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惡魔退散
傑西卡和安妮·海瑟薇分別在第二天晚上和第三天晚上見到了卡梅拉。
至於兩位弟弟，他們在吉米的帶領下正在兒童樂園裏玩得不亦樂乎呢。
“您好。”傑西卡見到卡梅拉後十分拘謹，和平時裏的她一點不同。
“你好，唐德經常和我說起你。”雖然卡梅拉之前說得很堅決，但面對傑西卡，她還是表現出了喜愛。
畢竟這姑娘長得很好看，也很有禮貌。
趁着傑西卡坐下的間隙，卡梅拉瞪了眼唐德，埋怨他怎麼總招惹這種好姑娘。
結束飯局，唐德如同昨天一樣，送安妮·海瑟薇回酒店，又去了傑西卡的房間。
他們選定的場景是一個巨大的莊園，這裏便是男主角的家。
“艾倫？”莉頓·梅斯特感覺有點奇怪，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還有莉頓，你哼什麼？你在表演痛苦嗎！這是享受！要不要我再給你加根蠟燭！”
當然，唐德對劇情還是稍微改動了一些，女主角在這裏更多是從被動到主動的蛻變，所以也有了一些女性主義的內核。
甚至莉頓·梅斯特委屈的哭了出來。
他直接把兩個人從牀上拉下來，來到監視器面前，讓他們看自己表演的回放。
唐德點點頭：“你會比她更迷人的，寶貝。”
同時，艾倫·特維特也高呼一句：“惡魔！退散吧！”
“我不瞭解，或許吧，反正被附身了也不耽誤拍攝。”
這場戲很難拍，唐德早有預料，但還是被他們的愚蠢表演氣到了。
傑西卡聽話的下了車，回頭和唐德揮揮手告別。
他們正在接受老師的培訓，艾倫·特維特接受的是形體訓練，因爲他所扮演的是位貴族總裁。
“看看你們這綿軟無力的動作，再聽聽這公鴨一樣的聲音！現在，整個劇組都停下，等你們調整狀態，如果你們不行，那今天就一直等，直到你們拍攝完畢！”
“這是傑西卡特意爲你買的。”
一旁的艾倫·特維特聽完問道：“唐之前也一直這樣嗎？”
莉頓·梅斯特的雙手被皮帶捆綁在牀頭，仰着頭，和艾倫·特維特對視。
“我說了是牀邊！不是牆邊！你難道耳朵聾了嗎！”
聽到唐德公佈了休息日後，大家更是高興的歡呼起來。
而且兩個人的名字也很長，像極了瑪麗蘇文學下的離譜長名。
“怎麼樣？”他詢問了一下兩位老師，他們都給出了勉強的答覆。
“我明白，唐，你去吧。這幾天好好陪着卡梅拉，對了，我怎麼沒看到伱的弟弟？”
“這句話該送給你，唐，你纔是應該小心的那個！”
“是價錢不合適嗎？”唐德詢問道。
說完，他轉頭看唐德：“還好我沒有弟弟，莉莉娜也沒有弟弟，SHXT！我以後要生個女兒。”
每天不是拍攝，就是喫飯睡覺。
唐德聳聳肩，然後把傑西卡的禮物遞給她。
畢竟再怎麼渣，其他人可能也渣不過唐德了。
於是他小時候炸糞坑的事情就再一次被講了出來。
女人的話題無非就是衣服、鞋子、包包，以及唐德小時候的糗事。
“他們太吵鬧了，所以卡梅拉的朋友帶着他們去玩了。”唐德說完親吻了一下傑西卡：“好好睡覺，明天我再來找你。”
艾倫·特維特沒有繼續說話，只是看向唐德的方向。
這就是劇情的全部內容，沒有伏筆，沒有什麼高深內核，一切都簡單到顯得過於直白。
劇組的部分成員已經提前在租下的場地裏準備了。
除了艾倫·特維特，他的表情很嚴肅，盯着唐德，就像是暗中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
——
隔了一天，劇組重新開始拍攝。
“真的累……”吉米躺在沙發上，滿臉頹廢：“你真的應該親自去帶自己的弟弟去玩！他們兩個實在是太磨人了！”
至少比之前看起來更值得回味一些。
唐德感覺自己像個定好程序的NPC，倒水，盛湯，夾菜，就連菜品和昨天的區別都不大。
“咔！”
任由艾倫·特維特和莉頓·梅斯特兩個人被所有人圍觀。
三個人在桌子旁坐下後，卡梅拉和傑西卡就開始聊了起來。
“是的，我們經常被罵，習慣了。”
“女孩確實比男孩好，不過要小心她們被壞男人騙到。”唐德提醒了一句。
“那盆綠植是從哪裏來的，丟出去！”
這次卡梅拉更鬆弛了一些，因爲兩個人已經認識過了，所以也沒有太多禮貌的寒暄，見面後就聊起了唐德的過往。
“你們兩個糟糕透了！再來一次！”
“好。”
等唐德到了現場，米高梅的製片人大衛·克萊走過來：“唐，我們的場景出現了一點問題。”
“哦，天吶，這太貴重了。”卡梅拉僅僅看了一眼就知道這幾個髮卡的價格，至少也有幾百美元。
艾倫·特維特則要從主動變爲被動。
心理壓力被唐德拉滿的兩個人一邊看着劇本，一邊覺得有些難過。
“不，是因爲他討厭這本小說，所以不想給我們太多時間。”大衛·克萊說到這也覺得有些無奈。
而這場戲，就是兩個人在競爭主動權的戲碼，莉頓·梅斯特要從無法接受變成主動要求的樣子。
《五十度灰》的劇情很簡單，涉世未深的女大學生安娜西塔希婭·史蒂邂逅了27歲的“高富帥”克里斯蒂安·格雷，對他一見鍾情。
但不管怎麼說，女生們愛看這個，有利可圖。
就這樣，他平穩的度過了一週的時間，並在電影節開場不久回到了紐約。
“呃，也是，不過今天格外暴躁一些，之前沒有這麼快的。”
“好吧，希望這部電影能夠大賣。”
而唐德其實也早就忘了這些事情，只有在卡梅拉口中聽到纔回憶起來。
大家頓時鬆了口氣，緊繃的神經得到了舒緩。
艾倫·特維特和莉頓·梅斯特雖然被提醒過唐德的脾氣很差，但還是第一次被罵，所以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傑西卡聽得入迷，時不時就看唐德一眼，似乎在說沒想到他還有這樣調皮的一面。
“他在現場就像惡魔一樣，還好他比較慷慨，拍攝速度也很快。”
工作人員調侃幾句，莉頓·梅斯特擦掉眼淚：“真的嗎？”
唐德對這種事情也不覺得奇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時間有限，那麼就只能儘快拍完這個場景。
之後的兩天時間裏，他們一直在大廈內拍攝戲份，所有人就像是上緊的發條，根本沒有任何時間考慮其他事情。
“我盡力。”
兩名演員被劈頭蓋臉的一頓罵後，變得越發小心翼翼，在副導演的幫助下調整了一下狀態，才繼續拍攝。
二十分鐘後，拍攝再次開始。
艾倫·特維特和莉頓·梅斯特兩位主演也已經到了。
等上了菜，兩個女人的話題依然圍繞着他。
“接下來休息一天。”
“咔！”他大喝一聲，拿起話筒喊道：“FXXK！艾倫，你在幹什麼？你在給貓梳頭嗎！你的動作像個女人！太溫柔了！這不是過家家！”
“如果你做不好，就滾蛋！聽懂了！艾倫，你的聲音簡直就像是被閹割的公狗！太難聽了，你的狂野呢？你他媽是在SM！不是在玩泥巴！”
唐德撂下狠話後，坐在導演椅子上，閉上眼睛休息。
工作人員聽到這句話有些驚訝：“怎麼會？他只是性格不好，哦，他還有一種病，叫什麼來着我忘了，就是他在生氣時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
“當然，放心，只要你表演達到了要求，那麼他就是最好說話的導演。”
這一頓飯賓主盡歡，晚上唐德送傑西卡回酒店的時候，她還在回味卡梅拉的話。
“可這不是更像惡魔附身嗎？”
兩人交往後，安娜發現格雷有着不爲人知的嗜好—―性虐遊戲（SM）。
熱戀之中的安娜無法拒絕對方要求，開始嘗試這種遊戲並充當受虐的一方。慢慢地，她也沉迷於遊戲無法自拔，並在肉體的痛苦和靈魂的傾訴中，揭開了格雷和自己內心的祕密。
“不……吉米。”唐德翹着二郎腿道：“如果是女孩，我會教會她渣男的手段的。”
“會大賣的。”
——
加拿大多倫多，唐德抵達的時候還是中午。
“唐，你說我老了以後會像卡梅拉一樣嗎？她真的太迷人了。”傑西卡滿是憧憬的發問道。
唐德心想當然不可能讓他們看到你，否則在見其他人時說漏嘴了怎麼辦。
但即便他們覺得自己注意到了那些細節，唐德卻依然不滿意。
而莉頓·梅斯特則在接受演技培訓。
“該死！”吉米咂咂嘴，覺得確實是這個道理。
“我？當然是準備《五十度灰》的拍攝了。”唐德敲敲桌面：“現在場景已經準備好了，明天我就會帶着劇組飛到加拿大。”
大衛·克萊勸說了很久，才讓他打消念頭，只是時間卻變成了三天。
隨後，他將各位組長叫了過來，一一聽取目前的進展，並吩咐他們加快速度。
“你真會夸人，唐。”傑西卡笑起來：“那你今天晚上……”
然後他找到了演員。
本來他們並沒有泄露電影的名稱，但誰想到這棟大廈的主人竟然親自來到了現場，在瞭解到《五十度灰》的名字後，他立刻表示要解除合同。
“本來我租借了一週時間，但現在業主只願意租三天。”
可唐德始終沒有任何反應，倒是其他工作人員上前安慰他們。
艾倫·特維特倒是顯得沉默很多，只是他看向唐德的眼神愈發的凝重。
隔天，安妮·海瑟薇見到了卡梅拉。
“還好總算搞定了，你接下來要幹什麼？”
“別放在心上，唐就是這樣，你們好好按照他說的話來表演肯定能過。”
但莉頓·梅斯特聽到她的喊聲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接着伸手進入懷中。
在這裏發生的戲份，也是全片中最黃色的戲份。
一大早，唐德站在房間裏，對工作人員的佈置提出建議：“左側再多放一盞燈，不不不，再高一點，否則陰影會擋住演員的臉。”
比如他小時候用自制火藥炸糞坑的操作，讓他父親淋了一身，回家後狠狠地揍了他一頓。
最終，愛讓兩人走到了一起。
“好吧，看來又是個虔誠的宗教信徒。”
唐德體貼的爲她們夾菜，盛湯，偶爾插話，說些俏皮的事情把她們逗得哈哈笑。
用吉米的話來說就是他把生活過得比電影還具有戲劇效果。
“沒事的，這是一點見面禮。”傑西卡一直保持着甜美的笑容，唐德也不知道她昨晚練習了多久。
“親愛的，來吧，我們再調整一下狀態。”副導演過來將他們帶回牀邊，給他們講戲。
他們立刻打起精神，又來了一次。
演員們坐在一旁邊等待邊看劇本，莉頓·梅斯特剛想和艾倫·特維特聊一下接下來的表演，卻看到他鬼鬼祟祟的走向唐德身後。
“什麼問題？”唐德挑挑眉毛。
“好吧，看來這次的拍攝有點費勁了。”唐德雙手叉腰：“不過沒關係，有我在，讓他們化妝，我們必須提前了，夥計們。”
“莉頓，不要讓我再提醒你，你要表現得再內斂一些，你要表現出忍住痛苦的感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像是被強姦一樣，SM是又痛又爽的，懂嗎！”
“他是不是……我是說或許有什麼不好的東西附他身了？”
唐德目送她離去後，就去了安妮·海瑟薇房間。
然而就在他掏出東西的瞬間，在門口兢兢業業的湯姆卻提前發現了不妙，衝了過來！
只是他的距離有些遠，艾倫·特維特已經拿出了一個小玻璃瓶，直接丟向唐德的身體！
他只能高聲提醒：“唐，躲開！”
時間來到第三天晚上，在拍攝完最後一個鏡頭後，唐德喊道：“咔！很好，這裏的戲份殺青了。”
第一幕場景很快準備完畢，艾倫·特維特和莉頓·梅斯特分別穿着西裝和裙子坐在一張大牀上。
好在工作人員們很快上前，安慰了一下。
雖然莉頓·梅斯特和艾倫·特維特依然是全場捱罵最多的，但她也在捱罵中堅強了不少，不會輕易痛哭流涕了。
“抱歉，我必須要陪着卡梅拉，我們已經很久沒見面了。”
這次他們倆總算是找到了合適的演法，唐德看完後點點頭，通過了這個鏡頭。
“嘭！”下一秒，他被湯姆重重擊倒在地。
而那個不知道裝着何物的玻璃瓶，則砸在地上，碎裂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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