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十五、交流會 作者:未知 蘇瑾月安心的靠在戰亦寒的胸口,聽着他沉穩的心跳和均勻的呼吸,嘴角溢出一抹甜蜜的淺笑,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此時她有種感覺,好像她和亦寒早已成爲了夫妻。 戰亦寒輕輕地吻了一下蘇瑾月光潔的額頭,薄脣勾起一抹滿足的弧度,正要閉上眼睛,就聽見外面傳來了一聲驚恐的大叫。 蘇瑾月睜開眼睛,向着外面看去,只見和鄭鈞昊一起來的其中一名年輕男子,正臉色蒼白的抱着被子,驚懼的看着屋子的一角。 視線順着年輕男子看的方向看去,只見那裏有着一團白影,正在飄來飄去,“這房子果然有不乾淨的東西。” “你看得到?”戰亦寒有些詫異的問道。現在他和瑾月之間沒有任何的祕密,她的眼睛能夠透視,他也是知道的。只是沒想到,她竟然還能看見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 蘇瑾月點了點頭,“在西邊的第二間房間裏有着一團白影,應該是陰魂。” “我們去看看。”戰亦寒掀開被子,坐起身道。 “嗯!”蘇瑾月坐起身,穿上外套和戰亦寒向着外面走去。 來到那名年輕男子的房間,只見魏源星一行人已經都來了。 “看他的樣子,應該是看到了不乾淨的東西。”林旭飛的目光在房中掃視着,想要找出讓年輕男子驚懼的東西。 “我怎麼就看不到有什麼東西呢?庭雪,你看得到嗎?”魏源星四處打量着。 白庭雪搖了搖頭,看到蘇瑾月和戰亦寒過來,對着他們微笑着點了下頭,“他應該是看到了不乾淨的東西。” “嗯!”戰亦寒在屋裏掃視了一遍,也看不到所謂的陰魂。 轉過頭詢問的看向蘇瑾月,蘇瑾月搖了搖頭。那陰魂應該是被他們這麼多人嚇走了。 “我不要住在這裏了,這裏有鬼,有鬼啊!”那名年輕男子像是剛剛纔反應過來,從牀上慌亂的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向着外面跑去。 “大哥,我們要走嗎?”鄭鈞延看向鄭鈞昊詢問道。此時他的心裏也是充滿了恐懼。一開始住進來的時候,蘇瑾月就說過這裏有不乾淨的東西,只是沒看見,也就沒當回事,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鄭鈞昊皺眉想了想,“我們先去找鈞平。”這個地方的確讓他很不舒服。 “好!”鄭鈞延連忙應道,跟着鄭鈞昊向着外面走去。這個鬼地方他是一刻都不想待了,只是站在這裏他就有種陰森森的寒意。至於他們的行李,等明天天亮了再過來拿,反正也就一些衣服。 看着鄭鈞昊和鄭鈞延急匆匆的離開,魏源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我還以爲他有多能耐呢,看來是我高看他了。” “走了也好,省的礙眼。”白庭雪淡笑道。本來就不是一路人,待在一起大家都覺得彆扭。 “沒想到鄭鈞昊這麼膽小。”林旭飛搖頭笑道。 “大家都去睡吧,明天一早還要趕去交流會。”戰亦寒拉着蘇瑾月的手,向着房間走去。 “漫漫長夜,無人陪啊!”魏源星笑着搖了搖頭,向着自己的房間走去。有時候他也挺羨慕亦寒的,只是羨慕歸羨慕,真的讓他找一個女朋友,他卻是不想的。他喜歡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找了女朋友等於多了一份束縛,他還沒有享受夠單身,何必要找一個枷鎖將自己束縛起來。 一夜匆匆而過,沒有再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一大早,衆人便坐上車,向着交流會而去。 這次的交流會在雲城的一個小縣城舉行,當車子開到小縣城時,小縣城外圍已經被封鎖了起來,只有持有令牌的人才可以通過。 拿出令牌遞給檢查的人,對方看了一眼令牌,又看了一下車裏的人,揮了揮手,“過去吧!” 車子通過卡口,緩緩的駛入了小縣城,停在了指定的區域。 蘇瑾月一行人下了車,向着寫有隱門交流會牌子的地方走去。 走入其中,發現這裏是一條寬敞無比的街道,在街道的兩旁擺滿了攤位,每個攤位前都豎着一塊牌子,牌子寫有着門派的名字。 “這交流會怎麼跟趕集似的。”看着街道兩旁的攤位,林旭飛有些無語的說道。原本他對交流會有着很大的期望,看到此情此景,突然心裏有了一絲失望。 “門派出售的東西或許很不一樣吧,我們去看看吧,能找到什麼寶貝也不一定。”魏源星饒有興致的向着一個攤位走去。他進來的時候也有些小失望,不過看到攤位上,豎着的牌子上寫着的都是門派的名字,便起了一絲興趣。隱門大費周章的舉辦這次交流會,肯定不可能只是爲了擺攤,賣一些日常的小飾品。 戰亦寒與蘇瑾月來到一個牌子上寫着‘無名派’的攤位前,這個攤位和其他的攤位不同,攤位上只有幾串做工粗糙的手鍊,攤主是一名藍衣青年。 “這手鍊一百塊錢一串,我可以保證你們買了絕對不會後悔的。”藍衣青年一臉自信的說道。 蘇瑾月拿起手鍊,仔細的端詳了一番。這手鍊雖然做工粗糙,但是手鍊上玉珠的雕工卻十分精緻。 “喜歡嗎?”戰亦寒問道。這次出來,他和瑾月特意去銀行,將存摺上的錢都領了出來,他平時的津貼和獎金並不多,不過他和源星他們投資做了一些生意,所以每個月,都會有一筆分紅打入他的存摺裏。這一年多加起來,也有了三四萬。 “嗯!”蘇瑾月點了下頭。 戰亦寒拿出十張十元遞給藍衣青年,“買一串。”只要瑾月喜歡,他都會買。 “我覺得你們買兩串更好,這手鍊有着抵禦危險的作用。”藍衣青年接過錢,微笑着建議道。 蘇瑾月伸手拉過戰亦寒的手,將手中手鍊套在他的手腕上,又拿了一串手鍊套在自己的手上,“那就拿兩串吧。”她之所以要買兩串手鍊,不是因爲藍衣青年的話,而是因爲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清澈,就像是一汪清泉,乾淨透徹,讓她很想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