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故意被喝醉
二人彗星撞地球般地吻在了一起,也許只有這樣才能化解濃濃的相思之苦。
譚文馨忽而驚呼一聲,死死抓住了張家強的魔爪。
她喘着粗氣道,“不要,我,我還沒準備好!”
張家強輕笑道,“好吧,那我陪你喝酒!”
譚文馨臉兒已經紅透,嘴脣翕張間噴出灼熱氣息,“你去那邊坐,先喫點,菜都是新的,我,我去洗手間!”
張家強依言坐到客廳裏,一看滿桌子硬菜,頓時來了食慾。
剛纔光顧着喝酒聊天呢,根本沒喫多少,現在趁機多喫點,萬一需要消耗體力,也有底。
他一頓狼吞虎嚥,將桌上七八個菜吃了個小半,頓時覺得都有點撐了。
看看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譚文馨還沒回來,她不會跑了吧?
張家強喊着譚姐,走到了洗手間外,側耳傾聽,只聽到裏面傳來淅淅瀝瀝的水流聲。
頓時明白過來,她是在洗澡。
腦海中幻化出譚文馨那曼妙身姿,張家強不由得有些熱血上頭。
輕聲喊道,“姐,你在做什麼?”
也許是水流聲過大,裏面沒有任何應答。
張家強加大了嗓門,喊了幾聲,依然沒有迴應。
他皺起了眉頭,用力敲響了洗手間門。
“姐,你沒事吧,別嚇我!”
直到他敲的房門很響,裏面才傳出譚文馨慵懶的聲音。
“人家洗澡呢,你急什麼,好好喫東西去!”
張家強確定她沒事,這才放心,坐在餐桌上打開了白酒,倒了兩杯,耐心地等她出浴。
這一等就是半個小時,前後加起來將近一個小時了。
張家強皺眉道,“怕是皮都泡禿嚕了!”
就在此時,聽到衛生間門咔吧一聲被推開了。
擡頭看去,只見譚文馨換上了一身輕薄的家居服,披散着溼漉漉的秀髮臉兒紅彤彤地走了出來。
“讓你久等了!”她赧然一笑,坐在了對面。
“洗的都餓了,菜好喫麼?”她仰起頭露出小女生般的好奇目光。
張家強柔聲道,“嚐嚐這個菜,口感不錯!”
說着替她夾了一些放在了骨碟裏。
譚文馨含羞一笑,嚐了嚐道。
“嗯,很符合我的口味,咦,你怎麼沒喝酒,等我麼?”
張家強笑道,“你洗了那麼久,我擔心你出事,才茶不思飯不想,連酒都沒喝,剛纔急得我差點破門而入!”
譚文馨喫笑一聲,擡手作勢欲打,“你敢,討厭油嘴滑舌的!”
說着舉起酒杯,“咱們還是君子協定,不許喝多,點到爲止!”
張家強輕笑道,“這是自然,我絕對不讓姐姐喝多了,來先小喝一杯!”
客房裏的酒杯是一兩的,張家強拿起一飲而盡。
譚文馨的酒意已經下去,這會兒當仁不讓,也跟着喝了杯中酒。
倆人你來我往,很快就喝光了一瓶白酒。
竟然還意猶未盡。
張家強道,“還能喝麼,要不我回去再拿一瓶?”
譚文馨搖頭道,“這麼晚了,你要是走出去被人看到,那可怎麼辦,我看見這房間裏就有酒!”
她說着起身,從架子上拿下一瓶紅酒。
“要不喝這個?”
張家強道,“只要不是啤酒就行,來我來開它!”
殷紅的酒液倒滿了兩隻酒杯。
譚文馨道,“家強,謝謝你!”
張家強納悶,“謝我什麼?”
“當然是謝你能陪我!”譚文馨翻白眼道。
張家強道,“這話說的,太見外了,誰讓你是我姐呢,陪你還不是正常,來爲了咱們的友誼喝了這杯!”
二人酒杯一碰,又喝起來紅酒。
這一瓶紅酒轉眼間便下去了多半。
剛剛的白酒被紅酒催發,酒勁兒立刻上了頭。
二人眼神開始迷離,看着對方都有點重影。
張家強也感覺頭暈腦漲,看來解酒神藥,對混合型的還是無奈。
瓶子裏還剩下小半瓶,譚文馨搖搖晃晃地拿起倒進了酒杯。
“家強你是不是喝多了?”
張家強搖頭道,“我還能再喝一瓶問題不大,我怕你喝多了!”
譚文馨喫喫笑道,“我纔不會喝多,我要灌趴下你!”
張家強故意裝出害怕的樣子,“你,你要灌怕嚇我幹嘛?”
譚文馨端起酒杯,美眸在他身上流轉,“自然是喫掉你!”
張家強伸手接過酒杯,“一會兒看看誰喫誰!”
譚文馨和他碰杯,仰脖子一飲而盡。
恰在此時,她眼前一黑,身子發軟,歪倒在了張家強懷裏。
“頭暈,我,我喝多了!”
張家強順勢將她攬在了懷中,輕柔地撫摸着還有些潮溼的秀髮。
“姐,你是故意喝醉的吧,怕我沒機會!”
譚文馨美眸惺忪,露出濃濃的春意。
“討厭,你不要說話!”
她伸出雙手摟住張家強脖子,可是因爲喝多了,連擡了幾次手都抱在了空處。
張家強一笑,伸手抓着她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
低頭吻了下去。
譚文馨輕聲呢喃着,“家強,不要走好麼,陪我,我要你永遠陪我!”
張家強輕輕將她抱起,跨坐在自己腿上,這樣正好夠到她鮮紅的雙脣,立刻便肆無忌憚地吻了起來。
片刻之間,譚文馨便大聲呻吟起來,張家強感覺差不多了,順手褪掉了她最後的武裝。
譚文馨正在情濃意迷之際,忽而察覺到了什麼。
驚呼一聲,“不要,不要在這裏!”
張家強笑道,“先熱乎熱乎,一會兒再去牀上!”
譚文馨忽而掙扎起來,用力地搖晃着螓首,“別,別這樣,讓我覺得我是個蕩婦!”
此刻張家強怎麼能讓她逃脫,雙手用力抱緊了她纖腰。
“乖,別亂動,一會兒你就知道好處了!”
譚文馨知道這次在劫難逃,自己心裏也是無比渴望,便停止了掙扎,乖乖地順從起來。
就在張家強要猛然挺腰的時候,手邊的電話響了起來。
張家強此刻哪裏還有心思接電話,伸手一劃拉,將電話摔在了地上,討厭的鈴聲立刻消失了,房間裏只剩下譚文馨痛苦中帶着壓抑的呻吟。
不一會兒,張家強將渾身柔軟的她橫着抱起,向大牀上走去,準備開始大力征伐。
恰在此時,房間門被人猛烈敲響。
鐵柱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哥,家裏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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