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男人若是不想再主動都是無用功
徐扶熙摁響門鈴。
“汪——”
沈富貴跟着叫。
便宜土豪爸爸,快開門。
徐扶熙慵懶的靠着牆,她回來後,直接把妝卸了,小臉白嫩,身上穿着白色薄紗長袖針織,搭着不規則蕾絲半身裙。
屋裏,沈聽瀾洗完澡,聽到動靜,身上披着灰色浴袍,頭髮還滴落着水珠,開了門。
撲面而來的男性荷爾蒙的氣息。
沈聽瀾領口寬鬆,有水珠,從喉結,滑落胸膛。
來的真是時候。
徐扶熙彎了眉眼。
沈聽瀾聞到她身上的酒氣,純白的臉頰像是暈染了一層淡淡的腮紅:“喝酒了不好好休息,來我這做什麼。”
“陶藝給我找了住宿的地方,就在28樓,今天剛搬進來,想着來跟你這位鄰居打聲招呼。”
差了兩層樓的鄰居。
徐扶熙示意:“我們要站着聊天嗎?”
“進來。”沈聽瀾見她站都站不穩,需要倚着牆,給她拿了乾淨的拖鞋。
沈富貴已經在豪宅裏逛來逛去。
這是主人麻麻給它找的土豪爸爸的家。
美名其曰,算是自己另外一個家了。
它從一個流浪狗,一下子成了狗中富二代,簡直跟做夢一樣。
徐扶熙換鞋進去後,沈聽瀾去冰箱給她拿來了一支醒酒的飲料。
年輕女人很乖,坐在沙發上,腳無聊的踢着腳下的毛毯。
她踩着拖鞋。
腳趾上塗着明豔的紅色指甲油,腳踝纖細,上面掛着一串紅繩。
面前的美人,是渾身上下都生的白白嫩嫩。
但這個乖,僅此表面罷了。
徐扶熙接過醒酒的飲料,說了謝謝。
沈聽瀾坐在她對面,兩人隔着一米的距離。
徐扶熙咬着吸管,醒酒飲料的味道怪怪的,還帶着點中藥味,她看到沙發上搭着擦頭髮的白色毛巾,嗓音微揚:“沈聽瀾,我幫你擦頭髮吧。”
徐扶熙起身拿過毛巾,繞到沙發後面,輕輕蓋在了男人的頭上。
沈聽瀾背靠着沙發,在家裏的模樣,倒是比白天在外面,高高在上的沈總,要好接觸多,少了那份凌厲,鋒芒。
洗髮水的味道是薄荷清香,沈聽瀾的頭髮沒有她的軟,有點硬,手指輕柔地穿在黑色發間。
女孩的手指很柔軟,觸碰到皮膚的瞬間,傳來一陣顫慄感。
由上而下,蔓延全身。
沈聽瀾握住她的手,嗓音沉了沉:“我自己來。”
徐扶熙抓着毛巾不放:“我做事不喜歡半途而廢。”
所以才這麼磨人是嗎。
“聽話。”
“不聽呢?”
她的脣紅如瑰色,叫人想一親芳澤。
徐扶熙低頭,脣落他耳邊,語氣撩人:“沈聽瀾,我要是不聽話,你要拿我怎麼樣?”
沈聽瀾面不改色:“招呼打完,你可以回去了。”
徐扶熙雙手搭在他脖子上,重力故意往前壓,雙腳跟着懸空。
沈聽瀾爲了接住她,整個被壓在沙發下。
沙發晃動了下。
男人領口大開。
徐扶熙笑的更加肆意,“沈聽瀾,你沒聽說過,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她一路往下的手被沈聽瀾握住,“別再胡鬧。”
徐扶熙手不動了,就壓在他身上,笑眯眯的問:“好多男人到了三十歲,都沒有你這麼好的身材,我堂哥比你小四歲都沒有,你毅力怎麼這麼好?”
沈聽瀾見她終於安分下來,回:“好的身體素質才能讓你更有精力的做其他事情。”
徐扶熙眸光和他對視:“那羅森鈺睡過那麼多的女人,你這個年紀,有睡過嗎?聽說男人的手比起那個更容易讓女人高潮,是真的嗎?”
“徐扶熙,女孩子家家,不要張嘴就說這麼下流的話。”
“我又沒對其他男人說過,我把你當我男人才這麼問的。”徐扶熙言笑晏晏,撒嬌:“要不,你再讓我試試你那個,我自己心裏就有答案了。”
女孩身上的酒氣混着她身上的香水,像是迷情的香,勾的沈聽瀾心浮氣躁,他喉結滾動,眼眸深沉。
纏的這麼緊,是真的讓他費神。
徐扶熙手勾住他的脖子,紅脣緩緩送上去。
這時,門鈴狂響。
又來人了。
逛街回來的沈富貴聽到門鈴聲,衝到門口,汪汪汪的大叫。
紅脣再次落了空。
沈聽瀾從沙發上起來,氣息一下子沉了下去,“徐扶熙,這就是你搬來的目的。”
徐扶熙目光坦蕩:“是啊。”她眨了眨眼睛,還說:“養狗也是因爲你。”
“徐扶熙,男人若是不想,你再主動,都是無用功。”
徐扶熙眉眼微挑,先前她或許會這麼覺得,但眼下,她偏不信這個邪。
門鈴消停後,沈聽瀾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
羅森鈺打來的。
沈聽瀾接了。
羅森鈺:“我在你家門口,開門。”
沈聽瀾默了默,恩一聲。
電話掛了以後,他對徐扶熙說:“上二樓客房呆着。”
徐扶熙哦了一聲,乖乖穿好拖鞋,往二樓上走。
沈聽瀾,就是不想別人知道他們的關係,擺明是避嫌。
沈聽瀾整理了亂開的衣服,把女人的高跟鞋放進鞋櫃裏,去給羅森鈺開了門。
門一開,羅森鈺就看到那隻短腿柯基。
羅森鈺嘖了一聲:“靠,那個女人的狗都養到你家裏來了,看來,人在你這,夠特別啊。”
沈聽瀾只問:“這麼晚了來我這裏做什麼?”
“還不是何慕白說上次沒能來和我們喝酒,今晚想喫深夜火鍋,他還買了食材,在來的路上,我離得近,就先到了。”羅森鈺湊到他身上嗅了嗅,有酒氣:“兄弟,一個人喝悶酒有什麼意思。”
“想喝什麼,給你拿。”
羅森鈺往沙發上坐:“威士忌吧。”他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拿着手機,支着下巴:“不知道徐扶熙今天在忙什麼,都沒回我微信。”
沈聽瀾動作頓了頓。
能忙什麼。
前幾分鐘還在勾引他。
十分鐘後,何慕白到了。
他看到跟在沈聽瀾身後的那隻小柯基,眉眼微挑:“什麼時候養的狗?”
羅森鈺插話:“哪裏是他養的,他給一個神祕女人養的。”
聞言,何慕白笑了:“原來如此。”
語氣,藏了幾分揶揄。
神祕女人,怕不是徐扶熙那個小姑娘吧。
且,這個姑娘,多半還在他家。
何慕白可沒有羅森鈺那麼粗心大意。
“這隻柯基叫什麼?”
“沈富貴。”
羅森鈺唷了一聲:“那女人還挺情趣的嘛,取跟你一樣的姓。”
沈聽瀾不言。
半小時後,桌子上已經放好了鍋,新鮮的食材一一放在盤子裏擺在桌子上,三人落座。
鴛鴦鍋,一邊是清湯鍋底,一邊是辣鍋。
沈富貴聞到香味,就朝着往樓上的樓梯跑去。
它腿太短,樓梯太高,上不去。
沈富貴朝着樓上開始叫:
“汪——”
“汪——”
彷彿樓上有人。
這一幕,不免讓人懷疑,沈聽瀾,是不是金屋藏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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