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 五妹妹該倒黴了

作者:檸檬笑
“是。”一旁的丫頭垂眸應道。

  沛夫人皺着眉頭說道,“何不請秦大小姐過來一趟?”

  “這……”沛駱沉默了好一會,接着說道,“此事兒母親當真覺得與她有關?”

  “如今這香包乃是秦家的五小姐遞上的,而秦三小姐口口聲聲也說瑛兒的香包是她所贈,秦大小姐若心懷坦蕩,必定不會推辭。”沛夫人畢竟也要給前來的賓客一個交代不是?

  沛駱勉爲其難地點頭,“如此,那孩兒便親自去。”

  “如此也好。”沛夫人笑着應道。

  這廂,秦蓁自然是將沛家發生之事瞭若指掌,只是靜靜地等着。

  “大小姐,現在可是要過去?”知茉看着她說道。

  “嗯。”秦蓁點頭,而後說道,“看來咱們是該過去了。”

  “陸小姐已經暈倒了,只不過,此事兒爲何五小姐要摻和呢?”知茉不解。

  秦蓁挑眉,而後說道,“你當真以爲陸霜霜會相信三妹妹?”

  “難道?”知茉眨了眨眼,當即便明白了。

  “不過五妹妹這次,怕是要倒黴了。”秦蓁勾脣冷笑,而後便走了。

  沛駱出了沛家,原本是想去秦家找秦蓁,遠遠地便瞧見秦蓁的馬車駛了過來。

  他腳下一頓,而後便疾步走了過去。

  “這是去哪了?”沛駱連忙問道。

  秦蓁與端木衢從馬車上下來,“去了一趟藥鋪。”

  “藥鋪?”沛駱皺眉,而後說道,“你先前不是說妹妹的症狀你並不知嗎?”

  “是啊,所以我纔去了一趟藥鋪。”秦蓁眨了眨眼,笑着說道,“如今反倒能尋到方子了。”

  “可妹妹已經好了。”沛駱如實道。

  “難道府上有高人?”秦蓁佯裝不知。

  “罷了,你也莫在我這處裝作不知,你到底要做什麼?”沛駱瞧着她這幅模樣,便知曉她怕是在算計什麼。

  秦蓁挑眉,而後說道,“沛大哥此言何意?”

  “難道我說錯了?”沛駱冷哼了一聲,“你的醫術如何,我能不知?一個突然到訪的大夫,竟然就能解了妹妹身上的毒,你偏巧就在這個時候走了,這裏頭難道沒有什麼貓膩?”

  秦蓁笑了笑,接着說道,“所以呢?”

  “哎。”沛駱無奈地嘆氣,“你難道不讓我做什麼?”

  “沛大哥不是配合的很好嗎?”秦蓁笑着說道。

  沛駱挑眉,倒是聽明白了。

  隨即三人便一同進了府。

  那大夫正在給陸霜霜診治,皺着眉頭說道,“怪了,陸小姐的身子已經大好了,怎得突然成了這幅模樣呢?”

  沛夫人聽着,接着說道,“許是前些時日操勞所致。”

  “原來如此。”大夫繼續道,“不過這次沛小姐能解毒,還是多虧了陸小姐。”

  “這是何意?”沛夫人連忙問道。

  “陸小姐身上帶着在下特意給她的避毒丸,許是陸小姐一直陪在沛小姐跟前,故而沛小姐這毒中的並不深。”大夫感慨道,“這次沛小姐之所以能撿回一條命,當真是虧了陸小姐。”

  沛夫人如此聽,便覺得陸霜霜乃是沛家的救命恩人,這心中多少對她也是喜歡了許多。

  這廂,大夫正要說什麼,便瞧見沛駱已經帶着秦蓁過來了。

  此時,衆人都在宴客廳。

  秦蓁走了進去,秦阾與秦洛也都在。

  秦歡則是安靜地立在一旁,不過嘴角的笑容未減,顯然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沛夫人聽聞便趕了過來。

  秦蓁瞧見沛夫人,連忙說道,“沛夫人,聽說沛妹妹的毒解了?”

  “正是。”沛夫人如實道,便知曉是沛駱說的。

  秦蓁輕輕點頭,嘆口氣,“是我來晚了。”

  “這是何意?”沛夫人不解地問道。

  “我適才匆忙出了府,去了一趟藥鋪,終於尋到了解藥,便連忙趕了回來,正巧在府外碰上了沛世子。”秦蓁說着,便將一包藥拿了出來。

  沛夫人接着說道,“原來秦小姐是?”

  “嗯?”秦蓁不解。

  沛夫人繼續道,“只是,秦小姐,你可認得這個香包?”

  秦蓁便瞧見沛夫人將那香包拿了過來。

  她雙手接過,仔細地看過之後,隨即將自個腰間的香包拿了起來,兩相對比,倒是差不離其。

  秦蓁接着說道,“瞧着倒是有幾分地相似。”

  “這香包?”沛夫人瞧着,雙眸閃過詫異,這兩個香包,若是不仔細瞧,到底分辨不出來。

  “不知沛夫人,這香包是打哪裏來的?”秦蓁接着問道。

  “這是秦五小姐拿過來的,說是你身上的。”沛夫人覺得,此事兒即便追究起來,那也是秦家家事了。

  秦蓁挑眉,轉眸看向秦洛,“五妹妹,這香包怎會在你手中?”

  “適才是大姐無意中掉落的,我好心撿起來,原本是要的還給大姐的,不曾想,這香包卻另藏玄機。”秦洛顯然是話中有話。

  秦蓁笑了笑,而後說道,“我反倒不明白五妹妹所言了,我這香包不是好端端地掛在自個的腰間啊?”

  “大姐肯定這香包並非是你的?”秦洛連忙問道。

  秦蓁笑了笑,“五妹妹,你怕是不知,我的香包都是貼身之物,亦是知茉親自做的,而這香包瞧着與我這香包無異,不過這裏頭的香粉倒不是我素日用的,更何況,這針腳也大有不同。”

  秦蓁說着,便讓知茉指出來了。

  知茉繼續道,“這香包內的香粉,大小姐是不能用的,因爲她對脂粉過敏。”

  “不信?”秦蓁便將適才沛夫人給她的香包放在手中,也不過是片刻之後,她的手背上便出現了許多的紅疹。

  “這?”衆人自然也瞧見了,便相信了秦蓁所言。

  秦洛無奈道,“可我適才是親眼瞧見這香包是從大姐身上掉落的。”

  “許是五妹妹看錯了。”秦蓁解釋道,倒也沒有爲難她。

  秦洛皺眉,雙頰漲紅,而後道,“大姐,那這香包爲何會跟你的一模一樣呢?”

  “這花樣子本就是如今最時興的,難免有相似的,這也是在所難免的,不過五妹妹爲何一口咬定是我的呢?”秦蓁說着,便又仔細地聞了聞這香粉,而後說道,“我說怎麼這麼奇怪,原來如此。”

  “秦大小姐所言何意?”沛夫人不解。

  秦蓁挑眉,而後說道,“我對這香粉過敏,可是適才倒也聞到過,沛妹妹身上也沾染了這香粉,故而適才我便覺得不適。”

  “那適才大姐身上爲何沒有過敏?”秦洛揪住不放。

  秦蓁斜睨了一眼秦洛道,“五妹妹,你到底要說什麼?”

  隨即,沛夫人便將沛瑛如何中毒的情形與秦蓁說了。

  秦蓁挑眉,便明白了。

  “原來如此。”秦蓁看向沛夫人道,“許是一場誤會,三妹妹,你給沛妹妹的香包,當真與這香包內的香粉會產生效用?”

  “這也是那大夫所言。”秦阾如實道。

  秦蓁輕輕點頭,而後說道,“不知那位大夫在何處?”

  “陸小姐突然暈倒,大夫正在給霜霜診治。”沛夫人說道。

  “我前去瞧瞧。”秦蓁笑着點頭。

  隨即,秦蓁便朝着陸霜霜的院子去了。

  沛夫人等人也跟着。

  直等到了之後,沛夫人才開口說道,“秦大小姐,虧得霜霜身上帶着避毒丸,不然,瑛兒甚是兇險。”

  秦蓁輕輕點頭,而後說道,“不曾想陸小姐與沛妹妹竟然這樣的造化。”

  她入內之後,便瞧見一位大夫走了出來。

  擡眸瞧見秦蓁的時候,雙眸閃過一抹錯愕,而後走了過去。

  秦蓁看向大夫道,“敢問大夫,陸小姐的身子如何了?”

  “需要靜心調養。”大夫說道。

  秦蓁輕輕點頭,並未多問大夫,而是徑自進去了。

  陸霜霜還在昏迷,不過屋子內卻佈置的甚是雅緻,擡眸看去的時候,她隱約瞧見了一個白光閃爍。

  待她仔細地望去,那白光消失不見了。

  秦蓁沉默了良久,這才轉身,便瞧見沛夫人在看她。

  她也只是淡淡一笑,便行至外頭。

  “大小姐,沛小姐身上的香包拿過來了。”知茉說着,已經拿了過來。

  秦蓁仔細地看了看,擡眸看向秦阾說道,“三妹妹,這便是你所繡的?”

  秦阾雙手接過,突然皺眉說道,“這香包?”

  “怎麼了?”秦蓁低聲問道。

  “這香包好像不對。”秦阾狐疑道,“大姐,這香包瞧着與我的一樣,可是又不一樣。”

  “哪裏不同了?”秦蓁繼續問道。

  “這香包與適才我瞧見的不同。”秦阾說着,便遞了過來,“沛夫人,您瞧瞧,這香包與您適才瞧見的有何不同?”

  “我?”沛夫人低頭看着,畢竟適才她也瞧見了沛瑛佩戴的,不過與秦阾拿的不一樣了。

  “大小姐,這香包也是沛夫人跟前的老媽媽遞過來的,說是沛小姐身上帶着的。”知茉如實道,生怕有人以爲是知茉調換了。

  “那這香包怎會如此?”秦阾繼續道,“這香包瞧着一樣,可是這針腳也是不同的。”

  沛夫人皺眉,“怎的又不一樣了?”

  秦洛拿出來的香包,口口聲聲說是秦蓁的,之前秦阾說這香包乃是她親自所繡,如今反倒說這香包又不是她的了。

  這秦家,到底在搗什麼鬼?

  沛夫人的臉色極不好看。

  沛駱適時地過來說道,“秦三小姐,你確定這香包並非是你適才瞧見的?”

  “正是。”秦阾點頭道,“不相信,沛世子大可瞧瞧我腰間的這個,也是我親自繡的。”

  “母親,您瞧瞧。”沛駱並未接過,而是讓沛夫人仔細對比。

  沛夫人對比過後,雙眸閃過詫異,“可大夫說這香包內的香粉……”

  她說着,便看向了那大夫。

  大夫接着說道,“我並未說謊啊。”

  秦蓁繼續道,“五妹妹,你說這香包乃是我的,可我的香包好端端地戴在自個的身上。”

  “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秦洛也是一臉茫然,即便心慌不已,可如今到底不能暴露了。

  秦蓁無奈道,“沛夫人,看來三妹妹給沛妹妹的香包中途被調換了,能做出此事兒的,自然是沛妹妹跟前伺候的人。”

  沛夫人沉默了片刻,而後說道,“事到如今,此事兒就該查清楚。”

  “那便仔細地盤問盤問素日伺候沛妹妹的人。”秦蓁直言道。

  “好。”沛夫人爽快地答應了。

  “只不過,適才大夫說,乃是因陸小姐的緣故,所以沛妹妹才得意撿回一條命,這是何意?”秦蓁突然開口。

  沛夫人說道,“乃是因霜霜身上的避毒丸。”

  “哦。”秦蓁繼續道,“可是適才,陸小姐並未與沛妹妹在一處啊。”

  “不在一處?”沛夫人皺眉,倒也沒有想到。

  秦蓁轉眸看向南宮青墨,“嫂嫂,適才咱們與沛妹妹坐在一處,後頭,沛妹妹身子不適,是三妹妹扶着她去歇息了。”

  “正是。”南宮青墨隨即看向秦阾道,“三妹妹,你陪着沛妹妹前去歇息的時候,可發現了什麼?”

  “是了,有個丫頭莽莽撞撞的。”秦阾說道,“撞在了沛妹妹的身上,幸而我扶穩了她。”

  “那三妹妹還認得那丫頭嗎?”南宮青墨繼續道。

  “我儘量一試。”秦阾點頭,擡眸四處環顧。

  沒一會,她便鎖定了剛從陸霜霜屋子裏頭出來的丫頭道,“就是她。”

  “她?”南宮青墨皺眉道,“這不是陸小姐跟前的丫頭嘛。”

  “原先陪着陸小姐的並非是她。”秦阾皺眉,“不過,怎會是她呢?”

  秦蓁沉默了好一會道,“三妹妹,你確定是這丫頭撞倒的?”

  “是。”秦阾重重地點頭,“大姐,即便如此,那又是誰換走了呢?”

  “只要有人指鹿爲馬……”秦蓁冷笑了一聲道。

  秦阾當即便明白了,“可是大姐不是說,做出這等事情的乃是沛妹妹跟前的人嗎?”

  “所以,適才是誰一直伺候沛妹妹的?”秦蓁之言問道。

  沛夫人當即便明白了,原來這一切是有人要刻意加害。

  她擡眸看去,而後說道,“將這丫頭抓起來。”

  “是。”身後的老媽媽便吩咐婆子去將那丫頭抓了過來。

  沛駱側眸看向秦蓁,便明白了她到底要做什麼。

  他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也只是靜靜地看戲。

  那丫頭跪在地上喊冤。

  秦蓁走上前去,低聲道,“這香粉顯然是特製的,若非懂得毒術之人,是不會想到如此巧妙心思的。”

  秦蓁隨即說道,“想來陸小姐是深諳此道。”

  “奴婢不知秦小姐所言何意。”那丫頭仰頭看着她道。

  秦蓁笑了笑,而後便看向知茉道,“這丫頭身上殘留的香氣與這香包上的可一樣?”

  “回大小姐,是一樣的。”知茉垂眸應道。

  “奴婢跟在小姐的跟前,適才表小姐出事的時候,奴婢跟着小姐前去,沾染上了,有何不對勁?”丫頭反駁道。

  秦蓁輕輕地點頭,“我倒是忘記了,適才我一直不敢確定沛妹妹到底是何病症,故而特意在她的身上灑了一些特殊的粉末,但凡有人在她的身上動過手腳,都會沾染上。”

  秦蓁而後指着那香包,又看向那丫頭,“你若是不信,我便讓你仔細看清楚了。”

  她說着,便將那香包放在烈日下,而後又將那丫頭也放在香包身旁,沒一會,便瞧見黑壓壓的蜜蜂撲了過來。

  “啊!”那丫頭疼地滿地打滾。

  秦蓁挑眉,而後說道,“除了這香包與你,無人招惹蜜蜂。”

  沛夫人便明白了,這一切都是陸霜霜所爲。

  爲的便是,藉此留在沛家。

  她臉色一沉,接着說道,“秦小姐,那這大夫?”

  “這位大夫來的未免過於湊巧了。”秦蓁走了過去,看着他道。

  大夫滿頭大汗,接着說道,“秦大小姐饒命啊,在下也不過是混口飯喫,在下不過是個走方郎中,昨兒個有個丫頭給了我一些銀兩,讓我假冒裏頭的那位小姐之前的大夫,又說了這番話,那中毒的小姐的解藥也是那裏頭那位小姐給的。”

  “你們……”沛夫人當場怒不可揭。

  秦蓁看向眼前的沛夫人道,“只是陸小姐大費周章,不惜傷害沛妹妹,到底是爲何?”

  “不過,你適才說霜霜會毒術?”沛夫人這才反應過來。

  “不錯。”秦蓁隨即看向沛駱道,“還是請沛世子稟明吧。”

  沛駱隨即便與沛夫人交頭接耳了一番。

  沛夫人的臉色越發地陰沉了,擡眸看着看熱鬧的諸位賓客道,“倒是讓諸位看笑話了。”

  諸位賓客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切竟然是一個看似柔弱溫婉的女子所爲。

  一則是爲了留在沛家博的個好名聲,二則則是爲了毀壞秦蓁與秦家的顏面。

  秦蓁看向沛夫人道,“事已至此,陸小姐所爲,秦家會看在與沛家世代交好的份上不予計較,可是陸小姐再留在這處,怕是不妥當,還請沛夫人給秦家一個交代。”

  她說罷之後,轉眸看向秦洛道,“五妹妹,如今熱鬧也看夠了,你也該隨我回去了。”

  “是。”秦洛這下子不敢再多言了,只是低着頭跟着。

  ------題外話------

  啦啦啦,有人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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