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章二十七
段若箐先是喫驚,隨後臉一下就紅了,“我是在和你很認真的討論,態度嚴肅一些,你不要發散到污力濤濤的地方去!”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白唸對此不屑一顧,繼續‘認真’‘真誠’發問,“這種問題不用像小孩子一樣迴避了吧?”
“那個、能發生負距離的事情,那說明好感度很高啊!既然是好感度很高,發生這種事情也沒有關係吧!”段若箐支支吾吾回答了這個問題,拉出白念暴打,“不是,你爲什麼突然提起這種H話題,明明現在是早上啊!我還是個孩子,你爲什麼這麼熟練!”
白念理直氣壯,“一日♂之計在於晨。”
段若箐:“……”
她並不認識這個主神。
時雪墨起牀了,剛剛盯她的段若箐臉莫名紅紅的,她先是一愣,也是鬼使神差的打趣了一句,“你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想到什麼羞羞的事情了。”
雙殺傷害翻倍。
白念:“哈哈哈哈哈哈哈!”
段若箐:“白念,將世間所有的仇劃掉,從此只記你的仇。”
白念:“你來啊,本惡人行的端,坐得直!”
段若箐:“……”
受着白念和時雪墨‘夾板氣’的段若箐表情奇怪。
時雪墨本只是說話沒經大腦,但她看段若箐表情奇怪,她的表情也微妙了起來,“若箐,你那是什麼表情,難不成我說對了?”
說着時雪墨默默遠離,兩個人之間氣氛尷尬。
段若箐:“……”她感覺這個早晨很糟糕,開了一個不好的頭x
新的一天開始了,她們繼續向市中心前進。
總感覺已經過去很久了,卻一直沒有到市中心。這是她的錯覺嗎?段若箐收拾的時候想。
時雪墨沒有換睡衣,起牀後筋骨有些不舒服,找了個地方舒展舒展,做舒展運動。看到此情此景,段若箐心裏嘀咕起來了:都說了要她換睡衣,她偏不換,果然睡的不舒服吧。
時雪墨舒展有些僵硬的關節,發出“噼啪”的聲音,不脫衣服自然是不舒服的,但是這樣好在能不放鬆警惕,如果出了什麼事能迅速戰鬥。總之,比段若箐一身拖拉的睡衣好多了。時雪墨悄咪咪的鄙視了一下段若箐,無論是范洪森還是盧靜雅,他們都沒安好心,要是夜裏偷襲怎麼辦?她不僅一點都不緊張,換了睡衣,甚至還在想羞羞的事情!
段若箐不自覺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後背,昨天被盧靜雅好好重點照顧的地方,那裏有點不妙。她當然知道盧靜雅不像表面表現的那樣對她們友好,是笑裏藏刀也是僞裝,范洪森連僞裝也不僞裝,直接把敵意放在明面上。儘管處境並不盡如人意,但是段若箐不太覺得他們的實力能威脅到她,沒把她們放在心上。
喪屍以失去理智爲代價換取了戰鬥本能,擁有天賦的人類的戰鬥經驗卻稀少。手握利器卻不會使用,反倒容易傷到自己。喪人意外的兼具了戰鬥本能與天賦,但這兩個人不會比那個喪人更難對付。只是看起來人多,仔細一看全都是一羣烏合之衆。
時雪墨:段若箐什麼時候能長進一點,少讓我操心呢?
段若箐:啊呀,我都知道了啦,但是睡衣真的很好看x
——今天的段若箐和時雪墨也是跨服交流的一天x
段若箐疊上被子拍拍拍,拍成了豆腐塊,美滋滋。
活動完筋骨的時雪墨走過來點評,“你這是凍豆腐吧,一戳就爛的豆腐渣。”
段若箐:超氣。
“你在家裏不疊被子的嗎?”時雪墨皺着眉,想幫段若箐改改,都不知道從哪裏整好,或許只有重疊才能拯救這塊被子了。
段若箐癟嘴,發出沒有什麼含義的奇怪聲音表示她對時雪墨說她的不滿。
她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她好久沒疊過被子了!
時雪墨眯了一眼段若箐,說,“你心裏是不是又在想爲自己開脫的藉口了?”
“是理由,不是藉口!”段若箐振振有詞。
時雪墨挑眉,“有意見?”
“沒有。”段若箐癟了,乖乖去換衣服了。
時雪墨目視着段若箐離開,發現王逸飛在偷看她倆,還在憋笑,“?”
“沒、沒什麼。”王逸飛見自己被發現了,立刻一溜煙兒的跑了。
段若箐麻利的換完衣服,往回走路過貨架時,她忍不住頓足,認真的思考一個直擊靈魂的問題——今天早上喫什麼?
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難了,她挑了很久也沒做下決定,主要是她不知道喫什麼,也不知道時雪墨喜歡喫什麼,要給她帶回去什麼東西喫。
那就拿一些看起來會好喫的東西吧!段若箐的目光停留在瑞典進口鯡魚罐頭,她感覺這個拿給時雪墨或許會很不錯。
“對,我也感覺這個很不錯。”白念‘真誠’贊同。
“我怎麼感覺你不憋好事呢?”段若箐在把鯡魚罐頭放回去邊緣徘徊。
白念連忙勸道,“別介,這可是魚罐頭,多有營養的東西!”
或許是求生欲作祟,也或者是智商突然上線,段若箐猶豫再三還是把鯡魚罐頭放回原地,“算了,不拿這個了,拿一個我熟悉的魚罐頭吧。”
白念忍不住的惋惜,“唉,要是拿上該多好。”
“白念,你就不能想我點好事嗎?”段若箐再笨現在也明白過來這進口的罐頭不好吃了。
“嘖,好事,好事這不就來了嗎。”白念看熱鬧不嫌事多的嘿嘿笑着。
“什麼?”段若箐遲疑的環顧四周,但她剛轉了一個頭,臉就被一個柔軟的東西彈回來了。
這熟悉的觸感!擠擠~洗面奶~
段若箐陷入了‘幸福’的煩惱中。
與此同時另一邊,時雪墨想着段若箐換個衣服怎麼也該回來了,可過了有一段時間還沒回來,她有些坐不住,忍不住過去找人。
然後她就看到了……洗面奶!
哦,原來她是被這種東西絆住了啊。
“喲,時隊長來了啊。”盧靜雅衝着時雪墨熟練的打了個招呼,手下不停,還在揉着段若箐的腦袋。
段若箐聽到盧靜雅說時雪墨來了,趕緊從她懷裏掙開。
“怕什麼。”盧靜雅輕佻的伸手摸了摸段若箐的臉,說,“你的臉很軟哦!”
段若箐往後退了一步,憋紅了臉,“這位女士,請你自重!”
盧靜雅咯咯直樂。
時雪墨面無表情的走上前去,伸手把段若箐從盧靜雅身邊拉開,衝着盧靜雅說,“你離她遠一點,還有,手腳安分一些,不然下次我不保證我不會攻擊到你。”
她想,盧靜雅果然還是那個盧靜雅,手段老辣,段若箐着了她的道兒今天早上想羞羞的事情也很正常。但只要今天離開,再不和盧靜雅發生糾葛,段若箐也不會再有什麼問題,還是一個筆直筆直的小撒瓜x
“時隊長,您說這話就太傷人心了。”盧靜雅手按在雪白的胸口,裝作因爲時雪墨的話很難受的樣子,“太兇了就不可愛了,還是這位更可愛一些。”
話是這樣說的,但盧靜雅看向時雪墨時,眼中隱忍的熱切卻更爲炙熱一些。
段若箐感覺自己身處兩個女人的夾縫之中,氣氛古怪,生存空間也變得狹窄無比,某種氣場壓迫的她快要無法呼吸,她腦中突然靈光一現,“白念,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修羅場嗎?”
處在看戲狀態的白念說,“還沒呢,你再作一下就有了。”
“你在說什麼,我求生欲那麼強,不可能作死的!”段若箐信誓旦旦。
“是嗎?”白念咂了一下嘴,“我怎麼就那麼不相信呢,你小心別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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