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看你去不去
王燈明帶着幽默式的笑容，仰着頭，瞟着他。
屠戈登佈下意識的意識到，他錯了。
他的臉就像是川劇中的變臉一樣，堆笑唰的一下就起來，嘴巴舔了舔嘴角的白蘭地，說道：“兩位，開個玩笑，開個玩笑，不當真，嗯，這白蘭地真不錯，真不錯哦。”
對於這麼兇惡的人，強裝笑臉，一臉的哈巴模樣，不由得讓人感到發笑，加上這廝右眼還沒好，腫着，腦袋又纏着一大包紗布，那樣子，滑稽至極。
瓊斯梅迪首先憋不住，笑了一下，緊跟着，爆笑，捂着肚子笑，那賊難看，一個美女笑成那樣。
周圍的人轉過頭來，有點意見，還警察呢，大庭廣衆之下，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王燈明是使勁的憋着，不讓自己笑，他還喝了一口水，誰知道，沒憋着，撲的一下，水噴出來，又將屠戈登布噴了一頭一臉。
屠戈登布只能傻呵呵的賠笑，一邊擦着臉，說着sorry的話。
瓊斯梅迪笑的差不多了，臉色一繃，說道：“屠戈登布，看在我們在一張桌子上喫飯的份上，我當你什麼都沒說，喫東西吧。”
“哦，好吧，可........”
“你要是再敢說黑拳的事情，小心我的槍走火。”
瓊斯梅迪抽出槍，指着他的大腦門！
“好，不說，不說，王警長，你這手下也太，太.....”
“太怎麼？說！”
屠戈登布嚇得舉起手，用手上動作告訴瓊斯梅迪，我什麼都不說了，不說了。
王燈明將瓊斯梅迪的手槍摁下，說道：‘幹啥呢幹啥呢，公共場合，不要隨便耍槍，別嚇着人。’
事實上，瓊斯梅迪已經嚇着人了，周圍的人，有人急着買單走人。
“是他惹我的，他讓你打黑拳，不就是把你往監獄裏送，我估計，起碼坐半年！”
王燈明喝了一口葡萄汁，說道：“美女，人家是在跟我商量，你好像是太激動了點，是不是？”
屠戈登布的膽子瞬間又像吹氣球一樣膨脹起來，說道：“就是，我是在跟王警長，王警官說話，你，就是有意見，也不能這麼樣吧，瓊斯梅迪，你和警長到底什麼關係，情人，還是.....”
王燈明咳嗽一下，示意屠戈登布不要說下去。
屠戈登布識相的閉嘴。
王燈明考慮一下，說道：“老大，挑戰賽的事情，我打算......”
後邊，他沒往下說。
屠戈登布喝了一大口酒。說：“警長，我可以想得到的，你去不會答應的，是不是？”
“你可以這樣理解。”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想，你是警察，有一份好工作，不想冒險，怪不得別人罵你們東亞病夫。”
王燈明神色瞬變：“麻煩你再說一遍。”
“警長，你誤會了誤會了，不是我說你東亞病夫，你不知道，就在前晚上，有個來自中國的拳手，一拳就被夜妖打死了，是夜妖說的，不是我說的，他說，中國功夫就是騙人的，中國人都是病夫，懦夫，慫蛋，不堪一擊，沒錯，他是這麼說的，我對上帝發誓，我沒說謊話，沒說！”
“你在鎮子的醫院裏，你怎麼知道擂臺上的事情？”
“我有大把的小弟那，他們在那，他們告訴我的。”
“是挑戰夜妖被打死的？”
“不是的，在洗手間，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就打起來，結果，那個叫新力肖的拳手被夜妖一拳就打死了，就打在面門上死的，我還知道，他的一個師兄，已經向夜妖發出生死挑戰，夜妖答應了，因爲明晚也是週末啦。有挑戰賽打。”
王燈明眯起眼睛，盯着屠戈登布，說道：“激將法，行不通，我是不會去的。”
“我說的是真的，你不想爲你們的中國功夫正名？這樣，只要警長肯去，就打一個晚上，我給你十萬美金！”
瓊斯梅迪罵道：“瘋子！”
她罵完，和王燈明交換了一個眼色。
“你就想着我爲你報仇，所以你就給我十萬？”
“沒錯！”
“你都要賣你的會所了，你有錢嗎？”
“有，只要你肯出山，我買你贏，我把全付身家都押進去，一把翻身。”
瓊斯梅迪都沒法聽下去了，罵道：‘要是王警長輸掉了，你會怎麼樣？’
“死。”
王燈明嘆嘆氣，笑道：“老大，怎麼說你，至於弄成這樣？你的會所要出讓，也是因爲賭的原因吧。”
“那是自然，賭輸了，就這樣。”
“你們那裏的賭注都很大？”
“有點大，我見過最大的是五百萬美金，就一場。”
我靠！
瓊斯梅迪滿滿一杯白蘭地一口悶下，將杯子重重的砸在桌子上，說道：‘屠戈登布，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贊成王警長去打黑拳，如果王警長非得去，我舉報。’
兩個男人不說了，都看着她。
“別這樣看着我，我是警察，我有我的原則。”
王燈明忽然笑道：“假如十萬美金全歸你，你同意不同意我去？”
瓊斯梅迪卡殼了。
屠戈登布見貌似有戲，猛地一拍桌子，咬着牙根道：“我加註，只要警長肯出山，我，我再加，再加五萬，不，十萬！我豁出去了！另外，只要警長能幫我出這口氣，今後，我就是你的小弟，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我說到做到！”
屠戈登布說的是氣壯山河的樣子。
王燈明卻道：“問你件事情，我前陣子被人突突，以你估計，是什麼樣的乾的，他們都是拿着衝鋒槍。”
屠戈登布很認真的想了想，說道：‘這事，我聽說了，我的看法是，應該是黑幫做的，三支槍，齊射，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幹得出來的，我讓人留意一下這件事，王警長，只要你肯去....’
王燈明打斷他的話：“我和瓊斯梅迪商量一下，老大。”
“不，警長，別叫我老大，你就是我的老大，夜妖害得我破產，徹底的破產了，我這口氣咽不下，我一定得弄死他！我要撕碎這個婊子養的混蛋！”
屠戈登布說着說着，眼睛一下子變得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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