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0章 狂躁症病人潘秋穎
“不是三狗拉着我來你們家的話,就是跪下求我,我都不帶來你們家這個豬窩的。像你這樣的老孃們兒就是欠揍。也就是你丈夫脾氣好,不打你。還像祖宗似的供着你。要是換個人家,一天得打你八遍!”
聽袁子義是流氓頭子,還要毀她的容,潘秋穎不敢罵他了。
柿子還是挑軟的捏,潘秋穎轉頭指着三狗罵道。“還有你,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沒事瞎管閒事,插手我們的家務事。你這個狗犢子。趕緊給我滾出去。我們家不是牲口圈,什麼狗爛玩意都能進的。你們都給我滾遠遠的!”
一雙大手拽過潘秋穎的身子。
“啪!啪!啪!啪!”潘秋穎的臉上左右捱了四個大耳光。
石堅強舉着肥胖的大巴掌。氣呼呼的站在他媳婦面前。“你特麼的是不是瘋了,連我的貴人都罵!”
潘秋穎的臉頓時紅腫了起來。
她一把推開石堅強。
“草你媽,石胖子你居然敢打我,我要和你離婚!這日子沒法過了。你踏馬的和你這幾個貓三狗四的.瞎幾把朋友過去吧!你個王八犢子,我砸死你!”潘秋穎雙手舉起茶壺,使勁蹦起來,一下子就砸在石堅強的腦袋上了。
石堅強的腦袋頓時就被砸出血了。血淌了一臉,染紅了他的臉龐和衣襟。
他一動不動,任由血淌在臉上,身上。滴落在水磨石地面上。
看到丈夫頭上流血了,潘秋穎心裏非常害怕。沒有繼續攻擊她丈夫。傻呆呆的站在丈夫面前,眼神呆滯的望着他。
崔承志和薛冰倩倆人端着菜從廚房跑了出來。見到這血淋淋一幕,頓時驚呆了。
“爸爸!你沒事吧!嗚嗚嗚!我去給你拿急救包!”石堅強十六歲的閨女石海燕,急得哭了起來!連滾帶爬的直奔臥室而去。
隨後,他閨女跌跌撞撞的拎着一個急救包跑了出來。拿着碘伏開始給石堅強消毒,又往傷口上猛撒雲南白藥!
“爸爸!一會兒就好了。一會兒就不疼了!”
還得是小棉襖呀!比誰都更心疼她爸爸!
石堅強笑着摸了摸閨女的胖臉蛋。安慰道:“別哭了,閨女。爸爸沒事兒!嚇到你了吧!爸爸腦袋硬着呢!就是破了點皮。”
“嗚嗚嗚!爸爸!你真堅強啊!”石海燕一邊哭着,一邊用紗布幫他爸爸包紮腦袋。
包紮好傷口後,石海燕扭過頭,衝着她媽媽吼道:“你是不是瘋了,對我爸爸下這麼狠的手。他可是天天拿你當女王供着的丈夫呀!我爸爸伺候你跟伺候自個祖宗似的,什麼家務活都不讓你幹!你還有沒有良心了。嗚嗚嗚!你這個壞女人!”
三狗沒想到,來喫個狗肉宴,結果弄成了家庭大糾紛了。
夫妻反目,母女結仇,護父孝女。誒呀!這都能寫一部小說了。
袁子義也看傻眼了,沒想到這家兩口子這麼彪悍。夫妻打架也往死裏下黑手。
心說,這家老孃們真特麼的虎呀!一茶壺就給她爺們兒給開瓢了。
這娘們兒上輩子肯定是孫二孃託生的。要不咋這麼傻不拉幾,彪呼呼的呢!
崔承志和薛冰倩把手裏的菜放在餐桌上,趕緊過來勸架。
崔承志指着潘秋穎呵斥道:
“這怎麼做個飯的功夫,你們就打成這個樣子了呢!我說潘秋穎呀!你怎麼能下這麼狠的手呢!他是你丈夫,不是踏馬的生死敵人。我哥們這些年對你咋樣呀!要月亮不敢給星星的。把你捧在手心當個寶!咋就暖和不了你的心呢!”
崔承志氣的手都哆嗦了,指着潘秋穎繼續罵道:
“要是特麼的能過就過,過不了的話,趁早和我兄弟離婚。別耽誤他找下家。你除了長了一張漂亮的臉以外,你還有什麼?你們這都一塊生活了十七年了。你天天都覺得你自個委屈,嫁錯人了。當年要不是我兄弟要你,就憑你當時的臭名聲。嫁給二婚頭子都沒人要你!”
聽到崔承志也罵她,潘秋穎再也憋不住了。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嗚嗚嗚!你們都欺負我,合起夥來欺負我。這個家我是實在待不下去了。我走還不行嗎!”
潘秋穎又指着崔承志哭罵道:“草你媽!你這個鐵子今天就管到底。給你這個好兄弟再找個媳婦吧!嗚嗚嗚!讓他也學你,離婚以後找小媳婦。你個王八犢子!這些年你就沒憋過好屁!我和石堅強吵架全是因爲你。
“啪!啪!”石堅強又扇了潘秋穎兩個嘴巴子。“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不准你罵我的發小,當年你生孩子難產,是誰給你輸血六百毫升,救了你一條命的,難道你都忘了嗎?沒有我的好兄弟崔承志,你特麼的早就變成鬼了!你的良心都讓狼吃了嗎?”
“這些年你動不動就無理取鬧,我爲了孩子,爲了這個家全都忍了。今天你居然敢和我的貴人三狗兄弟作妖。我不打你難道留着你嗎!你踏馬的長沒長心呀!我調動到市裏容易嗎!要不是三狗兄弟幫忙,這輩子就算是累死我,我也調不到市局裏呀!”
石堅強哭了,眼淚嘩嘩的順着胖臉淌到了衣襟上,混着血跡,滴嗒在地面上,把地面都染紅了。
潘秋穎眼帶淚痕,面無表情的看着丈夫。臉上沒有一絲愧疚。她心裏不覺得虧欠丈夫什麼!當然也不會覺得應該感謝崔承志當年的救命之恩。
她認爲都是他們上輩子欠自個的。爲她付出是理所當然的。
這個女人就是個冷血動物,沒有一點感恩的心。看她的言行舉止,她應該就是個典型的狂躁型精神病人。
“我罪該萬死,打擾了你們喫狗肉宴的雅興。你們慢慢喫吧!別噎死你們!喫多了可別撐死你們!”潘秋穎惡狠狠的詛咒着。
“石堅強!你打我耳光這筆賬我會和你慢慢算的。從今天起,你晚上最好別睡覺。沒準我晚上起夜順手就拿菜刀砍死你。家裏暖瓶裏的水你也別喝,小心我給你下毒藥。”
說完,潘秋穎轉身徑直去了臥室。換上羽絨服穿上棉皮靴,打開房門就出去了。
“砰”的一聲,她出去後,使勁的把房門摔關上了。
石堅強沒有像往日似的,跑出去追媳婦。他一臉歉意的對三狗說道:
“三狗兄弟,今天實在對不起,讓你見笑了。我媳婦實在是不懂事,你就當她是個精神病狂躁症,別和她一般見識。她不想讓我調到Q市市區來工作。知道是你幫我調動的工作,她心裏對你有怨恨,所以纔會衝你發脾氣的。”
三狗嘆了口氣,拍了拍石堅強。“唉!堅強哥你也不容易啊!我真是沒想到,你居然還是個情聖。就這麼個瘋癲女人,你是怎麼和她生活十七年的。說真話,別看她長的還過得去,但是論人品,她真的配不上你呀!”
崔承志一臉的憤憤不平。“我的堅強兄弟啊!你還跟她過個啥呀!十七年了呀!她有一天給過你好臉色嗎?你病了.失意了.被領導處罰了的時候,她對你有過一句噓寒問暖嗎?她心裏根本就不愛你。你還珍惜她幹什麼?”
“當初我就不同意你娶她。是你死乞白咧非要娶她當媳婦。這十七年來,她不但家務活一點不做,連一日三餐都懶得做。天天在家裏描眉畫眼的瞎得瑟。這些年她越看你越不順眼,現在連你來Q市她都覺得厭煩憤恨。不如你和她離婚得了。”
石堅強沒有迴應兄弟崔承志的提議。他不想離婚,心裏還是愛着他那個不着調的敗家媳婦的。就算是可能患有狂躁症他也不在乎。
“三狗兄弟,咱們不說不開心的事情了。我那個敗家媳婦出去了,這家裏就消停了。哥幾個今天是聚在一起喫全狗宴的。咱們趕緊入席吧!要不等一會兒狗肉涼了就該有腥味了!”
石堅強說着,拉起三狗的手,往餐桌走去。
袁子義氣呼呼的拉住三狗的另一隻手,使勁的拽着,不讓他上餐桌。
“還喫個幾把毛呀!他們家裏都鬧騰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思喫什麼全狗宴。反正我是沒胃口了。咱們哥倆還是去滿溢居喝酒吧!這裏環境有點嚇人,我袁子義膽子小,我怕那個精神病女人一會兒跑回來拿菜刀砍死我……!”
石堅強一臉哀求的望着三狗。“三狗兄弟,今天這全狗宴就是爲你準備的。你多少喫幾口再走吧!老哥求你了。你哥們要是害怕我媳婦一會兒回來的話,咱們把門鎖好不讓她進來!你們就可以放心的品嚐狗肉了!”
看着石堅強那悽悽慘慘的表情。三狗實在不忍心駁他的面子。
石堅強絕對是個好人,更是個愛妻狂魔。只是……!他的愛用錯地方了。給予了一個根本就不值得他付出的女人身上……!
三狗轉頭和袁子義商量。“唉!子義哥呀!你看看!堅強哥也不容易啊!攤上這個一個狂暴精神病媳婦。真是他的不幸啊!要不!您就將就一下。咱們喫完狗肉宴再走也不遲呀!”
“你還想着喫呢!三狗呀!你的心也太大了!你不怕他那個精神病媳婦在狗肉裏面下毒藥呀!”袁子義讓三狗都給整破防了,不得不佩服狗哥的膽量。爲了口喫的,連命都敢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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