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1983當富翁 第660節 作者:未知 “鈴鈴鈴...” 一聲接着一聲,是如此的急切,像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但辦公室裏只有他們兩人,而現在的時間,早已經過了上班的點,但值班的人還沒有來到工作崗位。 “您是臺長啊!那正好,我是太倉市的王連連,飛翔在不在電視臺,我想跟他通話.” 電話那頭傳來女同志激動的聲音。 “嗯?” 庚英毅愣了幾秒,隨即問道: “同志,你找飛翔有什麼事,如果對除夕晚會上飛翔的表演,有什麼不滿意見的話,可以向我說明,我會負責這件事情。” “怎麼會不滿意?飛翔跳得真是太精彩了,我只想跟飛翔說句話,或者去京都電視臺裏見見他。誒?對了對了,他沒對象吧?” 女同志激動地說道。 而這個年代的追星習慣,不會認爲名人是多麼遙不可及,覺得見一面,自身條件合適的話,就會有機會促成一對,所以此刻女同志所表達的,是比較曖昧的。 “飛翔不在,只有件事事情的話,我就掛電話了。” “別呀,讓我見見飛翔吧...” 電話那頭還在說着話,庚英毅就直接掛斷了電話,而此時的巫宏俊說着同樣拒絕的話。 “聯繫不到飛翔,他不在臺裏,只是這樣的事,我就掛電話了。” 巫宏俊扣斷電話後,沒有停歇,快步走到另外響鈴的電話旁,接起了電話,緊接着,傳來一道無奈的聲音: “飛翔不在電視臺。” 而剛剛巫宏俊掛斷的那通電話,此刻又響了起來。 庚英毅是同樣的情況,手忙腳亂地接了好幾通電話,都是要找飛翔的,別說舉報了,對方是喜歡的不得了,吵着、鬧着要見飛翔。 “這...” 庚英毅呢喃着,額頭已經溢出了汗珠,又接起一通電話,還是同樣的事,要找飛翔。 “飛翔不在這裏,我掛斷電話了。” 庚英毅無奈地說了一聲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而這時手底下的電話又一次響了起來,庚臺嘆了一口氣,看着不斷響鈴的電話,還是又接了起來後,可果不其然,還是找飛翔的。 足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庚英毅和巫宏俊應付着這些電話,但像是鈴聲不會停下來似的,難道全國各地的女同志們,都要給這裏打來? 電話的普及率,啥時候這麼高了? 這比去年除夕晚會,讓觀衆們打電話點播節目的時候,還要來電多。 “這...怎麼回事?這麼多人喜歡飛翔?” 庚英毅終於是停了下來,任由電話鈴聲響着,哆嗦地說一聲,喫驚地看着巫宏俊。 “我也很喫驚呀,這...太誇張了。” 巫宏俊露出極爲震驚的表情,看向了庚英毅。 哪怕他心裏提前有這樣的鋪墊,但現在的情況,遠遠超出了預想,怎麼會這麼瘋狂?當時周於峯那小子可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肯定喜歡飛翔的人不少。 “那節目...這麼招人喜歡?” 庚英毅不解地問道,此刻老人露出的疑惑表情,就如孩童一般,渴望知道原由,而不斷打來的電話,早就超出了他的認知。 “我也想不到!” 巫宏俊很呆地應了一聲,亦是同樣的表情,兩個老人此時面面相覷,就這樣互相看着對方,手足無措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可愛。 電話鈴聲還在不斷地響着,而且是好幾部的電話,在同時響着,不斷地,不斷地,彷彿永遠不會停下來! 接還是不接? 庚英毅不信邪,試着又接了幾通電話後,徹底崩潰了,全是要找飛翔的。 巫宏俊也試着接了幾通電話,一樣的情況,吵着要見飛翔。 最後兩人老人也不接這些電話了,就靠着桌子呆站着,現在該怎麼辦? 不知道? 一把手和二把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樣的事了,該怎麼辦呀! 好片刻的時間後,庚英毅纔是看向牆上的掛錶,低聲問道: “這都幾點了?值班的人呢?” 而話音剛落,在電視臺搞衛生工作的一位婦人,慌亂地推開門走了進來,扯着嗓子高呼道: “臺長,原來您在這裏啊,我都找您半天了,出了大事了。” “出什麼事?” 庚英毅立即問道,一下站直了身子,婦人慌慌張張的樣子,讓他不由得擔憂起來。 “您快去大門口看看吧,圍了一大羣年輕人,吵着要見飛翔,而且人越來越多了,都擠在了馬路上,這要是出什麼安全問題,該誰負責!” 婦人驚慌失措地說道,在參加工作了幾十年,還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什麼?” 庚英毅驚呼一聲,來不及多想,趕忙往着樓下跑去,巫宏俊也緊隨其後... ...... 在這之前... 沈佑明寫好舉報信後,打算把這份信親自交到庚臺長手裏,讓其重視這個問題,並且嚴肅處理這件事,不能含糊過去。 且這一封信,沈佑明寫得非常有水平,話題也上升到了傷風敗俗的層面。 喫過早飯後,沈佑明便讓司機帶着自己,趕往了京都電視臺,可剛來到附近,在車裏聽到人們高呼飛翔的名字,讓其感到極其詫異。 “這...怎麼圍這麼多人,進不去了吧?” “滴!滴...滴滴!” 司機疑惑一聲,隨即用力按起了喇叭,可堵在車前的年輕人們根本就不會讓開,反而是扭頭過來瞪一眼小汽車,情緒不滿的順便罵上幾句。 “你就停在這裏吧。” 沈佑明說了一聲後,便下了車,快步走到幾個年輕人身邊,笑着問道: “小同志你好,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怎麼這麼多人都在叫着飛翔的名字!” “飛翔在京都電視臺,我們想要見他。” 不等被問話的人回答,站在前面的一位女同志就搶着解釋起來,說起飛翔的事,就能讓她自己開心。 “爲什麼要見他?舉報傷風敗俗的舞蹈嗎?” 沈佑明試探性地問道,可在下一秒,就引來了周遭一衆年輕人的怒罵。 “你這麼大歲數的人了,嘴裏怎麼還這麼不乾淨,說誰傷風敗俗呢?” 剛纔還在喜笑顏開,熱情回答沈佑明問題的女同志,立即蹙起了眉頭,怒目圓瞪地瞪着沈佑明,樣子就像是要吃了他似的。 “那麼時髦的舞蹈,你說是傷風敗俗?真是老思想,太迂腐了!” “什麼人啊!” “思想太狹隘了!” “你們說有這樣的人,華夏還怎麼進步?” ...... 對沈佑明的謾罵越來越離譜,甚至有幾個激動的人,還推搡了他幾把,讓其踉蹌地後退了數步。 這一刻,沈佑明心裏咯噔一下,竟是在冷天裏出一身的汗,呼吸變得沉重起來,需要用力吸着氣,現在這羣年輕人對其謾罵的每一個字,都清楚地落在他的耳朵裏。 怎麼回事?爲什麼會有這麼多人喜歡飛翔那傷風敗俗的舞蹈? 難道這裏黑壓壓的一片人,都是喜歡飛翔的? “那...那你們喜歡王鴻明嗎?” 突然,沈佑明大聲咆哮道,也打斷了幾個年輕人的怒罵聲,見其憋紅了臉,樣子猙獰後,也轉過身子,不再理會這人。 “那人是誰?” 不遠處的一位女同志不解地問道。 “就是啊?他是誰?” “莫名其妙的,不用理這人了。” “咱們往前擠擠,今天非要看到飛翔不行。” 衆人邊說着,繼續往前擠着,而聽着這些回答,沈佑明目光變得呆滯,傻站着,任由人們擠着自己、推着自己,腦袋裏一片混亂,甚至出現了耳鳴聲。 飛翔這兩個字,變成了利劍,一下下刺着自己! 伴隨着想要嘔吐的感覺,沈佑明突然四肢也變得無力。 與此同時,在京都電視臺的另一側。 如此瘋狂的一幕,同樣被江同光看到,後者站在人羣不遠處,會被跑來新加入的年輕人撞幾下。 但江同光無暇顧及這一些,還是想不明白爲什麼飛翔能夠造成如此大的影響,但是!自己精心挑選的歌手,王鴻明呢? 怎麼沒人說起?甚至不知道這個人! 周於峯這條死老鼠,怎麼會這麼邪乎? 在一陣涼風吹過後,一張牛皮紙的信封被颳着吹向了遠處,掉在了地上,又被人一下下地踩着,稀碎成一片,混雜着泥土。 而這一封信,正是江同光打算舉報的信件。 現在舉報有意義嗎?這些瘋狂的年輕人,正是最大的消費羣體,在飛翔推出專輯後,他們的瘋狂會體現在消費上,這還怎麼競爭? 江同光隨後轉身,快步走到了車裏,催促着司機,風馳電掣般駛離了這裏。 很快到了自己住的地方,江同光上樓的時候,甚至在大步跑着,一下躍上三、四個臺階,看起來是那般的急切,像是有什麼天大的事! 到了房間裏後,江同光立即打通了跨洋電話,此時在米國地區,正是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