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摔的。”
“不會是被你摔下去壓壞的吧?”
“是。”木驍這個是字幾乎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木生回了研究室,賀呈再次送木驍回了小區,不明白團長這多此一舉爲哪般,反正惹不起躲得起,一溜煙就逃跑了。
熬了幾個通宵之後大家終於得了空閒休息,而且最後實驗的觀察階段不用那麼多人了,很多人都回家休息,木生和郭偉卻還得隔一天去一趟研究室,記錄籠子裏小白鼠的反應狀況。
每天都睡不夠,看見木驍閒適的看書打遊戲她就恨得牙癢癢。
“你不是會做飯嘛,今晚你自己煮飯喫,別叫我,我要睡覺。”
還不容易一個週末第二天還不用去研究室,木生去看肖笑沒想到人卻不在家,鄰居說已經幾天沒回來了,打了電話也沒人接,木生回了公寓木驍才說她前兩天來過電話,和老朋友出去旅遊了,一時半會沒空搭理她。
脫了鞋直接鑽進了被子裏,木驍手裏還拿着本軍事戰略,一聲居家休閒裝穿的帥氣逼人,木生卻熟視無睹。
跟着她進了房間,屋子裏沒開燈,木驍倚在門框上,看着黑暗中那聳起的一團,很肯定的口氣問她,“明天休息?”
“嗯。”木生睡意綿綿的迴應。
“這樣啊。”木團長悄無聲息的走近,將書合上放在牀頭,掀了被子整個人罩上去,“那就明天再睡。”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該說啥了,就這樣吧,哈哈哈
☆、第54章
折騰到很晚木生反而沒有睡意了,木驍在廚房洗碗,她看了會兒覺得無聊就去電視櫃下面找了一張碟看。
可是裏面出現的內容讓她想撞牆,哪個變態會把這種東西刻成光碟啊?還大喇喇的擺在盒子裏的最上面?
木生氣沖沖的衝到廚房,對着木驍小腿就是一腳,“變態,電視櫃下面爲什麼會有這種東西?”
木驍繫着圍裙,雙手都是泡沫,瞥了眼那張沒有封面的光碟,點點頭一本正經的回答,“DV是國家財私人不得佔有,即使是我也不行。”
“別混淆視聽,誰讓你把那......那種東西刻出來的?”木生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出那個詞語,一張臉憋得通紅,看起來煞是可愛。
“那可是你的犯罪證據,我這叫以防萬一,誰叫你一副隨時想要賴賬的樣子。”
木驍說着還趁機在那氣嘟嘟的小嘴上偷了個香,果然一次是不能滿足他的,要不是看她累得一直求饒,木團長可不會繳械投降滴。
“神經病,變態。”
木生罵來罵去就是那麼兩句,被木驍氣得轉身走出了廚房,她纔不要這種東西留存在世上。
可是身後的人卻饒有興致的開口,“掰吧,我刻了好多張,有機會我們好好探討一下。”
客廳裏噼裏啪啦的響聲傳來,木驍踱步出去,果然那一盒子的碟片已經碎成渣了,電視還是開着的,藍色屏幕上沒有影像,房門結結實實的被甩上了,看來是惱羞成怒了啊。
木驍心情大好,哼着歌回廚房繼續勞動去了,看這小混蛋以後還敢給他下藥,再放肆就照那版本動家法。
陸軍總院的病房裏,李啓成的家屬不顧醫生的強烈反對,毅然決定轉院治療,劉主任雖然不是他的主治醫生,卻是最關心他病情的人,衆人多次勸說未果後只得爲其辦理出院手續。
李啓成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整個人全靠呼吸機維持生命,被一羣人簇擁着離開了陸軍總院。
李沐風在去往研究室的路上接到歐陽延電話,“少主。”
“哥,啓成怎麼樣了?”
“還沒有醒。”李沐風看了眼旁邊擔架上的弟弟,不帶感情的回答。
“你想好了?”
“少主也是來勸我的?”
“不是。”歐陽延猶豫了一下,想到那個有着純真笑容的孩子,頓了頓回答,“只是你要有心理準備。”
“人各有命,看他造化了。”
歐陽延收了線,最近李沐風的動作越來越猖狂了,一批又一批的貨涌進花海市,估計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少主,爲一個孩子,不值得。”金錢看着沉默的歐陽延,忍不住出聲勸慰。
“呵,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纔是值得。”
木驍接到電話,陸軍總院那個小孩轉院了,詢問要不要繼續監視。
“轉去了哪家醫院?”
“陳仲研究室。”
木驍想到了什麼,慌張的掛了電話,推門進去一看,牀上的木生不安的輕輕掙扎着,小嘴微張着在輕聲哭泣,身上的睡衣已經被汗水打溼透了,迷迷糊糊的任憑木驍怎麼叫也沒有反應,只是一個勁的哭着。
木驍摸了摸她額頭,燙的驚人,立馬找了酒精給她擦身散熱,喂她喫退燒藥,可能因爲生病了人比較脆弱,木生特別依賴他,抱着他手臂不准他離開,嘴巴里像貓咪一樣的哼哼着。
餵了藥之後很快就退燒了,木驍忙活了一晚上心終於放了下來,抱着她還有點熱燙的身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半夜的時候一個勁喊熱的木生又開始哭了起來,癟着小嘴一個勁的在他懷裏撒潑往他身上蹭,那粉嘟嘟的小嘴脣,讓木驍可恥的硬了。
而作惡的人還猶不自知的一個勁的摩擦,手還大膽的往他雙腿間伸去,一隻手扯着自己身上單薄的睡衣。
那因爲發燒而變得紅嘟嘟的身體,媚態的表情,讓木驍終於忍不住壓了上去,顧不得她在生病中了。
被折騰累了,終於沒有力氣扭動磨蹭了,木生才砸吧砸吧嘴窩在他懷裏睡了過去,木驍看到那滿足的小臉,真覺得一開始就應該讓她精疲力盡的,一覺到天亮可能還不會感冒。
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木生記不全了,只是早上醒來的時候自己睡在木驍懷裏,被子幾乎都在她身上,而他穿着長褲j□j着胸膛還在睡。
木生掀開被子看了看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而身上可疑的痕跡似乎預示着什麼,她懊惱不已,不想等着兩人面對面的時候尷尬,卻在悄悄起牀的時候驚動了木驍,他靠在牀頭上,一手扯着被子的一角,涼涼的開口問她要去哪裏,木生全身j□j着,被子只能遮到胸口,可是怎麼拉木驍就是不放手,反而做起來饒有興致的看着她越來越脹紅的臉頰。
“我去撒尿也要給你報備?”
“你生病了,我抱你去。”
“不要。”木生拒絕的話纔出口,人已經被不知道什麼時候下牀的男人打橫抱在了懷裏,怎麼掙扎都沒用,只得紅着臉讓他抱進去,然後又是一場漫長的拉鋸戰,兩人才一個紅着臉一個黑着臉的走出來。
木生感冒了被木驍裹得很厚,兩人對坐着喫飯木生想到廁所裏的事兒和昨晚的瘋狂,還有今天早上全身j□j的在他懷裏醒來,這麼久了這可是頭一次,尷尬得頭都要埋到碗裏了。
可是木驍不覺得啊,還老神在在的開口諷刺她一句,“不負責任,每次睡完就跑。”
木生被嗆到了,臉紅脖子粗的瞪着他,“昨晚清醒的人明明是你,我生病了什麼也不知道。”
“不知道是誰哭着死乞白賴的拉着不讓走,還一個勁的往我身上爬的,現在竟然裝失憶,別搞得慣性使然啊。”
木生被堵得說不出話來,扔了飯碗回房間了,反正她現在已經不怕他了。
木驍在外面給她打電話,“三分鐘之內出來喫飯,要不然等我喫完看見那碗飯還在那裏,你知道,我在休假,有的是時間在房間裏的每個角落慢慢收拾你,既然不想喫飯那我就親自餵你。”
“去死吧。”
木生氣勢逼人的切了電話,可是沒有隔兩分鐘還是磨磨蹭蹭的出來了,感冒了本來就難受,而且覺得除了第一次是自己犯蠢之外後來的幾次都是木驍的錯,一邊扒飯一邊委屈的直掉淚,而木驍充耳不聞的繼續享受難得的午餐。
木驍看她小孩子一樣的抹眼淚,本不想理會的,可是到底是捨不得,扯了紙巾塞到她手裏,“出息,多大點事兒啊就哭鼻子,不是嚷嚷着自己已經成年了嘛。”
“我難受還不行啊。”
木生正式摔了飯碗,直接趴在桌子上大哭了起來,具體是爲啥哭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難受得緊,就是需要一個發泄口。
“過來,我抱抱。”
木驍將人抱離了飯桌,木生靠在他懷裏抽泣着,那呼啦啦的眼淚珠子沒有停歇的趨勢,習慣性的伸手摸了摸她額頭,木驍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怎麼又燒起來了?
想到轉院的那個孩子,木驍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抱着木生回房間幫她換衣服。
換衣服的時候木生又開始作了,各種抵抗掙扎,七十二般武藝都用全了才抽泣着讓木驍穿好了衣服,生病的人木驍不願意和她一般見識,超級有耐心的哄着,木生卻反常的作得更厲害了。
賀呈被木驍緊急召來當司機的時候還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可是當看着木生滿臉通紅奄奄一息的縮在木驍懷裏的時候,什麼怨言不爽都消失無蹤了,擔憂的急忙跑開車門,“團長,怎麼回事兒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