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六-論得罪女孩子到底有多可怕
衛宮士郎的臉上流露出複雜的神色.既有懷念,也有滄桑,甚至還帶上了一點點傷感和僥倖。(∵
雖然,如果以他的角度而言,事情也就只是發生在區區一星期之前.但是若從客觀的角度來看,距離他與那對姊弟見面,不知不覺間已經着着實實地相隔了數千年之久。
若果不是多虧妃宮雪的攔截,若果不是多虧妃宮月的治療那麼,早在與八岐決戰的那天衛宮士郎就已經死掉了。
他欠那倆姊弟一份恩情故此,爲了在自己不能現身的將來繼續守護着她們,衛宮士郎不但將鏡子的借用期限延長了,而且更把自己花了無數心血親手鍛造的長刀送了給她們。
有了開拓未來的劍刃,也有了守護己身的盾牌.那麼,想必她們不會走上自己和saber的後塵吧?在分別的那天,衛宮士郎如此期望着。
但是這也終究是期望而已。古事紀,可沒有記載天照和月讀的結局。
衛宮士郎固然擔心妃宮月,但是在相比之下,他卻更擔心妃宮雪。
前者的話,雖然從外表來看是有點像女孩子,但是行事卻意外地果斷。再加上那遠比姊姊成熟的氣質以及一往無前的決心,隱約之間,衛宮士郎幾乎能在妃宮月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出於對自己的眼光的自信,也是出於對妃宮月的自信,說實話,就是放着他不管,衛宮士郎也不覺得妃宮月會出什麼問題。
但是,妃宮雪的狀況就完全不同了。雖然,她在關鍵時刻爆發出來的勇氣確實使衛宮士郎刮目相看,但是,那終究也只是有條件的爆發而已。如果真的要比較的話,自理能力先不論,不但在氣勢和威嚴上比弟弟遜色,妃宮雪的處世能力距離及格顯然還有一段很遙遠的距離,最起碼,她對陌生人的戒心之少,可說是衛宮士郎生平僅見的。
或許以昔日的第一印象來判斷日後的妃宮姊弟確實殊欠公允,但是如果真的要問衛宮士郎他覺得在妃宮姊弟中誰比較有可能活下來的話,他回答妃宮月的可能性遠比妃宮雪大得多。
“嘛.不管怎麼說,距離你將八咫鏡和天之叢雲交給她們也過了數千年了,你以爲有多少神明能夠捱過這段歲月的長河?”看到了衛宮士郎臉上那複雜的神色,不由得又想捉弄他一下。伊艾的瞳孔中閃過了一絲狡黠的光芒,然而卻又很好的把它隱藏了。
“原來如此.我早就知道.”衛宮士郎苦笑着搖了搖頭。
的確,誠如伊艾所言.這可是整整數千年啊
就算是對朱月這些星球的uo來說,也絕對稱不上是一段很短的歲月.就算是原初的神明,大概也不能夠輕易捱過吧?就更別說本來只是人類的妃宮姊弟了。
當年一別竟然成爲了永訣。
縱使早就有心理準備,但是在得知事實的時候,心裏還是忍不住有陣陣的刺痛
“他們(的墳墓).在那裏?”沉默了半晌,衛宮士郎長嘆一聲。
既然已經不能再見面那麼,最少,也得記下她們墓地的所在。
從此以後,每年都去祭祀一次.即使往者已逝,但是就當作是聊表心意吧
“天曉得.”強行抑制住笑意,伊艾擺出一副無奈的樣子,然後向衛宮士郎攤開了雙手“你可不要以爲神明是萬能喔?”
“這樣啊”
銀色的劉海蓋住了衛宮士郎的雙眼,看不出他臉上的表情。
難道說,自己就連這一點點的心意都無法表達
想到此處,衛宮士郎用力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眼見時機成熟,伊艾很淡定地接着說下去“距離上一次見面,也整整過了一個月了。我怎麼可能知道她們倆到那兒去了?”
“”
“”
“誒?”
一個月.難道是指到她們的墳墓拜祭的事情
但是伊艾不是說不清楚妃宮姊弟的墓地在那裏嗎
誒.?誒
“??這傢伙剛剛說了什麼來着?”嚴重懷疑自己很可能是被耍了,就連敬稱都免去了,瞳孔中帶着如果不交代清楚就給??好看的意思,衛宮士郎用力地瞪着眼前某個不負責任的御姊。
“我是在說和那隻小動物還有她弟弟見面已經是上個月的事情了,我怎麼可能知道那兩個現在到了那兒?”只可惜,因爲某些(身高)的緣故,縱使衛宮士郎用盡全力地瞪眼也沒有半點威嚇的作用,伊艾只是從容不迫地掛着一副今天天氣真好的表情“那隻小動物呢,自從上個月在伊勢神宮悄悄地行過神蹟幫助神官們解決了困難之後,便名正言順地拿(劫)走了一部分的香火錢並且說要環遊世界.我猜,現在她們應該在世界的某個角落旅遊吧?”
應該在世界的某個角落旅遊吧
該在世界的某個角落旅遊吧
在世界的某個角落旅遊吧
“我.??.??”從懷疑變成十分確定自己被耍了,一時之間,一口氣竟然接不上來衛宮士郎顫抖着手指指着那邊笑盈盈的伊艾“?不是說她們已經死了嗎?”
“喔呀?我有說過她們死·了·嗎?”對於衛宮士郎的指責,伊艾很是無辜的輕笑一聲,裝出了一副不解的樣子。
“但是??說沒有多少神明能夠能夠捱過這段歲月的長河”
“對啊所以她們倆個就是那少數的神明之一了,有什麼問題嗎?”
“”
看着眼前的銀髮御姊,衛宮士郎徹底地進入了無語狀態。
還說有什麼問題?問題很大啊
有事沒事就玩文字遊戲絕對是故意吧這御姊絕對是故意吧
“哼,這個故事教訓你別以爲隨意(?)浪費女孩子的感情後可以當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藕斷絲連比一刀兩斷還要痛苦.你明白這個道理吧?”
“”
抱歉
不明白而且完全不理解
話說,爲什麼要瞪着我說話?這個情況下發怒的不應該是自己嗎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爲什麼總感覺做錯事的是自己似的
“嘛~就當作是幫那孩子出一口怨氣吧。不然你還真以爲我這貴船的龍神是喫飯不喫肉的?慢着你打算到那兒去?”聲音嘎然而止,伊艾瞪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正朝着大門的方向走去的衛宮士郎。
“回家再遲的話我會被藤姊說教的。”
指了指外面即將消失的夕陽餘暉,衛宮士郎沒精打采的向伊艾翻了翻白眼。
扣除昏倒了的兩個小時,待在這裏的時間就連三個小時也沒有然而,在伊艾的無間斷玩弄之下,他就好像待過了二十四小時似的,比起和那八頭大蛇戰鬥還要累人
如果說伊艾和某個死老頭一樣,只是漫無目的地隨意調侃的話.就算衛宮士郎有着不隨意打女孩子的原則,最起碼也會衝上去狠狠的捏對方的臉頰來作小懲大誡。
但是很遺憾地,雖然實際上半句也聽不懂,不過看上去伊艾不但說話言之有理,而且還理直氣壯.就是衛宮士郎不明狀況,也深深感覺到那些是自己的過錯。
在這種的情況下,反駁當然不成了,至於掀桌子就更不成唯一能做的,當然就是逃跑了。
於是,乘着伊艾自說自話時,衛宮士郎便打算靜悄悄地消失在伊艾的視線當中。
遺憾地,纔剛剛走了一步左右,他的行蹤已經徹底的暴露了.就如伊艾所言,龍(?)神的名字果然不是蓋的
“你相信如果我打一通電話的話,你今天晚上立即就可以留在這裏住宿嗎?”保持着臉上令人發冷的笑容,伊艾很淡定地拿出了一部手提話並且按到了通訊簿的第一個號碼當中。
在那兒,衛宮士郎能夠看到的是.一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號碼,以及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
“女俠饒命啊.”
如果再待在這兒的話,衛宮士郎甚至不懷疑自己可能會因爲壓力過大而導致精神衰竭
情知對方極有可能說到做到,在性命與威嚴之間,衛宮士郎很果斷地威服了。
“嘛,如果想我放下手機也是可以的.”哼哼的笑了一聲,一臉心情極佳的表情,伊艾從抽屜中拿出了一份不知什麼時候準備好的合同“正好我的店鋪欠缺人手(萌物),乖乖的簽了它的話,今天就放過你吧~”
“?饒?要在這裏打工??”一瞬間,衛宮士郎驚嚇得睜大了雙眼。
雖然,因爲在藤村大河的面前不可以動用裏世界的資金,他現在的確欠缺生活費來着
雖然,作爲一個正常的男性,在打工的地方有一個超級漂亮的美女上司怎麼說也算是一件優差來着
但是對象可是這個伊艾啊
在經過了這麼多年之後,玩弄別人的喜好得到進一步的提升.現在,衛宮士郎甚至覺得這御姊某程度上已經和惡魔蘿莉一樣恐怖了
“總感覺你好像在想什麼失禮的事情似的.”看到衛宮士郎的反應,伊艾不滿地噘嘴“不幹拉倒,我要撥電話了。”
“慢着”
眼見伊艾貌似真的想按下電話的按鈕,衛宮士郎慌忙阻止了對方的暴(?)行。
以伊艾和藤村大河的交情,如果她真的打電話給藤村大河的話,那麼衛宮士郎今天就很有可能真的要在這裏留宿了。
就是上吊也要喘口氣.持續被伊艾玩弄的話,先不論**,在精神上衛宮士郎可撐不住。
“怎麼了?有話就說。”
“.把電話放下吧。那張合同我簽了。”
也罷,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能斤斤計較?就當作是安慰一下眼前這孤獨了數千年的御姊好了
抱着這樣的想法打落牙齒和血吞,衛宮士郎在心中淚流滿面的情況下,顫抖着在伊艾拿出的合同上籤了字
:昨天我修改了第一卷的第二章(雖然只有一半),有興趣的人可以去看看
:感?”地獄中的色鬼”以及”帝德拉斯”的??r票,感?”糾結的失敗作”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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