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這很抱歉!失蹤幾天,我很抱歉Orz……
雲雀恭彌,黑手黨界有史以來最敬業的拆遷辦主任,兢兢業業,奉獻一生,不求回報,對拆遷事業愛得深沉。誰也無法阻止他走到哪拆到哪,全世界惟一的“釘子戶”並盛除外……
衆所周知,誰敢拆並盛,雲雀主任就拆了誰。
三名復仇者瞬移出現在地下水牢,將委員長包圍在中央。
復仇者深諳反派死於話多的道理,省略了說教環節,抄起武器直接開戰。
好巧不巧,四人的武器都含有鎖鏈。委員長閃過復仇者的鎖鏈攻擊,點燃彭格列指環一鍵切換裝備。浮萍拐融合了雲之火焰,尾端的鎖鏈瞬間增殖,彷彿被賦予了生命。
除了招牌武器浮萍拐,雲雀最擅長使鞭子,他的鞭子就是鎖鏈。
畢竟,他有一個擅長使鞭子的家庭教師(自稱)。
四人份的鎖鏈糾纏着彼此,越扯越『亂』,越拉越緊,最終變成一個死結。
委員長乾脆利落斬斷鎖鏈,捨棄自己增殖的部分,廢掉復仇者的武器!
六道骸站在安全區看熱鬧。
他現在只是十分之一的骸,戰鬥力大幅縮水,就算衝上去也幫不了什麼忙,還不如站在遠處搖旗吶喊,盡到一名觀衆應有的責任,順便保護小胖鳥雲豆。
爲了表明立場,六道骸用幻術變出熒光棒、手幅、燈牌等應援物,背景音樂《並盛校歌》響起來,鮮紅的風紀大旗無風自動,特別有牌面兒!
委員長百忙之中回以暴擊,甩出三把手銬毆打隊友!
六道骸早有預料,輕鬆閃過雲雀的手銬攻擊,嘴裏發出kufufu的笑聲。
一個稚嫩的聲音在他身後說:“骸君,歡迎回家。”
六道骸:“……”
雲雀被三名復仇者圍攻,踹飛了一個身材瘦弱的,偏頭閃過一隻利爪,踩住其中一名復仇者碗大的鐵拳,腳尖用力輕盈躍起,踩着比他腰還粗的手臂攻向另一人。
兩名復仇者措手不及,攻擊同時落在同伴臉上。
一個被拳頭擊中鼻樑,一個被利爪抓花了臉頰。
委員長翻身落在小卷背上,正想繼續攻擊,忽然面前黑影一閃。
肉食動物的戰鬥直覺拉起警報,三層球針態瞬間成型,將委員長牢牢護住,險而又險地擋住一道攻擊。最外面兩層瞬間破碎,第三層只擋住一瞬間,幸好雲雀身上戴着被動防禦的袖釦。
偷襲的人是百慕達,全身纏滿繃帶的嬰兒復仇者,他的無cd瞬移太適合偷襲了!
然而,高手過招瞬息萬變,只是一瞬間的緩衝,就足夠委員長防禦反擊了。
百慕達仗着身材小巧,在狹窄的空間頻繁瞬移,令人眼花繚『亂』。
雲雀的每一次攻擊都miss,只能白白浪費體力。
兩人僵持了幾分鐘,在某一個瞬間,百慕達突然閃到雲雀身後,卻一頭撞上隱形的雲刺蝟。百慕達反應極快,迅速拉開距離,卻還是留下幾道傷口,帽子也被雲刺蝟捅了個對穿。
——雲雀恭彌是禁止觸『摸』的,同伴碰了只是扎手,敵人碰了必須見血。
百慕達警告道:“請停手吧雲雀君,否則我們不保證骸君的安全。”
六道骸在三名復仇者的包圍中悠然自得,絲毫沒有身爲人質的自覺。
委員長也毫不猶豫,“動手吧,臨死前給他剃個寸頭!”
磨刀霍霍的復仇者們:“……”
——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倆多大仇?
百慕達委婉道:“骸君,外面的日子很難熬吧,隨時歡迎你回來常住。”
六道骸保持微笑:“……謝謝,不用了。”
委員長嘴上不客氣,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停下來。他站在小卷背上,雙手環胸,居高臨下催促復仇者,“快動手,別猶豫,我看那顆鳳梨頭不爽很久了。”
雲雀看向百慕達,“你們復仇者監獄太不正規了,入獄前爲什麼不給犯人剃頭!”
百慕達:“……”
另一名復仇者強行挽尊,“我們人手不夠!”
委員長冷哼,“遇到問題解決問題,別總想着推卸責任!你們自己懶得管理犯人,連招人也不會嗎!幾大黑手黨家族每年支付那麼多‘保管費’,都被你們花到哪去了!”
復仇者們面面面面相覷,被甲方爸爸的氣勢唬住了。
眼看話題越跑越遠,六道骸覺得自己必須站出來,爲獄友們發聲!
“你們別被雲雀恭彌帶偏了,喜歡飛機頭的傢伙,有什麼資格嘲笑我的審美!”六道骸把復仇者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快!挾持這隻小胖鳥,把雲雀恭彌抓起來,給他剃寸頭!”
越來越懵『逼』的復仇者們:“……”
此情此景,究竟誰纔是大反派啊?
百慕達繼續感嘆:“你們彭格列的雲守和霧守,過了幾個世紀還是老樣子。”
如廁紙一般廉價的家族情誼,經不起任何風吹雨打。
雲雀放棄面前的敵人,衝過去毆打六道骸,他現在就想切!水!果!
六道骸也是個奇葩,明知自己戰鬥力不行,剛纔面對復仇者束手就擒,現在面對雲雀卻奮起反擊。在復仇者震驚的目光中,雲守和霧守招招狠辣,出手毫不留情,把對方往死裏招呼……
等復仇者們反應過來,六道骸已經被打散了。
就是字面意義上的打散了,一個大活人碎成一團煙霧,逃之夭夭了。
雲雀舉起浮萍拐,對百慕達說:“礙事的傢伙走了,我們繼續。”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後知後覺的百慕達並不是很在意,“我們無冤無仇,我也不想與你爲敵。我們復仇者的仇人是伽卡菲斯,你恰巧也與他不合,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你要不要加入我們……”
雲雀擡手打斷他,“你覺得自己很強嗎。”
百慕達自信道:“當然。”
委員長哂笑,“如果你能制服我,我就跟你合作。”
伽卡菲斯曾經輕易制服自己,與那個男人相比,復仇者差太遠了。
…………
雲雀和百慕達的戰鬥沒能分出勝負,因爲騎着白馬的迪諾來救公主了。
復仇者監獄的運營模式,類似於黑手黨界的僱傭兵。
他們實力強大,維持黑手黨界的和平,將搗『亂』分子關進監獄,每年接受高額“保護費”。由黑手黨法庭作爲支點,雙方站在天平兩端,維持着微妙的平衡。
迪諾帶來了赦免令,復仇者只能放雲雀離開。
委員長騎在大空白馬背上,馬主人迪諾在他耳邊嘮嘮叨叨煩不勝煩。“你怎麼又受傷了?除了臉還傷到哪裏了?爲什麼挑釁復仇者?我來的路上遇見六道骸,他都告訴我了!”
——嘖,六道骸那個告狀精!
雲雀扭頭不理人,又被囉嗦的男人捏着下巴轉回來。
“別動,我有創可貼。”
委員長並不在意臉上的傷口,他體質特殊,癒合速度是常人的兩三倍,受傷也不會留疤。他上輩子與大大小小的強者戰鬥,受過或輕或重各種類型的傷,最後都痊癒了,沒留下任何“勳章”。
迪諾抓緊大空白馬的繮繩,加快了回程的速度。
雲雀打了個哈欠,“送我回並盛。”
迪諾硬氣地拒絕,“不行,先回彭格列總部,阿綱他們都很擔心你。”
委員長不樂意:“彭格列的工作很煩。”
迪諾嘆氣,“那是你該做的,別像不想做作業的小孩子一樣任『性』。”
“嘁。”
迪諾低頭看着少年的發頂,靠在自己胸口,特別乖巧,一點也不『亂』翹。純粹的烏黑,髮絲又細又軟,像某種小動物的絨『毛』,與主人強硬的『性』格截然相反。
雲雀的髮際線和髮量一直很優秀。
畢竟這個人總是隨心所欲,走自己的邏輯,讓別人秀髮去無蹤,額頭更出衆。
加百羅涅的現任boss清了清嗓子,試圖像里包恩一樣擺出師長的態度。“該做的你不做,不該做的你可沒少做,你怎麼惹到加百羅涅長老會了。”
雲雀挑眉,“我有權利保持沉默。”
嚴師迪諾板着臉,“別沉默,這是很嚴肅的事!”
難得嚴肅的跳馬,讓委員長想起一樁陳年舊事,忍不住擡頭對上琥珀『色』的眼睛,真誠建議道:“你可以把我抓回加百羅涅,關進傳說中的地牢,我好奇很久了。”
在黑手黨界的十大傳說中,加百羅涅有一座代代相傳的地牢,據說直接連通地獄。
委員長有一點貓的屬『性』,對自己感興趣的事好奇心旺盛。
除了並盛町和彭格列總部,委員長在加百羅涅住得最久,卻從沒見過傳說中的地牢。
跳馬那傢伙,幾乎什麼都不瞞着他,處理工作讓他旁觀,參加宴會也帶着他,他可以在加百羅涅的領地『亂』晃,去哪裏都暢通無阻,唯獨對地牢的位置下了封口令。
迪諾愣了一下,“你怎麼知……”
——啊,是上輩子知道的,我竟然瞞了恭彌一輩子,不愧是我!
加百羅涅十代目挺了挺胸膛,深感自己責任重大。
“地牢沒什麼好看的,我在流沙島買了新別墅,等忙完了這一段,大家一起去度假吧~”迪諾努力轉移話題,“那裏人很少,白天能看到天涯海角,晚上能看到極光,你一定喜歡。”
委員長冷哼,“那你就自己琢磨吧,我要行使沉默的權力了。”
跳馬上輩子就很擅長忽悠人,尤其擅長忽悠自己。
…………
雲雀回到彭格列總部,房間被打掃的乾乾淨淨,衣食住行一應俱全,辦公室的文件山夾道歡迎。左邊一座山屬於風紀財團,右邊一座山屬於彭格列家族。
看似涇渭分明,實則殊途同歸,都是搖搖欲墜的狀態。
委員長深吸一口氣,“財團的工作不是太宰在管嗎?”
草壁老實道:“太宰桑請假了,因爲連續『自殺』失敗導致神經紊『亂』,誤食保健品受到巨大心靈創傷,身體過於健康,不能從事繁重的腦力勞動。爲了找回曾經的自己,他和中原桑去巴厘島尋訪名醫,據說是一位身穿比基尼愛好衝浪的白鬍子老爺爺……”
雲雀揮手打斷,“行了,扣他年假。”
委員長指着右邊的文件山,“把彭格列的工作丟出去。”
綱吉一臉認真,“前輩,你真的要我死給你看嗎?”
十代目從懷中掏出《完全『自殺』手冊》,書籤顯示他已經看完三分之一了。
委員長:“……”
花季少年爲何沉『迷』『自殺』?
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副委員長翻開一個小本本,“委員長,除了這些書面工作,還有幾件緊急事項需要您處理。威爾帝先生提出新的研究課題,具有一定危險『性』,需要您親自確認。夏目先生兩天前致電,一夥來歷不明的除妖人在並盛大肆捕捉妖怪,雙方矛盾隨時可能激化。暹羅先生提醒您回家喂貓。江戶川同學有確切的消息來源,黑衣組織的在逃殺手gin可能伺機報復。江戶川同學和黑羽先生正在並盛接受保護,他們從書裏救出來的異能者埃德加·愛倫·坡該如何處理?對了,加百羅涅的迪諾先生,五分鐘前預約了見面……”草壁邊說邊記錄。
委員長:“……”
我只是離開幾天,不是離開幾年吧?
草壁長舒一口氣,繼續說:“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期末考試就在幾天後,您是繼續留級還是準備升學?留級的話,安排在沢田桑的班級可以嗎?升學的話,是否需要提前佔領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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