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2 作者:未知 豐滿的臀部被男人向上挺動的下腹不斷撞擊着,發出陣陣“啪啪”的響聲。 一波波透明的蜜液也毫不停歇地從泥濘不堪的花穴裏涌出,將高夏性感的腹部打溼,又順着兩人的下體滴落到牀單和地板上。 高夏一直未發一語,但也早已被這欲仙欲死的快感刺激得血脈僨張,哪怕他極力控制着,可被緊緻甬道包裹的熱物還是到了噴發的邊緣。 擡頭看了眼仍然俯身盡心用脣舌取悅秋逸白的左寧,高夏繼續繃緊神經,擺動着早已被汗水和淫液浸溼的胯部,讓火熱的陽物向着甬道最裏面直直刺去。 “唔……”藏在花穴隱祕之處的子宮頸被炙熱的龜頭用力一頂,左寧便覺全身都被那股舒緩的愉悅感覆蓋,她想放聲吟哦,可整張小嘴都被秋逸白胯間的巨物堵得死死的,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感覺到她脣舌驟然使勁,正在她嘴裏緩慢抽插的秋逸白忍不住擡頭瞪了高夏一眼,警告他別那麼用力,左寧會承受不住。 誰知四目相對,高夏眼裏全是不滿和挑釁。 這也同樣刺激了秋逸白,使得他托住左寧臉頰的雙手逐漸下移,覆在她胸前兩團顫動的乳房上不住撫弄。 早在先前與他歡愛時,她的兩顆小乳尖就已被蹂躪得紅腫硬挺,如今又被他重新握在手裏捏揉擠壓,左寧更是渾身戰慄,整個下腹都急劇收縮,本就狹窄的甬道緊緊絞着高夏的慾望,逼得他登時呼吸一滯。 滾燙的精液透過薄薄的避孕套打在花穴深處,左寧忍不住一陣痙攣,顫抖着嬌軀與高夏同時達到高潮。 小腹痠麻至極,全身都像脫節似的提不上半點力氣,她身子一軟,赤裸的上半身便直接往下墜去,含住秋逸白陽物的小嘴也隨着往外滑了些,舌尖剛好觸到他敏感的頂端,立刻激得他精關大開,還來不及抽出就已全都噴射在她嘴裏。 “咳……”左寧下意識地將那些充滿了淫靡味道的白濁往肚子裏吞,可惜他的精液實在太多,她一不留神反而被嗆得眼淚噴涌。 秋逸白還未從射精的快感中緩過神來,便又嚇得趕緊拉起睡袍的袖子幫左寧擦着嘴,高夏則是將雙手搭在她背上給她順着氣。 剛纔慾望當頭,左寧也顧不上許多,如今漸漸平復了情緒,看了眼仍舊從身後摟着她的高夏,再看看面前敞着睡袍幾乎相當於赤身裸體的秋逸白,她忽然一陣發懵,然後又強裝鎮定地想從高夏胯間下來。 但她不僅一條腿瘸着,整個身子也是痠軟無力的,所以這一動,不僅沒達到預期效果,反而雙腿大張地跌坐在牀邊的地毯上,甚至將腿心的液體拉出一條長長的痕跡,看上去說不出的淫靡。 高夏和秋逸白都對她的反應猝不及防,趕緊蹲下身去查看她傷到沒有,可一湊近,雙眼就清晰地對着她那毫無遮掩的花穴。 見那裏依舊在一張一合地顫動着,甚至繼續往外吐露出蜜液,兩人便又是喉間一緊。 這一下,左寧終於知道自己的羞恥心還在不在了。 看着蹲在面前的兩個男人全都直直地盯着她的腿心,眸色深沉,喉結滾動,她的臉瞬間紅得不成樣子。 “你們……別……別看啊……”她又羞又急,卻又連合上腿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並着雙手捂着下腹私密處。 可一觸上去兩隻手掌便都被染溼,她更是覺得自己此刻真是淫蕩到了極點。 “寶貝兒,別害羞,我又不是外人,用不着遮。”秋逸白伸手搭上她的腰,將她抱起放回牀上,“沒摔疼吧?腳有沒有碰到?” 左寧搖搖頭,一副快哭了的表情。她本來是累得睜不開眼,可現在是被今晚的事衝擊得沒了半點睡意。 只是抱她回牀上的功夫,秋逸白的大掌就已被溼噠噠的液體覆蓋了大半,看着手上那晶瑩的東西,他的聲音更加低沉:“你今晚,好像比平時都敏感。” “你還說!”明明是生氣的反應,可她的嗓子因爲放聲嬌吟而沙啞,如今又帶了些哭腔,聽上去怎麼都不似訓斥,反而更像是欲拒還迎的嬌嗔。 而且隨着她的動作,胸前雪白渾圓的雙乳不住搖晃着,看得兩個男人很快又情慾上涌。 互相對視一眼,兩人像是達成了某種默契,暗自壓下眼中的敵意和挑釁。 秋逸白摟過左寧的身子,讓她翹起臀部趴跪在牀沿上。 “寶貝兒,剛纔還不夠,我想進去你下面,給我好不好?你看我又硬了。” 左寧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明明羞愧懊悔到了極點,可當秋逸白將她擺成那樣可恥的姿勢時,她卻半點也沒反抗,甚至還隱隱期待着他的下一步動作。 明明已經累得不成樣子,可被他的言語一刺激,她就又覺得身體裏空虛不已,還想要他繼續撫慰自己。 見她沒反抗,秋逸白從牀頭櫃裏取了個避孕套快速拆開,戴在已然勃起的陽物上,從身後摟着她的腰,對着溼淋淋的花穴猛然刺了進去。 “啊……”劇烈的撞擊讓左寧幾乎承受不住,整個上半身都癱軟在牀上,唯有臀部依舊高高翹起,不停往後迎合着他。 寬敞的大牀倏地往下凹陷,她一擡頭便見高夏已扯開身上鬆鬆垮垮的睡袍,渾身赤裸地跪坐在她面前,伸出寬厚的大掌托起她的上半身。 “高夏……” 見她用那雙溼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眼神迷離又帶點恐慌,高夏俯身向前,在她額頭印上一吻:“別怕,你會很舒服的。” 溫柔的吻沿着額頭向下,經過眼睛、臉頰、脖頸,最後落在她白皙的乳房上,舌尖每經過一個地方,就引發她一次比一次更加強烈的戰慄。 當一顆粉色蓓蕾被他含在嘴裏吸咬,另一顆被他捏在指尖用力揉弄時,左寧終是仰着頭大聲嬌吟:“嗯啊……輕點……” 因爲她的上半身被直直托起,秋逸白從身後插入就變得更加困難。聽着她放蕩的呻吟,他眸色一沉,啞聲道:“換個姿勢吧。” 高夏沒與他爲難,很快配合着他,一人扶着左寧的腰,一人查看她的腳踝,確保她不會被弄傷,才又慢慢將她放下側躺。 秋逸白粗長的陰莖重新從背後插入溼潤的花穴,左寧也下意識地將臀部往後翹,使他能更加深入。 看着眼前高夏胯間的慾望已腫脹到極點,左寧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撐在牀上的雙手伸出一隻,輕撫上那火熱的碩大。 “嗯啊……慢……秋逸白……慢點……高夏……高夏你過來……過來一點,我用嘴……幫你……” ===== 這章補3月10號欠的那章~~ 羞恥心?lt;這羣男人有毒(NPH)(小野貓)|臉紅心跳 羞恥心? 老人的談笑聲,孩子的嬉戲聲,各種玩具的音樂聲全都一起從窗戶裏傳進來,惹得左寧不滿地翻了個身,拉起被子蒙着頭繼續睡。 大年初一不是大多數人都在睡懶覺的麼,怎麼小區裏這麼吵?而且應該不允許孩子玩鞭炮的吧,怎麼樓下還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爆竹聲? 左寧正在心裏嘀咕個不停,突然感覺赤裸的腰上覆了一隻溫熱的大掌,憑直覺她也知道這隻修長的手是高夏的。 等等……昨晚她是和高夏一起睡的?不是和秋逸白嗎? 猛地掀開頭上的被子,左寧往右邊看了一眼,剛好撞上高夏含笑的眼神,只是他的左手被他壓在枕頭上,而右手已從被子裏探出來替她整理着額間的髮絲。 那她腰間的手其實是……左寧倏地轉過頭看向另一側,便又迎上秋逸白慵懶的笑臉:“醒了?” 一瞬間,她只覺腦袋轟地炸開了,昨晚那一幕幕淫亂的畫面不斷在她眼前重複上演,讓她連大氣都不敢出,直到憋得雙頰通紅,她才又迅速將整個身子都蜷縮進被窩裏。 兩個一醒來就又較上勁,誰都不肯先起牀的男人看了左寧這反應,全都忍不住揚起脣角笑了起來。 大手在她腰間那片細膩柔軟的肌膚上輕輕摩挲着,秋逸白輕聲笑道:“寶貝兒怎麼這麼可愛?你再這樣勾引我,我又要看硬了。” 左寧低低地哼哼兩聲,一把將他的大手甩出老遠,繼續死死拽着被子悶聲道:“你們兩個趕緊出去,我還要自己睡一會兒。” 知道她是害羞了,也知道昨晚那樣荒唐的歡愛她可能一時有些無法接受,秋逸白和高夏也不敢再刺激她,只能互相使了個眼色,紛紛從牀上起身。 昨晚的歡愛相繼弄溼了兩張牀,他們現在睡的是最後僅存那間客臥,三人的衣服,包括已被淫液染溼的睡袍,都不在這個房間,所以秋逸白和高夏是赤裸着身子走出來的。 所有的窗簾早被拉上,他們也不怕被對面樓的人看了去,可是剛從客臥出來,兩人便迎上了一道冷漠而犀利的目光。 西裝筆挺的秋逸墨站在玄關處,看樣子是剛開門進來,就連手中的鑰匙也還沒來得及放下。 他們三個從前就都不是多純情的男人,如今見了眼前的情形,秋逸墨怎會不明白昨夜發生了什麼? 本就凜冽的神色變得更加陰沉,秋逸墨瞳孔微縮,聲音冰冷:“玩得還開心嗎?” 高夏表情未變,沉默不語,秋逸白則是勾起脣角自嘲地笑笑:“開心啊,怎麼了?” 呵!開心?和另一個男人同時上自己喜歡的女人,誰開心誰變態! 可是他有什麼辦法?那個女人他搶不過來,沒法獨屬於自己,又控制不住身體的慾望,也控制不住心裏的嫉妒,他還能怎麼辦?眼睜睜看着她在別的男人身下肆意呻吟嗎? “今天輪到你照顧她是吧?”秋逸白指了指浴室,“借用一下,洗個澡就走。” 看着他走進浴室的背影,秋逸墨忽然沉聲道:“昨晚,爺爺又跟我問起你了。” 秋逸白頓住腳步:“我給他打過電話了,過幾天就去看他。” “他年紀越來越大,只怕沒多少日子了,有時間多回去看看他,他現在最惦記的就是你。” “知道了。” 浴室很快傳來嘩嘩的水聲,高夏則是去了昨晚三人狂歡的那個房間,裹了身乾淨的睡袍出來。 左寧的公寓只有一個浴室,他公寓的浴室之前被保鏢用過還沒清理,所以他只能坐在客廳等秋逸白出來。 秋逸墨在沙發另一側坐下,轉過頭看着他:“昨晚,那個人給我打電話了,說是想見你一面。” 高夏嗤笑一聲:“你可以跟我一樣,把所有號碼拉黑。” “我要杜絕騷擾很簡單,只是想提醒你,他們應該還會找上你。” “找多少次都一樣,我的答案只有一個。” 左寧一直縮在被子裏沒探頭出來,整個大腦一片混沌,對外面的動靜也毫無察覺。 所以當頭上的被子被人用力拉扯時,她以爲又是那兩個男人,只能故作平靜地嚷嚷道:“昨晚我喝多了,頭好痛啊,好暈啊,我要再睡一會兒,別打擾我。” 言下之意是,昨晚的一切行爲都是因爲醉酒,不是她自願的,大家就當做沒發生過吧。或者再無恥點,她想直接假裝酒後失憶。 “半杯紅酒也算多?” 清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左寧一愣,隨即掀開被子,看着秋逸墨站在牀邊居高臨下的那張臉:“你怎麼來了?” “今天是屬於我的日子,當然要來。”秋逸墨扶了扶眼鏡,“起來喫午飯吧,他們兩個都走了。” “哦。”撐着依舊到處泛酸的身子從牀上坐起,左寧突然才反應過來,“你說……他們兩個……你……你已經知道……” “知道他們昨晚一起上你?” 他說得直白又正經,卻讓左寧剛緩和的神情一下子又複雜起來,只差再次躲進被窩裏。 她渾身赤裸,如今這麼一動,白花花的雙乳徹底暴露在他眼前,那上面密佈的痕跡已清晰地告訴他,昨晚這三人究竟有多狂野。 看到他微微滾動的喉結,左寧才意識到自己如今的模樣有多危險,趕緊一把拉起被子蓋住赤裸的身軀:“你……你先出去……我穿好衣服再出來,還有,我……我下面疼,腿痠,所以你今天……別碰我……” 這一刻她倒真希望自己的羞恥心真的已經半點都不剩了,至少那樣她還能坦然些。 所以接下來一整天的時間,她都在不斷說服自己:你都同時和那麼多男人糾纏不休了,還在乎其中兩個人一起上你嗎?有區別嗎?瞎矯情什麼?他們又不是沒和你發生過關係? 到了晚上,她終於覺得已經被自己洗腦成功,不再那麼糾結昨晚發生的事了。 而接下來秋逸墨的行爲,更是讓她徹底拋下最後僅剩的那一絲絲羞恥心,完全淪陷在情慾中。 ===== 看到有個小夥伴留言說做夢夢到我日更六章,本來是想讓這個夢變成真的,不過今天5章已是上限了,寫肉傷身吶,捂臉跑~~ 所以今天就這樣吧,大家晚安,爭取明天再多寫些~~ 大變態(3400珠加更) “唔……”左寧咬着脣,雙手緊緊抓住秋逸墨結實的手臂,身下緊緻的甬道被他的手指不斷抽插而蜜液氾濫,強烈的快感讓她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想要了?”沒有鏡片的阻擋,秋逸墨一雙眸子更顯漆黑冷清,但沙啞的嗓音已暴露出他體內洶涌的慾望。 “要……”左寧難耐地扭了扭腰,用那雙溼漉漉的眼睛委屈地看着他。 她早被這個混蛋用手指和脣舌撩撥得臨近高潮好幾次,可偏偏沒有一次是讓她暢快發泄出來的,他根本是在故意折磨她。 而他憤怒的來源,不過是因爲中午他叫左寧起牀時,左寧說她下面疼,腿痠,讓他今天別碰她。 他當時聽了並沒什麼反應,左寧還以爲那是他答應了,誰知晚飯過後,他抱左寧去浴室洗澡時,突然掰開她的雙腿說是要檢查。 “下面好好的,應該不疼,我看你在外面兜風時腿也沒問題,確定腿還酸?” 老實說昨晚的性愛雖然夠激烈夠狂野,但左寧下面確實沒傷到,更無半點疼痛感,而且腰間和雙腿的痠軟也在今天下午就完全散去了。 她當時是因爲還沒法從昨晚那些荒唐事裏緩過神來才這麼隨口一說,她甚至都沒思考過這樣說有什麼不妥,可一切到了秋逸墨這兒,就完全變質了。 “如果你下面真的傷了,如果你累了不想做,我絕不會勉強你,但你明明沒事,爲何要跟我撒謊?不願意跟我做,是想留着體力明天跟秋逸白做?或者,明天跟他們兩個?反正昨晚你們三個也一起玩了,明天還可以繼續,是吧?” 左寧都不知道她一句話竟然能讓他腦補出那麼多東西,生出那麼大怒意,讓她連辯解都顯得無力。 於是秋逸墨用極盡挑逗的方式慢慢給她洗了澡,在她情動難耐的時候卻不肯滿足她,只是一次次用手指和脣舌激起她更深的慾望,當她即將高潮時又忽地停手,等她的身子緩和下來再繼續折騰,如此往復。 “想要什麼?告訴我。”冷峻的面頰因爲極力隱忍而不住往外冒着汗珠,可秋逸墨還是不急不躁地將她壓在洗漱臺上,用中指在她體內肆意攪弄。 “要你……”左寧只覺花穴深處前所未有的空虛,“秋……秋逸墨……給我吧……求你……” “我不是給你了嗎?” “不是……不是手指……”左寧垂眸看着他胯間早就高高撐起的帳篷,“那裏……那裏放進來……” “以後,還騙我嗎?” 左寧抽泣着搖搖頭:“沒……沒騙你……以後……不會了……” “現在,願意讓我碰你了?” “願意,一直都……願意……” 看她眼角已有淚水溢出,秋逸墨這才抽出中指,解開褲子將那早已緊繃到疼痛的陽物放出,快速戴上避孕套便抵到了她水淋淋的穴口。 炙熱的觸感讓左寧渾身一顫,還沒等秋逸墨朝裏插入,她就已扭着腰肢向前挺進,恨不得立刻將那碩大之物一口吞下。 “別急,當心摔下來。”秋逸墨一邊粗喘着挺腰,一邊伸手固定住她的身子。 剛纔對她那一番懲罰,其實更是對他自己的折磨,他只怕是用盡了這輩子所有的自制力,才能讓自己憋那麼久。 “嗯……啊……好舒服……” 看着她紅脣微啓,不斷溢出誘人的吟哦,滿臉盡是歡愉之色,他便又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力道也越來越大。 “要去牀上嗎?” “要……” “好。”秋逸墨將她從洗漱臺上抱起,卻一直保持着下體相連的姿勢,摟着她出了浴室。 “啊……慢點……”他每一個擡腿的動作對她而言都是極致的刺激,還沒等兩人進到最靠近這間浴室的臥房,她就已尖叫着泄了身。 拔出尚未得到釋放的熱物,將氣喘吁吁的女人翻了個身,讓她跪趴在牀上,他便又挺腰猛地刺了進去。 “嗯啊……”還沒緩過來的左寧呼吸一滯,差點就因爲這一下猛烈的抽插而緊接着達到第二次高潮。 雙手握住她豐滿的臀肉又揉又捏,氤氳着情慾的雙眼在看到臀縫中某個敏感的地方時,秋逸墨忽然頓了一下:“這裏,他們昨晚碰了嗎?” 左寧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直到他的手指覆上後方另一個穴口,她才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然後搖頭。 “別的男人碰過嗎?”指尖在那片敏感的區域輕輕撫弄,秋逸墨的聲音愈發沙啞。 “沒……”猛然間想到什麼,左寧嚇得低呼一聲,“別……” 她是知道還有這麼一種性交方式,可從來也只在網上看到過描述,根本就沒想過有一天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倒也不是因爲她思想保守纔不能接受,只是對於未嘗試過的東西,人都會本能地保有懼意。 秋逸墨滾了滾喉結,幽深的眸子裏閃過幾絲如猛獸般犀利的光芒。 下一刻,他已將火熱的陽物從她體內抽出,從牀頭櫃裏取出個瓶子,又換了另外一種避孕套戴上。 隱約猜到那應該是潤滑劑,左寧心下一顫,想要起身阻止他,可看着他頎長的身形和那俊逸的側臉,她竟又莫名地就那麼趴在牀上,一動也不動。 直到他的手指抹了潤滑液覆在她臀縫間那私密之處時,她才又一陣輕顫:“我怕……” “別怕,我會輕一點。”秋逸墨一邊柔聲安慰着她,一邊將食指艱難地從穴口裏刺入,“別緊張,放鬆。” 左寧努力地放鬆臀部肌肉,皺着小臉大氣也不敢出,有了潤滑劑,一根食指確實沒能造成疼痛的感覺,可一想到一會兒是他胯間那猙獰的巨物插進去,她便又開始恐懼。 “秋逸墨……” 聽着她帶了哭腔的聲音,秋逸墨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可看着她渾身赤裸地跪趴在他面前,看着她前面那粉嫩的花穴還在不住往下流着汁液,他便又繼續在後面的穴口塗着潤滑劑,用食指做着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