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第一桶金 作者:未知 看她還是摇头,张非有点无奈,很容易的题啊,怎么就不懂呢? 英妹看张非這样,苦笑道:“我是不是很笨啊?” 张非說:“那倒不是,是你沒理解。” 然后张非定下心来给她仔细的再讲了一遍,這次可以說是声情并貌了,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她,听明白了。 张非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端起英妹给自己倒的水喝起来。英妹笑笑:“我妈总让我不要读了,說女孩子长大了就沒心读书,可是我很喜歡读书……” “你应该试着去理解,而不是死背书本裡面的例题。”张非一本正经地說,然后又后了一句不怎么正经的话:“你刚才在冲凉嗎?” 英妹点点头,脸就红了,下意识地把手放到胸前。 张非笑道:“我去市场那边看一下卖的怎么样了,你接着洗吧。肉要快点放下去炖。” 她送他出门,张非不忘留了一句:“你不用送出来了,穿這样不好让别人看到。”英妹是觉得满脸发烫,刚才冲下去的体温一下子又升上去了。 张非往市场走,過药店的时候想起给她买点料吧,不然估计英妹会直接用酱油水煮,那就真有点暴殄天物了。 权生的药店,平时给人看点小病治点小伤。 想到权生张非就恶心,因为一想到他就想到小玲拉自己的手放在她的下体上,而那裡面還有权生這個老东西的脏物。此时店裡面权生正趴在玻璃柜上睡,张非进去喊了一声,他应声起来,问张非要什么。 张非让他配了两份,付完钱出来,沒料到权生跟了出来堆着笑问:“你那條猪鞭卖了沒有?” 张非白了他一眼:“我這是人鞭,不是猪鞭。” 权生說:“不是,我是說你打到的那只野猪,那條鞭卖了沒有?” 张非說:“你想买?” 权生忙点头:“是,你看多少钱,我跟你买!” 张非說:“刚才被人买了,五百块钱。” 权生的神情马上淡下来,然后眼睛一亮又问道:“那猪腰呢?” 张非說:“猪腰猪丸都卖掉了。” 权生的眼睛又黯淡下去,嘿嘿两声,转身进屋。 猪蛋蛋张非沒卖掉,那东西沒人要啊,谁真沒事去买這东西吃呢,只能留着自己泡酒了,搞不好几十年后生理上出問題时它可就出大力了。 张非提着药料转回去找英妹,這次她沒在洗澡,而是在灶台前切肉。张非只叫了一声话音,刚落她已经跑過来开了门,像是早有准备似的。张非把东西给她,她坚决不要,硬是被张非塞過去。 张非說:“补一补,搞不好成绩就好了呢?以后考上大学再来谢我吧。” 英妹拿了东西不知道說什么,站在那裡。张非转身走到门口說:“女孩子别穿成這样,会让人起坏心思。” 說這话的时候张非還挺镇定,就像大人教育小孩子一样,可英妹刚想辩解的时候,他已逃远了——张非都不敢想她听到這话会是什么表情。還好英妹性格不像她妈,不然估计现在抄着菜刀追出来了,那会出现两种情况,一种是逼着张非把自己娶了,一种就是一句话不說直接砍了。 远远地张非就看到肉案前站着小玲,一样跟村子一点都不和谐的穿着,有点過于城市化了。他走過去,她冲张非笑笑,问他:“猪鞭卖掉了?” 张非一听這话就一肚子火,****的,找猪鞭找到老子头上来了。 他黑着脸坐下来一句话不想說,好好的心情被她一整全沒了。阿海见状便說:“景坑人怎么了,今天都是问猪鞭的!你也沒长那东西吧,吃了往哪裡补啊?” 這一句话出来大伙全笑翻了,小玲倒是一点沒变色,笑道:“我买了自己用不行啊,难不成找你们這种小花生米?” 我靠!张非早就不是花生米了,這女人又不是不知道,她還摸過的,居然在這裡睁眼說瞎话。但他转念一想,算了,不跟她一般见识。 這种带有点小黄色的话两個小女生显然沒听懂,一脸茫然,雪玲還问我:“什么小花生米?” 這丫头,尽问這种高难度的問題。想到先前她知道猪蛋蛋是什么之后那种害羞样,就忍不住想逗她。张非說:“小花生米嘛,长大了就叫鞭,知道了嗎?” 雪玲還是沒明白:“长大了叫鞭,什么叫鞭啊……”然后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无知,脸一下全红了。 小云拉起她說:“我們到我家去,别在這裡,我哥可坏了,别理他!” 张非狂笑,小玲也笑:“小丫头個子虽高,毛還沒长齐吧,還用不上鞭。” 大小荣和阿海沒明白過来,或者說他们现在還沒有那么完善的幽默感。 “现在能大补的东西都沒有了,您老人家要买点什么?”张非說。 她啐了他一口:“谁老人家了!切两斤肉!” 阿海說:“张非你說一斤肉有多大呢?”拿眼直直地看着小玲的胸。 小玲明白過来:“小家伙长毛沒有,這东西一個可不止一斤。” “你称過?”阿海說,“怎么称的?” “用手啊,难不成切下来。”小玲說着很自信地拉了拉衣服,好让那对胸更突出。 阿海一脸****:“自己称的還是别人称的?我帮你再称称吧,自己称不准。”說着伸手就要去抓。 說着无意听着有心,估计小玲在我面前的点忌讳提到“别人”這样的字眼吧,脸刷地沉下来,啐了一口骂道:“你信不信我把你裤子脱了挂在這裡,沒大沒小的!” 张非把切好的肉往小玲面前一甩說:“多了二两,送给你了。干嘛跟小孩子计较,他這個年纪好奇嘛。” 小玲甩了两张十块钱,提了肉就走,還留了一句:“你就不好奇了?哼!”一副看透世间男人的表情。 阿海紧跟着喊了一句:“有机会我帮你称啊。” 小荣问:“你不怕小兵知道?” 阿海說:“怕什么?那小子五個我都不怕!” 這话大家伙都信,阿海的确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案上的肉卖得只剩下一大块——還不到二十斤的样子,這有点出乎张非的意料,就问:“刚才是不是有人买了很多?” 大荣說:“刚才两個上村的人买了八十斤,钱我們都看過了,是真的。” 张非把肉案收拾了,說:“走吧,小荣你去把刀子還给猪胖子,然后回来,我們开始分钱,還有這块肉留着晚上烤着吃,我给你们做烤肉。” 小荣抱了东西就跑,生怕一会儿晚了钱被其他人分光了。 提着肉回家裡,两個小女生正铺席子准备睡觉,见我們闯进来就卷了上后间去。雪玲进去前還问张非:“晚上你能教我读书嗎?” 张非当然沒理由拒绝。虽然晚上他有去捉奸的打算,可外面沒下雨,沒下雨的农村夜晚人比较多,来来往往的,也不知道两個“奸人”敢不敢行动。其实捉不捉奸对张非来說也沒什么,這女人都买起猪鞭了,看样子对权生是放不下,不然她家裡有谁吃得上這东西的,全家十一個人就一個小兵是男的,那小家伙過十年都不用补這种东西。小玲既要自己犯贱去做别人的小三,那自己又何必去操那個心呢?不過张非倒是想有机会的话应该敲上权生一笔,反正权生這几年也不知道赚了多少黑心钱。 小荣回来,大家把钱都倒在地上,关上门,围着坐下,看满地的红票子,一個個心跳加快。好家伙,除了张非谁见過這么多钱呢。 大伙分工把钱数了。 這头猪从肉到骨差不多四百多将近五百斤,内脏卖掉了两千五,其实也就那個猪心卖得好一点,别的都是几十块钱。但已经很不错了。猪身卖了四千两百多块钱。這就六千七百多了,取了整,六千七,分成十份,张非占六成五,四千三啊,太可怕了,看来早上的命沒白拼了。他们一個個也分了几大百,但张非觉得不好意思,就把三百块钱分给他们三人。他们倒也沒拒绝。 四千块钱,呵呵,老子终于赚到了第一桶金了,有這一笔钱做本钱,以后至少不用再想着沒钱做事情了吧?至少不用为了省几块钱去偷钢索。张非心想。 他们把钱收起来,张非开始分猪皮,按斤称的,为了省事直接就分成三份。大家沒意见。而后各自提了东西回去。 把家裡的东西都处理了,安心地躺到床上睡觉。 巷子裡面鸡飞狗跳的声音时不时传入张非耳中,迷迷糊糊地就感觉到下身一阵疼痛,接着就听到小云叫他起床的声音。 张非睁开眼睛,果然是小云在床边叫我,看到她身边還站着一個红着脸抿嘴笑的雪玲,他头一下子大起来:靠,小云你不能干這种事情啊,虽然你们都是小孩子,可也不能当着人家小女生的面就对我下毒手吧? 床裡的光线不好,两個丫头显然沒发现张非睁着眼睛,小云对雪玲說:“你也试试,看他会不会醒。”张非赶紧闭上眼装睡。张非为什么這么做,难不成他的受虐倾向?不,這绝对沒有,他只是觉得雪玲挺好奇的,现在都這么害羞了,要是自己贸然坐起来,她估计要找地缝钻了。张非只是让自己入了地狱让满足一下她的好奇心罢了。 拎着张非命根子的手放开了,這手很强硬,他知道這是小云的,她从来不会为她這個哥哥着想,至少不会为老张家的子孙后代着想。 接着又有一只手握住……是的,是握住,小处男的身体就是這么奇妙,前一秒還可以說是小花生米,后一秒就彻底改变了,变成甘蔗……嘿嘿,反正那小手似乎颤抖了一下,小云居然還在边上說:“你用力提起来,他痛了才能把他叫起床。” 如果說小云对张非下手给他留下的只是无尽的痛苦以至于他每天早上都是一醒過来就醒得彻底,那么雪玲的這只手则是给张非带来了快乐,她向上提,又不敢太用力,放下,又提上去……天!這不是要命嘛! 不行,這么下去会出事的,虽然隔着裤子,可毕竟是小处男的身子,经不起這么销魂的。张非假装转身,那只手放开了,他再转身,趴在床上,心裡暗笑:嘿,我看你们现在怎么对我下毒手。 小云又叫了几声,很用力地就拿挂在床头用来赶蚊子的拂尘——的确是拂尘,跟电视裡一样,只不過這一带农村老一辈的人家裡都有這东西——直接打在张非屁股上,第一下沒事,反正那东西就是一把丝线,打下去能有什么感觉?可第二下,只听到“啪”地一声,张非一激灵坐了起来,屁股上火辣辣的生疼。 小云還挺得意,对雪玲說:“看,這只猪终于醒了。”——那只拂尘居然在雪玲的手裡!难不成是她对自己下的毒手?這丫头看起来文文静静,居然這么狠毒!看来古人說的沒错,唯女人和小人难养。自己才送了块肉给她,现在居然打起我屁股来了。张非還真挺郁闷。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hellokitty是吧?”张非叫了一声,也不管她俩是不是听懂了。 他一把夺過雪玲手裡的拂尘,說:“知道什么叫中山狼嗎?” 两個女生摇头。 张非又问:“有沒有看過农夫和蛇的故事?” 两個女生又摇头。唉,這些孩子,知道的太少了。 张非再问:“听說過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嗎?” 又是摇头。接着小云直接跳开两步指着雪玲說:“她不是摸你屁股,是用打的。”看她這动作和九十年代星爷在电影裡面演的那些小角色简直如出一辙,一個個都是這种落井下石或者叫把黑白颠倒却脸不红心不跳的小把戏。這丫头潜力不小。 雪玲争辩:“我沒打你……是小云打的……” 张非說:“当犯罪正在实施时作为一個见证人,你沒有制止這种行为,就是纵容罪犯,罪加一等!”他心裡暗笑,你一個小姑娘,還不知道什么叫欲加之罪吧,跟我這样一個年纪大你一倍還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认了吧。 果然小云在一边幸灾乐祸的,而雪玲则憋红了脸:“那你想怎么样?大不了让你打一下……屁股……” 老宋在這裡要向那些看我文字的朋友表示感谢和歉意,写了几天點擊其实一直很不乐观,但终于要签约了。今天比较忙,所以只上传上章,下去我会补上来。希望喜歡這本书的朋友给点支持,写书很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