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別無選擇
賞識，這值得懷疑。
王燈明確實沒想到老獵手會這麼爽快地答應提供協助，用兔子國的話，王燈明和老獵手之間存在着苦大深仇的，不可調和的樑子。
雙方雖然見面笑呵呵，暗地裏恨不得都想着弄死對方，不分地點不分時間不擇手段，只要有機會，我就要弄死你。
自然，還有一句話叫做不打不相識，英雄惜英雄，不管從哪點看，王燈明不認爲老獵手是個英雄，他是個在關鍵時刻爲了自己的性命拋棄自己女人的孬種，他是個只會暗地裏使絆子的無恥小人。
用不打不相識的可能性應該高一點。
如果不是因爲案子的原因，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之下，王燈明不會去找他，他是個要臉的人。
“探長，你真的認爲老獵手賞識我？”
“不用懷疑，我想，這是最恰當的理由，他也是個警察，資格比你老多了，你從警才四年，他至少十年。”
“你看上去很瞭解老獵手，你瞭解他？”
“不怎麼了解，這是理性和慣性的分析。”
“難道你不認爲他腦袋裏整天就想着怎麼收拾我？”
“嗯，是的，你不是也在想着用什麼好辦法整衰老獵手？但在對待罪犯的立場上，所有有正義有原則的的警察都是一樣的，你覺得呢。”
王燈明凝神想了想，笑道：“沒看出來，原來你這麼的”
“這麼的狗屎嗎？”
“這是你說的，我們拭目以待靜候佳音吧，你覺得老獵手會給我們帶來好消息嗎？”
“根據我對聯邦警察的瞭解，尤其是密探，我相信他們比地方警察會厲害一點，就這些，還需要我補充嗎？”
“謝謝，不需要了。”
老獵手說，他讓王燈明給他幾個小時時間，讓他們在賓館裏等消息。
王燈明就信他一回，呆在賓館裏等消息，什麼都不幹。
六個小時後，晚上七點，老獵手的電話還真的打來了，他提供了一個地址，並說，菲碧迪極可能在那個地方。
溫泉鎮莫卡林東大街116號第九棟公寓樓502房。
“探長，老獵手說，那是菲碧迪的一個戰友住的地方，他的戰友名叫林逍，和菲碧迪同一年退伍，四天前，菲碧迪在溫泉鎮出現過，老獵手估計菲碧迪還在溫泉鎮，你怎麼看？”
王燈明接老獵手的電話的時候，兩人正在喫晚餐，喫披薩。
“天哪！四天前出現在溫泉鎮，這傢伙真的沒死？！老獵手確定菲碧迪在溫泉鎮出現過？”
“是的，他是這麼說的，非常肯定，我沒聽錯，他重複了三遍，太令人激動了！媽的，也不知道他的消息是從哪裏弄來的，有這麼迅速神速？”
“他是聯邦警察，有錢的警察，美利堅政府正規警察，不像我們地方警察，窮警察，雜牌警察，合同警察，他們的資源比我們這些無牌照警察強大太多。”
王燈明被探長的話逗樂，說道：“你看起來和一個雜牌警察太般配了，好吧探長，別發牢騷，我們在辦案，加快速度消滅你盤子裏的美食吧，我們得用最快的速度趕到溫泉鎮，我們得用三個小時時間。”
“就我們兩個？”
“你還能指望西斯？”
“不行，如果菲碧迪真的在溫泉鎮，不排除他的身上有傢伙，他還是個退伍兵，有錢人的保鏢，硬件就擺在那，他不是個街上的小流氓，嚇唬嚇唬就可以搞定，我拿那麼低的薪水，我可不想去拼命，叫上西斯吧，我們需要增援，重複一遍，我們需要增援，把西斯叫出來，這個案子本來就是他的，我們只是協助。”
王燈明端起咖啡，說道：“你經歷過生死槍戰嗎？”
探長的眉毛聳動了幾下，微眯着眼睛望着王燈明，隔了一會說道：“當臥底的時候，我很怕死，現在我更怕死，你看不起我，是不是？”
王燈明善意地解釋道：“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別太敏感，我的意思是說，我們的幫手都在阿拉斯古猛鎮，萬一菲碧迪拒捕，那會有麻煩，不過沒事，不就是一個菲碧迪，我們兩個二對一完全可以將他拿下。”
“你計算錯誤了，他還有一個戰友，我們現在還搞不清楚菲碧迪在部隊裏的角色是什麼，是個坦克手，那倒不是問題，是個狙擊手呢，我們這麼貿然去抓人，那不是抓人，是送死。”
“所以，你還是堅持讓西斯派人跟着去？”
探長點頭。
“我不希望這是我們最後的晚餐，保險起見，把西斯趕出來，這是標準程序，我們得按照程序辦事，這是規矩。”
王燈明只好說道：“反正我是不會打這個電話的，你打吧。”
探長拿起手機，打給了西斯。
西斯接到了另外一件謀殺案，不在縣城。
探長掛了電話，聳聳肩。
“西斯隊長說，這件事他讓我們自己處理，他還是不相信菲碧迪活着，他還是認爲我們在耍他，他不會派一個警察與我們去溫泉鎮瞎搞，他就是這樣說的，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是讓屠戈登布帶人火速增援嗎？”
“還需要用得上屠戈登布？”
“你可以找找辛默海。”
“我不想找他。”
晚上十點十分，王燈明和探長來到了溫泉鎮，他們沒驚動當地的警局，直接驅車來到溫泉鎮莫卡林東大街116號第九棟公寓樓的樓下。
公寓樓的樓前有一個年老的保安，王燈明問清情況，並把菲碧迪的相片給他看。
老保安認出了菲碧迪，說，昨晚這個人還在公寓樓出現過，王燈明讓保安帶路，摸到了502房門口，但房間裏沒燈光，王燈明將耳朵貼在門上，細聽了一下，確定房間裏沒人。
菲碧迪今晚會回來嗎？
王燈明打算想辦法進門搜查，但隨即一想，他和探長下樓，就在公寓樓樓下的停車場等着。
保安說，菲碧迪喜歡開越野車進出公寓，而且他的車喜歡停在最靠門口的一個車位中。
王燈明向保安借了一套保安衣服，自己呆在崗亭中。
而探長則藏在停車場側面的一處陰暗角落中當作策應。
保安說，菲碧迪這幾個晚上一般都是晚上十一點左右回到公寓，而且，就是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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