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章 臉皮跟城牆一樣 作者:未知 “媽,我有點餓了,剛剛我看到好像有豬蹄湯的,我們喫飯的時候突然就不見了。” 臘梅剛剛喫的特別快,是怕他們喫的太快了,等一會兒輪到她,什麼也喫不到。 沒想到這還真的喫得特別的飽。 她心裏面急急的爽快摸了摸已經飽飽的肚子。 旁邊那些幫忙的人聽到了內心裏面是極其生氣的。 那麼多的菜平時是他們所有人喫的量,可是他們三個人已經喫掉了一半,桌子上面一片狼藉,還好意思說豬蹄湯。 有一個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把桌子上面剩下的饅頭。給拿進廚房。 看他們這個樣子,說不定過一會兒又要把這些饅頭給喫完了。 那他們真的沒有喫的了。 “這也太小氣了吧,我明明看到了那麼多的豬蹄湯,給我們喝兩口怎麼了。” 玉梅舔了舔嘴角。 她這一會兒還算是比較客氣的了。 要是沒有喫飽的話,脾氣會更暴躁。 她已經很久沒有喫那麼多了。 旁邊的人聽到這種話,心裏面都是很不爽的。 平時他們在家裏面很少能夠喫肉的,好不容易這伙食能夠好一點。 像這能夠多喫一點的,哪怕是喝幾口湯也是好的。 可誰想到他們在一家人過來了,別說是其他的喫的了,恐怕連這個湯也沒有了。 許家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加了平時不僅有湯喝。哪怕是肉的話也能夠喫上好幾塊。 現在什麼也沒有了。 有幾個性格比較直爽的人,這個時候可忍不下去了。 這已經是侵犯到了大家的權益。 “我說親家你這也太不地道了,把那麼多菜你們幾個人全部都給喫完了。你們也知道我們這一羣人也沒有喫,怎麼喫飯那麼的快呢?旁邊有那麼多的饅頭你們不喫,偏要喫菜,看着跟個餓死鬼投胎一樣。你也要給我們留一點啊,我們現在還餓着肚子,你看看你們喫飯,把其他的全部都給糟蹋了。” “你們有什麼好說的,平時在這個家裏面不是喫的挺好的嗎?我只不過是喫一頓飯而已,這麼快忍不住了,不是說可以讓你們喫得飽的嗎?怎麼現在喫不飽了?”玉梅說。 她過來的時候早就已經打聽清楚了。 女主家這一次請了那麼多的人,不僅給錢,還每天有飯喫,特別是管飽。 她當時聽到了特別的心動。 錢雖然很重要,但是喫的更加重要。 “那你也不看看你喫的東西是有多少,跟一頭豬沒有什麼區別了。你們是不是故意過來害女主家的,瞧瞧你們喫的這些東西。旁邊全部都是的,這不是浪費是什麼?難道不能夠細嚼慢嚥嗎?是有人在後面趕着你們嗎?” 她們這些話明顯是說給玉梅聽。 “我說你們這一羣人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吧?我們只不過是吃了一頓飯了,你能夠把我怎麼樣吧。” “我又能夠把你怎麼樣呢?只是不要叫帶壞了小孩子,我看這個小孩子面向恐怕是不太好……” 玉梅除了心疼自己的兒子,最心疼的也就這麼一個寶貝孫子了。 聽到有人說自己孫子不行,氣的直跳腳。 最後還是決定忍一下,接下來的事情還沒有做完。 她們兩個人坐在那裏,一動也不動的臉色也沒有任何的變化。 臉皮還真的是挺厚的。 二狗子其實是喫的差不多了,只是想着豬蹄,它最重要的是裏面的豬蹄。 他平時在家裏面喫的飯菜也算是還可以了,可是和這一家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 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孩子剛剛已經吃了一碗的飯。 旁邊的人也不想再說她們了。 實在是她們的臉皮太厚了,說了也沒有用。 許兮默默的站在那裏,沒有說話。 只是這些人的臉色相當的難看。 許兮也能夠理解。 畢竟平時喫的還算是不錯,這一家人來了之後也是挺鬧的。 “丫丫,今天大家幹活也挺辛苦,我的這些菜恐怕也不夠了。你去炒一盤子辣椒炒肉,再炒一盤子番茄炒雞蛋。” “這種菜夾在饅頭裏面特別的好喫。” 林桂花從廚房裏面拿出那一個籃子,這裏面全部是雞蛋。 她在女主小的時候是每天一個雞蛋讓她喫。 後來長大了,女主不太愛喫雞蛋了。 林桂花也沒有改掉這個習慣,看到雞蛋還是存下來,到時候給女主喫。 畢竟現在家裏面的日子好起來了,大家好像更願意喫肉。 以前那個是連雞蛋也喫不上的。 林桂花心裏面憋着一股悶氣。 要不是這羣人的話,怎麼可能浪費那麼多的期待,這些東西全部都應該是女主的。 不過那也沒有辦法,必須要拿出來了。 既然如此的話,林桂花也不太小氣了,直接交給丫丫七個雞蛋。 “把這些雞蛋全部都給炒了吧,讓大家喫飽一點。” 丫丫拿了一個盤子,小心翼翼的把這些雞雞蛋放了進去。 旁邊有一個婆子過去幫丫丫的忙。 她雖然喜歡看熱鬧,可更想要的是能夠喫飽一點。 兩個人的速度果然是快一點,很快一大盤的辣椒炒肉和番茄炒雞蛋立馬就被端在桌子上面了。 大家齊刷刷的坐在桌子的旁邊。 因爲都想要好好的喫一頓。 二狗子聞到這兩個菜的香味,頓時覺得肚子好像沒有那麼飽了。 他這個時候表現的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小孩子,反而像是一個無賴。 眼看着他的手立馬要抓到盤子了。 而旁邊的老婆子看到了,立馬把菜往旁邊挪了一下。 玉梅此時此刻覺得臉都要丟沒了。 “你這是在幹什麼?不要讓別人笑話我們懂點規矩。” 她說完這句話之後,看着旁邊的臘梅。 “你好好的管一下你的兒子。你是怎麼做媽媽的,一直在旁邊坐着,什麼事情都不用做嗎?你到底懂不懂規矩?” 臘梅在家裏面,永遠是一個受氣包。 她有些不太好意思,甚至連頭也不敢擡起來了。 她爲什麼一定要受這個委屈呢?可是又沒有孃家,沒有一個人願意收留她。 她離開這個家連去的地方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