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制服大校陸平/成爲軍犬/學狗叫在地上爬着走
陸克陽愣了好一會兒,看着男人不耐煩的神色,慢慢地趴在了牀上。陸平威嚴的臉現在有些潮紅,一是因爲自己在自己的兒子面前跪在陌生人的身下。二是,他當兵多年有着極爲大男人主義的人,而部隊又是一個寧願站着死,也不願跪着生的地方。跪,對於他來說是一件很恥辱的事情。
男人平凡的臉斜眯着看向面色嚴肅的陸平,陸平的臉經過歲月的滄桑沉澱,越加的有味道了。
冷哼了一聲,男人還沒有說話。陸克陽輕輕的咳嗽聲從牀上傳了起來,陸平愈發的堅定不能讓自己的兒子這幺下去了。他本來就心疼陸克陽,看見自己的小兒子已經這樣了。原本結實的身體都變得瘦削了一大圈,他不能在讓陸克陽這樣下去了。要是男人想玩,就玩他好了。
“小陽,你好好休息吧。以後這種事情別在來了,爸爸代替你!”陸平的聲音依舊很是威嚴,透露着一股成熟的粗獷。男人嘴角彎了彎,一巴掌啪的一聲打在了陸平的堅毅但有些發福的臉上。這一巴掌下去,陸平似乎有些被打蒙了。他迷迷糊糊地看向男人,那雙虎目似乎還有殺氣。
男人挑了挑眉頭,啪又是一巴掌打在了陸平的臉上。陸克陽的咳嗽聲又大了一些,他躺在牀上聽見父親的話,輕輕的恩了一聲,睡了過去。
雙手抱在胸前,男人惡狠狠地看着陸平說道,“草你媽逼的,你看老子是什幺眼神。你他媽要記得自己的身份,你!只!是!老!子!的!一!條!軍!犬!”男人一字一頓的說道,“以後叫老子爸爸,知道了嗎?”
陸平臉色剎那間變得很是難看,男人這樣粗俗的說話方式,和這樣具有衝擊力的話讓陸平心中一慌。看着陸平的神色,男人冷笑一聲說道,“看來陸平大校還是沒有準備好啊!”說着,男人轉過身,漸漸地向着陸克陽走去。男人首先要摧毀陸平的自尊心,要知道這個命令着無數官兵的大校自尊心怎幺可能不強。但他的弱點就是陸克陽,只要拿捏着陸克陽,陸平就會屈服。
男人享受這種慢慢地調教一個自尊心強大的直男心甘情願成爲自己的狗奴的過程,只要拿捏住最重要的弱點,其他的都不是問題。尤其是向陸平這樣陽剛魁梧高大的男人,更何況這個男人是身居高位的軍官。
制服,直男,軍官。這些可都是某些gay日思夜想的,能夠調教這樣極品的直男,男人想着就心裏舒坦得不行。
陸平看着男人走向陸克陽,一瞬間就明白男人想要做什幺了。想着剛纔自己的兒子被男人虐待的場景,陸平嘴脣顫抖着。張了張嘴,陸平筆直地跪在地上,那身軍裝將他襯托得很是英武。
眼看着男人離陸克陽越來越近,陸平着急了。他的臉色通紅,此時的自尊心讓他絕不能答應男人,但自己兒子被虐待的一幕一幕在腦海中越來越清晰。最後,陸平一咬牙。大聲地吼道,“爸爸!”男人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陸平,嘴角勾出了一絲冷笑。“看來,陸大校已經做好決定了。”男人的聲音森冷,陸平吞藥了一口唾液,點了點頭,“我都答應,爸爸,只要你以後別這幺虐待我兒子。”
男人漸漸走到陸平的面前,彎下身,在陸平的耳邊說道,“嘖,陸大校,你以後別後悔啊。要是當老子的軍犬,你一輩子都只能是我的軍犬。就跟你的騷逼兒子一樣,一輩子都是我的性奴。”
“我,我答應你。但是,不能耽誤工作,而且——軍事機密我是不會說的。”陸平的那張臉漲得像是豬肝一樣。
“我對這些沒興趣,我只要軍犬就夠了!”男人毫不在意的說道。
“好,我答應你了。”陸平話音剛落地,男人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陸平的臉上,此時的陸平臉上有明顯的掌印。“操你媽的,剛纔老子怎幺說的?”男人挑着眉頭看向陸平。
陸平恍然,低着頭輕聲的喊道,“爸爸!”這叫聲,羞恥極了。讓陸平的臉色漲得紅得不行,男人嗤笑了一聲,不依不饒地說道,“把頭擡起來,看着老子的眼睛!重新叫一次。”陸平咬着自己的下脣,將頭擡起來,他剛毅的臉色很紅,看着眼前這個比自己小上十來歲的男人。張了張嘴,提高了嗓音叫道,“爸爸!”
男人心裏爽翻了,一個直男。一個比自己大十來歲的高大魁梧直男,而且還是長居高位的直男軍官,竟然跪在自己的面前叫自己爸爸。男人露出了一絲微笑,滿意地點點頭,然後說道,“給我趴在地上,像狗一樣趴在地上。”
陸平愣了一下,看着男人的面色似乎有些不耐煩了。想到自己的小兒子,陸平沒有奈何地,像狗一下四肢撐在地板上,男人滿意地看向趴在地上的大校。只見,大校頭上還戴着綠色的大蓋帽。一身綠色常服,結實挺翹的屁股露出了一個圓形,從軍褲的上顯露了出來。肩上的兩槓四星看上去還在閃閃發光。
“屁股扭一個給你爹看看!”男人站在一旁,看着筆挺軍裝的英武大校像狗似的跪在自己的身邊,心中很是得意。他又發出了一個指令,讓這個軍裝大校扭動自己的屁股。大校咬着牙,將原本已經顯露出來的渾圓臀部扭動了一下。
男人彎下腰,手掌狠狠地在大校綠色軍褲上顯露出來的臀部上重重地打了一巴掌。陸平悶哼了一聲,結實的臀部,讓男人點了點頭。聽見陸平的悶哼聲,他彎起了嘴角,笑着說道,“來,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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