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1983當富翁 第742節 作者:未知 京都的黃牛表情動作誇張地說道,不斷地伸手比劃着,表情更像是損失了幾萬塊錢,非常痛苦。 “不賣!” 一位女同志蹙眉冷冷地回答道,隨之拉着另一位女同志快步離開了這裏。 這電視票可是憑藉優秀勞動職工換來的,早就想買彩電看香江的電視劇了,怎麼可能爲了50塊錢,就把票給賣出去。 可京都的黃牛依舊不依不饒地跟着兩位女同志往前走去,急忙說着: “電視機什麼行情你們還不知道嗎?這有票你們也不一定能夠賣得上,搶得人太多了,您還不如圖個保險,把票轉給我!” “這次搶不上電視,我們就下次來,你別在我們身上浪費口水了,這票肯定不賣!” 女同志依舊態度強硬,步伐更快了些,大步走到商場門口開始等着開門,而京都的黃牛又苦口婆心地堅持了半天無果後,纔是失望地離去。 在上午九點的時候,商場外頭已經是站滿了人,都是盤算着怎麼買到花朵彩電。 等到商場開門的那一刻,人們蜂擁而至地擠向花朵彩電的售賣點位,可負責該區域的乾進來,卻是無精打采的一幅樣子,哪裏有像買收錄機時,半點精神抖擻的樣子。 “大家有序排隊啊,一個一個來,不要着急!” 負責銷售的女店員拿着大喇叭維持着秩序,乾進來卻是眉頭緊鎖地站在店的後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後,背過了身子。 老貨從未像此刻一樣,懷疑周於峯和張奇志,幹了一輩子買賣,哪裏見過這樣做買賣的,故意賣這麼高,跟島國價格差不了多少,就像是鐵了心不想賣似的。 此刻女店員的叫喊聲,哪裏能夠穩定人們想買彩電的熱情。 人們依舊在不斷向前擠着、推搡着,把票緊緊地攥在手裏,用力地往前遞着,在商店的外,人聲嘈雜的一片,就像是打起來似的。 直到又來了多名花朵職工,纔是將現場穩定了下來,而之前的那兩位女同志也如願地擠在了最前面。 她們額頭上溢出汗珠,釦子也被拉扯掉了幾顆,甚至鞋跟都被踩爛了,樣子很是狼狽,但都無所謂了。 只要能買到花朵彩電就行,眼下排在了第一位,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快,同志,這是票,給我一臺彩電,十寸的!” 女同志甚至都沒有問價格,拿着票據就給女店員遞了過去,心裏想這電視能多少錢,十寸的,有3500差不多了吧? 可女店員卻是扭捏了起來,也不立即給顧客拿電視,扭頭望了眼一旁的乾經理,見他點點頭肯定後,纔是嚥了口吐沫,提醒道: “十寸的花朵彩電4500塊錢。” “什麼!” 女同志的聲音變得精銳,直直地瞪着女店員,又是質問道:“多少錢?” 她甚至都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十寸的彩電,4500塊錢!”女店員又是小聲重複了一遍。 這樣的報價,一瞬間把女同志的情緒給點燃了,好不容易拿到了票,辛辛苦苦地擠在了第一個,衣服鞋子破了不說,別人拿五十塊錢自己都沒捨得賣。 你擱這玩我呢? 十寸的彩電4500塊錢,都快和島國的大牌一個價格了,你怎麼不去搶呢? “放屁呢?搶錢呢?怎麼可能賣這麼貴,是不是故意刁難人,把電視留着自己用,不想賣!” 女同志吐沫橫飛地叫喊起來,怒視沖沖地盯着女店員,胸口上下起伏着,彷彿隨時要撒潑一樣。 女同志激動的情緒也影響到了後面排隊的顧客,開始紛紛指責着女店員無理的要價,因爲這也關乎到了他們的利益。 一時間,店裏全部亂了。 乾進來趕忙搬着木椅上前,拿過女店員手裏的喇叭,跳在了木椅上後,大聲喊了起來: “大家安靜,大家安靜,我是這個店裏的負責人,彩電的具體情況,我來向大家說明,麻煩安靜一下...” 在一聲聲的高呼下,店裏終於是慢慢地安靜下來,乾進來長吁了一口氣後,開始解釋說明: “我們花朵彩電,整體的生產配套,都是採購的島國最先進的技術,這一點我們之前就有過說明,甚至一些零件的配套,都是要比松下、日立那些品牌都要昂貴。 所以現在花朵彩電賣這個價格,一點都不貴,畢竟質量實實在在地擺在了這裏,可是良心價格啊,確確實實的好東西...” 長相老實的老人在賣力地說明着,乾進來清楚自己的職位,哪怕心裏有意見,那也是向周廠長提出來,而不是懈怠工作。 他一直都拎得清自己。 而他的一聲聲吶喊,漸漸有人開始接受,但出於價格,買的人極少,不過謾罵聲絕對少不了。 花朵彩電價格昂貴的標籤是在這一天貼上了,但人們潛意識也接受了另一條信息,花朵彩電的配件與島國的大牌是無異的... ...... 第983章 迎擊光非歲玉 之後幾天裏,花朵彩電的銷量如預料的,表現得非常疲軟。 每天不過十多臺的銷量,很多準備購置彩電的家庭,會在黃牛那裏多掏一、兩百塊錢,買上一臺魔都的熊貓,亦或者是其他牌子的彩電,都要比花朵彩電便宜。 不過花朵彩電卻是加大了廣告投放,本地的電視臺,報紙,甚至京都電視臺,都相繼放出了廣告,不過這時的宣傳,醒目且昂貴的價格已經成爲了主打的標識。 花朵彩電昂貴的定價漸漸深入到消費者的心裏,使他們開始認同該產品在廣告宣傳的配件及生產線的先進,與島國的大牌並沒有多大的質量差別。 畢竟價格擺在那裏,思想會在潛意識貼上標籤,昂貴的東西,它的質量就會越好。 不過面對彩電銷量的疲軟,負責人周廠長並不着急,企業副總經理張奇志也不着急,每天愁眉苦臉的是那一些爲銷量操碎了心的區域經理。 上午十點,乾進來、田亮亮、儲和光等人,在周廠長的辦公室裏彙報完銷量,準備提一些建議時,一通電話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周於峯看起來似乎非常急切,像是一直在等着這一通電話,立即就接了起來,挺直了腰,一下來了精神。 “到了嗎?好,我馬上過去。” 周於峯語氣高亢地說道,掛斷電話後,一大步就跨出了辦公桌,毛躁得不像個樣子,就如球迷見到喜歡的 ba球星那般激動。 正是焦頭爛額的時候,這周廠長突然是怎麼了?乾進來等幾位區域經理相互看了一眼,面面相覷。 “走,大傢伙跟我一起來,見見咱們花朵影視未來的頭牌,國際巨星!” 周於峯說了這樣一句話,便大步走出了辦公室。 乾進來、黑子等人愣了幾秒後,也隨之快步跟在了周廠長身後,心裏嘀咕着,哪怕是飛翔演出回來,也犯不着這般激動吧? 很快,乾進來、田亮亮、黑子等人跟在了周於峯的身後,這時見一貫穩重的周廠長握拳微微晃動,然後胡亂哼哼了起來: “宗僧吼內歸噶地森吼,在他僧命累,方非帶點黑灰,黑噻給夫靠他地意義...” 周於峯獨自沉醉地唱着了起來,用着粵語,看他的這幅樣子,在別人眼裏,真就是魔怔了似的。 “周廠長,有什麼事?嗯?不是,你說華夏語啊?” 儲和光忍不住提了一句,還以爲周廠長是有什麼吩咐,看向周於峯,見他不理自己,依舊嘰嘰歪歪不知道是唱還是說話,隨之老儲又扭頭一臉茫然地看向同樣表情的乾進來等人。 “這啥鳥語?” 乾進來看向五道口的高材生,問道,猜測着是不是唱什麼米國歌曲。 “應該是家鄉話吧,臨水市的方言!” 張奇志稍有遲疑後,話語逐漸堅定,應該就是吧?亂糟糟地什麼都聽不懂,臨水話就是這樣,於是又看向了田亮亮,詢問他的意見! “啥玩意呀,不是我們那的土話!” 田亮亮搖頭否決! “不對,有點像島國話呀,對了,你們沒去過島國,啥也不清楚!” 黑子這時插了一嘴,露出了一抹虛榮的笑容,但提到島國這個詞的時候,總會在腦海泛起絲絲的遐想。 隨之下樓梯時,周於峯也唱到了激情的副歌部分: “水定賊有殘留地鬼嚎,迎擊光非歲玉,風雨總部幹既有,呀僧跟過彷徨地增雜,賊僧好百必沒來,搬隨又能走到...啊...” “啊”的那一聲,周於峯破音了,其實也不存在破不破音,區別性不大,但這一聲噪音,可是讓其他辦公室裏的同志們推開門望了出來。 但看到是廠裏的領導之後,立即閉門退了進去,嘴裏還嘀咕一句:“這是吵架了吧?” 正常的同志們,尤其還是這個年代,是不會把那聲音往歌曲那方面聯想的。 “那啥!” 田亮亮是真的受不了了,大步走到周於峯的一側,攬住了他的肩膀,貼心地提醒道: “於峯,小聲點,其他同志們都在工作,這影響太差了,你有什麼壓力就說出來吧,這樣發泄也解決不了根本的問題!” “嗯?呵呵,咱們走快點,你們不懂的,有些歌曲可是信仰,它能夠帶來的影響,可不止簡單的旋律那樣簡單,是能夠讓對生活失望的人,重燃起鬥志的。” 周於峯侃侃而談地說了起來,而五音不全的那一個,也是在ktv裏最能陶醉在自己歌聲的那一個,且在向衆人說明,自己剛剛唱得是歌。 “那個...剛剛是歌?” 田亮亮不敢置信地詢問道。 “沒錯,感覺怎麼樣?是不是聽完以後,心裏的鬥志被點燃了,迎擊光非歲玉,風雨總部幹既有...” “停停停!” 乾進來上前趕忙打斷了周於峯,這一不注意,又是閉着眼唱了起來。 “爲難巫副臺長了,就你這條件,怎麼好意思跟人家提你要上臺唱歌啊。” 乾進來搖頭感嘆了一句,他這個年齡,實在是接受不了咋咋呼呼的那些歌,聽得心裏鬧騰,再說了,那是歌嗎?咬字不清的! “哈哈哈哈...” 黑子突然笑了起來,往前快步走着,扭捏了一小會後,說道: “哥,你培養我吧,我的嗓門絕對沒問題,你就剛剛哼的那些,讓我唱出來,估計還能像個歌,我這十多年唱戲的底功可不是鬧着玩的。” “加藤黑子,你要是真想往這方面發展,我跟麻生夫說一聲,讓他給你找找這方面的渠道,保準是主演,到時候把影片讓你的這些哥哥們欣賞下。” 周於峯擡手給了黑子一巴掌,隨後加快了腳步,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偶像了。 而聽着周廠長的這一句諷刺的話,其他人沒有聽出來啊,紛紛向黑子投去了羨慕的目光,怎麼?這長得難看的小子,還有演電影的資質? 該不是演一個村裏頭的傻子吧? “小黑,可以呀?看不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