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生存之盜一
蒙面男子連續扣鎖三下,門內有一婦人開門。
“師父回來了,師父回來了!”
院子內十幾個孩童歡呼雀躍,擁抱着跑向蒙面男子。
“靈食靈果,還有你們最想要的儲物袋。”
蒙面男子露出真容,一個面龐堅毅略有苦相的漢子,他將食物和瓜果放在石桌上,自己則進了裏屋。
隨手在丰韻婦人的屁股上抓了一把露出壞笑,婦人嗔怒的關上門。
陳明怒氣消了,這等靚麗美景不合怒意,該好好欣賞。
他被仍在酒桌上,男子拿出靈酒喝了一杯,搖了搖手裏的肚兜放在鼻前享受的聞了聞。
“你……討厭!再這樣我生氣了!”婦人迅速抓回肚兜,紅着臉去拿碗筷。
臉紅的剛剛好,不矯揉造作,別有一番滋味,果然非硬盤女神可比。
他突然期待起來,最喜歡的顏色可能就要遇到了,實乃人生一大幸事。
“宗門的人怎麼說?”婦人問道。
“還能怎樣,蛀蟲哪裏都有,這片兒管事的不拿咱們當人啊,這幫靈農就更不當回事了。”
男子笑道,自顧飲酒隨後道。
“你我遠走高飛,天下受苦的人多了,救不過來的。”
“飛哥,不許你再這麼說,你是我生命裏的光,我自幼生活在這裏,不解決問題我是不會離開的。”婦人生氣道。
“其實,也還有一個辦法,只是因爲點靈農的事情矛盾不夠。”
“什麼辦法?”
“殺了地靈宗宗主,修羅宮接手沒有金丹坐鎮的宗門,那些什麼名門正道也會閉嘴。”男子森然一笑。
“理由的確不夠。”她思襯間突然被抹兇。
“鍛鍊下技藝,本行不能丟。”
婦人瞪了男子一眼推門去照顧孩子們。
陳明被扔了出去,掉在石桌子上。
十幾雙眼睛趴在儲物袋的口子處擠着往裏看,想看看這麼小的東西爲何有空間神通。
“這也沒多大地方啊。”
一個小髒手湊過來,輕鬆摸到底部左右劃啦兩下,留下一灘油漬。
“等你們修煉靈氣就知道了,先洗洗手,洗完手好練功。”婦人端來涼水。
“今天我必偷光你,黑子!”
“哼,手下敗將,褲頭都輸沒的面瓜!”
兩小孩掐了起來,其他人起鬨。
“鬧什麼鬧,趕緊練功,不服把他褲頭也偷了!”段飛走出來訓斥道。
小屁孩們一鬨而散,開始站樁抓豆子,豆子層層遞進緊貼的擺在特質的容器上,每拿走一個豆子都會增加坍塌的風險。
平安拿走三百個功成。
嘩啦嘩啦。
不斷有人破功。
“活該你輸沒褲衩!”段飛罵道。
“嗤。”贏了褲衩的沒忍住笑了出來。
嘩啦。
“你褲衩也不想要了?”
嘩啦嘩啦。
“你趕緊進去吧,亂事!少說兩句。”婦人把飛哥推了進去。
段飛疑惑,這幫孩子今天怎麼回事?定力這麼差?
陳明觀摩了一陣選擇繼續繪製固本陣法,這倆人總逗弄卻不真實,他一會上一會下很是失落。
不如不看。
“嗯?”
金丹在修煉?看看能不能竊取點靈氣,活人的靈氣不知道什麼味道。
無法竊取,繼續畫符。
第二天一早,一羣小屁孩陸續和陳明打招呼,有手欠的有禮貌的有中二的各表其態。
“儲物袋,早。”
“大膽儲物袋,還不顯現神通!助我盜業!”
“這……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儲物袋,得到可以原地飛昇的先天至寶!”
……
婦人早早起來準備喫食,段飛依然在修煉,院落裏一片熱鬧祥和景象。
卻沒有持續多久,一段急促侵略的敲門聲非常不禮貌的響起,很快便衍變爲辱罵。
“開門!臭婆娘,開門!”
婦人前去開門,示意孩子們安靜站好。
她被蠻橫的推搡到了一邊,煮飯的傢伙被踢倒在地,幾個穿着宗門服飾的壯年雜役走了進來。
“把飛驢叫出來,大爺知道你們是個賊窩,贓款不知道打點麼,會不會辦事。”
“來了,來了,大爺,您找我什麼事。”段飛從裏屋趕出來,換上一副笑臉。
從幾個宗門雜役的後面走出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他長着冬瓜般醜陋的外表,腦門上彷彿墊了一層厚肉。
“就是他,雜役大爺,我看見他偷了很多靈食靈酒,還有靈石!”如被人虐待過裂開的嘴冒着唾沫星子,舟子鬆小人得志的指着飛哥。
“還不快交出來!非要大爺打你”
雜役說完就動起手來,一鞭子抽在了段飛的身上。
“小孩的話您也信,就是今天沒叫他喫早飯,他賭氣說的話,我哪有那本事啊。”段飛繼續裝慫。
“哼,早就料到你如此說辭,把人都帶上來!”
雜役招呼一聲,後面的雜役壓着一羣苦難靈農,將這些靈農踹到在地。
鞭子聲隨即落下。
“快點交代,有靈石沒,不說今天就打死一個!”雜役頭子威脅道。
要不是這個飛驢打不死他早下手了,抽了多少鞭子愣是沒什麼事,最後越抽自己越是心慌。
得虧對方是個孬種,還愛管閒事。
他繼續抽打靈農,卻沒發現飛驢彎下的腰背緩緩的直了起來。
“子鬆,這些是養你的親人啊,你怎麼能這樣,你孤兒出身父親先天腦癱,母親日與人親合才誕下醜陋的你啊。”
“沒有這些靈農收留你早就死了,怎能做這種事呢。”丰韻婦人傷心道。
“閉嘴!一羣下賤的東西,我就要晉升雜役了!”
啊,段飛打了個哈欠,無聊的靠在院牆上,玩味的看着雜役和子鬆。
“我……你……”
雜役死了,他瞪大雙眼看着把玩他心臟並且向他展示的飛驢,隨後迅速沒了生氣。
慘叫聲響起,段飛手上多出了七塊不染鮮血的心臟,院子裏唯一還站着的,只有子鬆一個了。
“你……我,我還是個孩子啊!”他被驚恐嚇得失去了思維能力,兩腿之間流出尿液。
想到一個本能的保護。
“這話說的,誰不是一樣。”
“孃親,孃親。”
段飛衝着婦人撒嬌,把婦人弄懵了。
“竟……竟然如此卑鄙!”
舟子鬆七竅流血,二便失禁而死。
“我的理由,夠了。”段飛站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