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蘇沫火上澆油
厲沉息過去坐下,“怎麼了?”他伸出手去摸蘇沫的臉頰,湊過去想親吻他。
“你喝酒了,不要親我。”
“你喝酒我都親你了,怎麼我喝酒了,你就嫌棄我?”厲沉息委屈道。
看着厲沉息這個表情,蘇沫哪裏有什麼抵抗力,一下子就扛不住了。
不行,不能鬆,一定要繼續板着臉,不然效果就沒了。
“你正經一點,我有問題問你。”
“先親一下。”厲沉息的眼波流轉,說他的眼裏此時有銀河都一點都不誇張。
本來他的眼睛就很好看,帶着幾分酒氣的眼睛竟是有一點氤氳的效果。
“我今天好想你,應酬的時候也很想你,回來就想親親你,你不想我嗎?”
一個高冷的男人什麼是最致命的?撒嬌!
沒錯,就是撒嬌的時候。
太反差了。
這種反差太讓人上頭了,蘇沫扛不住,直接投降。
厲沉息投降馬上捧住她的臉吻了上去。
然而說好的親一下變成了纏綿的吻。
他這才心滿意足。
“你要說什麼?”
“你沒什麼事情需要跟我坦白的嗎?”蘇沫本來是底氣很足的,結果現在被吻了一下後變得有些軟綿,嘴脣也是變得鮮紅嬌嫩,少了幾分氣勢多了幾分嬌嗔。
“嗯?什麼事?”
“好好想想!想清楚!”
厲沉息見她的樣子微微蹙眉。
“許寶柔的事?”
“什麼?許寶柔是誰?”蘇沫一下子怒了。
這名字一聽就是女孩子的名字啊。
居然還能炸出別的事情來?
“不是這件事?那是什麼事?”
“你先回答我許寶柔是誰?!”算不算是意外收穫。
“許寶柔就是我奶奶看中的孫媳婦,想讓我和她發展。”
“那你呢?”
“我?我當然是喜歡你啊,當然是選你當媳婦兒。”說着就要去抱但被蘇沫推開。
蘇沫變得很嚴肅了。
“厲沉息,你該不會是一邊跟我卿卿我我,一邊又和許寶柔接觸吧?”
“沒有,絕對沒有!她就到家裏來喫過兩次飯,一家人都在一起。”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會騙你嗎?你不相信我?”
又要擺出委屈的表情了,蘇沫趕緊打住。
“相信你相信你,那你爲什麼之前不告訴我?”
“忘了。”
“……”這個理由……
“以後我有什麼事情都告訴你好吧。”
一下子又這麼乖了,讓蘇沫真的一點脾氣都沒有。
厲沉息抱着蘇沫蹭了蹭,“我先去洗澡。”
“嗯,去吧。”
等厲沉息去洗澡了蘇沫纔想起來自己準備好的問題沒問。
什麼腦子?果然,美色誤人。
等厲沉息洗好澡出來,蘇沫差點又上頭忘記問了。
洗完澡之後的厲沉息簡直是太誘人了。
“你先等一下,我還有事情問你!”
“怎麼還有事情啊?”
“你還不耐煩了?”
“沒有沒有,你問吧,我一定如實相告!”
厲沉息乖乖坐好,完全就是小學生的坐姿了。
“我的直播間裏,小兔兒是你?”
“你終於知道了?”
“還真的是你?上次我猜錯了你爲什麼不告訴我?”
“我就像知道你什麼時候會知道。”
蘇沫頓時頭疼,這人怎麼這麼惡趣味?
“你爲什麼要叫小兔兒這個名字?一點都不符合你的人設啊!”
誰會想到厲沉息叫小兔兒?根本想不到的嘛!
厲沉息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翻出通訊錄給她看。
蘇沫看到通訊錄上有【小兔兒】這個備註,點開,就是她自己的手機號碼。
“所以小兔兒其實是我?”
“對啊,我送你那麼多兔子。”
蘇沫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種難以形容的表情。
“其實你喜歡的是兔子?”
“我喜歡的是像兔子的你,你不覺得我送給你的那些兔子的表情特別像你嗎?”
“有嗎?”
“當然有!不然我怎麼會費心去設計那麼多兔子?”
這個答案讓她挺開心的。
所以她在厲沉息的心裏就是一隻小兔子?
各種各樣生動的小兔子?
“問完了嗎?”
“嗯,問完了。”
“那大灰狼要喫小兔子了。”
厲沉息直接撲過去將蘇沫壓倒在牀上。
然後開啓了美味的一餐。
這一餐喫的有點久,喫的有點撐,但也很滿足。
莊寧霄的案子已經是進入程序了。
他之前是因爲有些證據不足所以讓他待在家裏,如今已經被帶走了,被關進了看守所裏,等待開庭。
不管他多麼不願意去,他是必須得去了。
而且他還請不起律師了。
公司沒破產之前,莊雄給他找了一個很好的律師,現在沒錢支付了,律師就不幹了,讓莊寧霄自生自滅。
如今張成蘭和莊雄擠在一間小屋子裏,兩個人都老了很多。
“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嗎?就讓兒子進去了?他的前途沒了啊。”
“他自己做的那些事,就該負責人,我能有什麼辦法?我如果有辦法我們也不至於龜縮在這個地方。”
張成蘭知道現在是指望不上莊雄了。
她只能去求張美慧。
來到蘇家,下人不讓張成蘭進去。
“夫人,張成蘭跪在門口,說您如果不讓她進來的話,她就一直跪在外面。”
張美慧愣了一下,走出去看,發現張成蘭果然跪着。
“張成蘭,你也有今天?”
“我求求你,放過我兒子吧,我可以爲你做牛做馬,只求你放過我兒子。”她跪着往前挪動。
“不可能,你就算跪死在這裏,我都不可能放過你兒子,你兒子把我女兒害成什麼樣子了?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們會出錢治療她。”
“出錢?你們現在有錢嗎?公司不是破產了嗎?還有錢?”
“張美慧,做人不要做的太絕,狗急了都會跳牆,兔子急了要咬人,你把我逼急了,我真的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是嗎?那你倒是做出來讓我看看?”
張美慧本來就極爲厭惡張成蘭,現在張成蘭落魄了,她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個奚落的機會。
“你一定要起訴我兒子嗎?”
“現在證據都有,我不起訴你兒子我跟他鬧着玩嗎?如果是你兒子被人這麼陷害,你肯定會讓對方把牢底坐穿,現在你兒子犯事了,你就不管了?”
“張美慧,我們家現在的確是非常的困難,但是不能說我們就沒有翻身的機會了,萬一以後我們又好了呢?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不是嗎?”
“我不覺得你們會變好,你們只會越來越慘!”
張成蘭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膝蓋上的灰。
“行,我知道你的態度了,你是絕對不會撤訴的對吧?”
“其實也不完全是,得看你的誠意,要是你能打動我,我一心軟就可能答應了呢?”
張美慧突然的改口讓張成蘭知道她肯定是故意的,可是她沒的選,她必須得求,因爲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她還是得去做。
不能讓莊寧霄真的去坐牢。
只要蘇家撤訴,那麼莊寧霄就沒事了。
“你是認真的,不是耍我的?”張成蘭問道。
“你猜。”
張成蘭氣得想衝上去扇張美慧的巴掌,只能硬生生忍下來。
“行,我伺候你!”
然後蘇沫下班回到蘇家就看到這樣一幕景象。
張成蘭跪在地上給張美慧捶腿。
“這……”
“沫沫來了啊,快來坐,享受一下捶腿服務。”
“不用不用。”
看張成蘭的樣子像是能喫人,她還是不要了。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她來求我撤訴,我說如果讓我高興了,我可以考慮一下。”
這個時候蘇沫一臉震驚地問道,“媽,您真的要撤訴嗎?月月怎麼辦?”
張美慧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梗在喉嚨裏。
當着張成蘭的面直接說只是耍着她玩?不太合適。
要是說考慮一下的話,蘇沫又會生氣。
張成蘭也在等張美慧的回答,手裏的動作停下來了。
“停下來幹什麼?繼續捶啊。”
“你先回答。”
“你還有資格要求我了?”
可是張成蘭不喫這一套了,她得等張美慧回答。
“沫沫,是這樣的,我覺得呢,如果他們家真心悔過的話,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不是嗎?”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想衝蘇沫使眼色,可張成蘭盯着,沒辦法使。
“媽,你怎麼能這樣呢?你太讓我失望了,當初你對我說絕對不可能放過他們的,現在又……我太爲月月不值了,你們就知道利益,利益!”
蘇沫說完這些話就直接走了。
張美慧懵了,立即追上去。
“沫沫,你聽媽媽說,我就是……”
“你就是什麼?”張成蘭突然冒出來,嚇了張美慧一跳。
“你給我滾一邊去!”
“不行,我必須聽,不然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耍我?”
張美慧頓時裏外不是人。
蘇沫見她不說話,氣得不行再次離開。
這一次張美慧沒去追,而是回到張成蘭的面前,擡手就給了張成蘭一個巴掌。
張成蘭剛要反抗,對上張美慧的眼神就忍住了。
“給我重新捶腿!不然你兒子就得去坐大牢!”張美慧想着晚點和蘇沫解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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