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對抗教主,這是死罪 作者:未知 “衛護法,鐵護法,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年你們倆,可都是追隨着凌破天教主而去,早已經脫離了我們擎天教!” 左護法一臉不懷好意地接着說道: “所以現在我教內事務,似乎還輪不着你倆來過問吧?” 衛安不以爲然道:“其它的事,我倆也不想多管,但你若敢對教主動手,我倆也絕不會坐視不管。” “好啊,既然你們都是一個鼻孔出氣的,那我今天便要把你們全部都給拿下。” 左護法當即大喊一聲,道: “來人啊,把這幾個人,統統給我抓起來。” 頓時,有數十個弟子,氣勢洶洶的手持利劍衝了進來。 “我看你們誰敢!今天有教主和副教主在此,還輪不着你這個左護法來發號施令。” 聽到衛安的厲喝後,那衝進來的數十個弟子,都是腳步一停,不敢再輕舉妄動。 “你們還等什麼?現在連我的命令都不聽了是吧?把這幾個人抓起來!通通抓起來!” 左護法怒吼,這些年來,他發號過的施令,比副教主還要多呢,他早就習以爲常了。 但今天,畢竟不一樣了,有教主和兩位護法回來了。 平日裏縱是聽慣了左護法命令的那些弟子,現在也是有所動搖了起來,畢竟教主和兩位前護法,都不是他們可以動的。 “反了反了,你們竟然連我的話都不聽了,信不信我把你們通通都給處……” “啪!” 在左護法還欲喋喋不休時,凌雲天已經一個耳光直接扇了過去。 “聒噪!” 凌雲天不耐煩地吐了兩個字出來。 頓時,左護法整個人,都是被這一巴掌給打懵了。 而大殿中的其他人,則是徹底的傻眼了。 這教主,看上去年紀輕輕,溫溫順順的。 竟然一出手,就敢讓左護法喫耳光,這份膽量,也是沒誰了! 要知道這麼多年來,別說是打,就是罵,也沒有人敢當面罵左護法了。 看來這一巴掌下去後,這教主,只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就在所有人都準備等着看好戲時。 剛剛被打懵的左護法,終於是回過了神來,他手捂着紅腫的半邊臉,一個箭步就衝到了副教主任我雄的跟前,央求道: “副教主,你一定要爲我作主啊!” “這個不知道突然從哪跑出來的小白臉,竟然敢打我!” “我是你的人,要打,也只能由你來打,哪輪得着別人動手?” “我看他,分明就是不把你放在眼裏,你一定要爲我出這口氣!” “住口!” 面對左護法的哀求,自從凌雲天出現後,那沒有過任何只言片語的副教主任我雄,現在竟然是一腳,便把左護法給踹到了地上,並且毫不留情的呵斥道: “左護法,你身爲護法,卻對教規明知故犯,還公然對抗教主,這是死罪!” 聞言,左護法一愣,幾乎是難以置信地喃喃道: “什麼?死罪!副教主,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誰有空和你開玩笑!你既然得罪了教主,那要怎麼處罰,就全由教主來定奪。縱然你是我身邊的人,但我身爲副教主,也絕不能徇私枉法。” 誰都沒有想到,這任我雄,竟然會突然和左護法翻臉! 他們可一向,都是一個鼻孔出氣的啊! 若是沒有任我雄平日裏的寵溺,那左護法今日,又怎會如此的張狂? 這任我雄突然的倒戈,讓大殿中的人,都是看不透徹了。 就連凌雲天也是有點糊塗了,這任我雄剛纔還一直對他不聞不問的樣子,可是現在聽起來,卻又像是已經承認了他這個教主似的。 左護法更是一臉的懵逼,他想不明白,一向對他寵信有加的任我雄,怎麼會突然就對他如此的絕情? “副教主,你不能這樣對我啊!” “這麼多年來,我可一向都是按你的意思在辦事。” “你現在,不能這樣一腳就把我給踹開啊!” 面對左護法的質問和哀求,任我雄卻是充耳不聞似的,他仰起臉來,對着凌雲天道: “教主,這左護法竟然膽敢妄想對你下手,實在是死有餘辜,現在,我就把他交給你處理,他是生是死,全憑你說了算。” 對於任我雄突然倒向自己這邊,甚至連他最寵信的左護法都不管不顧了,凌雲天有點捉摸不透任我雄這個人了,他當即試探着問道: “如果,我要副教主親手殺了他呢?” “若是教主真有這想法,那我一定會按教主說的去做。”任我雄面不改色。 “很好!那你就替本教主殺了他吧!”凌雲天毫不猶豫的,下了命令。 聞言,在場衆人,全部一臉驚愕,皆是難以置信! 這新教主一回來,竟然就敢讓猖狂已久的左護法死? “是!教主!”任我雄卻是二話不說的,當真就朝着左護法逼了過去。 “不……不!” 見到任我雄目光中突然露出來的殺機後,左護法已經是嚇得失魂落魄了。 “任我雄,你不能殺我!這麼多年來,我替你做了多少事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任我雄,你好狠的心啊!原來一直以來,你只是在利用我,你根本就沒有把我當成是你的心腹!” “任我雄,你這個翻臉無情的傢伙,我今天跟你拼了!” 傷透了心的左護法,眼看自己就要瀕臨到絕境時,他亦不甘心就這樣坐以待斃,他一個縱身,率先對着任我雄發動了攻勢。 雖然現在,他也很惱怒凌雲天,也想殺了凌雲天。 但真正讓他無法忍受的,卻是任我雄對他的轉變。 他本以爲,任我雄會跟他站在同一陣線上,這才讓他有了之前對凌雲天的囂張。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在最關鍵的時刻,任我雄不但不幫他,反而無情地把他棄如敝履。 自己跟隨多年,忠心多年的人,竟然可以突然對自己下殺手,這是左護法難以接受的一個事實。 所以,他縱是明知自己不敵任我雄,但內心的極度憤怒,卻促使着他就像飛蛾赴火般的,衝向了任我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