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喫喝玩樂
身穿一件純欲鏤空針織衫,搭配同色系網紗半身裙,微風拂過,裙襬迎風擺動,仙氣飄飄。
坐上車後,郝安琪便迫不及待地問沈言戰況如何,沈言笑着說:“你男朋友出場,那肯定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咯。”
郝安琪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只是可惜沒能見證沈言的颯爽英姿。
沈言笑了笑,然後從後座拿起一束玫瑰花,鮮豔的色澤深沉如紅酒,花瓣柔軟且富有光澤,彷彿是晨露中含苞待放的少女臉頰。
“送你的!”
郝安琪捂住紅脣,驚喜之情溢於言表,說,你怎麼想起給我送花了,沈言咧嘴一笑,說沒給女朋友送過一次花,似乎總感覺缺點什麼。
“嘻嘻!我很喜歡。”
郝安琪湊在花瓣前嗅了嗅,香氣濃郁而醇厚,讓人陶醉其中。
對於小男友偶爾來點小驚喜,她還是挺開心的。
約莫半小時過去,兩人來到濱江區一家正宗的杭幫菜館,這裏的位置有些偏僻,環境卻讓人耳目一新,整體裝修充滿了江南中式古樸的韻味,彷彿讓人穿越到了古代的江南水鄉。
二話不說,郝安琪先拿相機記錄下來。
看過菜單後,沈言點了東坡肉、龍井蝦仁、荷葉粉蒸肉、宋嫂魚羹,都是郝安琪最渴望品嚐的菜系。
價格還能接受,共計128塊。
菜上齊後,那獨特的香氣便如同一股清泉流淌進鼻中,令人精神爲之一振,味覺體驗更是無與倫比,每一道菜餚都彷彿擁有自己獨特的靈魂和個性,在舌尖上交織出一場絢麗多彩的味覺盛宴!
山不在高,有仙則鳴;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果不其然,那些地處偏遠、人跡罕至之地,常常隱藏着最正宗、最地道的美食佳餚。
“帥言,你嚐嚐這個東坡肉,肉質酥爛,肥而不膩,特別好喫。”郝安琪當場就被深深地俘虜,連忙夾起一塊肉放進沈言碗裏。
“還有這個蝦仁,鮮嫩多汁,咱們這趟真的沒白來哎。”
沈言見她那麼開心,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說:“慢點喫,下次有空再帶你來。”
“嗯嗯!”
享受完美食,兩人來到濱江碼頭水上旅遊服務中心,買票,登上游船,遊船分爲三層,每層都設有舒適的座椅和觀景臺,一趟遊船將近一個小時,途經濱江碼頭、錢江大橋、奧體中心、城市陽臺等,可以全方位欣賞錢塘江兩岸的美景。
兩人徑直來到三層,郝安琪站在觀景臺上,興致勃勃地觀賞着周邊各色美景,迥然不同的各種建築霓虹閃爍,把江面映照得五彩斑斕,美不勝收。
她時不時用相機記錄下這美好的一幕,晚風徐徐,髮梢輕輕飄揚。
“帥言,錢塘江夜景真的好漂亮。”
“你喜歡就好!”
沈言從後面將她擁入懷中,下巴搭在那嬌軟的香肩上,細細嗅聞她發間清香的氣息。
不知道爲什麼,女孩子身上總是香香的,怎麼聞都不會膩。
郝安琪很享受小男友這種親暱的姿勢,安全感爆棚,掀不起絲毫抵抗力。
周圍的男男女女,尤其是那些單身狗,只覺一股戀愛的酸臭味撲面而來,瞬間遭受一萬點暴擊傷害。
這一瞬間,他們似乎明白了什麼叫做真正的愛情。
一小時悄然而過,走下游船後,郝安琪還有些意猶未盡,問沈言接下來要幹什麼。
沈言對此早有打算,笑着說:“去買點零食,然後帶你去山上露營看日出怎麼樣。”
“好呀好呀!”郝安琪瞬間驚喜滿滿。
說真的,大學的生活比她想象的更加美好,有喜歡的人,自由自在的生活,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愉快體驗。
在超市買好各種水果小零食,沈言駕車直奔杭城富陽安頂山,據悉這條山路可以直達山頂,從山頂俯瞰整個城市,美不勝收,山上還有專門的露營營地,可以說是觀看日出的絕佳聖地。
歷經一個小時車程,九拐十八彎,兩人終於抵達目的地,站在觀景臺上,從山頂俯瞰這座五彩斑斕的城市夜景,又是一種與衆不同的視覺體驗。
放眼望去,城市夜景宛如一幅絢麗多彩的畫卷,燈火輝煌的高樓大廈,閃爍迷離的霓虹燈光交相輝映;街道上車水馬龍,人流如織,彷彿一條條流動的綵帶;遠處的湖泊波光粼粼,倒映着星空和岸邊的燈火,如夢似幻。
一時間,兩人都有些癡了。
會當凌絕頂,一覽衆山小,大抵不過如此。
如此美景,這一趟總算沒有白來。
觀賞完美景,沈言從後車廂裏取出事先準備的帳篷、睡袋、照明燈、毯子等露營用品,飛快在草坪上搭建完帳篷,兩人就這麼愜意地躺在裏面。
郝安琪在手機上一頓操作,把剛纔的所見所聞,一股腦兒全都發到說說上,然後像一隻可愛的樹袋熊,緊緊依偎進沈言溫暖寬闊的懷抱之中。
“帥言,我今天玩得好開心的。”
沈言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說開心就好,以後有時間多帶你出去玩,郝安琪連連點着小腦袋,其實她並不是多麼貪玩,就想跟沈言多待一會兒。
夜晚十點,萬籟俱寂,漆黑如墨的夜幕籠罩着大地,宛如一塊巨大的黑色絨布。正處深秋時節,山上的涼氣更甚,彷彿能穿入衣服直入骨髓,風輕輕吹過,樹葉沙沙作響,像是在低聲訴說着什麼祕密。空氣中瀰漫着潮溼的氣息,夾雜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
在這寂靜的山夜裏,一切都顯得那麼安靜而神祕。
完全沒有睡意的郝安琪,秉承着我睡不着,你也別想睡的準則,非要拉着沈言聊天,沈言對郝安琪心懷愧疚,可謂是千依百順。
“那要不我給你學豬叫好不好?”
郝安琪:“好啊好啊!”
沈言:“好啊好啊!”
???
“你不是說學豬叫嗎?幹嘛學我說話?”
剛開始郝安琪還沒反應過來,聽到沈言的發笑聲,這才恍然大悟,然後氣得小嘴鼓鼓的,粉拳不依地捶打沈言的胸口。
當然,那力道就跟撓癢癢差不多,根本沒有殺傷力可言。
“你怎麼那麼壞,竟然說我是豬。”
“嘿嘿!開個玩笑嘛!”
接着沈言又說:“如果烏龜和兔子賽跑,他們請了一隻豬做裁判,你猜誰會贏?”
郝安琪說烏龜會贏,沈言表示,你這個裁判可真公正。
“好啊,你又套路我。”郝安琪咯咯直笑,完全升不起一絲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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