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5章 結局只有一個
屠戈登布穿着花衣裳大褲衩,戴着太陽帽墨鏡,嘴巴里叼着香菸,頭髮弄得油油亮,這派頭絕對的黑幫幫主。
登上郵輪之前,王燈明讓屠戈登布先登船。
他不能有絲毫的大意。
王燈明回到鎮子之後,再次對拳擊場注資一百萬美金,這把屠戈登布高興得快瘋了。
拳擊場賺吆喝卻不怎麼掙錢,畢竟位置有點偏,想要生意火爆還得花一點時間養養,所以,這幾年是屠戈登布最喫力的時候,王燈明的注資無疑是一劑超級強心針。
王燈明讓他上船隻有一件事,站在第三者的角度,看看會不會有人跟蹤。
他以爲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被人跟蹤的概率太低,爲保險起見,他還是叫上了屠戈登布當反跟蹤的特使,沒想到還真的有人跟蹤。
屠戈登布將手機遞上,手機中有剛剛拍下的照片。
“老大,就是這傢伙,他總是在某個隱蔽的角度觀察你,在很遠的地方,他很警覺,我覺得他有問題。”
“的確有問題,遠遠的盯着,別驚動,搞清楚他們到底有多少人,”
“老大,我辦事——你放心,是蒙特利爾的人?”
“是美國非自然案件調查局的人,聯邦警察。”
“我最討厭的就是狗孃養的聯邦警察。”
鳳歌隸龍帶着孩子玩滑水梯下來,母子兩玩得是不亦樂乎。
“爸爸,我要喫炸雞翅,還有可樂。”
“安排,寶貝,立刻就安排,你想喫多少都行。”
郵輪上的美食太多,王燈明這幾天是二十四小時陪着他的兒子,小傢伙也感覺到了這是他的真爹,可不是假的。
兩父子融合的相當快,兒子也是全天候的沾着老爸。
對於跟蹤之事,王燈明可不敢半點表露,也絕不會表露。
跟蹤他的人是非自然案件調查局的歐泊·斯蒂文斯主任。
當他剛從惡巫島回到阿拉斯古猛鎮的時候,這傢伙和老獵手一起來到鎮子問這問那,還要王燈明寫一份最完整的,一個字都不要遺漏的有關惡巫島的報告,被王燈明毫不客氣地轟走了。
這是個可惡而傲慢的傢伙,但這人的級別和布朗範倫同級。
老獵手在他面前都畢恭畢敬。
喫完炸雞翅,鳳歌隸龍又帶着兒子去玩滑水梯,還沒玩夠。
王燈明在甲板上挑了一個位置,坐在一頂太陽傘下,他假裝看書,書本中夾着一面鏡子。
他真的看見了歐泊·斯蒂文斯。
他在船舷某個地方,和另外一個男人交談着什麼,他的眼神偶爾往這邊看。
王燈明還不能完全確定這個人是與自己巧合在郵輪上碰見,還是特地來跟蹤自己的。
他在甲板上呆了一陣,朝着書店而去。
沒走多久,那傢伙的身影再次出現在身後,小心翼翼的跟隨,生怕王燈明撞見。
王燈明從書店出來,又走進了一家男士服裝店,他還在跟着。
可以確定,這不是巧合,這是在跟蹤。
晚餐的時候,王燈明把他的兒子抱在懷裏,有說有笑,鳳歌隸龍在一邊不停的拍照,把溫馨的時光全部拍下來。
同樣的,王燈明也把鳳歌隸龍和小王燈明玩耍時候的樣子攝影。
等他們的兒子睡沉了,王燈明才和鳳歌隸龍親熱。
這是鳳歌隸龍上船後第一次允許王燈明上她的牀。
等鳳歌隸龍睡着了,王燈明偷偷出了船艙,來到甲板上。
夜深人靜,在甲板上欣賞夜景的人已經寥寥無幾。
他站在船舷旁,望着星空下若隱若現的大洋。
歐泊·斯蒂文斯的身影再次出現郵輪的另外一頭,他想靠近點,後面有人拿着槍頂着他的腰。
“先生,不想喂鯊魚的話,老實點啊。”
歐泊·斯蒂文斯另外兩個隨從已經被屠戈登布控制,被捆起來丟在客艙內。
“歐泊·斯蒂文斯,我應該稱呼您長官呢,還是先生,或者是陌路人。”
王燈明架着二郎腿,對他說道。
“對歐泊·斯蒂文斯先生禮貌點,讓他坐下說。”
歐泊·斯蒂文斯被屠戈登布摁着肩膀坐到了椅子上。“王燈明,你想幹什麼,你居然敢威脅我,你居然威脅我,就連辛默海也必須尊重我,你他媽的.”
啪!
屠戈登布在他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耳光。
“先生,對我的老闆你必須尊重,再罵一句試試。”
屠戈登布的兩個小弟一人一腳又給了歐泊·斯蒂文斯兩下。
這個人又被屠戈登布弄在椅子上坐下來。
“歐泊·斯蒂文斯,現在在什麼地方,你清楚的很,這既不是在非自然案件調查局的總部,也不是在阿拉斯古猛鎮,爲什麼跟蹤我,是誰指使你的,目的是什麼?”
歐泊·斯蒂文斯不說話,夜空中兩隻眼睛死盯着王燈明,他不敢相信王燈明竟然說打人就打人,說動手就動手,一點客氣情面都沒有,他也許從來沒遇到敢這樣對他的人,他一下子被打蒙了。
“說不說!”
這傢伙的頭髮太短,屠戈登布摁着他的腦袋,重重的砸在桌面上。
一個巡邏的郵輪安保聽到動靜想過來,但動靜又沒了,因此他並沒有朝着這邊繼續走過來。
歐泊·斯蒂文斯很想喊救命,面子問題他沒喊,如果他喊了,也許他還能活着。
“是凱伊讓我來的,王燈明,你別亂來!”
王燈明遞上一疊紙巾,他的鼻子流血了。
歐泊·斯蒂文斯用紙巾堵住自己的鼻子,罵道:“王燈明,你他媽的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屠戈登布又是一耳光。
歐泊·斯蒂文斯清楚反抗是沒用的,打他的人力道大的嚇人,手裏還有槍。
“凱伊爲什麼派你來,他知道我認識你,他應該派一個不認識我的人來纔是正確的,是你自己來監視我的,還是凱伊派你來的。”
“這有關係嗎?”
“關係很大,歐泊·斯蒂文斯先生。”
“是你自己私自來的,還是凱伊派你來的?”
歐泊·斯蒂文斯在想。
“明白了,是你自己私自來的吧,對,公私都有,凱伊給了你調查我的任務,你又想着惡巫島上的那批金磚,你想發財,沒錯吧。”
“王燈明,你要是不說出惡巫島上那批金磚的下落,你會有大麻煩,後果你比誰都清楚,你們縣的反貪局治不了你,難道聯邦警察還治不了你!”
“你想怎麼治我。”
“王燈明,你現在是有孩子的人,你必須考慮後果!”
王燈明從屠戈登布手裏拿過一支雪茄,屠戈登布幫他把煙點上。
“這麼說,你是想拿孩子做文章,是這樣嗎?”
“你以爲我不敢?”
“你確定嗎?”
“你以爲你是誰?”
王燈明抽了好幾口香菸後,將香菸掐滅。
“好,下一個問題,你是怎麼知道我上了郵輪的,你的消息來源來自哪裏?”
“我要和凱伊通話,通話之後我就告訴你。”
“對不起,你沒這個權利,提醒你,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我要和凱伊通話!我要找他!”
“歐泊·斯蒂文斯先生,你犯下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你可以調查我,你也可以把我送進監獄,甚至你也可以對我打黑槍,但假如有人敢威脅我的兒子,那結局只有一個,是你自尋死路,千萬別記恨我哦。”
屠戈登布趁着這傢伙張嘴的時候,將一塊餐布曬在他嘴巴里。
歐泊·斯蒂文斯想掙扎,被屠戈登布和他的小弟扔進了大海中。
“老大,剩下兩個怎麼辦?”
“都扔吧。”
三人正要走,王燈明叫住他:“你這兩個兄弟叫什麼?”
“霍蘭德,這個是沃茨。”
“都是狠角色,我還以爲他們會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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