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後母和她差不多
那人不知是氣的,還是痛得臉色都白了,那玩意兒也是偃旗息鼓,就如世界地圖上的扶桑。
但是,他突然暴怒起來,向着鄭八斤一拳當胸打來。
鄭八斤纔不會慣着他,一腿掃去。
“噗通”一聲,那人就如一個柴桐子一樣倒在地上,牙都摔掉一顆,血水從嘴裏流出。
“別再打,他是銀行的人,正在幫你爸,沒有他,你爸這一次死定了。”女人嚇一跳,害怕鄭八斤再出手,忙着出言制止。
“銀行就了不起嗎?”鄭八斤冷冷地說着,心裏卻想,看來,林木家真的資金出問題,這女人,估計是林詩婭的小媽,還真是年輕有爲,才二十來歲,就找到和她差不多大小的女兒。
“小子,你他媽的等着,老子記住你了。”那人用力起身,抓起衣服,一邊流着淚,一邊穿着,“告訴你,你們林木家完了,沒有人救得下。”
“桑植先生,別生氣,一切好說。”女人一臉哀求地看着桑植空。
“滾!”鄭八斤看着林詩婭氣得渾身亂顫,顯然是不想再聽這個女人說話。害怕她氣出個好歹,冷冷地吼一聲。
那人悻悻離開,回頭還看一眼鄭八斤,就如害怕他改變主意,再度出手一樣。
見鄭八斤沒有追來,一直出門之後,桑植空才罵一句:“小子,林木家是你害的,怪不得別人,再也別想貸到一分錢。”
鄭八斤撿起一條小凳子,做個要扔過去的動作。
那人嚇得一馬趴,連滾帶爬地出門,狼狽無比地鑽進車子,頭也不敢回逃離現場。
女人待在當地,不知如何是好?
林詩婭是真被氣很,臉上毫無一點血色,隨時有休克的危險。
鄭八斤看着她,輕輕拍拍着她的肩頭,正要開口安慰兩句,對方一頭扎進他的懷裏哭泣不止。
此時此刻,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忍心推開她,何況是鄭八斤,幾十歲心情,就當是博愛一把。
輕輕摟住,她就如沒有骨頭一樣,全身發軟。
鄭八斤沒有下一步動作,這裏的牀剛被人用過,指不定有什麼傳染病。
他的心裏想的另一回事,林詩婭的父親去哪兒,容得下這兩個狗男女人在女兒的牀上交配?
他到底欠下多少錢,用得着求銀行。
那小子,一定是銀行裏面的說得上話的人,不然,也不會如此膽大妄爲,見到林詩婭也這麼囂張。
張詩婭突然擡起頭,輕輕地說道:“扶我上牀上去!”
鄭八斤有些不敢相信她說的話,這是什麼意思?
換個人,接着來?
但是,這一刻,他真的不忍心拒絕,把她扶到牀邊,一把椅子上坐下,想要叫人來換一下被子,讓她好好睡一覺,也許明天,就會一切都過去。
然而,林詩婭靠在椅背上的頭,突然昂起,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就如抽風一樣。
鄭八斤嚇一跳,忙着扶住她,擔心坐不穩,摔倒。
奇怪地看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天花板着貼着一幅四尺對開的畫像。
畫上是個女孩子,大概在十五六歲,長得還有幾分青澀,但是,非常漂亮。
那不正是林詩婭前幾年的畫像嗎?
鄭八斤瞬間明白,難怪剛纔那個男的,眼睛一直看着天花板,原來,是這個意思。
人們都說,男人興奮的時候,也會閉上眼睛,想象着鍾情的女人。
“氣死我!”林詩婭面色再度蒼白如紙,一句話說完,竟然昏過去。
鄭八斤猛嚇一跳,忙着做人工呼吸,再也顧不得牀的事情,而是把他放在榻榻米上,做心臟復甦……
如果她就這樣一口氣不上來,人生地不熟的他,無法說得清,就如屁股上的黃泥巴,不是屎也是。
費盡大力氣,林詩婭終於甦醒過來,抱着鄭八斤,放聲大哭。
鄭八斤輕輕拍着她,讓她盡情地哭,也許會好過一點。
看來,她也一樣,知道她爹欠下鉅款,一定是凶多吉少,不然,銀行裏的人也不敢青天白日跑到她家,把她畫像貼在天花板上看着,對後母肆意搗鼓。
突然,腳步聲響起,後母帶着兩個看門人衝進來,大聲叫道:“就是他,如果不是他的突然出手,也不會傷了那財神爺,說不定老爺還有救,把他抓起來,送到警察局!”
鄭八斤就如沒有聽見一樣,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很是生氣,指着鄭八斤大吼:“欺人太甚,抓住他?”
“我看誰敢?”林詩婭突然大喝一聲,嚇得兩個看門人往後退一步,小聲說道:“小姐,你回來就好,老爺……”
“老爺怎麼了?”林詩婭像是纔想起來,發生這麼大的動靜,怎麼不見她爸?
“老爺被特搞科的人帶走,現在還沒有回來,一定是凶多吉少。”一名看門人說道。
鄭八斤心裏一沉,這個機構作惡多端,專搞思想工作,20世紀抗戰時期,就一直在洗腦,忽悠民衆,宣傳它們那一套。臭名昭著的穿搗瘋子就是其成員,不是在日敗後已經解散?
想不到,事隔幾十年,依然死性不改,還存在世間。
林詩婭此時也是一臉驚訝,不知如何是好。
顯然,她是知道這個機構的厲害處。
“老爺的事情等會兒再說,先把這個私闖民宅的男人給抓起來,送到警察局。”後母顯然想要一手遮天,不想大權旁落,開始發號施令。
鄭八斤冷笑一聲:“你他媽一個野模,算什麼東西?還懂點法律知識?”
“你,你說什麼?誰是野模?你又是個什麼東西?和小姐不三不四,敢在這裏撒野?”
“他,他是我丈夫,跟我一起回家,是名正言順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得到你指手畫腳?”林詩婭也不甘示弱,這個時候,必須站起來,勇於挑起重擔,不然,老爺子一定凶多吉少。
鄭八斤愣住一會,但是沒有反駁,只在心裏默默地吐槽,什麼時候成你的丈夫的,我怎麼不知道?
這時,兩三個傭人聽到這裏吵得不可開交,已經走過來。看到林詩婭,不由得面露喜色:“小姐,你回來了!”
他們都是這裏的老人,自然認識林詩婭。
雖然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但是,基本的輪廓是在的,只是變得成熟,少掉一些青澀而已。
小姐和老爺以前對他們很好,從來不當下人看。
但是,面前這個女人,就是窮人咋富,囂張跋扈,根本不把他們當人看。
他們窩着一肚子火,找不到發泄,也沒有人作主,現在,看着林詩婭回來,自然站在她這邊。
“先把她捆起來,這女人在我家裏……”林詩婭突然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
兩個看門人平時也受過這女人不少氣,這會兒自然也不再買她賬,只差有人一聲令下,兩人就衝過去,把那女人抓住,還趁機抹點油。
“你們,你們不得這樣對我……”女人徒勞地叫囂着。
“帶下去,先關起來!”林詩婭突然有一種指揮若定的氣勢。
兩個看門人把後母押出去,林詩婭反而又不知接下來要怎麼辦?看向鄭八斤,投來求助的眼神。
“先把管家叫來,當務之急是救出老爺,但是,不問清楚,也不知從何下手。”鄭八斤淡淡地說道。
“管家,已經被小野浪給開除掉。”一個老傭人深嘆一口氣說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管家可是跟着我們林木家一直走到現在,無兒無女的,他能去哪兒?”林詩婭激動地說道,“川子大伯,你倒是說說。”
老人正是川子,已經跟着林木家十個年頭,林詩婭自然是認識的。
“就在今天,老爺接到一個電話,很是高興,說是小姐要回來。然後,就出去。不一會兒回來,就被兩個自稱是特搞科的人給帶走,說他欠下的錢,一直沒有還上。”川子介紹着情況,眼淚禁不住流下來。
林詩婭看着他,輕聲說道:“別激動,慢慢說。”
老人點點頭,抹一把眼淚,接着說道:“一時之間,我們慌了神,管家也很着急,說是家裏還有點錢,先找人打聽一下,到底這些人是不是特搞科的。”
“就在這時,小野浪制止管家,說是要開除他,讓他把一切賬目交出來,救老爺的事情她自有主張。”
“管家當然不同意,結果,從門外闖進來一個自稱是銀行的人,還帶着幾個警察樣的人物,把管家打一頓,扔出門去。”
“幾個傭人看不過,爲管家說兩句話,直接就被警察給帶走,說是他們涉嫌侵吞主人財產,帶回去接受調查。”
“是不是剛纔那個桑植空?”林詩婭着急地問道。
“正是。”老人點點頭,“老爺一直牽掛着小姐,每天都讓人打掃小姐的房間。沒想到,老爺一走,桑植空就和小野浪……”
說到這裏,老人看見小姐臉色不好,忙着閉嘴,擔心她聽後更生氣。
“怎麼不報警?”鄭八斤說道,“那個自稱警察的人,身份值得懷疑。”
“我們一時糊塗,從來也沒有人敢在這裏來搗亂,不敢亂懷疑。”老人一臉無辜地說道。
鄭八斤點點頭,心想,這老人很少和警察打交道,不敢懷疑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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