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五十五、囂張 作者:未知 田嬌嬌在田翠芳這邊,也套不出什麼有用的消息,心中不禁有些失望。 “王嬸子,那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你。”田嬌嬌對着田翠芳笑了笑,轉身向田武光家的方向走去。田翠芳家和戰亦寒家住的這麼近,她肯定知道很多,只是現在和自己不熟悉纔不願告訴自己。等以後她多來幾趟,熟悉了田翠芳自然就肯告訴她了。 田翠芳皺眉看着田嬌嬌離去的背影。這個女的問那麼多有關於小蘇和小戰的事,也不知道要幹什麼。要不是看在她是田旅長的侄女的份上,她根本就不想理她。 搖了搖頭,田翠芳轉身走進了院子,關上了院門。 田嬌嬌走了幾步,又折返了回來,來到戰亦寒家門外敲起了門。她只要說是她叔叔請戰亦寒去家裏喫晚飯,就可以藉此和戰亦寒單獨相處了。她就不信她叔叔請戰亦寒去家裏做客,戰亦寒會不買這個面子。 戰亦寒和蘇瑾月聽到敲門聲,轉頭望去,看到門外的人是田嬌嬌,同時皺了皺眉。她究竟想要幹什麼? “我去開門。”蘇瑾月將手中的菜放進戰亦寒的口中,放下筷子從戰亦寒的腿上下來。好好的心情都被破壞了。 “我和你一起去。”戰亦寒伸手拉住蘇瑾月的手。不管對方來做什麼,他都會明確的告訴對方,他們不歡迎她。 蘇瑾月對着戰亦寒笑了笑,“我來應付,你待在屋裏看戲就好。”她倒要看看對方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 聽到裏面傳來腳步聲,田嬌嬌臉上揚起一抹喜色,看到開門的人是蘇瑾月,她的眼中露出一絲失望之色。怎麼是她開門? “你找誰?”蘇瑾月淡聲問道。 田嬌嬌上下打量了一下蘇瑾月,不屑的撇了撇嘴,高傲的開口道:“我找戰大哥,他在嗎?” “你找他有什麼事?”蘇瑾月面色冷淡的看着田嬌嬌。 “我想要親自跟他說,你讓開。”田嬌嬌伸手想要推開蘇瑾月進門。 蘇瑾月伸手拍開田嬌嬌的手,“我是戰亦寒的妻子,有什麼事跟我說就好,我能幫他做決定。” 田嬌嬌惱怒的咬了咬牙,“我叔叔是田旅長,他讓我來叫戰大哥去家裏喫晚飯。” “我不同意。”蘇瑾月冷聲拒絕道。她真的很想知道,以對方這智商是怎麼當上記者的? “你憑什麼不同意?我叔叔可是旅長,是戰大哥的領導,你拒絕就不怕影響戰大哥的前途嗎?”田嬌嬌一臉高傲的看着蘇瑾月,眼中滿滿的都是不屑之色。醫術好又怎麼樣,還不是從鄉下來的。 “就憑我是他的妻子,我就可以不同意。還有請你稱呼我丈夫爲戰同志,戰大哥不是你叫的。”蘇瑾月冷着臉道。 “我就喜歡叫戰大哥怎麼樣?我和他的關係叫他戰大哥很正常。”田嬌嬌挑釁的看着蘇瑾月。她就是要讓蘇瑾月喫醋,最好她誤會了她和戰亦寒的關係,找戰亦寒大吵大鬧,她才能夠趁虛而入。 蘇瑾月嘲諷的笑了笑,“是嗎?” “你不信算了,今天我還和戰大哥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呢,他肯定沒有告訴你吧。”田嬌嬌得意的笑道。 蘇瑾月挑了挑眉,“所以呢?” 田嬌嬌上前一步,冷笑着看着蘇瑾月,“你還是趁早離開戰大哥,別誤了他前程。戰大哥和我在一起,有我叔叔的幫襯,他的前途才能一片光明。” 蘇瑾月玩味的一笑,“怎麼個幫襯法?” “我叔叔是旅長,是戰大哥的領導,想要幫襯他還不容易。算了,跟你這種鄉下女人說了你也不會懂,你去叫戰大哥出來,我親自跟他說。”田嬌嬌囂張的說道。 “你休想見他!”蘇瑾月伸手將門一關,轉身看到身後黑着一張臉的戰亦寒,對着他揚脣一笑,故意大聲道:“戰亦寒你說,你跟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田嬌嬌不是想要她和亦寒鬧嗎?她就讓她得償所願。 戰亦寒無奈的一笑,也大聲道:“我和她沒有關係,你不要瞎猜。” “我纔不相信,你今天不跟我解釋清楚,我就跟你離婚。”蘇瑾月大聲道。同時手一揮,院子裏就響起了類似砸東西的聲音。 戰亦寒臉色一沉,走上前一把扛起蘇瑾月,向着屋裏走去,“就算開玩笑,也不能說那兩個字。”聽到那兩個字,他的心會不由的一痛。雖然知道瑾月是在開玩笑,但是他還是會難受。 “好嘛!放我下來嘛!我下次不說了。”蘇瑾月撒嬌道。 “還有下次?”戰亦寒伸手拍了一下蘇瑾月的屁股。 蘇瑾月狡黠的轉了轉眼珠,故意輕吟一聲,“啊!” 戰亦寒聽到蘇瑾月的輕吟,再次要落下的手硬生生的停住了,扛着蘇瑾月大步向着房間走去。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田嬌嬌聽到裏面傳來吵鬧,砸東西的聲音,得意的一笑,轉身向着田武光家的方向走去。鬧吧,鬧的越兇對她越有利。 整整一夜,蘇瑾月被戰亦寒折騰的腰痠背痛,連連求饒。 “以後還敢不敢說那兩個字了?”戰亦寒目光危險的看着蘇瑾月,大有她要是說敢,他就繼續懲罰她的趨勢。 “不說了,再也不說了,好啦,饒了我嘛!”蘇瑾月無力的搖了搖頭。就算她是修真者,也都快累癱了。 戰亦寒滿意的一笑,低下頭親了一下蘇瑾月的脣,“算你識相。” 蘇瑾月無語的睨了戰亦寒一眼。面對精力旺盛的他,她不識相能行嗎? 戰亦寒莞爾一笑,從蘇瑾月身上翻下來,伸手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大手輕柔的幫她按摩着她的腰。 蘇瑾月一臉享受的閉上了眼睛,慵懶的開口道:“我昨天用影像符籙,將我和田嬌嬌的對峙的場面錄了下來。”田嬌嬌若是再敢對亦寒糾纏不清,她不介意讓她身敗名裂。 “我知道。”戰亦寒勾脣淺笑。就是看到她用影像符籙,他才忍住沒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