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作者:未知 憋太久的秋逸白 左寧剛踏進自己套房的門,就被秋逸白高大的身軀抵在牆上,兩人脣舌交融了好一會兒,他才氣喘吁吁地放開她:“和高夏說什麼了?” “不就是感謝他幫我這麼大個忙?” “還有呢?”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她只覺全身一陣酥麻:“還有就是……跟他說……啊秋逸白……” 他的右手已直接探入裙底,隔着薄薄的內褲在蜜洞口處撫弄着。 “寶貝兒,你怎麼就這麼溼了?”他將右手伸出,在左寧眼前揚了揚,“你看,隔着內褲都流了我一手,是不是也很想要我了?” 看着他手上晶瑩的液體,左寧臉色潮紅,羞憤地瞪着他:“你不要臉!” “我要臉做什麼?要你就夠了。”他重新將手放回她腿間,緩緩拉開蕾絲內褲,不斷按壓搓揉着敏感的花核。 “告訴我,是不是在電梯裏就溼了?” 左寧咬着脣點點頭,立刻就聽到他輕笑一聲:“那你還敢這樣子去別的男人房間?” “唔……輕點……”下身的酥癢讓她一陣戰慄,小手不自覺地伸到他胯間摸索着。 “看來小寶貝是真餓了。”他的聲音低沉,聽上去簡直性感得致命,“別急,誰讓你剛纔晾着我?我只能先自己動手解決了一次,現在看你的了。” 左寧垂眸盯着他腰間,伸手拉開拉鍊,隔着內褲握住已開始硬挺的巨物,緩緩地上下套弄着。 秋逸白悶哼一聲,低下頭輕啃她頸間細嫩的肌膚,一隻手伸到她後背解開連衣裙和內衣,不斷揉弄着胸前的兩團雪白。 左寧嬌喘連連,後背靠着牆,將他的碩大從內褲中釋放出,繼續撫弄。 她的小手柔軟細膩,帶着一絲冰涼,紫紅的熱物被她緊緊握住,很快就又粗大了一圈。 “寶貝兒……再快點……”秋逸白倒吸了一口氣,俯下身含住她的一顆小乳尖,一手揉弄着另一邊的蓓蕾,一手在她的蜜洞中慢慢抽動。 “嗯啊……秋逸白……”她仰着頭大口喘息,額間已有細密的汗珠流出。 秋逸白將手抽出,站直身子,啞聲道:“寶貝兒,放進去。” 左寧握着手中的巨物往腿間送,但蜜洞太過溼滑,她又着急,好幾次都沒能如願,逼得她不滿地嚶嚀出聲。 秋逸白低下頭狠狠吻上她誘人的小嘴,同時伸手握着自己的炙熱,腰一挺便送入溼漉漉的蜜洞中。 兩人同時滿足地低吟一聲,秋逸白用雙手緊緊箍着她的腰,一淺一深地猛烈抽動。 “才三天沒要你,我就覺得我快憋死了,你說你是不是個妖精?” “就算是……那也……只吃你……啊……別……別那麼深……” “深了你才舒服……”秋逸白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記住你說的,只吃我……只給我肏……” “嗯……秋……秋逸白……你沒……戴套……” “安全期沒關係……沒套更爽……”大滴的汗珠從他的俊臉上流下,他的雙眸早已被情慾覆滿,“寶貝兒,轉過去。” 見他抽出巨物,她聽話地轉身,雙手撐在牆上,自覺地翹起臀部。 看着她的蜜洞一張一合,水流不止,他的喉結不斷聳動,下身脹得發疼,但他還是很快從抽屜裏取出避孕套,戴上之後才猛地插入。 他是真不喜歡戴套進入她嬌嫩的蜜穴,不過她太擔心會懷孕,他只能這樣給她安全感。 雙手伸到前面揉着她的乳房,他的挺動愈發迅速,蛋蛋打在翹臀上發出令人羞恥的聲音,伴隨着她的呻吟,滿室都是淫靡的味道。 “嗯嗯嗯……秋逸白……好舒服……你好棒……” 得到鼓勵,他抽動得更加用力,一隻手往下探到她的蜜洞處,用力揉着凸起的小核。 “啊啊啊啊……”一陣電流猛然衝遍全身,高潮的快感讓她腦子一片空白,下肢痙攣,久久都回不過神來。 “寶貝兒,我還沒到呢。”他緊緊扶着她的腰臀,又繼續抽動了幾十下之後,才粗喘着將濃白液體悉數灑出。 “腰好酸。”她扭了扭臀部,委屈地撒着嬌。 “你這體力可不行,還得加強。”他稍作歇息後,抽出尚未完全疲軟的熱物,扔了避孕套,一把將她抱起,“那我們去牀上。” 蜜液從泥濘不堪的小蜜洞中流出,灑落一地,她緊緊纏着他的脖子:“這次我要躺着,你自己動吧。” 他不禁壞笑:“寶貝兒這是主動邀請我再來一次?我可沒說願意。” “不願意就算了。”左寧懶懶地瞥了他一眼,忽然靈機一動,湊近他耳邊吐氣如蘭,“秋逸白,我好想要你,要你狠狠地操我,你給不給?” 她向來害羞,從未說過如此大尺度的話,秋逸白下腹的熱物幾乎是立刻就挺立了起來。 惡狠狠地瞪着她,他的眸子越發深沉:“今天不把你操到下不了牀,我就不叫秋逸白。” ** 入夜,一個名叫“華燈初上”的私人會所裏,高夏和白晉坐在包房,各自喝着悶酒。 白晉整個人都已經不太清醒時,才緩緩道:“我去了趟英國。” 高夏倒還沒醉,只淡淡地道:“人家很快就畢業回國了,你就這麼等不及?” “突然覺得想她,結果……剛好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去酒店開房。” 高夏一愣,隨即又笑出聲來:“那又如何?你跟她,好像一直也就是炮友關係。” 白晉定定地看着他,神情有些落寞:“知道嗎?我已經快兩個月沒碰過女人了。” “是嗎?”高夏依舊笑着,端起酒杯悶了一大口,這才喃喃道,“剛巧,我也是。” “除了她,我對誰都提不起興趣,可能……真愛上她了吧……” 兩人都又自顧自喝了許多,看着對面已經闔上眼的白晉,高夏繼續喃喃自語:“老白,你真是把我害慘了,原來傷害了別人,是這麼痛苦的事,比我這些年的仇恨,還要痛。” 說着說着,他又苦笑起來:“不,也不是你害的,是我自作自受。你比我好,你只是愛上了,還有機會,不像我,沒資格愛,沒能力忘,帶着這種罪孽,什麼希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