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敖沁小公主(新年快樂)

作者:賣火藥的小男孩
第146章敖沁小公主(新年快樂

  “好吧!”葉北玄環顧四周,語氣有些爲難道:“可這附近,沒有什麼桌子啊!這似乎不太好作畫。”

  趙雲歌也是連忙看了看附近,確實沒什麼地方可用,正在她心情急切之時,一道聲音將她的思緒拉回。

  “有了。”葉北玄右拳擊打左掌,他想起來前世別人畫畫可以用畫板,這裏樹這麼多,隨便砍一顆大樹,削平連紙張都省了。於是他輕聲道:“你在這裏等我。”

  錚

  葉北玄手持斬仙劍,一劍劃過兩人合抱粗的樹木,樹木應聲倒地,緊接着他便再次揮劍,每一次揮動都精準利落,木片快速飛舞,很快樹木被削成一人高的四四方方的薄木板,表面也光滑得如同打磨的鏡子。

  “好啦!”葉北玄提着木板,將木板斜靠在古井的井口邊沿上,說道:“你在那裏坐着別動,我來畫。”

  “好”趙雲歌乖巧地迴應道,語氣也帶着些許顫抖。

  葉北玄表情淡然,帶着一絲淺笑看了一眼趙雲歌,手中畫筆開始緩緩遊走。

  畫板之上,她微微歪頭,長髮如瀑般垂落,神態之中透着俏皮、慵懶。

  而她面部的笑臉,眉眼彎彎,可愛至極,竟與她真人沒有絲毫差別。

  葉北玄將心中的她,完完全全地細緻勾勒在筆上,將一個腦海之中開心的她全部傾注在畫板之上,活靈活現。

  良久,葉北玄畫完最後一筆,左看看,右看看,仔細端詳,發現沒有任何問題,滿意地說道:“好啦!你看看怎麼樣?”

  趙雲歌怔怔地看着畫中的自己,不得不說這簡直是將自己本人刻上去的那般真實。

  此時,銀月當空,月輝撒下,照射着山間的薄霧,讓畫中的趙雲歌生起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朦朧美感。

  昏暗的天空在銀月的照耀下,澄澈如洗,而一朵絮般的白雲悠悠飄蕩,在月輝之下,輪廓變得銀光閃閃。

  “哇!”趙雲歌被這樣的美景震撼,輕聲說道:“陪我看看月亮吧!”

  化龍峯巨石之上,兩人再次並肩而坐。

  月光傾瀉而下,將兩人的影子拉得斜長斜長,顯得是那麼的落寞。

  趙雲歌自然而然地牽住他的手,感受到手心的餘溫,是那麼的真實,葉北玄恍惚間,突然間覺得這個世界都不再真實。

  “你喜歡我嗎。”

  風輕盈地吹來,微微地撩起兩人的衣袂,趙雲歌身上的香味也隨風飄入葉北玄的腦海之中。

  面對她的告白,葉北玄並未回答,或者說他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答案他無法回答她,因爲他不記得了,但按照他自己所畫的,他在想也許是有的,但哪一時或者那一刻,不清楚。

  午夜子時很快就來臨,夜空之中繁星點點,但有幾顆明亮的星星逐漸匯聚成一條直線。

  望着時間快到,趙雲歌語氣有些顫抖地悲傷道:“能爲我將畫拿來嗎?我想抱着它,就像抱着你。”

  “好。”

  趙雲歌望着葉北玄去拿畫的背影,神情複雜而又悲傷起來,他的身影竟在逐漸虛化透明。她瞳孔驟縮,頓時心中明瞭,他.要離開了嗎?

  葉北玄走向畫板,輕輕捧起畫作,嘴角微微揚起,朝着趙雲歌緩緩走去,

  天空之中九星一線,而古井之中泛起星星點點的朦朧光暈,葉北玄的身軀也開始虛化並漸漸透明,但他仍然面色平靜地微笑,眼眸之中閃過一絲不捨。

  “啪嗒”一聲,畫板輕飄飄地落地。一陣冷風吹過,徒留趙雲歌坐在巨石之上抱着自己的雙膝,格外落寞的身形和滿心的孤寂。

  良久。

  “我怎麼會在這裏?”眼眸掛滿淚痕的她口中喃喃自語,心中像是缺失了什麼那般。

  另一邊。

  葉北玄意識浮現到星河之上,他望向盡頭,忽然看到了那時空長河的盡頭,似乎屹立着三道偉岸的身影。

  就在這時,一道白光一閃而過,他透着長河終於看清對面,敖沁正在不斷地呼喊着他。

  “你醒醒,你醒醒。”感受到耳畔由遠及近的呼喊,葉北玄猛然睜開眼,身子一震,他看向眼前的敖沁,道:“我下了多久棋?”

  敖沁見葉北玄忽然轉醒,頓時一顆心落地,語氣這才緩緩道:“你呀!嚇死我了,你可是足足坐了一個時辰了。”

  於是她開始對葉北玄講述起來,他這才明瞭,原來自己一坐上去剛拿棋子落子之後,就開始一動不動,她還以爲自己是在思考棋路。

  直到忽然間這裏變得暗無天日,什麼也看不見,足足過了一個時辰才恢復原樣,她發現自己還枯坐在這裏,這才發現不對,使勁地呼喊。

  “一個時辰而已。”葉北玄起身伸了個懶腰道。

  就在這時,四處的石壁之上忽然遍佈起如蜘蛛網一般的裂痕,暗道之中忽然地動山搖。

  “怎麼回事?”敖沁有些緊張地說道。

  她這這段時間算是被折磨夠了,輪迴路之中已經讓她心力交瘁,再這麼下去,怕真要成死龍了。

  “棋路已破,我想這是出口要出現了吧!”葉北玄眉頭緊皺地望着正在破碎的石壁,兩人尚未恢復,一旦有意外怕不是要死球。

  咔嚓一聲!

  一聲鏡子的破裂聲響起,周圍的世界像是不真實那般忽然破碎,兩人再度在高空之中下墜。

  落仙島,海灘之上。

  一羣正道弟子正灰頭土臉地休整,海灘上的篝火正在燃燒,柴火時不時地“啪”一聲,炸出一點火星。

  李香蓮緊握着手中的長劍,火光映照着她絕美的臉龐,看她神色已然恢復得差不多了,掃視了一眼其他人,她沒有言語,而是自己起身便準備獨自救人,若是救不回,那便殉情。

  “李師妹。”金泉站起身,急切地喊道:“你要去哪?”

  李香蓮頭也不回,語氣僵硬道:“我要去救他。”

  金泉聞言,急忙勸阻道:“此刻你一人前去,不但救不了人,還會將自己搭進去。”

  就在這時,一羣魔道之人緩緩走了過來,正道弟子們紛紛握着武器警惕起來對峙,兩方大有一觸即發的勢頭。

  “原來是你們呀!看你們灰頭土臉的模樣,看樣子是吃了不少苦頭了吧!”一名長相妖嬈的合歡宗女弟子,語氣酥軟地說道。

  他們奉命將這些正道弟子攔在這裏,不准他們搗亂。

  李香蓮並未理會他們,而是提劍準備再度進入封魔窟,然而她剛跨出幾步,那名魔道妖嬈女弟子將她攔住。

  “你敢攔我?”李香蓮眸子一冷,舉劍指着她,語氣森冷地說道。

  對她來說,即便豁出自己的性命,她也要找到他。

  那名女弟子面露嫵媚,姿態妖嬈地淡然一笑道:“我當然不敢攔你,可我們宗主有令,我們不得不遵守命令,還請各位在這裏陪我們聊聊天,談談人生理想,直到魔君出來。”

  衆人本不想戰鬥,可此刻她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自己等人若是不作爲,怕不是會被取笑。

  金泉眉頭一皺,率先說道:“我正道天機閣之中,有名弟子尚未出來,我們要去救他,還請不要阻攔。”

  那名妖嬈的女子聞言,也只是表情戲謔地搖了搖頭,態度很顯然,要打要談隨便你們。

  “阿彌陀佛,這位女施主,請問你爸媽貴姓?方便問一些,你家有認識姓王的人嗎?”戒菸此時不合時宜地站出去,雙手合十地彎腰道。

  我媽?他不問我竟然問我爸媽,他竟然還知道王叔叔,難道認識?

  思及至此,她輕聲迴應道:“和尚,我媽姓張,我爹姓田,我叫田甜甜,而此次派我來歷練的便是王師叔。”

  “哈哈哈哈哈。”深知這個套路的無言頓時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因爲他就上過當。“你笑什麼?”田甜甜意識到哪裏不對,但又不知道哪裏不對。

  和尚眼睛一亮,但他立馬神色又恢復正常,繼續雙手合十說道:“不知女施主能否和貧僧去一旁單挑,若貧僧輸了,那自當任你處置?可若是貧僧贏了.那女施主也任貧僧處置如何。”說完,戒菸還不懷好意地瞄了一眼她暴露的胸口,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那表情哪裏還有剛剛慈悲爲懷的模樣。

  正道的其他弟子們頓時全部嗤笑起來,他們深知這和尚老毛病又犯了,尤其是那無言更像個娘們一樣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望着衆正道弟子嗤笑的神情,田甜甜就算再傻,也知道自己被調戲了,霎時間神色便冷了下來。

  在他們魔道女弟子面前,規矩是這樣,我可以調戲你,但絕不允許你調戲我,我可以風騷,但絕不爲你賣弄風騷,我給你,你拿,我不給你,你不能搶。

  現在她感覺自己就是被和尚玩了一次,然後還不給錢的那種。

  於是她再也不復剛剛的淡然,語氣也冷然道:“和尚,你應該知道,我們合歡宗女子折磨人的手段。”

  “阿彌陀佛,貧僧不怕折磨,但貧僧有一個要求。”戒菸雙手合十,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地說道。

  女子微微皺眉,語氣疑惑道:“什麼要求?”

  “貧僧想要女施主,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有合歡手段來折磨貧僧,當然了,貧僧覺得女施主現在的衣物實在是有點多,可以穿到再少一點折磨貧僧,或許貧僧會認輸,也說不定哦。”戒菸神色滿臉莊嚴,每個字也說的極其莊重,可連在一起就是讓人感覺那麼不正經。

  田甜甜聞言,頓時銀牙一咬,渾身靈力爆發,旁邊的其他魔道弟子見狀,立即明白,這位合歡宗聖女這是要發飆了。

  “今天,不是你們想不想過去,而是我會不會主動打的你們過不去。”

  本來她就不想管天魔宗的事,能不打就達到目的最好,現在看來不打不行了。

  “我看誰敢攔我們龍宮。”一道雄厚的聲音驟然從海中傳來。

  衆人尋聲望去,海中一羣蝦兵蟹將忽然出現,而剛剛還得意忘形的田甜甜頓時臉色微變。

  自己等人能靠着數量取勝,但絕打不過加上龍宮的這羣人,更別說這裏還是龍宮的大本營。

  以此同時。

  啪嗒一聲!

  一人一龍,正好墜落在距離島相對較遠的海中,當然這點浪不能引起絲毫注意。

  還好是落入水中,但常言道距離夠高,落水和落地沒有區別,兩人之前因消耗過度,修爲幾乎所剩無幾,如今在這強大的衝擊力下基本上都是暈頭轉向。

  好在葉北玄有避水珠,雖有些意識,但也無力再遊。

  就在此時,敖沁忽然化龍,用龍尾將還在迷糊的葉北城的腰捲了起來往落仙島拖。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拖俊俏男孩去幹什麼呢!

  感受到腰間緊緊的纏繞,葉北玄呼吸一陣困難,還被甩來甩去,心中無語至極,打怪沒死,落水也許不會死,自己怕不是被她卷死。

  迷迷糊糊間,葉北玄的意識越來越弱,呼吸竟然開始變得困難,甚至感受到自己開始大口喝水。

  難道避水珠不管用?還是說這玩意真有保質期?這是他陷入昏迷前的最後一道意識。

  正在努力遊動的敖沁感受到葉北玄心跳正在下降,這才意識到避水珠可能已經失靈了。

  咬了咬牙,她上半身她化爲人形,雙脣緩緩地靠近。

  葉北玄雖然腦子迷糊,但身體的機能還在,感受到雙脣的溫潤和元氣的渡入。

  他身體本能地渴求這股元力,兩人脣齒相依,元力也開始互相交換,生生不息。

  葉北玄身體內枯竭的真元力得到補償,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猶如那清泉流淌,瞬間到達四肢百骸,久久不息。

  他從未有過這種真源枯竭的場景,這是唯一一次靠着別人。

  一個字形容,爽,兩個字形容很爽,三個字形容非常爽。

  心頭一瞬間的燥熱產生,雖馬上被冰冷的海水衝散,但也感受不到海上冷了。

  敖沁被如狼似虎的葉北玄本能地索取元力,心中頓時慌亂,但也是泛起絲絲甜意,被心上人喜歡和需要這本就是一種幸福。

  她最終還是忍着羞意,微微張口,任由他的真元力入侵。

  敖沁是龍,是大海的女兒,雖此刻她本就元力枯竭,但在水中她可以無窮無盡地恢復,若不是如此哪裏能受得住葉北玄如此的索取無度?

  當然吻這樣的索取雖很有限,一般也不會將對方元力吸乾,除非敖沁不反抗。

  敖沁本來是一邊借住大海恢復,一邊應付葉北玄索取原力,一方面又在將他往安全的地方拖,一心三用。

  但她畢竟是沒有什麼經驗的小母龍,哪裏經得住前世經驗豐富,看了多少電影的葉北玄?即便他出於本能狀態,很快她就被他吻得迷迷糊糊。

  但好在葉北玄逐漸地清醒,感受到柔軟相依,他猛然清醒,兩人不約而同地尷尬分開。

  雖然在此之前,敖沁是偷親過他很多次的,但那時候的他不是昏迷就是睡着,跟這次不同,兩人算是“不約而同”地清醒的親吻對方。

  敖沁突然想起來葉北玄當初說的故事,覺得多半自己也會如那趙靈兒一樣,即便元力枯竭爲了救他也在所不惜,也許這就是他說的愛吧!

  甚至剛剛一瞬間想拋下一切責任,因果想與他在一起,細細想來,原來自己的心早就落在他身上了。

  葉北玄完全清醒之後,扭頭看了一眼眼神迷離,滿臉羞澀的敖沁,心中想到,這哪還有平日裏昂着腦袋的高傲小公主樣子。

  不過那“毫不在意”的表情,讓他覺得這演技也實在是爛,但卻更能讓人憐惜。

  良久,覺得氣氛有些尷尬的葉北玄,率先打破僵局開口道:“感覺怎麼樣?”

  “很棒。”敖沁下意識地回道,接着像是意識到什麼,神色急切地說道:“還未曾恢復。”

  可那嬌羞急切的模樣,反而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

  其實她心中是知道剛剛葉北玄問的是她身體的狀況,只是自己下意識地脫口而出罷了。

  她也明白他心急如焚,急於想回到落仙島,只是兩人都靈力枯竭,若是不恢復一番,怕是遊不到那裏。

  若要恢復,這茫茫大海之中自己倒無所謂,那他怎麼辦?難道要一路遊,一路吻?

  葉北玄自顧自地環顧四周,在這霧氣茫茫的深海之中,他似乎發現了什麼。

  “我們繼續往前慢慢遊,前面好像有一座小島。”

  接着他往前慢慢遊動道:“放心,這次累了,我歇息一下就好.我不昏迷便沒事。”

  敖沁心中一陣無語,你不昏迷的時候,我也不反抗啊!真是呆子。

  其實剛剛若是他再進一步,別說自己反抗不了,就是能反抗自己也不一定反抗,也就是個半推半就的事。

  望着他艱難遊動的背影,敖沁咬了咬牙,扭動着腰肢跟了上去,人類就是麻煩,什麼都要在岸上,剛剛在水裏的氛圍多好。

  遊了一會,小島已經近在眼前,小島不大,上面也有一些植物,但不多,不過也足夠兩人使用了。

  兩人站在水面之上,腳底已經觸碰到沙子,也感受到沙底的鬆軟,和沙子摩擦帶來的絲絲癢意。

  “我們快點上去,我要換件衣服。”葉北玄扭頭看了一眼敖沁的衣衫,驚奇地說道:“爲什麼你的衣服不溼?”

  “這可是我蛻皮製作的衣服,當然不溼了。”敖沁傲嬌地昂起小腦袋說道:“況且,我是龍族,本身就避水。”

  “好好好,我的小公主,現在我們都變成這樣了,我先去做個簡易屋子,晚上我們休息一番。”葉北玄並未理會傲嬌的她,而是轉頭去砍樹造房子,似乎好像他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

  敖沁望着葉北玄正在搭建屋子,心中突然浮現出一個詞——婚房。

  這種感覺很奇怪,就算很久以前他拒絕過自己,但她知道自己和他絕不會這麼簡單地結束,雖然自己也曾爲此哭過鼻子。

  經歷這麼多事,現在看着他披荊斬棘,營造兩人的“婚房”,心中泛起無限的依靠感,不同於對父親的那種依靠感,而是真真正正的那種互相扶持,一路走過風風雨雨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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