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別攔我!誰都別攔我 作者:未知 然而,他的話纔剛說完,就有一個大概二十出頭的灰衣小青年,撥開人羣衝了出來,一邊直接往歸元宗山門裏面闖去,一邊嘴裏還不停地大喊道: “快讓開!我要進去……” “別來攔我!誰都別攔我!” “攔下他!”這裏可是歸元宗的山門前啊,哪能由得人隨便亂闖進去? 在那濃眉大眼的青年一聲令下後,立即就有四五個歸元宗的弟子衝了出來,幾人直接把那欲闖進去的灰衣小青年給抓得牢牢的,然後毫不留情的,一把就給扔了出來,就像投人肉炸彈一樣。 “哎喲哩……痛死我了!”那灰衣小青年痛得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然後從地上爬了起來,怒火沖天地瞪着歸元宗的衆弟子,十分不服氣道: “你奶奶個熊!” “竟然敢扔老子!你們知道老子是誰嗎?” 對於這灰衣小青年的叫罵,那些歸元宗的弟子,一個個都是一臉不以爲然地樣子,不管這灰衣小青年究竟是誰,他們根本就不關心,更不會在意。 因爲那些真正有權有勢的大人物,都收到了歸元宗的邀請,要麼早都已經被恭恭敬敬地請進去了,要麼就是根本沒有來,怎麼可能會像這羣人一樣,被拒之門外呢? 所以對於眼前這羣拿不出邀請函,分明就是不請自來的人,歸元宗的弟子們根本就無須有任何的客氣和顧忌,他們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這羣人肯定都不是什麼有身份的人。 而他們,可都是歸元宗的弟子,身份明顯比這些不請自來的人,要高出一等,所以,他們縱是怠慢了這羣人,那又如何?難道還敢怪罪他們不成?真是可笑! 看見歸元宗的那些弟子,都懶得再搭理自己,只是一個個用冷眼瞧着自己,就好像是在看小丑一般,這使得那灰衣小青年充滿了挫敗感,尤其是他的自尊心,更是好像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 他自打出孃胎以來,好像還從來沒有這樣被人無禮對待過,“你們這幫看門狗,究竟敢瞧不起老子,是瞎眼了不成?麻煩你們睜大狗眼看看清楚,老子可是江睿景,昌南鎮的鎮長,就是我爹!” 聞言,歸元宗的那幫弟子先是愣了愣,隨即就開始哈哈大笑了起來,那個領頭的濃眉大眼青年,更是十分無語道: “江睿景是吧?我說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區區一個昌南鎮的鎮長,也好意思在這搬出來嚇唬人?” “真是不自量力!不怕實話告訴你,莫說你爹沒來,就算是他親自來了,也沒有踏進歸元宗大門的資格,更遑論只是你!一個鎮長的兒子而已,哪涼快哪呆着去吧!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頓時,全場默然,雖然大家都看那些歸元宗的弟子很不順眼,他們都太自以爲是了,但誰也無法否認,那濃眉大眼青年說出來的話,雖然很不留情面,卻也是事實。 在歸元宗這等龐然大物的面前,區區一個地方的鎮長,確實還沒有資格與之相提並論,更何況別說是鎮長了,就是帝國的皇室,縱是十分忌憚歸元宗的存在,卻也不敢貿然與之爲敵。 相反,爲了帝國的穩定與長治久安,皇室非但不好動歸元宗,反而在明面上要積極地與歸元宗交好。 再說江睿景,身爲鎮長的兒子,以前一直呆在昌南鎮裏,自然沒什麼人敢跟他叫板,因爲整個鎮上,都得聽他爹的! 但他卻忽視了一山還有一山高的道理,殊不知出了昌南鎮,他爹的名號卻沒幾個人知道,所以在歸元宗衆弟子的眼裏,都把他當成了一個笑話般來看待。 在把一向引以爲傲的鎮長爹給搬了出來,都完全起不了半點作用後,江睿景心中是既失落又憤懣,原本他十分的崇拜歸元宗,一心想要加入,爲此,他甚至不惜放棄原本優越的生活,從大老遠的昌南鎮跑了過來。 卻沒想到,竟然會淪落到這樣的結果,不但連歸元宗的門都沒進去,反而被人當衆羞辱了一頓,可想而知,江睿景此時的心情,真的是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 “你們歸元宗的這幫瞎孫子,老子日後定會讓你們刮目相看的!到時老子一定會回來扇爛你們的狗臉!” 撂下這句狠話後,江睿景夾起尾巴灰溜溜地走了,看他那頭也不回一下的樣子,他這回對進入歸元宗應該是徹底的死心了。 其實憑他們的能力,想加入歸元宗的這個想法,原本就是像癡人說夢一樣,非常的不現實!只是江睿景到現在才清醒地認識到這一點,所以他選擇了打道回府,不再這裏繼續做無謂的糾纏。 但遺憾的是,另外的那些人卻顯然還沒有認清這個現狀,依然還癡癡地圍在歸元宗的山門前,死活不肯離去,就像着了魔一樣,做夢都想成爲歸元宗的弟子。 凌雲天在不遠處目睹着這一切,除了不停的徑自搖頭外,他不免爲這些人感到可悲,明知歸元宗很難破例收下他們,卻還是心存癡妄,不肯放棄。 不過仔細想想,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們,要怪,就只能怪歸元宗這等帝國第一大派的光環,實在太耀眼,也太吸引人,每當想到加入歸元宗以後,就可以光耀門楣,揚眉吐氣時,真的是有種讓人慾罷不能的魔力。 “你們還圍在這裏做什麼?都趕緊給我散了!”看着山門前的這一羣人,始終不肯死心離去後,那個領頭的濃眉大眼青年,開始有些不耐煩地大吼了起來。 不過也難怪他會這般暴躁,他心裏的那個煩呀,只有天曉得他的心事!要知道,此時此刻,在歸元宗裏面,可是正在熱熱鬧鬧地舉行着收徒大會啊!那熱鬧,那場面,那人潮……還有慕容傲雪那迷人的身段,嘖嘖嘖! 他現在光是想想,都覺得過癮之極,若是能夠留在現場親眼目睹,那是何等的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