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男女之別
但打不通。
沒電?關機?停機?
“奇怪。”
白蘇搖搖頭,將手機揣回兜裏。
接下來的幾天裏,暫時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本來是想要幫布束砥信解決問題的,但現在卻像是失蹤了一樣。
既不在學校那裏、電話也打不通。
難道出事了?
“嗯……”
稍微皺眉思索着,但沒有線索,也想不出所以然。
於是只能放棄。
加快速度,朝別墅區趕回去。
……
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來到姬的家裏。
“喲。”
明明是青春美少女,卻表現得像是頹廢大叔那樣,或者說是肥宅,喫着零食、看着番劇,或者玩些十八禁的遊戲。
這姑娘確實有些與衆不同。
“晚上好。”
“好。”
白蘇走進來,卻發現她沒有像以前那樣,直接飛撲過來,而是側躺在沙發那裏,電視那邊傳來嗯嗯啊啊的聲音。
明明是少兒不宜的鏡頭,少女卻看得很起勁。
還發出邀請。
“要來一起看嗎?這可是你最喜歡的兄妹類別的。”
“呵呵。”
白蘇翻翻白眼。
兄妹不兄妹的,關他何事,他對別人的妹妹可不感興趣。
沒有說話。
走到旁邊的沙發坐下來。
“有件事……”
“想要找我那個學姐吧。”
“你又知道?”
“哼哼!”
姬似有些得意,眼神瞥着白蘇。
“你的事情,我很多都知道,連你的尺寸都知道。”
“尺寸?”
白蘇先是有點疑惑。
隨即發現姬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褲子上面,那個位置……
“你就吹吧!”
白蘇表示不相信。
同時抓起一個靠枕,遮擋姬的視線。
“你又沒見過,怎麼可能知道。”
“我是沒見過。”
發現不能看,姬有些遺憾地收回視線,繼續看着電視裏的嗯嗯啊啊,隨手抓起一把零食,扔進嘴裏“咔擦咔擦”地喫着。
邊喫邊說道。
“但有人見過啊,比如隔壁的第四位。”
“麥野?”
白蘇仔細回想。
“額。”
麥野沈利,還真見過他那裏。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某天早上,麥野沈利那姑娘跑到他的房間裏面,因爲這樣那樣的原因,結果就看到了。
於是有點鬱悶。
“她見過是沒錯,但她會跟你說?”
“嘿嘿。”
說到這個,姬有點忍不住。
“那姑娘單純得很,前兩天閒着無聊,過去找她們聊天,三兩下就被我套出話來了,嘖嘖,就這還是暗部呢。”
“單純……”
白蘇有點無語。
麥野沈利要是單純,那“單純”的定義可能要換一換。
“你去找……呀,不對,跑題了。”
原本還想要問一問姬去找麥野沈利她們的事情,但突然想起正事,便趕緊把話題拉回來。
“能找到砥信嗎?”
“可以。”
姬表示沒有問題。
但有條件。
“今晚陪我睡,明天就告訴你。”
“……我不賣身。”
“我也沒買啊,咱不是朋友嘛,你就辛苦一下,給我當個自(…)棒,都怪這些ghs的破動畫,搞得我有點癢。”
姬的那張嘴,依舊無所顧忌。
白蘇只能翻白眼。
“自你個頭的棒,而且形象,要注意形象啊,姐姐,你可是女孩子,別整天想那些亂七八糟的,跟個大叔一樣。”
“我注意形象的話,你會跟我結婚嗎?”
“不會。”
“那還注意個屁啊!”
姬的形象,從來都是不存在的。
“老孃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身體,根據你的性格來看,得到你的身體之後,你還想跑?不可能的!”
“呵呵。”
白蘇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覺得很危險。
於是站起來。
“總之就拜託你了,我先回去了。”
“嘁,滾吧。”
“再見,晚安。”
“哼!”
姬撇撇嘴,懶得管他。
……
因爲距離不遠,所以白蘇沒有急着回家,而是來到道具的別墅。
只有麥野沈利和瀧壺理後在。
“絹旗呢?”
“去電影院了,稍晚一點纔會回來。”
“哦。”
得到瀧壺理後給的答案,白蘇點點頭表示明白。
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屏幕發呆的麥野沈利,這姑娘似乎總是如此,也不知道她整天都在想着些什麼。
白蘇也沒有管她。
“姐姐,我們上去吧。”
“嗯。”
瀧壺理後跟着白蘇,回到她的房間裏。
目的自然是學習。
但對於瀧壺理後來說,這個其實是不太重要的。
看菜譜?學做菜?
別想太多。
八大菜系要是看看菜譜就能學會,那絕對是天才、是食神。
“白蘇。”
瀧壺理後坐在牀鋪邊緣,視線盯着白蘇。
此時的白蘇,就坐在書桌面前的椅子上,低着頭翻看手裏的“作業本”,權當做是檢查瀧壺理後的學習進度。
聽到她的呼喚,頭也不擡地應一聲。
“嗯?”
“你以後都不來這裏住了嗎?”
“可能吧。”
白蘇並不是很確定。
也不在意。
“反正距離也不是很遠,住這裏或住那邊,都沒有區別,而且男女有別,我和你們住在一起,終究有點不太好。”
“男女有別?”
瀧壺理後對此感到意外。
“你什麼時候在意過?”
“啊?”
白蘇擡起頭,一臉茫然。
“我沒在意過?”
“沒有。”
“怎麼可能。”
白蘇表示不相信。
男女有別,是一種“禮”,白蘇向來是恪守禮儀的。
比如說……
“額。”
還沒有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爲,白蘇突然就有點心虛。
瀧壺理後卻突然站起來,彎下腰,湊到他的面前,直勾勾地和他對視着。
“沒有嗎?”
“沒、沒有……吧。”
“呵呵。”
瀧壺理後笑了笑。
這倒是很難得,因爲她平時都是沒什麼表情的,白蘇也很少看見她的笑容,更準確點說,是從來都沒有見過。
或許只有麥野沈利、絹旗最愛她們見過。
所以白蘇愣了一下。
而瀧壺理後,卻突然將手放到大腿的兩側,抓住自己的裙子,或者是隔着裙子抓住裏面的什麼。
“白蘇。”
“啊?”
“繫帶鬆了,幫我綁一下。”
“繫帶?”
“我穿的是繫帶式的胖ci。”
“這樣啊。”
白蘇沒有懷疑。
將手裏的作業本放下,就要將手伸進少女的裙子裏面,但剛伸過去,就被瀧壺理後抓住。
這是少女的勝利。
“想都不想就把手伸過來,你還說你在意男女之別?”
“誒?!”
白蘇突然驚醒。
以前的記憶,也突然冒出來:和芙蕾梅亞洗澡、和芙蘭達睡在一起、任由婚後光子、食蜂操祈她們抱着等等。
諸多事蹟,確實可以證明一點:他實際上,一點男女之防都沒有。
於是有點懵。
“我、我原來是這樣的人嗎?”
“不然你以爲呢?”
“我……”
白蘇不知道該怎麼說。
君子?
那是他的目標。
雖然現在還不是,但明天的自己比今天的自己更強,所以每天都在進步,所以每天都在接近“君子”這個目標。
結果現在才發現,完全不是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