,最后打出he。

  而這一次,被刚刚的嗡嗡声吵得心烦意乱,又被腹部的疼痛弄得极其暴躁,一個眨眼间换了场景之后又被冰凉的雨丝打着,浸湿了的几缕发黏糊糊的贴在脸上,脚下的足袋也沉甸甸的难受的要死……

  看着眼神中沒有一丝感情、冰冷狠戾的只把她当成猎物一样的湿透了的男人,吉野弥子愈发火大起来。而系统提示音又开始哔哔:

  [第一個场景:

  時間地点:雨夜小巷

  人物:战损的禅院甚尔和被他打劫的不良

  题目:当你路過這條小巷,被禅院甚尔盯上钱包之后,你该怎么让他意识到,抢钱是不对的?請你现在做出反应。]

  原本她应该是要表现出温柔如水的样子,請求禅院甚尔跟他回家,然后开始她的循循善诱。但是丝毫不愿意配合的吉野弥子又翻了一遍人设,微微扬起了唇。

  她在男人野兽般的目光下,优雅从容地抬起脚走到对方面前,伞微微前

  倾,抬起下颌,声音沒有一丝波澜:“拿着。”

  被弱小的猎物反過来命令,禅院甚尔一边皱着眉,過去的本能却让他在這上面還算听话,他接過伞,上下打量了一番她,声音沙哑地开口:“你也是御三家的?”

  被他莫名熟悉的声音搞得心尖微颤,弥子晃了下神,才让系统在他脑内进行解释。

  禅院甚尔只觉得莫名其妙:“……這是什么术式?你们要干什么?”

  “你可以把這当成术式,”弥子的声音依旧沒有一丝波动,也沒什么感情,仿佛机器一般,“那接下来請選擇‘我們’的设定,是要像恋人一样温柔地陪着你适应,還是雇佣你做委托、直接给钱。”

  說到前一种时,禅院甚尔嗤了声。等弥子說完,他刚有所动作,弥子就抬起眸子,漫不经心地抽出一大把万元大钞。

  中间飘落了几张到泥水和血水混合的地面,弥子看也沒看一眼,把剩下的塞到对方的嘴裡,然后转了個身,丝毫不在意地把后颈露出,沒什么感情地說:“看来你選擇第二种。那现在就請送我回家,我害怕。”

  “……”

  咬着厚厚一叠崭新的万元大钞,舌尖上除了纸的味道并沒什么其他臭味,反倒是有点面前的女人身上若隐若现的香气。

  即使是在深夜沒有路灯的夜裡,他强的過分的五感還是能让他看清她白皙娇嫩的皮肤,和被和服布料包裹着的柔软修长后颈。

  即使是被這样侮辱和敷衍,禅院甚尔也沒感受到不快,只觉得既可笑荒诞,又很有趣。

  长期的雇佣和委托早就让他变成了只要有钱什么都干的诅咒师,现在不過是送一個奇怪的有钱大小姐回家,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男人将钱蹭了蹭衣服,就丝毫不介意的塞进口袋。

  他稳稳地捏着细细的伞骨,十分有职业精神地偏向了大小姐的那一侧,额前的碎发早被打湿贴在脸上,少了些戾气多了些郁气,嘴唇和唇边的疤被雨水浸湿,此刻正微微勾起:“那么,带路吧,大小姐……既然你害怕的话,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他低哑的嗓音在除了密集的雨声以外什么都沒有的昏暗小巷响起,仿佛被雨声打压了似的失了真的传入她的耳朵。那個害怕和保护都被他咬的格外明显,說不出是嘲笑還是认真,总之暧昧的像是情人耳语。

  他天生有一把好嗓子。

  弥子忍不住想。仿佛开口就能虏获好感。

  明明太宰治的声音也很好听,却给不了她這种感觉……是天生的魅力?還是太宰治不行?

  ……也许太宰治需要和這位学一下。

  弥子散漫地想着。

  系统的声音忽然又响了起来:[检测到玩家偏离任务,請及时调整]

  弥子蹙起了秀气的眉。

  系统应该有两個,一個是和她平时交流商讨的、更人性化的系统,另一個是现在這個只对游戏任务有反应,死板又吵闹、宛如一個设定好的程序一样的系统。

  她今天真的很烦后面這個,但是前面那個又不知道去哪了。

  她想了想,顿住脚步,直白地问出口:“你刚刚是不是想抢我的钱包?”

  现在才意识到呢,难怪刚刚不怕。真是有够天真的大小姐。

  禅院甚尔看着她拧起的两條细细的眉,有些想笑,漫不经心地开口:“是又怎么样?”

  有够天真的大小姐眨了眨眼,不赞同地开口:“抢劫是不对的,你要是抢了我的钱,我会花更多的钱去找你,然后把你抓起来。”

  “哦?”禅院甚尔有些兴致盎然地开口,“你会花多少钱抓我?”

  弥子问了下短期内能使用的资金,照着上面念道:“十個亿吧。”

  禅院甚尔笑了两声。

  他将伞换了只手,引导者着大小姐细细的手指搭在自己手上,对着她眨了眨眼:“那么,大小姐,我被你抓到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說:单纯的小朋友可以跑了(捂脸)

  弥子的状态是被调整的(之前說她很有精神,也就意味着系统可以调整她的状态),真正晕倒的原因是被封尘的记忆开始解封,一下子承受不過来。

  但是系统又给她封印住了。

  (因为快到主线了所以說也沒事,但不說我怕你们看不懂)

  弥子的身世真的很复杂,最刀的就是她的過去,也是她這個人性格形成的原因。以后会好的啦。

  這一次的人设是逐渐完善的系统,会随着甚尔的认知加深而完善性格。任务還是和甚尔be。

  關於中也。

  一开始设定的是牛头人,是因为和中也谈恋爱谈的太甜了,不管什么招对方都把错揽在自己身上,然后改正請求弥子原谅,弥子实在想不出办法,就才去了桂木之前說的方法,干脆绿人。

  (但不是宰啊!宰都出场一次了!)

  一开始弥子假装喜歡上别人(原创),然后要分手。

  中也看出来对方只喜歡自己(咳咳咳),以为是在玩情趣(咳咳咳咳),就故意顺着她来,假装要和她分手。结果老婆沒了。

  到现实中的时候,弥子以为自己绿了别人很愧疚,然后這個时候一

  身风衣在空中凹造型的中也就【成熟而忧伤(假的!)】地问她,“你现在有喜歡的人嗎?如果沒有的话,那我就追求你了。”

  弥子好感被拉满,中也股涨势大好,好耶!

  ……

  ……

  ……然后我现在应该不会写中也线了,节奏安排不好,现在一直在写主线,插不进去(悲)

  正好,我估计大家也不想看牛头人,好耶!中也线我搞完了,就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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