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答应亲事,陆湛,林晚晴,注意点
一同跟赵志博进来的一男的已经喝的晕头转向的了不過脑子還比较清醒的說道。
顾大兴满脸红晕,他還一脸的无比得意的說道:
“哈哈哈~就是他,臭小子,嗝~他现在可是当官的人了,是他们那一把手呵呵呵嗝~老叶啊你那读书的丫头嫁给我那当兵的小儿子啊以后有你吃香的喝辣的,
享福吧嗝~我說别跟你家婆娘說了,男人当家做主,你当爸的你决定吧,大伙们都說我們两家亲事好,老叶~你本人還不快答应喽!多好的亲事啊?”
顾大兴說完還摇头晃脑的伸手拿酒瓶子给自己酒杯裡倒酒。
叶丛文头有点晕连忙撑起自己的下巴咧着嘴笑着說:
“嘿嘿嘿,老哥我答应你這门亲事,你老哥可不许反悔啊?
我們两個人可是当着這么多老乡的面前說好的你可别反悔啊!”
“哪有哪有,我顾大兴绝对绝对不会不会不会不反悔的,谁反悔谁是王八蛋,我亲口說的,大伙们可都在呢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
众人齐声大喊一声。
顾大兴又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举着酒杯大声說道:
“大伙儿听听着我顾永兴跟叶丛文两家今天就在此结为亲家绝不戏言俺說的可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叶丛文心裡很惊讶沒想到一個庄稼汉還能說出這么文绉绉的话,他心裡很是满意。
他拿起酒瓶给自己的杯裡倒满酒水后也站了起来走到顾大兴的跟前說:
“老哥,你放心我既然同意了我也绝不反悔,以后我們两家就是亲家了,来亲家喝酒喝酒,還有大伙喝酒喝酒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一帐篷子裡的男人们都一個個的高兴的大笑起来又开始吆喝划拳起来了。
——
“小宇,去找鸿恩哥哥玩去吧但是你们不要玩的太晚了知不知道阴天哥哥他還要上学呐!”
“嗯,我知道啦!”
顾韩宇把金黄色的刺绣布袋塞进领口裡后就高兴地出门跑了。
“你慢点儿别跑摔了。”
“嗯。”
叶清婉叠好顾韩宇的户口簿起身走到床边坐下,她伸手拿起自己的书包拉开布盖就把户口簿放在自己的户口簿一块了。
然后叶清婉伸出右手塞进腰侧的衣服口袋裡掏出一本红色的存折出来,她咧着嘴傻笑一会儿后才放进自己的书包裡去了。
這本存折可是她趁裁剪完布料刘鹿看她累了让她去休息,她才去街上唯一的一家邮政储蓄银行办的然后存进去第一笔活期的五百块钱呢。
叶清婉想想就笑了,她打算過会隔一段時間就去一笔一笔的把那钱分批存进自己的银行户头上去。
她觉得放在书包裡随身携带也不方便万一掉了就不好了而且她住在别人家裡万一自己大意了被坏人偷了怎么办呢?
那可是一笔巨款啊?
還是自己老爸的血汗钱呐,她能不防备着点嗎?
叶清婉想到這她一定要把這笔巨款保护好,她自己也知道刘鹿一家子人不会偷的以及小宇也不会偷的,他们都是善良的人沒有坏心她心裡很放心。
叶清婉想到這又记起了一件可怕的事,她是重生归来之人自带着自己上辈子的所有记忆。
她的记忆力超级超级的好能记得住她身边所发生的事情呐。她怎么会忘记自己上辈子的事呢?
当然不会忘记反而记得清清楚楚的记得她们镇上這個年代的时候发生過的好几件偷窃案件呢!
那可是让镇上所有老百姓害怕及愤恨的事呐!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就是今年1980年這年代她们镇上一到春节期间就会出现偷窃现象而且家家户户但凡是值钱的东西都会在一夜之间神之鬼不觉中不见了。
等失主们报警后连警察同志们都查不出来是谁最后成了冷案子了,叶清婉回過神想着這些事情后就暗自下定决心要好好的保管好自己的财物。
——
北市某军区——
顾慕白手裡拎着一摞子书籍走进军属大院。
他刚上二楼走在過道上时突然听见前方传来一道女声喊他,
“顾连长你回来了,你吃了嗎?”
蒋巧依一脸笑容的走到顾慕白的身边然后就大胆的盯着他的脸瞧。
“吃過饭了,蒋医生你找我有事嗎?”
顾慕白還是继续的往自己家门口走去。
“顾连长,沒想到我們可以在同一個地方共事,真的我們两個人真的好有缘分,你說呢?”
顾慕白侧头看了看蒋巧依冷笑一下就說道:
“呵,那就谢谢蒋医生放着大医院不待来咱们军区這鸟不拉屎的地方真的委屈你了?”
蒋巧依一听可尴尬了她心裡早就不乐意了可面子上還是装着很镇定,她勉强的笑笑說:
“呵呵呵呵~顾连长,我不委屈有什么好委屈的啊,我来這就是来锻炼锻炼自己的我跟你說的都是真话。”
顾慕白站在门口他伸手揣进衣兜裡掏出来一串钥匙随即-入锁孔裡一拧开,“吧哒”一声,
门就开了他立马推开了房门然后又在右侧的墙壁上摸着黑找到了一根灯绳,他使劲的拽了一下灯绳子倏然瞬间屋内的白炽灯就亮了。
“請蒋医生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也要洗洗睡了,再见。”
顾慕白說完之后就关上房门,他走到单人床前把手裡的一摞书籍放在床头柜上。
蒋巧依咬着牙,她气的直哼哼在心裡骂道:
“特么的,气死老娘了這個丑男人,我给你好眼色你還不上道了算老几啊?你后面等着瞧!哼哼~”
蒋巧依狠狠的甩了下手臂掉头就走了。
……
天漆黑一片。
林晚晴姥姥家老宅。
“陆哥,你說我們什么时候回北市?”
陆湛坐在床沿边上脱鞋子,林晚晴把打好的洗脚水端到床边的地上弯下腰放了下来抬起头就问道。
“我們還是要去南城一趟?”
陆湛正低着头双手正在脱掉一只脚上的棉袜回了一句。
“我們還要去南城啊?我我不想去。”
“不去,你怎么能够讨回公道,你想想唐家父母都知道他儿子做的這件事能不着急嗎?
說不定哪天他父母就找他们儿子算账去了呐?你說我們回不回南城么?”
陆湛又脱掉另一只脚上的棉袜看着林晚晴說道。
“我答应你,我去看看情况,在說了這门退亲的事是他唐铁新自個做的,
不是我做的,他做错事再先,反悔的是他,再說了我手裡头可是有许多证据的我不怕他们胡說八道。”
陆湛听她那样說他想了下便改了口說道:
“那你還是别去了吧,我一個人去,正好我有一队熟人在南城,我要去看看,顺便把你的事儿彻底的解决了不然你心裡头還是有個大疙瘩。”
林晚晴的双手搓洗着陆湛的双脚噘着嘴不高兴的說道:
“我哪有什么疙瘩啊我早就不在乎了,现在我只想跟陆哥你好好過日子,什么跟姓唐的难過的事儿我都不去想不去问,我庆幸自己遇到你陆哥,不然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呢!谢谢你,陆哥。”
林晚晴抬头看着坐在床沿边上的陆湛。
陆湛伸出右手理了理林晚晴两边的碎发挽到耳后,微微笑着說道:
“我們是夫妻,你呀不用对我說什么客气话以后有我,好了,我自己洗。”
林晚晴点点头起身就出了屋,陆湛拿起身边的洗脚毛巾擦干脚。
一刻钟左右,林晚晴进了屋右手上還拎了一壶开水瓶,她走到床尾的空位置处把开水瓶放在靠墙壁边上。
“陆哥,你擦身不?”
林晚晴脱去身上的棉衣问道。
陆湛穿上棉拖鞋端起洗脚盆回道:
“嗯,你先擦吧,等会我再擦,你洗慢点等我来。”
說完话陆湛就端着洗脚水的盆径直走出了屋门外头。
林晚晴只脱了上身的衣服只剩下身上一件内衣背心跟秋衣。
床尾处是临时弄了一個洗脸架子,墙上与床尾的柱子上挂了一個布帘子,地上垒了一個高度只有五公分水泥砌的地池,正对墙角拐角处。
墙角有一個小号碗大小的下水道口。
林晚晴拔下开水瓶盖子端着瓶身把手往搪瓷脸盆裡倒热水,倒好后,把盖上瓶盖放在安全地方后,靠在墙边有個铁桶裡面装着冷水還有一個木头水瓢。
林晚晴伸手去拿木头水瓢的时候,正好陆湛关上房门,他一直走到她的跟前說:
“我来吧,你把衣服脱了,我来帮你擦。”
“陆哥,你不嫌弃我。”
陆湛弯下腰拿起水瓢舀水倒进脸盆架上的搪瓷盆裡。
“不嫌弃,为啥要嫌弃你嗯?”
“陆哥,這多不好意思啊,我跟你才领证结婚還沒正式举办婚礼,我們定哪天日子啊有沒有告诉爸妈他们呀?”
“我都安排好了,你啥都别乱想,你怎么了害羞了?夫妻都這样,暧昧一点我們俩增添点感情還有這样子多省水,多省時間啊我們是真正的夫妻俩你怕什么?害羞什么?你身上哪哪哪地方我不是都看過摸過亲過,我們還圆了房……”
“唉唉唉唉~妈呀~陆团长你呀真不害臊呢!”
林晚晴的脸顿时就红的像猴子的-屁-股似的害羞的直咬唇,身子也扭捏了起来。
陆湛突然凑近林晚晴的耳边轻轻地說道:
“我都知道你是清白之身给了我,你也看過我,你還害羞啥,要不今天晚上你自己亲自试试看看~”
一道热气吹进林晚晴的耳边使得她浑身一激灵,她就感到自己浑身难受的要命在心裡直连连叫唤:
哎呀天啊~這男人看不出来啊真的是饿狼一样一样。不会我今晚上又要被他吃了吧啊啊啊啊不要哇~
“我我我……我沒有,我就是還沒习惯。”
陆湛帮林晚晴兑好了水還试了一下水温,他低笑着拍了一下林晚晴的臀部,他又开玩笑的說道:
“媳妇儿,你在想什么呢,想的脸跟耳朵都红了,是想那個了,嗯?
圆房那天是谁叫的像小猫似的,那媳妇儿快点脱为夫我帮你……”
林晚晴转身立马伸只手捂住了身边男人的嘴她蹬着大大的眼睛嘟着嘴羞赧的說:
“你别沒正行好不好,你去拿衣服,我我我自己洗就行了。”
陆湛沒动,他动作迅速的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随手丢在地上。
“不要,我今天想亲自帮你……”
林晚晴闭上眼睛立马侧了侧身,慌慌张张把自己手上的一條白色大毛巾丢在陆湛身上,娇嗔怪道:
“陆哥~你咋這样啊,怪难为情的啊!”
“我們俩都是夫妻了怕啥,家裡就我跟你,快点快点過来洗。”
陆湛用大白毛巾围住下身,一伸手就把林晚晴拉到自己的怀裡。
双手抱着林晚晴的细腰处,下巴磕在林晚晴的右边肩膀上。
“自己把剩下衣服脱了,碍事。”
“我就知道是你忍不住了。”
“嘿嘿嘿~還是媳妇懂我。”
“我真的是自找的。”
“我也老大不小了该留后了。”
“唉唉唉……我自己脱。”
“………唔~”
——
顾家圩后山树林裡,杨志兄妹俩在找野鸟蛋。
“哥——你說为啥许自强看不上我啊我也不比叶清秋差呀?”
杨琼拎着竹篮子走在前面不服气的问道。
杨志跟在后头回答道: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谁能說的清楚呢?”
“我就是不阴白了,她叶清秋漂亮嗎?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
人心還坏的狠,经常背后說她妹妹叶清婉的坏话当着面亲的哦——
特别是每年過年放长假她做的事說的话才假呢!
哥,其实我真心不想跟她在一块玩。”
杨志說:“我還以为你不知道呢,叶清秋不能做朋友以后在她面前說话要注意些。”
“嗯,知道了哥。”
“至于许自强哥還是劝你早点放手,他们徐家我們平民百姓惹不起。”
“怕啥——哥,只要他许自强是我男人以后谁還会看不起我們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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