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咚咚咚!搞什麼飛機 作者:未知 見到一衆考覈之人,都離開了臺上後,那名老管事,也是下臺來到了觀衆席上韋麟的身邊,低聲道:“韋老闆放心,今天這考覈,丁公子一定會是最大的贏家。” 韋麟點了點頭,並未對此多說什麼,雖然他猜到這老管事暗中可能做了些手腳,不過這並不重要,他在意的,只是最後的結果,只要結果是丁春寅能贏,那就夠了,至於凌雲天這個少年,他自始至終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過。 凌雲天來到大廳後面的一排煉丹房前,這二品煉丹師的考覈,果然是比考一品煉丹師要來得嚴格了許多,這一個個煉丹房,都是完全封閉的,從外面根本就看不清裏面的一切狀況。 凌雲天按照每個煉丹房前掛着的名字,一一找了過去,終於看見他的名字,掛在了第九個煉丹房前。 然而,凌雲天一推門,竟然打不開,原來是已經從裏面上鎖了。 “搞什麼飛機啊!”凌雲天傻眼,這明明是屬於他的煉丹房,怎麼會被人上鎖了呢?難道里面有人不成? “咚咚咚!”凌雲天試着敲了幾下門。 “啪嗒!”門開了,從裏面探出了一個腦袋來,這是一個黑袍青年,之前在臺上,這個黑袍青年正是站在凌雲天的身側。 “額……這是我的煉丹房!”凌雲天指了指那掛着自己名字的牌子。 “我知道我知道!”那黑袍青年有些歉疚的笑了笑,接着解釋道:“我爺爺曾經找人給我算過命,算命的說,我的吉祥數字是九,所以我就想着,這第九個煉丹房,可能比較旺我!” “可這都是按名字分好的,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凌雲天眨巴着眼睛,他真不知道是該說這個黑袍青年太過於迷信呢,還是說黑袍青年膽子太大了,竟然敢擅自佔用他人的煉丹房? “這沒什麼不好的!反正這些煉丹房,都是那老管事隨意安排的,其實在哪間煉丹,還不都是一樣?要不是因爲‘九’是我的吉祥數字,我也不想麻煩你。” 那黑袍青年對凌雲天拱了拱手,央求道:“幫幫忙了!‘九’對我真的很重要,而你無論在哪間房煉丹,我想都不會有區別的,是不是?” “那好吧!你的煉丹房是哪間?”見這黑袍青年,沒有半點要從煉丹房裏退出來的意思,凌雲天也不想多跟他浪費時間。 “死!哦,不是,是四!”那黑袍青年說完,當即就把頭給縮了回去,又把九號房給鎖上了。 凌雲天苦笑着搖了搖頭,這黑袍青年的心,還真是大啊!估計那什麼吉祥數字,都是假的吧?只是這黑袍青年,不想呆在四號房罷了。 凌雲天走到四號煉丹房間,見上面掛着“謝良”的名字,爲了不落人口實,凌雲天當即就把兩個煉丹房前的名字,給調換了過來。 那個黑袍青年真不知道是太懶呢,還是太蠢了!要霸佔別人的丹房,也不知道把房前的名字給換掉! 凌雲天非常無語,走進四號房後,首先把裏面的七張丹方給拿起來瞧了瞧,再檢查了一下七份靈草藥材,確認都沒有任何的問題後,這纔開始慢慢的搗鼓了起來。 七張不同的丹方,只要成功煉製四種丹藥,就可以通過二品煉丹師的考覈,這對於凌雲天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但他今天要做的,不僅僅只是通過二品煉丹師的考覈,最重要的,乃是他要贏過丁春寅,無論如何,這一次的賭局,他不能輸。 因爲這,關係到慕容菡熙一生的幸福,而自上次在歸海無歡的生日宴上,無意中遇到了丁春寅後,慕容菡熙便是明確跟凌雲天說過,她很討厭丁春寅這個人,她是絕對不願意跟丁春寅的親事。 只是這門親事,乃是家族的意願,所以就算她有多麼的不情願,家族也不可能會聽取她的意見,所以她把最後全部的希望,都是寄託在了凌雲天的身上。 這讓凌雲天感覺到自己的肩上,無比的沉重起來,當一個女子,把自己終身大事的希望,全部都交到另一個人的手上時,這是一種天大的信任與希望! 所以這次,凌雲天要贏,不是爲了他自己,而爲了慕容菡熙這個性感尤物。 而此時,慕容菡熙坐在觀衆席中,心裏正七上八下的亂跳個不停,她原本是希望凌雲天,能夠想到辦法來幫她弄掉這門親事。 可是在這之前,她根本就不知道凌雲天是個煉丹師,更沒有想到凌雲天,竟然會用今天的賭局,來決定她這門親事的成敗。 對於凌雲天的煉丹術,她一無所知,但是丁春寅的煉丹水平,她卻是早就已經有所耳聞,想要贏過丁春寅,那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你說,他能贏嗎?”慕容菡熙一臉焦慮地看了看韓馨,想要從她的眼中,來尋找一些答案。 “能!肯定能!”韓馨想也不想,便是極其篤定地回答。 “你又沒有見過他煉丹,何以如此肯定?”慕容菡熙疑惑。 “我是沒有看到過他煉丹,但我就是相信他能贏!” 慕容菡熙搖頭道:“哎!我就不該問你,我早就該知道,在你的心目中,他就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神仙一樣!” “你說的不錯,他就是我心目中的神仙!”韓馨毫不否認心中的想法,對着慕容菡熙問道:“問題是,你有見過比他更厲害的少年嗎?” 這問題,倒是把慕容菡熙給問着了,她想了好半晌,才一本正經道:“好像還真沒有!” “這就對了!相信他準沒錯的。”韓馨堅定不移道。 “或許我是不敢相信,我那已經都快要成定局了的親事,到了他的手裏,竟然只是一個賭局,就能輕易給化解掉的吧?”慕容菡熙徑自喃喃細語。 “出來了!第一個人出來了。” 隨着觀衆席上有人的一聲大喊,衆人只見到有一個垂頭喪氣的青年,兩手空空的回到了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