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九、上課 作者:未知 看到蘇瑾月走進教室,丁思安和林暮竹對着她揮了揮手,“早啊!” “早!”蘇瑾月笑着迴應,走到丁思安和林暮竹身後的位置坐了下來,只見坐在身旁位置上的圓臉女生,依然和昨天一樣,正在認真的看着手中的書。 “蘇瑾月,你早飯喫過了嗎?要是沒喫的話,我這裏有個飯糰。”林暮竹轉過頭看向蘇瑾月問道。 “已經喫過了,謝謝!”蘇瑾月微笑道。昨天和她們聊了一會兒,知道她們都是住校的,丁思安是從羊城來的,林暮竹是冰城人。 “蘇瑾月,你是京城人嗎?”丁思安問道。昨天正要問蘇瑾月是哪裏人,上課鈴就響了,所以沒來得及問。 “我是歷城人。”蘇瑾月將書本拿出來放在課桌上。 “那你以後也要住校了?”丁思安問道。 “我住在親戚家。”蘇瑾月見身旁的圓臉女生轉過頭看了她一眼,就又將視線轉回到了書本上。 “那你親戚肯定和你的關係很近吧,要是一般的親戚可不會這麼好。”林暮竹肯定道。親戚家住個三五天還可以,要是住個三五年,保準翻臉。而且寄人籬下的日子,可是不好過的。 “嗯!”蘇瑾月微笑着點頭。 “蘇瑾月,等放學了去我們宿舍玩吧,我們宿舍的女孩子都很好客的,當然有一個例外。”丁思安想到對方忍不住皺眉。她和林暮竹正好是一個宿舍的,所以兩人的關係自然是不必說的。 “等明天再去吧。”蘇瑾月道。今天大哥會來接她,她可不想讓大哥等自己太久。 “行!那我們說定了。”丁思安笑道。 “嗯!”蘇瑾月點頭答應。 這時,上課鈴響了起來。 丁思安和林暮竹一臉生無可戀的轉過身去,“又是旺旺的課,我的天啊!” 蘇瑾月詫異的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四周,只見大多數同學都是一樣的表情。倒是對要來上課的旺旺老師起了興趣,到底他講的課是有多枯燥,才能讓衆人都是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正想着,就見朱訓旺拿着書本走進了教室。 朱訓旺走到講臺旁,掃了一眼班級裏的同學,“我現在開始點名,沒到的同學直接扣三分。” 蘇瑾月勾脣笑了笑。這個朱老師倒是挺特別的,都大學了還點名,現在連初中生老師估計都不會玩這套了。 “楊正!” “到!” “徐敬業!” “到!” “趙友富!” “到!” “丁思安!” “到!” “徐千里!” “到!” 蘇瑾月看到回答“到”的人,差一點沒忍住笑出聲。因爲喊到的人正是之前已經喊過到的徐敬業。果然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朱訓旺將手上的點名冊收了起來,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以後每天都要像今天這樣。現在請同學們翻開書本,我們繼續昨天的內容。” 蘇瑾月伸手拿過臨牀學,翻到朱訓旺所說的那一頁。 “我們昨天講到醫學臨牀上癲癇病的表現,哪位同學來說一下具體有哪些表現。”朱訓旺看向衆人。 衆人都低着頭,一臉認真的看着手中的書,沒有人迴應朱訓旺的話。 蘇瑾月也將視線集中在了手中的書上。她初來乍到,可不想還沒弄清楚情況,就糊里糊塗的成爲焦點。 朱訓旺見沒人回答自己,再次拿出了點名冊,“徐千里同學,你來回答一下。” 幫徐千里喊到的倒黴孩子徐敬業,只能一臉鬱悶的站起身,“癲癇病的表現主要有,簡單性失神;失神伴植物神經症狀;失神伴輕微陣攣性成分;失神伴失張力成分,還有…”他努力的想着。 朱訓旺見徐敬業回答不出來,皺了皺眉,“回答不全面,扣兩分。” 蘇瑾月這才明白,爲什麼衆人都不願意上朱訓旺的課了。對於一個學醫的學生來說,學分是極爲重要的,這關係到他們畢業以後,能不能分配到好的醫院就職。 “蘇瑾月同學,來補充一下。”朱訓旺看了一眼點名冊說道。 蘇瑾月無奈的在心中嘆了口氣,在衆人同情的目光下站了起來。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幸運。 朱訓旺看到蘇瑾月,立即想起了她就是昨天校長讓他安排的學生。他也沒想到自己這麼巧叫到了她。 “還有失神伴強直成分,失神伴自動症。”蘇瑾月回答道。她前世雖然沒有系統的接受過醫學方面的教育,不過這種基礎的知識她還是知道的。 丁思安回過頭,笑着對蘇瑾月豎了豎大拇指。她剛剛還擔心蘇瑾月回答不出被旺旺老師扣分,沒想到蘇瑾月竟然知道。看來蘇瑾月肯定做了不少的功課。 “很好!”朱訓旺滿意的點了下頭,“我現在來具體分析一下癲癇病的這些表現。”他開始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下課鈴在朱訓旺一刻不停的講解中響了起來,不過朱訓旺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蘇瑾月看了周圍的衆人一眼,見大家都是一副習以爲常的樣子,就知道朱訓旺經常是這麼做的。一堂課下來,她也對朱訓旺有了些瞭解,他雖然是個做事很認真的人,但是也是個不懂得變通的人。這樣的人或許是個好老師,但是卻不受同學的喜歡。 講了十多分種後,朱訓旺才放下了手中的書本,他看向在座的衆人,“今天的課到此爲止,你們回去後將這堂課所講的內容好好的背誦一下,我下節課要默寫,誰要是出錯就扣學分。”說完,他拿着書本走了出去。 等朱訓旺走遠,教室裏的衆人同時發出一聲解脫的歡呼聲。 丁思安轉過頭,“知道旺旺老師的可怕了吧,他最喜歡做的就是扣人學分,而且絲毫不講情面。”他們所有人最煩他的就是這一點。 “蘇瑾月,你之前也有學過臨牀嗎?”林暮竹問道。 “學過一點。”蘇瑾月回答道。 “怪不得你能回答出來,對了,下一節課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了。”林暮竹道。 “是什麼課啊?”蘇瑾月看到丁思安的臉色有些蒼白詫異的問道。 “解剖課。”林暮竹道。想到上一次上解剖課的情景,她也忍不住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