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玩物
“我要你去一趟芝加哥，親自去，不管用什麼辦法找到鳳歌隸龍，記住，不要驚動任何人，一定要保密，找到她後，搞清楚她現在的狀況，隨時向我報告。”
“鳳歌隸龍不是不見人了，你怎麼知道她在芝加哥？”
王燈明拿出一副照片，指着鳳歌隸龍身後的一座橋，說道：“我在芝加哥呆過，那座移動橋樑，我認得。”
屠戈登布將照片放進口袋裏，說道：“好的我馬上去，這照片是哪裏來的？”
“附耳過來.”
屠戈登布一邊聽一邊點頭，最後，王燈明道：“野熊，靠你了，記着，不要輕易和鳳歌隸龍接頭，默恩的人肯定就在她身邊，你首先第一件事就是要搞清楚她現在到底是個什麼狀況。”
屠戈登佈道:“老大，鳳歌隸龍可不是好惹的，她是老巫妖。”
“你好像怕她？”
“也不是怕，她幹檢察長這麼多年，見的東西不比我們少。”
“那你這是在誇獎她。”
“當然！爲什麼默恩不綁架鳳歌隸龍來跟你做交易，卻弄出一些相片來，以我的看法默恩的人可能是一時間找不到機會接近鳳歌隸龍，她的老爸是億萬富翁，有好多保鏢，所以他們就偷偷的拍兩張相片給你，默恩的目的可能只是嚇唬你，老大，你似乎真的被嚇着了。”
“我被嚇着了？”
“當然，要不然你給我二十萬美金幹什麼，你太緊張了。”
王燈明覺得有道理。
“嗯，不管怎麼樣去查查，她肚子裏的種子可是我的，是我的！”
“知道老大，你得，恭喜你要當爸爸啦。”
“謝謝，我可不想她們兩個有啥事。”
“明白，有袋子嗎，錢太多了，老大你真大方口袋裝不下！”
王燈明給他找了兩個文件袋，把錢裝好。
“最後說一遍，謹慎，再謹慎，千萬別讓默恩的人知道你去了芝加哥，搞砸了我弄死你！”
“明白，老大！”
屠戈登布美滋滋的離開了。
當夜，王燈明回到住處時，森西不在屋子裏了，問阿麗雪喏，阿麗雪喏說森西一早就走了，可能是去賓館了。
王燈明正想去找她，森西卻回來了，手裏提着一個小皮箱。
“你不是去了賓館？”
“賓館裏沒你這裏暖和。”
阿麗雪喏忙上前，將森西的箱子接過來，說道：“森西小姐，警長一定會歡迎你這麼做的。”
王燈明盯着皮箱。
“都是換洗的衣服。”
阿麗雪喏不等王燈明說話，將皮箱拎上樓。
“你不歡迎我？”
“歡迎，怎麼不歡迎呢？但我看你好像不是特別興奮。”
王燈明說完，去擁抱她。
森西沒閃躲，卻不是那麼熱情，只是象徵性的和王燈明抱了抱。
“你有心事，說說吧，我們開誠佈公沒必要遮遮掩掩的。”
森西坐在沙發上，王燈明跟着坐過來，她說道：“默恩說，我從今以後就是你的，你的玩物，是嗎？”
王燈明一愣：“嗯？”
森西一個耳光就過來了，被王燈明捉住。
“默恩的原話真的是這樣？”
“是的，一個字都沒變，他說把我當成你的玩物，是你跟他交易中的其中一項！你得不到我，交易就會終止，他讓我必須保證你叫我做什麼就做什麼，變成一條下賤的母狗我也需要立刻照做，他讓我做的第一件事，看見我箱子了嗎，看見了嗎？我來了，我來了！！你不就是想把我變成一條搖尾乞憐的母狗嗎，你一直都這麼想，從你見到我開始你就這麼想！你得逞了，你如願了，你不是很高興嗎，來吧！是現在，還是還等會兒，還是明天，你選擇，我遵從，我不反抗，你他媽的來啊！”
“你說什麼，我可沒這麼說過！”
“你他媽肯定說了，說了！”
“我沒說，我這麼做是在幫你。”
“這麼說，警長先生我要感謝你了？”
“別這樣”
“鬆開！”
王燈明將手鬆開。
森西咬着牙道：“行，從今晚起我就是你的玩物，你想怎麼玩我？你提要求，你想怎麼玩？！你他媽的想怎麼玩！你說話！！！”
她的聲音非常大，聲嘶力竭。
她突然從口袋中掏出一把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
趁着她還沒打開保險，王燈明將她的槍下掉了。
“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瘋子！”
客廳內安靜了一會，王燈明說道：“別這樣，森西，別說的那麼難聽，你怎麼可能是玩物.”
“你閉嘴！當然是玩物，我就是你和默恩之間的交易籌碼，沒想到你竟然這如此骯髒下賤！”
“交易，籌碼？”
“不是嗎？”
王燈明突然咆哮起來：“混蛋，假如你喜歡回到默恩那邊去，你現在就可以滾！滾！立刻滾蛋！”
森西沒動，眼睛卻有點紅。
王燈明將火氣壓下來，鳳歌隸龍的事情弄得他也心煩氣躁。
“對不起，還是覺得我比默恩好，是不是？”
森西不說話。
“你別聽默恩胡說八道，你在我這至少不會受到默恩的傷害。”
“你已經傷害我了！聽好，我不是貨物，不是交易品，你的行爲只會讓我覺得噁心，我來了，就在你牀上，他媽的來玩我吧！”
森西悻悻的上了樓，再也沒下來。
這個默恩，他跟森西說什麼了？
這晚，王燈明沒上樓，他在另外一個房間睡覺。
早上，他在花店買了一束花，開着警車來到鎮子的公墓，他找到了里美的墓地。
里美就安葬在這裏，沒有回她的家鄉。
她的老公說，她曾經開過玩笑，說，假如哪一天她死在哪個採訪地，就把她埋在所在的採訪地吧。
於是，女記者的老公將里美這句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話當做了她最後的遺言。
王燈明來到的時候，發現這裏還有一束鮮花，和王燈明手裏的鮮花一樣，溫室培養出來的，大花蕙蘭，很大一把，鮮花還沒枯萎，鮮花的留言條上寫着：願您在天堂快樂，對不起您的人，森西。
森西？
王燈明將鮮花放下，鞠躬三次後，撫摸着里美的墓碑，五味雜陳。
他在墓碑邊呆了很久，再次三鞠躬，說道：里美，請允許我這麼稱呼你，森西是有罪，但事出有因，我會幫你揪出幕後真正害你的兇手，相信我。
說完，他才離開。
今天，他心情不好，不知道是里美帶給他的，還是天氣實在陰沉寒冷。
但今天是秦懷的好日子，他的算命店開張了，名字叫中國第一週易心理諮詢所，名字確實怪唬人的，夠牛逼。
王燈明當然要來捧場，警局的其他人都來了，小敏子還送了他開張的禮物，徐欣軒，李詩雅都來了，大家都是兔國的人，來給秦懷捧場那是應該的。
讓王燈明好奇的是，有幾個老外也來了，就是街坊鄰居那種，大叔大媽級別的，這讓王燈明看不懂。
秦懷就說，兔國的周易在哪裏都能生根發芽，我給那幾位指點迷津，解決了一些問題，人家自然就來了。
王燈明才曉得，怪不得他要開算命店，原來這小子已經悄悄的摸過底了。
中國第一週易心理諮詢所的開張，薩摩成了他正兒八經的第一個客人，要收費的，按小時計算，老貴，當然，秦懷對他還是不收費的。
晚上，秦懷請喫飯，就在餃子館。
薩摩發現森西沒來，問王燈明，王燈明也不說。
喫完餃子，王燈明回去後，森西不在客廳，阿麗雪喏說她在臥室。
王燈明上樓，走進臥室，森西正躺在牀上看書。
“對不起，我昨天不該對你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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