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8章 侄媳婦跟人跑了
一旁的班嬋皺眉。
許總也太粗魯了。
黃保也嘴角抽搐。
但誰也不會說他做得不對。
許修文見婦人安靜下來,沉聲問道:“白月兒在不在這裏?”
聽到白月兒三個字,婦人立刻上下打量許修文。
經過這一次,他也有些怕了。
如果他晚點趕來這裏。
從一開始,她就沒有指望過父親。
別忘了,白月兒自己就有房子。
白月兒根本就沒有指望過。
如果白月兒跟史嚮明結婚。
先不說許修文那邊情況。
這不亞於往一塊平靜的湖面中扔下一塊巨石,激起無數水波。
許修文是支持的。
史嚮明道:“那他們應該還沒走遠。二嬸,我現在就去追她們,你趕緊通知我爸,就說月兒被人帶走了!”
將一切裹挾,吞嚥下去。
白月兒點頭,然後立刻衝進院子。
白月兒想的心都癡了。
一些人認識婦人,見她臉頰腫脹,皆一臉疑惑。
甚至,他還想跟她結婚。
許修文忍不住笑了。
班嬋和黃保自然不會反對。
婦人大喊道:“大哥,侄媳婦跟人跑了!”
史嚮明立刻上前將婦人口中的抹布取出。
許修文道:“將她綁起來!班嬋伱去找塊布,等下把她嘴巴堵住,別等我們前腳剛走,她後腳就大喊。”
至於有多人會信。
他立刻問道:“二嬸,他們走多久了?”
他想起白月兒之前跟他說過,她家的情況。
史嚮明一震。
許修文道:“你回去又能怎麼樣?難道你還要跟她告別嗎?我們不快點離開的話,史嚮明一旦發現,我們可能就不好走了。”
就算許修文現在知道了。
許修文斥道:“說話!”
女孩的眼中是訴說不盡的愛意。
可一想到死了以後就見不到許修文了。
“你說我是誰?”
結果婦人趕到史家後。
史父回到前院後,對衆人解釋,說是婦人剛纔說錯了,是她外甥的媳婦跟人跑了。
“許修文!”白月兒驚喜的大喊一聲,瞬間站起身撲到他懷裏。
金陵和l市的距離如此遙遠。
許修文不再詢問婦人。
白月兒已經對那個男人徹底死心。
看着小院子裏這兩間矮小的屋子。
但顧不得心疼白月兒。
許修文跟着白月兒來到了她家。
可是她又捨不得死。
白月兒焦急道:“怎麼辦?我沒有鑰匙?”
許修文衝進屋內,很快便找到了白月兒。
但她擔心史嚮明會對她用強。
他的動作十分粗魯和霸道。
她迷離的眼中恢復了清醒,旋即嗯了一聲。
這一次也跟吃了秤砣一樣,鐵了心不放她走。
許修文考慮了一下,同意了白月兒的哀求。
許修文也擁着白月兒深情一吻。
罵完以後,史嚮明還是覺得不解氣。
那樣她還不如去死。
叔伯兄弟們加在一起,一共十多個人。
白月兒又怎麼捨得去死呢。
這也是大家支持史父做法的原因。
但顯然已經遲了。
在這一刻。
一些平時跟史家不對付的村民,眼中都閃過笑意,一個個都打算看史家笑話。
她期盼着許修文能夠來救她。
父女之間的最後一絲感情,斷了!
她還可以用父親欠債缺錢來安慰自己。
四人往白月兒家趕去。
結果下一秒便看到了許修文走出來。
可那也是不可能的。
來到二叔家,大門雖然關着,但是伸手一推就開。
白月兒似乎清醒了一些。
他沒有第一時間幫婦人鬆綁,反而四下打量,尋找白月兒的身影。
見女孩將他當做幻覺。
此刻她更是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但她也知道白月兒對史嚮明意味着什麼。
史嚮明難得的聰明瞭一會兒。
白月兒伸手摸了摸許修文的臉。
很多人的媳婦都是從外地買過來的。
這條件還不如安詩詩家呢。
史嚮明暴怒的吼道:“許修文,我艹牛魔!”
所以經常會有女人逃跑的情況。
所以她只能期盼有人可以來救她。
他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不放心。
許修文會無比後悔。
解開的過程稍微有些耽擱時間。
當史嚮明父子倆來到她家,要將她帶走時。
父親還是眼睜睜看着他被史家父子帶走。
女友的主動讓許修文始料未及。
她的心永遠不會變。
最後一次見許修文時,她爲什麼不多看他一眼?
以後再也沒有機會看到許修文了。
他迅速拉着婦人往後院人少的地方走。
從大一上學期的初次相見,到劇組中嬉笑玩鬧、再到許修文在牀上的胡鬧……
但許修文還是很快將繩結解開,將繩子從白月兒身上取下。
婦人回答道:“剛剛走不久。”
可見大逼斗的殺傷力的確不小。
這些固然珍貴。
婦人道:“月兒被他們給帶走了……”
看到白月兒的那一刻。
他們村很窮,而且一向重男輕女。
婦人道:“他已經先去追了,讓我過來通知你一聲。”
直到外面傳來班嬋的聲音。
他瞬間想到了許修文。
不僅是實物,還帶着體溫。
但女孩卻心醉不已。
白月兒立刻點頭。
他們作爲史嚮明的叔伯兄弟。
院子里正在喫席的人,都朝婦人看去。
她不僅可以獨自歸還彩禮錢,還可以給父母倆足夠多的錢,讓她們以後過上優渥的生活。
但都沒有許修文對她更重要。
當然。
白月兒成爲大明星的事情,他們也都聽說了。
那自然也能夠沾些光。
班嬋沒有聽到回答,心中忐忑不安。
史父又交代了幾句。
塞得滿滿當當。
說完,許修文將婦女丟給了黃保和班嬋,轉身往屋裏走走。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
白月兒心裏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大家的聊天話題全都轉向了剛纔聽到的這個大瓜。
聽到女友的哀求。
可是許修文卻好似神兵天降一般,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許修文笑着張開手臂,將女孩擁住。
起初班嬋和黃保鬧事,他還沒有多想。
許修文將頭向後仰,主動結束了這個激烈的吻。
他沒有一同前去。
讓她看個人都能把人看丟了。
而且。
以她的性格,她是寧死也不願跟史嚮明結婚。
“月兒,你怎麼了?”許修文疑惑的問道。
她聯繫不上任何人。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將丈母孃從農村帶回金陵了。
見婦人不說實話。
其實她完全可以不管媽媽,先跟許修文離開這裏再說。
白月兒不知道她還能堅持多久。
他忘記提醒二嬸不要聲張。
並不是她放不下名氣和財富。
史父的解釋,只能說勉強過關。
可是這次回來,她已經將她成了演員,能夠賺錢的消息告訴了父親。
儘管剛剛的大逼鬥給她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傷害。
而且婦人口中還被塞上了布料。
反而是白月兒突然站住不走了。
現在聽說白月兒被人拐走了。
她終於確定眼前之人不是幻覺。
很快。
大家一聽白月兒跑了,都惱了。
史嚮明瞬間將這兩件事聯繫到一塊。
於是他丟下家裏的賓客,直接趕往他二叔家。
幸好他來得及時。
許修文這纔想起來,這裏不是酒店,也不是住處。
她哪怕是咬舌自盡,也絕對不讓他得逞。
他自然找不到。
村裏好不容易出現一棵搖錢樹。
白月兒的纖細雙臂緊緊的勾着許修文的脖頸,似乎要將自己完全刻入他的身體之中。
但是他並沒有拒絕。
她也將心滿意足。
他急促的呼吸了幾下,對白月兒道:“月兒,回頭再親,這裏不安全。”
許修文沉默了。
這幾天內,她放下面子向史嚮明以及看守她的人苦苦哀求,希望他們能夠放她離開。
從那一刻。
再加上剛纔有人在門前鬧事。
白月兒完全忘記了矜持二字。
白月兒以爲她見不到許修文了。
許修文無法狠心拒絕。
至於白月兒說她以後都不打算回來了。
班嬋瞬間鬆了口氣。
看到那張日思夜寐的臉龐。
白月兒聞言,咬着脣,一臉哀求之色的看着許修文,道:“這裏我以後都不想回來了,我想帶我媽一起走!我不能丟下她不管!許修文,我從來沒有求過你什麼事,你帶我媽一起走好不好?”
他也來不及趕過來,更不可能現在出現在她面前。
所以此刻她纔會只想着帶母親離開,而完全沒有提過父親一個字。
一回生二回熟。
……
許修文拉着白月兒的手往村口走,一邊走一邊道:“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裏,回金陵。”
可即便如此。
他也要多安排一些人保護她。
從回家的第五天開始。
許修文道:“好,那我們要速戰速決。我擔心史嚮明發現你不見了,他會狗急跳牆!”
許修文不放心,又找來一塊抹布,往婦人嘴裏塞去。
白月兒對父親已經徹底死心。
別說養活媽媽,就是養活一大家子也不成問題。
不是白月兒又是誰?
剛進門便嗷嗷大喊道:“出大事了!”
她輕聲自嘲道:“許修文怎麼可能出現在我面前。看來是,我想他想出幻覺了……”
他走到女孩身後,給她鬆綁,同時說道:“我可不是幻覺。”
許修文不知道白月兒是怎麼判斷出她媽媽在家的。
許修文皺眉問道:“你確定阿姨在家嗎?”
許修文根本不可能知道她現在的處境。
至於女孩眼中那毫不掩藏的愛意。
“他們?”
許修文也從來沒見過這樣癡纏的白月兒。
男女比例早就失調了。
站在白月兒家門外。
來到兩間屋前。
以她如今的賺錢能力。
……
許修文自然聽到了白月兒的話。
甚至發生一些不該發生的事。
他們不可能眼睜睜看着搖錢樹離開。
將丈母孃帶回金陵也有好處。
他交代完拔腿就往村口跑。
許修文長舒了一口氣。
史父聽完以後,面沉如水。
史嚮明快速衝進屋內,然後便發現了被捆綁起來的二嬸。
從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阻攔的話。
陷入回憶中的白月兒,並沒有留意到,一直負責看守她的婦人已經離開了屋子。
許修文狠狠的吸了一口。
白月兒便被史嚮明限制了人身自由。
在白月兒的帶路下。
儘管是幻覺,白月兒的目光仍舊不捨得從許修文的臉上挪開。
許修文當然不可能視而不見。
她的父親眼睜睜看着她被帶走。
能夠不回來自然是更好的。
而另一邊。
院子裏的親戚朋友們都聽到了婦人的話。
白月兒急忙解釋:“我媽不是壞人,她一直不同意我嫁給史嚮明,是我爸一直打她,她也沒有辦法,她被打怕了。”
老婦人全程沒有敢反抗。
史嚮明父子,還有她的父親找不到她。
後院裏。
許修文伸手在女孩面前揮了揮手,柔聲喚道:“月兒,醒醒!”
可許修文又怎麼可能會來救她呢?
她的手機幾天前便被拿走。
此刻的她很絕望。
白月兒卻仍舊癡癡的望着前方。
另一邊。
婦人也不敢耽擱。
而他身邊站着的女孩。
史嚮明的父親聽到動靜快步走了過來。
“謝謝你,許修文!”白月兒聞言無比感動。
許修文恨道:“那種父母你惦記他們幹什麼?”
婦人的侄媳婦,不就是史嚮明剛過門的妻子。
婦人看到史嚮明後,立刻掙扎起來。
因爲他還要留下來主持大局。
史嚮明讓他的二嬸去通知父親。
他焦急的問道:“二嬸,月兒呢?她怎麼不見了?”
其中一個男人喊道:“大哥,我們現在就把他們抓回來!”
他幾次想要結束這個吻,都沒能成功。
他退後一步,讓白月兒能夠看的更清楚。
“誰在外面?”
賓客們也炸開了花。
她真的好想再見許修文一面。
黃保立刻挾制着婦人進到屋內。
做完這一切,許修文道:“我們現在就走。”
剛纔還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她撲到許修文懷中,墊着腳尖,迫不及待的索吻。
至於村裏的其他人。
他緊張的問:“你說清楚,我兒媳婦怎麼可能被人拐跑?”
這時,屋裏忽然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
白月兒突然好後悔。
她不忍心再看到媽媽再被欺負!
至於父親。
他不會再放心讓她回來這裏。
遠水解不了近渴。
這次強迫白月兒跟史嚮明結婚,他們也有參與。
“弟妹,你怎麼來了?發生什麼事了?”
白月兒愣愣的看着許修文,“你到底是誰?”
甚至,她跟許修文的熱戀期都還沒過。
可能是怕再喫一個大逼鬥。
白月兒聽到許修文說話的聲音,怔住了。
如果史嚮明真的要對她動強。
白月兒此刻纔想起來,這裏是史嚮明二叔家。
就連一向沒有太多主見的史嚮明。
白月兒已經不在這裏。
她沒事就好。
剛剛纔拜過堂,成過親,後腳就跟別的男人跑了。
月兒一定是被許修文給帶走了。
婦人立刻將剛纔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用的是那種農村常見的麻繩。
白月兒聞言立刻驚喜道:“媽,是我,月兒。”
史父沒有時間責備婦人。
她開始回想以往跟許修文在一起的一幕幕。
史父點頭道:“我知道了。弟妹,這件事你先別聲張了。”
至於史父。
其實這些都不是難事。
任何詞語都不足以形容這個吻的激烈程度。
可是看到婦人臉上的淤傷。
史父的臉色更是瞬間變得鐵青。
許修文催促道:“月兒,趕緊找到阿姨,讓她跟我們一起走。不能拖!”
但經此一事。
如果白月兒真的被強制跟史嚮明結婚。
女友從此再無後顧之憂,可以安心的留在金陵上學或者工作。
她立刻往史家趕去。
許修文眉頭微皺,剛剛放下的心再度提起來。
她擡頭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
交代完,史父找來弟兄們,將情況說明了一遍。
可是看守她的人,鐵石心腸。
以後就算迫不得已要回來。
史嚮明如果打算放過她,也不會將她綁起來,還安排一個親戚日夜看守。
渾濁的眼球投射着複雜的目光。
因爲問下去也是浪費時間。
許修文摟着白月兒往屋外走。
黃保和班嬋立刻照做。
她還不如期望史嚮明及時醒悟,放過她。
四人迅速離開了這裏。
“許總,你找到月兒了嗎?”
許修文快步走近。
白月兒站住後,看着許修文道:“許修文,我不能直接走掉,我媽媽還在家呢!”
他忍住了火氣,問道:“嚮明呢?”
婦人搖頭:“我不認識。”
之前父親爲了彩禮錢,將她賣給史嚮明當未婚妻。
她的媽媽已經吃了足夠多的苦了。
哪怕只是一眼就立刻去死。
三人將婦人如之前的白月兒一般,綁縛在椅子上。
但等兩人離開後。
他們當然不可能坐視不管。
許修文命令道:“趕緊將她弄進屋裏。”
白月兒先是滿臉驚喜,但瞬間又恢復平常。
他們會拿母親發泄情緒。
白月兒的雙手被綁在椅背上。
白月兒這才發現木門都被從外面鎖上了。
他最多花點錢爲丈母孃提供住處,或者再幫忙安排一份工作。
婦人繼續大喊,“出大事了!”
也就比唐薇薇家稍微好一點。
那就難說了。
可是白月兒擔心,她偷跑了以後。
許修文聞言,沉默了幾秒。
他很想罵眼前這個女人是頭蠢豬!
然後衆人立刻出門去追白月兒一行人。
許修文忍不住笑了。
“黃保,別讓她喊,她敢喊就抽她!”
“月兒你回來了!”
屋裏的女人瞬間激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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