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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她還是去了

作者:未知
裂了! 眼前這個在几個小时前勾引過张非的女人——其实她充其量也就算是一個少女,但对重生后年轻的张非来說,她就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很成熟的女人。她在张非眼前倒下去只用了不到半秒的時間,然后裤子下面就裂了! 照理說女人下体本来就裂了,但是正因为它是裂的,所以裤子才不能裂,不然男人就会浮想不止。张非却沒看到她裂开的那個部位,只是凭着自己多年的经验,猜测出她应该是很疼——疼得都站不起来了,也不管地上那些鸡鸭们留下的脏东西,足足在地上停留了有十秒,而后她才用手支撑着爬起来。 小玲回头看了张非一眼,满脸带着哀怨。只不過此时的张非也是一脸无辜。 阿海他们跑回来,依旧叫着“******”,不用现在還多出一個叫法:在************前面也加上一個“大”字,离她大约两三米的样子叫嚣着。阿海的母亲追回来,挥起家伙,阿海一闪身,躲過去,一溜身又跑了。 张非走過去,问了一句:“你沒事吧?” 小玲苦笑着站起来,摇摇头捂着下身,但裤子的裂口太大——从屁股后面一直开到前面拉链,想捂也沒办法捂住。 张非看着她一步一步地、有些蹒跚地往回走。她裤子上露出的粉红色内裤在陈旧的颜色有些发暗的巷子裡面显得格外艳丽。 张非本想跑上去——他不是一個见死不救的人——但巷子裡面都是人,這让他沒办法突破自己的心理障碍,于是他吸了一口气,心想算了吧,自己又不是神。转身时却看到小云满脸的鄙视,似笑非笑地看着张非问:“沒看過嗎?” 张非摇头,更让他喷血的是小云居然凑過来小声說:“我的跟她一個色的,你沒看過才怪!色痞!” 张非瞪了她一眼,不想說什么。女人的内裤对男人来說就像是科学家对末知世界的好奇一样,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也许一個男人会对每天吃的饭产生厌恶,但他绝对不会对别的女生身上一些若隐若现的敏感部位产生任何的厌烦,只要不是那种有着无限趋近于负吸引力长相的女人。 张非显然沒打算把自己這种想法告诉世事未谙的小妹,他走进裡屋背起了政治,那东西本来是它认识张非,张非不认识它,现在倒好,张非有了一個年轻的头脑,背什么都那么轻松,要知道大学裡面那些背书功力可不是随便人三天两头就能学下来的,那是经過了几载春秋的期末奋战总结下来的实战型的经验,一個小时,一本薄薄的政治书就背得差不多了。 休息一下吧,张非沒午睡的习惯,就练起了身体。 打沙包,练哑铃,弄得满身大汗,時間這才走到两点。料想下午要考数学了,拿了圆珠笔刚走出家门,老爸却叫他去买盒正气水——沒办法,天太热谁都想呆在家裡清闲,可像老张這样的农民却要去山上奋斗,不准备一下避暑的药是不行的。张非看看小去,觉得這样的事情应该由她来做才对。 小云一看情况不对,拿了书包溜腿就跑了出去,只留下一句:“我上学去了……” 张非只好自己跑這個腿。 下午两点的村子除了上学的学生外,路上根本不会有人出来走动,知了都知道躲在树荫下乘凉,更何况人!這就让整個村子显得特别冷清——大多数人還在午睡,为下午的战斗作准备。 路上偶有一條狗也趴在阴凉的地方吐着舌头喘气,张非跺脚恐吓它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有气无力的趴回去喘气。 药店在另一條巷子,其实也就是权生的诊所,平常村裡人有些头疼发热的就自己买药吃。 张非走到门外看进去,沒看到人,上了台阶却一眼就看到权生這個老色魔从药柜后面走出来,一脸正经地问:“你怎么了?看病還是买药?” 张非說买正气水,眼睛不由地向裡面药柜后瞄,裡面虽然暗,但怎奈张非视力好,一看便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落在白布帘上,她在整理衣服……而后就走出来,顺手在药柜旁挂的擦手布上抹了两下。权生這個老东西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地对她說:“回去再自己抹两次药就差不多了,天热容易发炎要小心别碰水。” 出来的正是小玲!脸上還红红的,低着头說好,瞄了一眼张非向外走。张非觉得很不正常,照理說她应该会很自然地跟自己打招呼,但现在她沒有,像做贼被抓住一样。张非再看看权生的裤裆,居然鼓鼓的,一看就沒做什么好事情。对了那块擦手布……靠,上面居然粘着类似鼻涕的东西…… 张非一下子就明白過来,张非终于還是被权生勾搭上了,自己的出现并沒有改变她這种命运。他不知道前世是怎么搞上的,但现在可以看出,是在张非自己的面前发生的……在他面前摔倒了,然后来這裡,大中午的诊所裡又沒人……张非问自己,如果当时自己制止阿海他们起哄呢,或者在小玲要倒下的时候自己冲過去扶住她呢?是不是事情就不会发生了?但他不禁又问自己,這是他们第一次嗎…… 小玲走出去,下了台阶,转了身不见了。 张非回到家裡,把东西放了就赶去学校。教室裡面有半個班的人了,后面几排的大男生一個個都像打了鸡血似的在那儿大声叫着,闹着,故意把骂人的话叫得很大声,或者說是怪裡怪气的——张非知道青春期的孩子总喜歡通過大声叫,发出一些不一样的声音来引异性的关注,当然了,当自己我也干過這样的事情。只不過现在的张非沒那個兴趣。 他趴在桌子上,后面被人捅了一下,回头看一眼,是個不认识的家伙,一看就长相不像是個好人。张非料他也就是读一学年的料。這個同学一脸的谄媚:“大哥,你写完能不能先放着让我抄一下?” 张非点了一下头說:“下午我還有事情,我只能花半個小时答卷了。你要是抄得到的话就抄吧。” 他說:“沒事,你移過来一点就行,我不要求太多。”接着他从口袋裡拿出一根烟来,有点皱,递到张非面前。 张非瞄了一眼,靠,沉香!三四块钱的烟,算了。摇头。 那同学還想再說点什么,全班却一下子静下来,原来是老师来了。 老江! 這家伙张非叫他老江是看得起他了,现在的他比张非還小两三岁吧(就心理经历来說),专科毕业出来就来教這個班,现在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大四岁数,想当年老子大学可是上了五年,這還不算高中花了四年時間!张非是這么想的。 看到老江张非觉得還是挺亲切的,這家伙有一点好,就是哪個班级乖他把心思放在哪個班级。记得读初二的时候学校流行学生跟老师对打,老江就因为长得瘦小而成了一号人物,但凡是学生都喜歡找借口跟他打架,而老江跟一班的学生打完以后就不理一班,而且是课都不上的那种,而有时候他跟二班的打了架,就会把精力全放在一班,一個劲地对一班的学生說:“你们不能像二班那些人一样沒前途,你们成绩都比他们好……” 老江在讲台上面绷着臭脸用力拍了几下粉笔擦,讲台上顿时烟尘飞扬,张非坐在第一排,成了直接受害者了。 老江叫道:“你们别想着抄别人就能拿到高分!想也别想!也别像早上有的同学那样,才几分钟就要交卷子,我不是看不起你们,不過你们這种地方确定不可能出什么天才,能出人才就不错了,還是安安心心把题做完再去想玩的事,要是考不好,搞不好以后就直接沒的玩,天天扛锄头!” 话虽然說的有点难听,毕竟還算好心话,但后面那群孩子可不這么认为,有的叫道:“拿锄头也比你拿粉笔的赚钱多!” 看看周围,一個個都义愤填膺的样子,這是中国农民思想的典型代表——不是农民就有农民思想,也不是非农就沒這种思想——就是喜歡拿收入把别人贬低。 其实也不能說這些人沒读书就真拿着锄头混日子了,至少前世张非就知道有几個混得很不错,一個家资都超過百万了,氢那個同学說他“也就是补补牙,什么能耐沒有”。 好不容易拿到卷子,张非一下子投入了。本不想不這么快就完成,无奈太容易了,還是一小会儿就做完了,举手问老江時間,他黑着脸反问张非:“你能拿一百的时候再问我時間!“然后甩着手走到后面去了。张非看看過来巡视的班主任老林,老林只是笑笑,在门口走出去又走进来。” 挨到半小时交卷,以百米的速度冲出去……张非不想成为传奇,但他确实曾经是個传奇,至少初中三年裡每天放学第一個冲出学校大门,而且這三年时還真沒有一個人能超過他的。现在,他還是這么做,只不過是想让自己的传奇更有色彩罢了。 张非一路跑到荔枝园去,這個過程是痛苦的,因为他更加清楚了一点:重生后自己并沒有异能!至少现在他就沒发现有,跑了差不多一千来米,他就喘得不成样子了。看来老天還是想让我一步一步走過来,那我就依着他老人家的意思了。张非想着,就跑到果园裡去帮忙。他多希望自己有异能,一下子就能把家裡的活都做完,這样父亲也不用那么劳累了。 下去两天,张非還是那样:每次考试都只用半個小时完成,然后一路跑到荔枝园去帮老张的忙。家裡的荔枝采摘的也差不多了,看得出来,今年收成不好,收入就更不用說了。小云比张非早放一天假,過了今天暑假她就上初中了。 考完试到成绩公布還有三天的時間,這三天张非家裡把荔枝都采摘完了,老张又一人给了他们两百块钱,說是要买什么去买,但是别到处跑,他一再地交待张非要有做哥哥样子。张非本来以为他给自己钱后第二天就会离开村子去城裡面母亲那裡了,沒想到他又闲呆了两天,张非不知道是为什么。 张非放假完以后每天早上都是五点起床,跑到后山顶上休息一会儿再跑下来。這样不仅可以练自己的腿力,還可以练平衡能——天知道那條鸟路是谁开的,简直都快赶上那种野外摩托车竞技场了,大大小小的石头不說,光那些水土流失冲出来的沟就有张非受的了。前两天张非简直都要放弃了,要不是小云每天早上给他煮动那种特殊的起床刑搞得他一点睡意沒有的话他還真不想起来。 早上天很晴,還是五点起床,出门一看后山上全是云,倒是让张非想到前世在村裡看书看到清晨,然后出来看后山的云海,那样的日子還真挺惬意的。 张非一口气跑到山顶上,大腿酸痛,但還好气喘的不急。看到村子下面去,现在不過六点,村裡面市场人已经很多了,在這裡看一切都是那么清楚。张非记得小时候不是有一部动画片裡面有一句话“鹰的眼睛,豹的速度”什么的,要是自己也能练成那样,估计重生一回也就无憾了。 鹰的眼睛张非是沒有,但也差不到哪去了。深吸一口气望向远处的炉山,那是景坑最高的山,山上野物那可就是多了去了。张非脑子裡面突然冒出一個念头:对啊,怎么就沒想到呢,這年头野猪满炉山上跑着,那可都是钱啊,虽然在村裡面野猪肉便宜,但好歹一斤也卖十块钱吧,一只要有两三百斤的话,好歹能赚個一两千块。這倒是一條来钱的路子。 說干就得干,等過几天老爸出远门了,就叫几個人一起去落实,依自己现在的力量,估计一條大一点的野猪后腿都沒办法拖回来。张非暗爽了好半,感情那钱都到了他口袋似的。 他站在山顶上扫了几遍村子,倒還是在固定的几個沒有顶的破茅坑裡面看到一些屁股,不過大多是中老年的,沒什么看头,张非眼睛虽然好,却還沒好到可以站在几百米高的后山上看清楚村裡女人屁股的地步,好歹能看到白花花的地一点就不错了。不過他倒是能看到炉山山阴一块长满野草的坡地裡野猪的身影——野猪都是成群活动的,现在它们都收队回家了,而這东西就走一條路,有经验的猎人会在它们的必经路上设下野猪夹,并用铁链拴着一根大木头,要是夹住的话那牲口也挣脱不了,就一直拉着木头乱奔到沒力气或者血流光为止,猎人只要追着血迹走就能有所收获。当然也有用zha药的,在牛蛙(也就是田鸡)肚子裡面塞进zha药,野猪闻到臭味就奔過去咬上一口,然后它的下巴就会飞掉,然后猎人再依着血迹找也是可以找到的,這样更省事,因为跑的一般不远。至于怎么才能抓到野猪,张非现在還沒去想,過两天等父亲出门了再作打算,只要依着地形来,他相信自己现在的智商绝对不是問題。 想发家总得有一点本钱,张非现在沒现钱,只能把大山当作自己的本钱了。 张非回到家裡,看到老爸一脸灿烂的样子,桌上比平时多了几根油條,還有一大块瘦肉。老张說:“你先把豆浆喝了,一会儿我煮好猪肝瘦肉粥再吃几碗。” 這让张非有些不理解,老爸平时不是随便大手脚的人,今天怎么就還煮起猪肝瘦肉粥了,太奢侈了。当然了,他不說,张非也不问。小云洗完衣服进来,从背后抱住张非的头,一边摸一边說:“哥,你說我怎么样才能长出你這样一個脑袋呢?” 张非回头瞪了一眼,让她放开,低头接着消灭豆浆。她坐在我边上,用手支着脑袋看着张非问:“告诉我,你是怎么读书的?” 小云這一问张非就猜出来了,就问老爸:“是不是成绩出来了?” 老张很高兴的点了下头說:“這次总算争了口气了。” 小云說:“哥,你是沒看到东生看到榜子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哦?什么表情?”张非抬起头来。 小云說:“上次你沒考好,我去他店裡买一次东西他就說一次,說什么城市裡读過书也不一定就厉害嘛,考的還沒有我們家小婧好,你說气不气人?” 张非說:“好啦,你這几天都說几次了?” 她說:“這几天他老是问我說听說你哥考试都不会写,坐一会儿就跑了,是不是不适应农村生活啊?早上倒好,刚才爸回来跟我說了嘛,我就跑去看红榜,他也在那裡,我就故意說你哥以前是觉得卷子太容易不想写,這次沒办法了,只能花点時間写完,我還說你打算让老师以后出卷子出有点难度的,不然這种卷子每個人都考一百分沒意思,你知道东生听了怎么样?” 张非摇头,把最后一口豆浆喝了。 她說:“他一直黑着脸,突然就捂着嘴巴蹲在地上,后来吐了一大口血出来!原来他咬掉了自己一颗牙!” 小云肆无忌惮地笑起来,老张问儿子:“他女儿小婧這次考的怎么样?去年好像读的還不错。” 张非說:“我哪裡会去打听這個,不過估计也沒心思读书吧,在学校裡面好像常跟男生躲在楼梯顶上约会。” 老张說:“别人的事情少管那么多,好好读好自己的书,也别去說别人闲话。小云,你别去气东生,知道嗎?” 小云带着笑,点头,提着衣服去楼上晒。 說起這個东生,其实原本還是個挺好的人的,還是人民教师,可张非上学期沒考好這东生說话就不太好听了,一直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那时候說起来也還小,一個老师跟我說话,屁都不敢放一個。不過前世似乎他一直很得意,因为虽然他女儿读书不怎么样,可是我读书也是一路狂降,以至于从参照物上来說,他還是有优势的,动不动就說:“看看人家城市读书回来的孩子都考成那样了,我們农村的能读多好?” 现在张非忍不住跑去市场上看红榜了。他的名字写在最上面,初一年级第一名:张非,主科(四科)总分395。也就是說他只被扣了五分,算一下作文扣一点,政治有可能也扣一点吧,数学英语這种应该沒扣,因为英语沒作文,直接可以考满分。 再看第二個名字,张婷,341分,从這点就可以看出来,我們的实力相差多少了,张非不禁摇头想笑,一個大学生跟一群小孩子有什么好争的,白白比多活了人家十几年。 边上围着不少人,大多是早上過来买菜的人,估计要么就是自己家裡面有孩子上学,要么就是凑下热闹,当然从村民嘴裡听到评论张非還是挺开心的,毕竟這些人一问起来就是某某的儿子啊,某某的女儿啊,多给老爸争脸,就应该让东生在這裡多站一会儿。 站了一会儿张非就把榜上面的人都记下来了,這时候的成绩跟以后中考的成绩差不多了,有些掉下去的是因为几個女生年纪太大了不能再读了。 张非转身准备离开,碰到一坨软软的东西,他心裡一惊,這也太软了吧……瞄一下,那软东西的主人轻声尖叫一下,不会吧,居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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