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異象異數
全球唯一的死法，就不知道是怎麼個死法。
“大祭司想尋死，是你說的吧？”
“有小小的差異，也不是純粹的尋死，大祭司想幹的事情和尋死無差別。”
“他究竟想幹什麼？”
“幾點了？”
“晚上八點半，你問時間幹什麼？”
“去了就知道，走吧，大祭司有話跟你說。”
王燈明正想問原因何在，董川從帳篷裏走出來。
“小王，發生什麼事，鬧哄哄的，他們又進去了？”
“是，個個都想着發橫財，看吧，被變種蝙蝠趕出來了。”
董川擡頭望望頭頂的月亮，又看看環繞着營地的大霧，說道：“我和領隊探討過了，我們遇見的可能是一種特殊的天氣現象，不用太擔心，領隊說明天早上霧會消失，我們腳下有地熱，周圍沒有，所以形成這樣的奇觀。最遲明天早上大霧就會散，他說的時候很有信心。”
秦大師：“領隊別理他，我們在意的是你的意見，教授，你怎麼看？”
董川遲疑了一會：“不可思議的現象，不能想象。我們考古的時候也會碰上一些不能解釋的稀有之事，但像這樣子的是頭次。回去後我都不知道怎麼寫日記，寫總結，我不知道是不是要將發生的奇異之事跟我的學生說，很矛盾，我們是科學工作者，不是神學者。”
秦大師發笑：“領隊乾脆說我們腳下有個火山來得實際點，我們就站在火山口上，沒毛病，很合理很恰當。”
“知道你在說反話，我不生氣，但我也相信霧氣會散，時間問題而已，我們擔心霧中的蟒蛇，這麼大的蛇很難對付。”
“蟒蛇算什麼，不算個事，天降異象.”
董川打斷他：“我認爲異數更恰當點，說異象有點過。”
異數和異象有什麼區別？
董川：“異數的意思是特殊的情況，例外的情形，就像我們看見的霧相當地特殊，之所以有這樣的情形，領隊說的地熱可能是一種情況，具體情況是不是這樣需要論證。而異象是一種作爲神啓示的奇異或不平常的景象，神曾藉異象向舊約時代的先知和新約時代的使徒傳達他的旨意。此種景象指候看到的特別現象或今世不存在的事物，或某種經歷的奇異境界，在其間所得到的神的啓示。”
王燈明笑道：“董教授，你把我繞暈了，你來了美國這麼多年，沒想到你對中文的詞彙還能有這麼精準的理解，佩服慚愧，本人自愧不如，秦大師，你的看法呢？”
秦大師還沒說，董川：‘碰巧而已，碰巧而已，我們考古的過程，遇上些不能解釋的問題都用異數解釋，而不是用異象，慚愧，所有的中文詞語中，我對異數跟異象理解得最爲透徹，不好意思撞上了，在兩位面前班門弄斧了。’
秦大師：“這麼說，你不覺得我們遇到的問題不會有什麼危險性？”
“不，我沒這麼說，有沒有危險需要經過調查研究，目前我們得出的初步結論跟詛咒有關，出現的異數氣象跟詛咒是不是有什麼關係很值得探討，這是個新課題，我們可以從霧形成的地理關係開始。”
一說探討這就沒法進行下去，王燈明對考古的話題太膚淺，當然也太枯燥。
如果營地發現的不是神殿，而是墓地什麼的，這個話題更加地沉悶。
董川看出了王燈明的糾結：“好吧，不聊了不聊了，剛纔那些人吵得厲害，沒事就好，我還以爲發生什麼事了，他們那些人不能老是盯着那個山洞，乾點正經事吧，提防提防霧氣中的蟒蛇。”
王燈明：“現在不是蟒蛇的問題。”
“那是什麼問題。”
“問秦大師吧。”
秦大師剛要開口，董川：‘知道了秦大師，你的預警沒任何的根據，恕我直言不諱，言過其實，我們還是以科學爲準，用科學來解釋看似詭異的現象，得出的結果會讓人更信服，晚安，兩位。’
秦大師：“教授，你直接說我是個騙子更好，再次警告，今晚不離開此地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不可預測的禍事，很希望你能信我一次，不開玩笑的。”
董川笑道：“你是個直爽的人，謝謝，什麼叫不可預測的事情，大不了就是被蟒蛇喫進肚子裏，沒事的，你們不派人保護，我們會保護好自己，晚安吧。”
董川離開後，秦大師：“可憐而可悲的人，悲哀，真有不怕死的。”
“你妖言惑衆，該槍斃！”
“你要是能解釋清楚大霧是怎麼回事，我就承認我是妖言惑衆。”
“人家科學家說了，是地熱。”
“那你再解釋一下在霧中的方向問題，別拿鬼打牆來解釋。”
王燈明表示服你。
秦大師：“如果你能解釋清楚方向問題，那麼，再解釋一下爲什麼神殿會半截埋在土裏，解釋一下爲什麼山洞中會出現形而不散的黑煙，解釋一下爲什麼會出現那麼大的蛇，爲什麼會有那麼大的蝙蝠，還咬人的吸血蝙蝠，解釋。”
王燈明再次表示服你。
“沒法解釋了吧，歸根結底，跟大祭司說的詛咒之謎有關，所有的一切跟詛咒脫不開關係，包括阿拉斯古猛鎮教堂的案件跟詛咒都有關係。”
王燈明：“好，說了那麼多，那麼這個詛咒究竟是什麼，是誰弄出來的詛咒。”
秦大師咧嘴詭笑，乾脆利落的說：“不知道。”
“你他孃的什麼都不知道，你還讓我解釋那麼多問題，解釋什麼，解釋個屁！”
秦大師一根手指在王燈明的面前晃晃：“錯了，如果真的有能解開答案的人，這個人就是你。”
“那是自然的，要不幹警察幹什麼。”
“這跟你當不當警察沒什麼關係。”
“你又想胡說什麼？”
“因爲只有你才能看見月亮是紅色的，山壁上有張臉，如果你的眼睛真沒出問題的話，代表着異象，能看見此異象的人，在某種程度上你跟此地的詛咒必然有某種聯繫。”
“你還是把異象換成異數吧，別那麼嚇人，前兩天你好像不是這麼說的。”
“我和大祭司聊過之後，我的看法就稍有改變。”
“我能看見紅色月亮，人臉，就代表我和什麼勞什子的詛咒有關？”
秦大師笑了笑：“我無法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神棍就是神棍，橫豎都有理。”
“別不服氣，大祭司在等你，在他尋死之前他想跟你說幾句，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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