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秦淮如上門
婁小娥手藝了得，今晚她做了一盤色澤金黃、香氣撲鼻的炒雞蛋。
儘管沒有魚，這盤炒雞蛋卻也讓人垂涎欲滴。
許大茂和婁小娥圍坐在餐桌旁，兩人一邊品嚐着美味的炒雞蛋，一邊聊着天。
在賈張氏家裏，此刻卻是鬧翻了天。
棒梗坐在地上，大聲哭鬧着要喫魚。
他眼淚汪汪地看着賈張氏，聲音裏充滿委屈。
“奶奶，我要喫魚！大院的小孩子都有魚喫，爲什麼就我沒有？”
賈張氏看着棒梗這樣，心裏也不是滋味。
“棒梗啊，奶奶也沒辦法，今天魚太難買。”
可棒梗哪裏聽得進去，他繼續哭鬧着。
“我不管！我就要喫魚！明天去到學校，大家說起自己家都喫魚，就我沒有，我會被大家笑話的！”
說着，棒梗竟然在地上打起滾來。
小當和槐花也在一旁大哭。
賈張氏坐在屋裏，看着還在抽泣的棒梗。
她轉過頭，對着秦淮如就是一頓大罵。
“秦淮如，都是你的錯，連條魚都買不到，你是幹什麼喫的？人家林家的那個新媳婦，一來就能幫忙買到魚，你怎麼就這麼沒用！”
秦淮如站在一旁，低着頭。
“媽，我也試過，但今天買魚的人實在太多，我排了好久的隊都沒買到。”
“沒買到？那人家林家的新媳婦怎麼就買到？她是不是比你多長個腦袋？”
賈張氏不滿地哼一聲，接着又說道，
“你看看你，工資也不漲，有什麼用？”
秦淮如被說得無地自容。
“你還傻站着幹什麼？還想餓着孩子嗎？你現在就去借魚，借不到就不要回來！”
秦淮如被賈張氏的話嚇了一跳。
不過也提醒了她，買不到魚，她可以去借呀。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幹。
秦淮如第一個想到的目標就是林家。
林家的魚最大，而且林家人不多，肯定喫不完那麼多魚肉。
秦淮如急忙來到林家，李春花一直沒有鎖門的習慣。
被秦淮如直接闖進了家裏。
看着林家人正圍坐在飯桌旁，桌上擺滿幾盤魚肉，香氣撲鼻。
還有香噴噴的大米飯。
這一幕讓秦淮如心裏不是滋味，自己家裏別說魚肉，連米都快沒了。
林家人居然大口喫肉大口喫飯，真沒有同情心，都不主動幫幫自己。
她們家都那麼困難了。
李大媽還從婆婆那裏訛走那麼多錢。
秦淮如收起妒意，轉眼柔弱的對着林老實，眼眶微微泛紅。
“林叔，我來是想借點魚肉回去。我家實在揭不開鍋，連米都沒了，孩子也餓得直哭。我知道這很難爲情，但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說着，她的聲音開始哽咽，彷彿下一秒就要哭出聲來。
林文鏡和林文俊見狀，都露出嫌惡的表情。
秦淮如一進來，看都沒看自己的母親，就對着他們父親開口。
他們早就看穿秦淮如的小九九，她每次來都是爲了從他們家撈點好處。
秦淮如那裝出來的柔弱和眼淚，在他們眼裏不過是老掉牙的伎倆，早就失去了作用。
方如嫁進四合院多年，對秦淮如的爲人早已瞭如指掌。
她見秦淮如又來了，心中一陣不悅，直接不客氣地說道：
“我們家又不是開善堂的，你自己家揭不開鍋就來找我們借，我們怎麼辦？”
李春花也接口道：“秦淮如，你家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但你也不能總指着我們幫你啊。我們自己家也要喫飯呢！”
秦淮如聽了這些話，心裏一陣鄙視。
這兩個女人真是壞透了，一家之主還沒開口呢，她們就急着插嘴。
不理會這兩個女人，秦淮如直接厚着臉皮繼續對着林老實說話。
她徑直走到林老實面前，可憐兮兮地說道：
“林叔，你就行行好，借點魚肉給我吧。等我家情況好轉了，我一定第一時間還給你。”
林老實看着臉色不好的老伴，趕緊揮了揮手。
“秦淮如，你走吧，我們家也幫不了你。”
林老實的話像是一盆冷水，狠狠地潑在了淮如的頭上。
秦淮如聽到這句話，心中充滿了怨恨。
她轉頭看向林文鏡和林文俊，希望他們能夠站出來幫自己說話。
她露出柔弱的表情，臉色慘白，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彷彿隨時都會掉下來。
然而，林文鏡和林文俊根本不理會她。
他們繼續大口喫着肉，還不時地給各自的媳婦夾肉。
明明一邊喫肉，一邊暗戳戳觀察這個同學的媽媽。
因爲明明上學早，棒梗讀書又晚了一年。
所以5歲的明明跟8歲的棒梗都在一個班，都讀一年級。
棒梗的媽媽不是個好人。
秦淮如看到這一幕，心中的怨恨更重。
林家這些男人真是不解風情，冷漠如血。
她憤怒地轉身離開，心中暗暗發誓，總有一天要讓這些看不起她的人付出代價。
秦淮如一離開林家，衆人的神情都明顯輕鬆許多。
林文鏡首先鬆開緊繃的眉頭，長出一口氣。
林文俊也放下手中的筷子，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的笑意。
明珂看着秦淮如離去的背影，撇了撇嘴。
“這就是所謂的白蓮花啊，果然威力不小。”
她的聲音不大，但足以讓在場的人都聽清楚。
方如更是毫不留情地罵道：
“秦淮如這個人也太不要臉，現在哪家不難，還跑來我們家借東西。她怎麼好意思開口？以前我們好心，借那麼多東西給她們，結果沒見她還過。說是借，明着就是來要。”
她的語氣中充滿對秦淮如的不滿和鄙視。
明明年紀雖小，但也懂得保護自家的東西。
他認真地說道：“我們得保護好自己的肉，不能讓別人搶走。這是我們家的，誰也不能給！”
李春花在一旁瞪了林老實一眼。
然後示意大家別再愣着了，趕緊喫飯。
林老實被這一瞪，心裏委屈極了。
他也沒說要幫秦淮如，家裏都是老伴做主。
看着老伴的樣子，也不敢多說什麼，只得默默地拿起筷子，開始喫飯。
李春花想起劇情裏棒梗盜聖的威名。
趕緊提醒，“以後喫飯或者家裏人出去，記得都要鎖門。”
衆人聽話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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