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臭小子,你別想開溜 作者:未知 那獐頭鼠目的青年,也不知道是依據什麼,反正就已經認定凌雲天是偷混進來的了。 “你說話給我注意點,老子可是光明正大走進來的!”凌雲天鄭重其事地申明道:“你要是不信呢,大可以到山門前去問問看。” “有這個必要嗎?這次能光明正大走進我們歸元宗的,那都是擁有邀請函的客人。”那獐頭鼠目的青年在一邊說話的同時,還一邊用非常不屑的目光瞪着凌雲天,很明顯,他並不認爲凌雲天有什麼能耐,可以收到歸元宗發出的邀請。 他把手伸到凌雲天的面前,“如果想證明你不是偷混進來的話,就把你的邀請函拿出來給我看看。” “啪!” 凌雲天一拍手,直接把那青年伸過來的手,給拍了回去,然後直截了當的回答道:“邀請函——沒有!” “臭小子,我就說你是偷混進來的吧?你竟然還不承認!”這下,那獐頭鼠目的青年,更是已經打從心眼裏認定凌雲天是混進來的了,否則,沒有邀請函,怎麼可能過得了山門? “老子懶得理你!”凌雲天轉身欲走。 但那獐頭鼠目的青年怎肯就此罷休?他就像是一條瘋狗般的追了上來,一把拽住凌雲天的手臂。 “臭小子,你別想開溜!” “世界那麼大,你哪裏不好去?卻偏偏要偷混到我們歸元宗來,快老實交待,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幹你老*”凌雲天手臂一甩,直接把那個拽住他胳膊的歸元宗弟子給撂到了一旁,踉踉蹌蹌的,差點兒就摔了個‘狗喫屎’。 這歸元宗裏面都是些什麼人啊?凌雲天非常無語的搖了搖頭,真想不通像眼前這個獐頭鼠目的青年,當初是怎麼成爲歸元宗弟子的? “臭小子,你竟然還敢對我飈髒話,看來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知道歸元宗的弟子有多厲害囉!”話一說完,那獐頭鼠目的青年,就欲對凌雲天動手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決定先把凌雲天痛扁一頓再說。 “覃檜!你要幹什麼?” 然而,在那獐頭鼠目的青年,纔剛準備衝向凌雲天時,就被一記叫聲給喝住了,他擡眼一看,只見前方不遠處,有一大幫的歸元宗弟子剛好朝着這邊走來,其中走在最前面的一男一女,分別是韓盛與慕容傲雪,而剛纔的那道喝聲,正是韓盛發出來的。 覃檜頓時覺得有些背,他本想舒暢的痛扁一頓對面的小夥子,卻沒想到,會被剛好從這兒經過的慕容傲雪和韓盛等人看見,這下恐怕不好再動手打人了。 不過反正這事,他也沒有做錯什麼,所以縱是讓韓盛等人看到了,他也一點兒不擔心。 “韓盛師兄!”覃檜繞過凌雲天的身旁,快步迎了上去。 “慕容師姐!”覃檜叫出這個稱呼時,叫他自己都感覺到特別的不自然,要知道,無論是他入門的時間,還是他真實的年齡,都比慕容傲雪要大上不少,可是沒辦法,誰讓慕容傲雪的實力比他強呢! 更爲重要的是,慕容傲雪深得宗門的器重,一直被當成下一任宗主的人選在培養着,所以爲了凸顯慕容傲雪的尊榮,很多像覃檜這般比慕容傲雪年長,入門也更早的弟子,現在都像是私底下約好了的一樣,通通尊稱慕容傲雪一句師姐。 儘管在叫起來的時候,他們也會感到彆扭和不自然,但靈武世界,實力爲尊,衍生出了許多像這樣不成文的現象來,早就已經司空見慣了。 “覃檜,你剛纔是準備要動手打人嗎?”韓盛的言語中,似乎有些要問責的意思。 “這次收徒大會,衆多的武道人士皆聚集在我們歸元宗裏面,可你倒好,身爲歸元宗的弟子,不知檢點些,反而要在這衆目睽睽之下就出手打人,你這成何體統?” 聽到韓盛把話說得這麼重後,覃檜不禁是當場就跳了起來,大喊道:“韓盛師兄,你這可就冤枉我了!” “冤枉?我們這麼多雙眼睛都看到了,你還想抵賴不成?” 韓盛的話一出,那幫跟在他身後,平時就喜歡以他馬首是瞻的歸元宗弟子,都是紛紛附和道:“覃檜,你腦子進水了是不?竟然敢說韓師兄冤枉你,以後不想歸元宗裏面呆了是吧?”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覃檜急得連連擺手,像在歸元宗這麼大的宗門裏面,平時想要過得順風順水,那是有許多事情要特別注意的。 比如說,有一些人,是絕對不能惹,一旦惹了,日後準少不了麻煩事找上門來。 而韓盛,就屬於那些不能惹的人當中的一個,除了因爲韓盛在歸元宗這一代的弟子中,稍微有那麼一丁點兒的分量外,還因爲韓盛乃是帝都韓家的公子,韓家的勢力不可小覷。 所以韓盛在這歸元宗裏面,得到了不少喜歡趨炎附勢的師兄弟們擁護,平時有事沒事地就跟在他的屁股後面瞎轉悠,久而久之,韓盛這一幫人,也就形成了一個固定的小團伙。 平日裏在歸元宗,韓盛這幫人可沒少欺負人,尤其是對於那些暗戀和喜歡慕容傲雪的人,更是處處遭到了他們的打壓和欺凌,甚至最爲嚴重的時候,還在暗中失手打死了幾個對慕容傲雪展開瘋狂追求的人。 雖然這些事,有很多的人都心知肚明,但因爲在明面上,韓盛這夥人倒是並沒有做出特別出格的事情來,所以宗門也就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未向他們追究罪責。 況且歸元宗門下弟子不計其數,即便是死了幾個人,也不是什麼天大的事,再加上韓盛是韓家的獨子,榮寵無限,所以估計歸元宗也不願意爲了幾個可有可無的弟子,而去爲難韓盛,乾脆就裝做視而不見。 但正是因爲歸元宗這種放任的態度,反倒使得韓盛這夥人的氣焰越來越高,讓不少其他同門的弟子,都對他們唯恐避之不及,若無必要,寧願忍一口氣,也絕不想招惹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