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三元嬰長老的對婚戰的密談
司馬典臉色恐慌的說道:“道友,我們之前不過是彭家有些誤會,請道友見諒,我們可以給你和彭家一些補償,請道友放過我們吧!”
仙鶴殿外的彭家大院,衆人一陣喧譁,人人臉上都寫滿了震驚,彷彿見到了世界奇蹟。僅僅一個照面,蒙面修士就將彭家老祖擊敗,這等境界,能有如此實力,簡直是金丹期修士中的鳳毛麟角!蒙面修士的實力猶如半步元嬰期的巨擘,然而他卻自稱剛剛進階金丹後期,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此人並非越凌國五大宗的金丹期長老,而是風神盟那些名列前茅的大宗門的金丹期親傳弟子?衆人滿臉狐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甚至有人推測蒙面修士其實是個元嬰老怪
見段正慶求饒,林翰如貓戲老鼠般,暫時只是困住了他,讓烈焰龍如附骨之疽般不斷地消耗他殘存的法力,那熾熱的溫度,讓他如墜煉獄,痛苦不堪。
林翰大力驅使銀色錐子法寶,如流星劃過天際,給赤斑火峯駒致命一擊。銀色錐子法寶,配合着獨角巨型蜥傀儡的全力猛撲,赤斑火峯駒猶如風中殘燭,拼盡全力剛躲過銀色錐子法寶,就被一道若有若無、快若閃電的綠色線如利箭般捅穿了其大腦。獨角巨型蜥傀儡如餓虎撲食般馬上撲過去,將赤斑火峯駒內丹叼出,並把赤斑火峯駒屍體抓過來獻給林翰。林翰看都不看一眼,就如棄敝履般將赤斑火峯駒和內丹收入儲物袋。
獨角巨型蜥傀儡又馬不停蹄地去幫助豹型傀儡擊殺夏殷泰的紫電巨熊,林翰則如幽靈般,只是用銀色錐子偷襲,配合着兩個傀儡,猶如砍瓜切菜般,一兩個呼吸間就擊殺了紫電巨熊。
獨角巨型蜥傀儡和豹型傀儡又如餓狼撲食般追殺霜獅鷲,三個金丹期傀儡的攻擊不弱於金丹初期巔峯修士,猛攻霜獅鷲的,霜獅鷲很快就會被撕碎的。
司馬典和夏殷泰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如驚弓之鳥,他們的靈獸可是他們的心頭肉,是他們嘔心瀝血培養的,此刻也無暇顧及靈獸的死活,只能像搖尾乞憐的哈巴狗一樣,戰戰兢兢地開口求饒道。
司馬典的臉色如死灰一般,驚恐萬分地說道:“道友,我們之前不過是和彭家有些小摩擦,請道友高擡貴手,放我們一條生路吧!我們可以給你和彭家一些賠償,以表我們的誠意,請道友大人不計小人過!”
夏殷泰也趕忙隨聲附和道:“道友,我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今日是我們一時的錯,請高擡貴手放過我們吧!我們不要太禾靈山脈的利益了,還給你們大量的補償。”
林翰冷哼一聲,用冷冰冰的語氣說道:“剛纔給你們三分顏色,你們就開起了染坊!現在嘛,太遲了!”隨着林翰的一聲冷哼,霜獅鷲也被綠色線無情地洞穿了大腦,屍體和內丹也被傀儡如餓虎撲食般叼來給林翰。
獨角巨型蜥傀儡、豹型傀儡、劍骨犀傀儡如餓狼一般立刻飛過去圍攻司馬典和夏殷泰。司馬典和夏殷泰本想竭盡全力逼退傀儡然後逃走,那還等三隻傀儡也過來圍毆他們啊,可他們卻被林翰的銀色錐子法寶和綠色線如鬼魅般偷襲,又被林翰本人如泰山般阻攔。
如此一來,三隻傀儡就如鐵桶一般將司馬典團團圍住,形成了四打一的絕對優勢。
而林翰本人則如猛虎下山一般對上了夏殷泰,本就被虎型傀儡死死壓制的夏殷泰瞬間嚇得魂不附體。
司馬典和夏殷泰早已將賭鬥約定拋諸腦後,妄圖讓帶來的三個家族弟子圍攻林翰,好讓自己能趁機逃之夭夭!然而,呂家子弟和彭家子弟即刻攔在三個家族弟子面前,全力猛攻阻攔,絲毫不給他們救援司馬典和夏殷泰三人的機會。
夏殷泰傾盡全力逼退虎型傀儡,企圖趁機奪路狂奔,只見一把青色巨劍如閃電般斬下,他慌忙中祭出一個盾牌法寶,可盾牌法寶尚未成型便如紙糊一般被青色巨劍斬成兩半,夏殷泰也隨之被青色巨劍劈成兩半,連靈魂都來不及逃脫。
司馬典見林翰殺了夏殷泰後如飛鳥般疾馳而來,立刻求饒道:“道友,我願將司馬家的慶牧靈山脈一半利益拱手相讓於你們彭家,還請道友高擡貴手,饒我一命!”
林翰故意頓了頓,摸了摸下巴,似笑非笑地道:“一半?”然後搖了搖頭,道:“我還是更希望道友能爲剛纔對彭家的惡行承擔責任!”言罷,青色巨劍再度無情斬下。
見識過林翰青色巨劍的恐怖威力,司馬典不敢有絲毫怠慢,驚慌的立刻將全身法力源源不斷地灌注到手中的水晶珠法寶中。然而,在五隻傀儡的聯手攻擊和青色巨劍的凌厲一斬下,水晶珠子法寶展開的圓體防禦罩瞬間土崩瓦解,水晶珠子也應聲破裂。
生死攸關之際,司馬典驚聲尖叫道:“道友,我願將慶牧靈山脈全部奉上,懇請道友饒我一命!”
林翰輕描淡寫地應了一聲:“好!”五隻傀儡聞聲即刻停止攻擊,而青色巨劍一時收勢不住,餘勁還是無情地斬碎了司馬典的一條手臂,疼得司馬典殺豬般地嚎叫起來。
林翰冷冷地道:“記住你剛纔的話,回去後,立刻將慶牧靈山脈交出來,否則你應該清楚後果!”
此時的司馬典心中暗自慶幸,能撿回一條命已經不錯了,他強忍着劇痛,聲嘶力竭地大喊道:“道友,我回去後定會交出慶牧靈山脈,絕不食言!”
林翰疾馳而去面見段正慶,只見段正慶此刻法力幾近枯竭,就連金丹真元都已大量輸出,被烈焰龍的熊熊烈焰和熾熱高溫折磨得死去活來,痛苦不堪。
段正慶臉色慘白如紙,滿臉驚恐之色,焦急萬分地說道:“道友,我家老祖段斐可是萬嶽宗的元嬰期長老啊,還望道友看在他的面子上,高擡貴手,饒我一命。此外,除了太禾靈山脈,我個人還願意再奉上五億靈石以及一些珍貴資源。”
林翰見段正慶的實力已如墜崖般跌落到金丹初期,便毫不猶豫地撤回了烈焰龍金槍。他面沉似水,冷冷地說道:“賭鬥我已然勝出,太禾靈山脈如今已是彭家之物,豈是你說不要就不要的。你的五億靈石和資源,我着實看不上眼,不過念在萬嶽宗元嬰期長老段斐的份上,我便放你一馬。”
段正慶如蒙大赦,趕忙拱手彎腰拜謝道:“多謝道友!多謝道友!”
林翰轉身對着正在激戰的築基期弟子們厲聲喝道:“都給我住手!”
正在交戰的五個修仙家族築基期弟子們,猶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全部戛然而止,然後紛紛扯開雙方戰鬥距離,無人敢在林翰面前有絲毫放肆。
林翰霍然轉身,對着段正慶和司馬典怒聲呵斥道:“剛纔你三人的所作所爲,簡直是欺人太甚!若不是看在你二人尚有一絲悔過之意,我定當取你二人首級!如今饒你二人不死,望你二人日後切莫再來叨擾彭家,否則定不放過你二人!”
在這以實力爲尊的修仙界,段正慶和司馬典哪敢有絲毫怠慢,立刻如搗蒜般點頭應道:“多謝道友不殺之恩,我等絕不再來騷擾彭家!”
林翰的語氣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命令道:“速帶你們的弟子立刻離開彭家,別攪亂了彭家的婚事!”
段正慶和司馬典哪敢有半分遲疑,趕忙恭恭敬敬地應道:“是!我等這就離去!”
說罷,便帶着三個修仙家族的築基期弟子,如喪家之犬般,頭也不回地逃離了彭家。
然而,林翰卻在暗中用神魂傳音給段正慶道:“剛纔之事,實乃你三人逼迫我長輩彭叔過甚,念在你老祖段斐的情面上,我才手下留情的。轉告你老祖,若想拜訪我,可以現在來仙劍宗找我,只是我在此再待十五日就去齊海國前線任職了。若是你家老祖暫時沒空的話,也可以三年後來齊海國前線邈瑤大靈礦山脈拜訪我!仙劍宗,楚楓!”
當段正慶的神魂聽到這話時,他的臉色猶如平靜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顆石子,泛起了絲絲漣漪,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了一下。然而,他卻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似的,毅然決然地帶着衆人,頭也不回地徑直離開了彭家。
彭家順利地度過了這場劫難,還贏下了兩塊靈山脈。彭家人如釋重負,衆人欣喜若狂。
彭族長率先邁步過來,與林翰打招呼,林翰微笑着舉起左手,宛如一位風度翩翩的雅士,輕聲說道:“誒!彭叔,道謝的話就不必多言了,今日可是彭大哥和芸姐的大喜之日,還是讓繼續舉辦婚禮,盡情歡慶吧!”
彭族長見林翰如此豁達,便迴應道:“那好吧!多謝賢侄了!”接着,他又對着衆人高聲喊道:“來!讓我們一同回到殿內,繼續狂歡豪飲!”
衆人聞此,頓時歡呼雀躍起來,興高采烈地涌入仙鶴殿,繼續開懷暢飲,縱情暢談。此刻的盛情和笑聲,比之前更甚。
林翰踱步而來,輕聲對彭元易和呂素芸說道:“彭大哥,芸姐,我還有要事在身,需先行一步!若得閒暇,可以回仙劍宗找我。”
彭元易與呂素芸四目相對,眼中盡是不捨之意。彭元易嘆息一聲:“罷了!你一路務必小心。我與芸妹已決定回宗內凝結金丹,畢竟在彭家,唯恐有賊人趁虛而入!”
林翰灑脫一笑,說道:“這樣最好!到了金丹期,就不怕有人搗亂。我先借彭家傳送陣返回仙劍宗的仙商區,而後徑直趕回仙劍宗,理應不會有什麼問題。你們回宗門凝結金丹乃是當務之急,我在宗內靜候佳音!”
林翰又上前與彭族長拱手施禮道別,旋即便轉身如飛鳥般衝向了彭家的傳送陣區。林翰唯恐再生枝節,率先回到了仙劍宗,有宗門防護大陣庇護,林翰自然不懼元嬰期修士前來滋擾。
彭元易和呂素芸大婚次日,便祕密的回了仙劍宗的仙境山脈,開始閉關衝擊金丹期。彭家衆人皆不知曉彭元易和呂素芸已在仙劍宗內,整個彭家依舊張燈結綵,鼓樂喧天,歡慶了整整十日十夜。
仙劍宗的碧霄閣中,尚在仙劍宗的三位元嬰長老齊聚一堂,祕密商議林翰的事情。
東方昊沉凝道:“聽聞楚楓師侄如潛龍歸淵般祕密回了宗門,參加其義兄彭元易和義姐呂素芸的大婚,且在大婚當日以一己之力,力挫段正慶、司馬典、夏殷泰的聯手。夏殷泰當場被他斬殺,段正慶和司馬典則在臨死之際苦苦求饒,楚楓才高擡貴手放過他們。然而,他們二人遭受重創,修爲已然跌落至金丹初期。此事,諸位有何看法?”
影尊面色凝重地說道:“楚楓做事未免過於張狂,此事已然如野火燎原般傳遍整個越凌國,搞的沸沸揚揚鬧。有時,爲人處世當低調謙遜,更何況段家的老祖段斐已然進階元嬰期,多少也得給段家和萬嶽宗留點薄面。”
潘袍子聞聽此言,反駁道:“影尊師兄此言差矣!段家妄圖成爲越凌國的大修仙家族,在彭家大婚之日尋釁滋事,且對彭族長百般威逼,要知道彭家可是因風神盟大戰而人才凋零,此舉着實有失偏頗。彭家大婚,也是我們仙劍宗兩位築基後期巔峯弟子的大婚之喜,多少也得給我們仙劍宗幾分薄面,他們卻偏偏選在這一日鬧事,實在有損我們仙劍宗的威名。據傳,原先我們仙劍宗的弟子皆欲挺身而出助彭家說話的,段正慶卻在彼時即刻搬出他家有元嬰期老祖段斐,妄圖以此壓陣,逼迫衆人無法援助彭家。我聽聞楚師侄也是在彭家被逼迫至走投無路之際,方纔現身擊潰段正慶三人的。道理上,還是在楚師侄這邊。”
東方昊嘆息搖頭道:“原本楚師侄如此作爲,對我們仙劍宗的威望有所助益。只是他出手過於狠辣,恐會與段家結下仇怨,畢竟段家可是出了元嬰期老祖。”
影尊略帶嗔怪之意,輕聲說道:“五大宗向來和睦,我擔心此舉會引發我宗與萬嶽宗之間的一些誤會。”
潘袍子言辭懇切地迴應道:“我認爲楚楓師侄具備解決此事的能力,他又怎會是個愚笨之人呢?自己的義兄義姐在大婚之日遭遇鬧事,彭族長對他而言亦如義父一般,如今遭受段正慶三人的侮辱和威逼,他若不挺身而出,教訓段正慶三人,恐怕真會淪爲越凌國修士的笑柄。楚師侄雖尚未進階至元嬰期,但已臻金丹後期之境,以他的實力,即便對上初入元嬰期的段斐,想必段斐也難以輕易傷他吧,況且他還是風神盟的大英雄,段斐行事也不好過於放肆吧?”
東方昊面色凝重,緩緩說道:“想當初,楚楓師侄剛剛進階至金丹中期,便在戰場上大放異彩,連無悲和尚都被他一人當場斬殺,更是榮獲風神盟首功之臣的殊榮。而今他未滿150歲,便已進階至金丹後期,如此實力和修煉速度,在我們仙劍宗的歷史上可謂是前所未有的,就是其他宗門也未曾聽說過的。此事相較於彭家大婚一事,更爲駭人聽聞,二位對此有何看法呢?”
東方昊先是凝視了潘袍子一眼,隨後將目光投向影尊,似乎更傾向於徵求影尊的意見。
影尊和潘袍子聞聽此言,當即如醍醐灌頂般陷入了沉思,二人的臉色皆凝重異常,然而影尊的神情卻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三人頓時如雕塑般陷入了沉思,須臾,還是盤袍子率先打破沉默,緩聲道:“楚師侄的實力當真強悍到可怕,着實令人駭然。不過,於我們仙劍宗而言,按理也是一件大幸事。仙劍宗若能再添一位元嬰強者,將來在越凌國乃至風神盟的地位定然會水漲船高。我們仙劍宗從未有過元嬰後期的仙師,或許他真能成就此等奇蹟,屆時,我們仙劍宗必將一飛沖天,成爲越凌國首屈一指的大宗門,在風神盟中也將佔據一席之地。如此觀之,他的強大對我宗實乃大幸事。只是,若說他有何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在進入宗門時已經通過問心大陣的考驗,他對本宗沒有異心就行。我們之前也曾暗中調查過,卻查不出他的出身,現在似乎也無需再查。試問,哪個大宗門的弟子能夠在戰場上立下如此不世奇功?”
東方昊頷首應道:“潘師弟所言極是,宗門多一位強者,猶如錦上添花。即便是墨劍聖和帝黎的弟子也無法做到如此豐功偉績,那我們又何須再查?我倒是對他和沐晨師侄頗爲看好,他二人初入金丹中期,便能聯手擊敗正道盟的雷靈根元嬰期修士。假以時日,若二人皆能雙雙進階元嬰後期,那仙劍宗豈止是越凌國的第一宗門,更將成爲風神盟內可與神劍宗和鴻蒙宗並駕齊驅的超級大宗門啊!”東方昊後面說的極爲響亮,有很明顯的提示之意。
東方昊說話時,較多都是看着影尊,而潘袍子似乎也洞察到了什麼,如影隨形般將目光投向影尊。
影尊兩眼微眯,仿若兩座緊閉的城門,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東方二人的灼灼目光,而是不緊不慢地解說道:“楚楓師侄雖是我宗不可多得的良才,只可惜他資質平平,能否進階元嬰期,尚是未知之數。我徒兒沐晨雖然天資卓越,她更是苦心孤詣,閉關修煉,甚至立下誓言,若不能臻至元嬰期,絕不輕言雙修伴侶,以免伴侶之事對她進階元嬰期的神魂化嬰有所影響。沐晨和楚楓的確是各有千秋,在金丹期很是顯著,然而修仙之路,本就如同那變幻莫測的風雲,充滿了無盡的變數與機緣。無論是資質平凡者,還是天資過人者,若沒有足夠的機緣眷顧,最終無法在後面達到高峯。此刻就對楚楓和沐晨妄下定論,實在是爲時過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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