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零五、強勢 作者:未知 “是誰?給我站出來!”金丹後期巔峯修士發出一聲憤怒的低吼。 衆人皆被嚇了一跳,紛紛退出了修煉狀態,看向金丹後期巔峯修士。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蘇瑾月知道自己收取靈液的事被發現了,連忙停住了手。她可不想成爲衆矢之的。 “到底是誰收取了靈髓池中的靈液,給我站出來!不然等我查出來,就是你的死期。”金丹後期巔峯修士的目光冷冷地掃過衆人,想從衆人的臉上找出一絲端倪。 蘇瑾月神色淡然。從那天突破金丹後,她就一直沒有修煉,不過她的修爲還是提升了一些。來到天月大陸後,她瞭解很多有關修真方面的事,也知道她的修煉速度很快。小金說這和她重生,神魂強大有關係。 金丹後期巔峯修士掃了衆人一眼,沒有任何發現,心中的怒火更甚,“若是不說,我就一個個的查。” 衆人聽到金丹後期巔峯修士的話,心裏都有些生氣。每個修士的儲物袋和儲物戒,都等同於是修士的生命,裏面有着很多的祕密,還有着他們得到的一些寶物,自然是不想讓人看的。他們甚至懷疑,金丹後期巔峯修士就是仗着自己的修爲高,故意找藉口想要從他們身上拿走寶物。 “前輩!雖然你的修爲高強,但是儲物戒等同於是修士的第二生命,我是不會給你隨意檢查的。”一名金丹中期修士沉聲道。 “沒錯!我們是不會給你檢查的。”立即有人附和道。 金丹後期巔峯修士看向那名金丹中期修士,冷笑道:“莫非你就是偷取靈液的人?所以纔會這麼擔心,怕我檢查你的儲物戒。”他是有藉着這件事,看看衆人身上有沒有他需要的寶物。 “前輩若是這麼認爲,我無話可說,不過我蕭尋也不是任人欺負的軟柿子。”蕭尋冷聲道。 “他就是蕭尋,無葉宗的天才弟子蕭尋。”立即有人說出了蕭尋的來歷。 “我聽說蕭尋二十歲就已經突破金丹期了,而且他還是一名六級陣法師。” 金丹後期巔峯修士聽到蕭尋說出名字,也知道了他的來歷。無葉宗是天月大陸的十大宗門之首,雖然他所在的門派實力也不弱,但是比起無葉宗還是弱了一些。看來這次只能息事寧人了。 不甘的冷哼一聲,金丹後期巔峯修士沉聲道:“我現在要去晉級元嬰,我的一份會帶走。”說話間,他也不顧衆人什麼想法,直接祭出混天葫蘆,開始收取靈髓池中的靈液。 衆人心中雖然憤怒,但是對方的實力比他們要強,而且對方很快就要晉級元嬰了,他們根本就惹不起,只能將憤怒壓制在心中。 蘇瑾月見衆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金丹後期巔峯修士的身上,便再次開始收取起了池中的靈液來。這時候金丹後期巔峯修士正在用葫蘆收取靈液,別人就算察覺到靈液減少的速度快,也都會以爲是金丹後期巔峯修士所爲,她只要把握好時間和速度就行。 金丹後期巔峯修士收起混天葫蘆,起身向着靈髓池畔走去。反正他已經得到了自己該得的,剩下的就算全部被那人偷走都跟他沒有關係。 等到金丹後期巔峯修士離開,衆人終於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了。 “無恥的混蛋!下次別讓我遇見你。” “我們追上去吧,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打不死那個囂張的傢伙嗎?” “仗着自己實力高就了不起嗎?總有一天老子會超過你的。” 一名金丹後期修士站起身,對着叫罵中的衆人壓了壓手,“現在靈髓池中的靈液只剩下了一半,請所有築基後期和築基後期巔峯修士,以及金丹初期修士立即離開靈髓池。” 築基後期和後期巔峯修士沒有遲疑的站起身,離開了靈髓池。反正今天是他們最後一天在靈髓池中修煉了,早一些離開雖然心裏有些不舒服,不過比起那些金丹初期的修士來,他們還算是幸運的。 金丹初期修士們聞言,心中氣得直罵娘。 “我們爲什麼要離開,我們修煉的時間可沒有到呢。” “你們的實力雖然強,但是也不能這麼不講理吧,一會兒要檢查我們的儲物袋,一會兒又要將我們趕出靈髓池,當我們是泥捏的嗎?” “我們也是有脾氣的,大不了幹一架。” 金丹後期修士看向身旁的另一名金丹後期修士,“季師兄,我們要怎麼做?”他們是同一個門派的,現在在這裏除了藍墨祁和他們的實力相當外,再也找不出第三個金丹後期了。 “殺一儆百。”那名金丹後期修士冷聲道。對於這些修士太過仁慈,他們只會得寸進尺。 金丹後期修士點了點頭,看向正叫嚷着的一名金丹初期修士,擡手一揮,掃出一道風刃。 那名金丹修士發現不對,想要逃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頭顱被風刃割下,滾落在了靈髓池中,他正噴射的血液的身軀,也在同時緩緩地栽入了靈髓池中。 只是須臾,靈髓池中的靈液就被血液染成了紅色。 蘇瑾月看着泛紅的靈髓池,皺起了眉。幸好她在金丹後期修士動手之前就已經上了岸,不然她還真的受不了。她和這些天月大陸的修士不同,他們已經習慣了殺戮,只要能夠得到好處,就算用人血來修煉也無所謂。他們要的是實力,哪怕實力是踩着衆人的屍體得來的,他們也不會有絲毫的愧疚。在這個世界只看誰的拳頭硬,不會去管你是如何得到實力的。 在蘇瑾月上岸的時候,藍墨祁和煉丹師協會的衆人也都跟着上了岸。現在他們這一方,留在靈髓池中修煉的只有藍家的兩名弟子。 “墨武,墨青。”藍墨祁對着靈髓池中,正修煉的兩名藍家弟子喊道。原本他是想和之前那名金丹後期巔峯的修士一樣,先收取一些靈液的,不過現在那靈液中沾了血,讓他頓時失去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