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1983當富翁 第510節 作者:未知 沈佑平在想着,韓慧慧爲什麼會突然從花朵服飾辭職,之前還口口聲聲地強調,那裏如何如何好,要一直在花朵服飾工作。 而周於峯爲什麼會在沈自強的事上那麼狠,如果不是曲貴餓去一趟京都,一定會做到底! 原來是死人了,怪不得...可這種事情,是不會傳到自己耳朵裏的,且必然不會有誤會的,周於峯一定是知道了些什麼。 難道...沈佑明真的殺人了! 突然間,一陣大風吹開窗戶,啪的一聲,窗戶拍打在牆上,兩塊玻璃全都碎了,發出了很響的聲音。 這也讓沈佑平拉回了思緒,某一刻,這個沉穩的男人,竟然是哆嗦了一下,即刻冷汗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老沈,我也在懷疑吶,今天知道這事的時候,我的腿都在抖!” 曲貴餓敲着桌子,聲音哆嗦地低吼道。 許久,沈佑平都沒有言語一句,在想着每一處細節,可越是往深想,就越是害怕。 老早以前,沈佑明起家的時候,湖裏淹死過人的,有人說他從哪裏路過,恰巧死的人是承包養殖戶的,沈佑明也在幹那買賣,難道跟他有關? “今晚的風怎麼這麼涼?” 沈佑平這樣說道,其實是心底涌起了寒意。 曲貴餓望了眼窗戶那裏,呢喃道,“玻璃都碎了!” “沈自強還不回來嗎?”沈佑平高吼一聲,身子都是微微發着顫。 “老沈,這件事,我們得慢慢來,站在自強的角度上,他放不下臉面的,要一步步開導。” 曲貴餓一字一頓道。 之後,兩個人就這樣一直對視着,表情極爲凝重,突然,聽到電視裏說花朵服飾,專訪節目正式開始了...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電視... ...... 第657章 一起唱 電視機裏,韓睿款款走到主持人身邊,向着鏡頭擺擺手後,又輕輕地彎了彎腰,穿着得體、正式的衣裳,臉頰兩側被曬黑的紅斑,並沒有塗抹掩蓋,可就是這樣的打扮,散發出一種別樣的氣質。 與平日裏京都大妞的性格,有極大的出入,此刻的韓睿看起來沉穩且穩重。 聽得女主持介紹完韓睿的身份後,後者滿帶笑容地說了起來: “第一次作爲受訪嘉賓,還是被同事採訪,這樣的感覺真是太奇怪了,不過,擁有這樣的機會,把山區裏孩子們的故事,傾訴給電視機前的觀衆朋友們,在這一刻,我的使命是巨大的!” 而話語說到最後,韓睿的神情又變得動容。 “睿,你前段時間去臨水市出差,幹了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與你同行的,還有哪些人,又遇到了哪些感人的事了呢?” 主持人繼續問着,也同時招呼着韓睿坐在了沙發上,彼此對視。 “這一次同行的,有花朵服飾、夏爲外貿的幾位同志,是他們組織起的這次資助活動,讓我參與到其,瞭解到有太多的山區孩子,需要我們的幫助...” 韓睿繼續說着,感情也瞬間投入進去。 而花朵服飾、夏爲外貿,這些名稱,再一次地落到了電視機前觀衆們的耳朵裏。 “啪”的一聲,一間辦公室裏,響起了清脆的聲音,隨之一旁的電話掉在地上,發出滴滴滴的聲音來。 沈佑明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林元肯的話也戛然而止,兩個人直直地看着電視,而就在前幾秒鐘的時間裏,兩人還在沾沾自喜豐山山的事! “什麼!” 沈佑明高呼一聲,從辦公桌裏走了出來,站在電視前,聽着電視機裏女人頗爲動容的說辭,扭頭看了一眼林元肯,急着要說話時,濃痰卡到了喉嚨,劇烈地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咳!” 用力咳了幾聲,沈佑明顧不得這些難受,指着電視機,表情猙獰吼了起來: “這個女人在胡說什麼?捐款?周於峯什麼時候乾的這些事!死老鼠什麼意思!這種沒腦子的貨,嫌自己的命太硬嗎?替死鬼給他的教訓還不夠!” 林元肯不由得後退一步,不敢多言,但此刻的表情凝重。 沈自強他們兄妹三人,也在看着電視,聽到花朵服飾、夏爲外貿的名稱,皆是露出驚訝的神色。 沈自染緊抿着嘴,神色慌亂,不好的預感從心底涌了上來。 想起上一次,周於峯專訪之後,把雲喜推到了老百姓的對立面,那這一次呢? 在浙海市。 沈佑平和曲貴餓兩位,就這樣安靜地看着,對沈佑明的猜測還一直在心裏懸着,又聽到如此敏感的詞,事情一件件地開始發生! 此時從腳底竄起來的膽寒,一直蔓延到了全身,沈佑平從來還沒有過這樣的感覺,關於沈佑明的事,一件件浮現起來。 ...... 韓睿繼續聲情並茂地說着,所有人的情緒,在跟着她的話語再走,當電視機裏出現一張小女孩的照片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在她的那雙眼睛上。 “她叫白和安,當時到訪的第一個家庭,孩子太懂事了,我到現在還記得,她當時看我的眼神,孩子所有的希望,都在那雙大眼睛裏。” 田亮亮低沉說道,看着那張照片,深吸了一口煙,隨之煙霧飄散在他的面容上,讓人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 但仔細看的話,他拿煙的那隻手,微微抖動了下。 乾進來等人也不再多語,所有人都在安靜地看着電視,那張照片,讓人的心情變得沉重。 在京都的某一處高幹家庭裏。 叫高教授的一位老人,在這個時候,不免看向與白和安年齡相仿的孫女,此時自家的孩子正在喫着零食,悠閒地躺在沙發上。 “那孩子跟楠楠的年齡應該差不多吧?” 高教授緩緩說道,拿下老花鏡擦了又擦,一些往事也涌上心頭。 老人身後的子女們,寵溺地看了眼叫楠楠的小女孩後,便繼續看起電視,只有他的愛人接起他的話題: “孩子們的年齡都差不多,唉...離開臨水市都多少年了,沒想到那地方還是那麼苦,鄉鎮裏只有一所學校,要是下大雪或是大雨,山裏的孩子們該怎麼辦!” 很顯然,那位老人,高教授,以及他的愛人,是在臨水市待過些年月的。 這個時候,韓睿又說起了那位令人佩服的女校長,杜問春的事蹟。 “當時...當時,田經理只是隨口問了一句,沒成想,杜校長竟然能記得每一個孩子們的名字,念幾年級,家裏什麼情況,杜校長都能記得! 對於杜校長來說,花朵服飾贊助的那些錢,就是救命稻草,讓孩子們繼續學習的希望,而杜校長這樣的奉獻精神,照亮了孩子們的路。” 韓睿的聲音變得更咽,已經有淚珠在眼眶打轉。 動人的話語,讓人們的腦海,想象出了一幅畫面,艱苦的環境下,那位女校長在給學生們上着課。 “一個鄉里纔有一所學校,離得遠的孩子們,上學是要翻過兩座大山的,往往到了學校的時候,都已經上了兩堂課了! 我們的...我們的孩子們都太苦了!” 繼續說着,鏡頭下的韓睿情緒明顯已經失控了,同時切換出了杜問春的圖片。 蓬頭垢面的形象,與大多數人的想象是一致的,哪裏像是四十歲的年齡,眯着眼睛看着鏡頭,手裏的課本卻是死死地抓着。 可這時,那位高教授一下站了起來,指着電視,又看向他的愛人,“啊”了一聲後,費力地嚥了口吐沫,高呼道: “老伴,你快過來看看,這就是小杜吧,我教過她呀!” 名字可能會淡忘,但熟悉的面容出現後,就會勾起回憶! “小杜?” 老伴趕忙站了起來,彎着腰湊到電視機前,定睛看了幾秒後,尖叫出了聲,用力地拍着大腿: “哎呀,是小杜,用紅頭繩扎辮子的那個女娃,沒想到她留在山裏了呀。” “是啊,一邊當校長,一邊當老師,太了不起了,唉...” 高教授最後一聲嘆息,瞬間就紅了眼眶,山裏教書的那段日子,真是太苦了,吃了上頓沒下頓,可老鄉們,都是把好東西拿給了自己。 所有的學生加在一起,坐不滿一個教室,數着數着,到自己走到時候,就剩十幾個孩子了! 此刻,這些記憶慢慢浮現起來。 “怎麼這麼多年了,孩子們上學還是如此困難呀,山路太難走了!” 高教授低吼着,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身後的子女們趕忙起身,過來扶着父親。 “爸?您沒事吧?” “您坐下,坐着看!” “我去給您倒杯水。” 子女們急着說道,高教授卻是大手一擺,激動地喊了起來: “這個節目你們好好看,爲人師表的,都應該像小杜一樣,有着奉獻的精神,我也不如她呀,離開大山的時候,還在竊喜,可憐的老鄉們,我對不起你們湊出來的紅面啊!” “爺爺!” 叫楠楠的小女孩站了起來,抿着嘴,也紅了眼眶。 說完杜問春的事蹟後,韓睿直接站了起來,面對着鏡頭,醞釀了片刻情緒,又激動地說起。 而專訪節目,也來到了最高漲的點。 “米興生,四年級的孩子,爹媽務農後,家裏剛滿一歲的弟弟就沒人看了,他每天要揹着弟弟去上學啊!午的時候,還要往返一趟,給弟弟做飯。 一趟就是兩公里的路程呀! 小山,這個孩子,連自己的大名都沒有,放學之後,家裏還有數不清的農活要幹,可孩子次次都是年級第一。 突然有一天,家裏的羊丟了,他爹連夜去找,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孩子從此就不去上學了,幹起了他爹的活。 小山這孩子,太成熟了,跟小大人一樣,唉...我跟田經理...跟田經理,一次性出完他的學費及學雜費後,還孩子撲通一下,給我們跪了下來。 就跪下來了,哎呀,真是太難受了,你們說他該有多喜歡上學呀。 郭建平,這個孩子最特別了... 石聽春... 相秀華... 白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