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師尊澡堂子裏了
他媽的哪裏有結界?!
他但凡知道這裏有結界!他就是死!從雲霄仙門上跳下去!死外面!他都不不會踏足這裏一步!!
墨輕璃看着蘇望生無可戀的目光,扭頭看了一眼洞外,果然……
也沒看見他佈置的結界。
“嗯?”墨輕璃開口道:“嘶,好像是忘了佈置了。”
蘇望:“……”
這到底是哪裏來的神經病啊?!
有健忘症就去掛號啊不要在這裏殘害良家修仙者啊!
鳳夙渾身動彈不得,只能開口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墨輕璃輕笑了一聲:“你們未得我這位妖主同意,便私入我妖族長林沼澤,現在倒要反過來問我想幹什麼了?”
鳳夙皺了皺長眉:“你便是妖主?”
墨輕璃手中的摺扇刷的一聲打開,微微一笑道:“怎麼了,難道我不像妖主麼?”
鳳夙開口道:“你說是便是?這裏只不過是長林沼澤的外圍,據我所知,妖主常年隱居在長林沼澤的中心地段,又如何會爲了幾個擅闖沼澤的修仙者特意跑到這裏來?”
“你這小娃娃倒是有趣。”墨輕璃用扇子抵着下巴,笑眯眯的開口道:“那你怎樣才肯相信,我便是妖主?”
“我聽聞世間有一物,只有妖主纔能有資格擁有。”鳳夙道:“那便是可解天下奇毒的神農草,你若能拿出神農草,我便相信。”
“哦?”墨輕璃輕笑了一聲:“原來你們入我長林沼澤,是奔着本主的神農草來的。”
鳳夙抿着脣沒說話。
墨輕璃走到蘇望面前:“若我猜的不錯,這要用神農草的人,是你吧?”
蘇望扭過頭去,不說話。
“嘴還挺硬的。”墨輕璃用摺扇挑起蘇望的下巴,讚揚道:“修真界那幫老古董裏,竟也有你這樣驚豔靈氣的小輩,幸事。”
鳳夙當即便紅了眼,大聲叫道:“放開!不許你碰他!拿開你的髒手!”
墨輕璃瞧着有趣,原本不打算如何的,這會兒也起了興趣,故意用扇子挑開蘇望前襟的幾顆釦子:“我便是動了,你又能如何?”
鳳夙咬着牙,額上青筋暴起:“你再動他一分,我要你死。”
啪嗒。
蘇望束身的腰帶被徹底挑開,絲綢如水一般從他身上褪去,露出奶白的肌膚,和胸前無限的風光,因爲冷,甚至有些顫慄發抖。
蘇望被封了全身的穴道,絲毫也動彈不得,他啞着嗓子,低低的哼了幾聲。
那合歡丹的藥效本來被雲無心的霜寒之氣封在了丹田之內,而他方纔急於突破,大量的靈氣涌入丹田。
霜寒之力逐漸壓制不住藥效,這會兒終於徹底爆發了。
蘇望眼底一片水霧,再也撐不住坐姿,倒在冰涼的石牀上,頭上銀白的頭冠被撞掉,墨發水一般傾瀉下來,與瓷白的肌膚交織在一起,如同一幅上好的水墨丹青,引人遐想。
蘇望發不出聲音,只能啞啞的低哼了幾聲。
墨輕璃又怎會不知蘇望現如今的狀態是中了合歡丹,難怪要來妖族求神農草,這魔族的合歡丹,確實只有妖族的神農草才能解。
只是可惜,這樣嬌滴滴的小美人,竟是個啞的。
“嘖,沒有聲音,在牀上未免少了一兩分情趣。”墨輕璃開口道:“不好。”
蘇望咬着牙,內心瘋狂點頭。
對對對,是是是,我這種啞巴怎麼能比得上隔壁那位至尊爐鼎!你快點把目光轉移到鳳夙身上去!
蘇望這麼想着,便拼進了全力,掙扎過去,拉住了鳳夙的衣角。
他理解中的意思大概是:你看這有個至尊爐鼎!你快點發現他的體質,然後把他帶回去雙修,放過我這個悲慘無奈的打工人吧!當然,帶走鳳夙之前也別忘了給我留一株神農草!
而他的這個動作,落在鳳夙眼中,便是在尋求保護。
大師兄向來風光霽月,如何會有如此狼狽的時刻?鳳夙心中暴念一起,眼睛便逐漸,很快就變成血紅一片。
這個狀態蘇望見過,之前在魔族前的花海里,鳳夙突然能跟魔尊打的難捨難分之前,就是這樣的。
鳳夙體內的力量在暴走,很快便衝破了墨輕璃的桎梏,擡手便向墨輕璃揮去一拳!
墨輕璃也感覺到了那股巨大的能量波動,因此早有準備,很輕鬆的便躲過了他這一拳,站在不遠處開口道:“半妖之身,竟蘊藏如此深厚的靈力,當真是有趣。”
此時的鳳夙已經完全聽不進去墨輕璃說了些什麼,他頭腦中只有一個字,那便是殺!
兩個人很快從洞內打到洞外,蘇望忍着身體中一波又一波泛起的情潮,剛想準備逃走,那雙腿只一碰到地面,便想麪條一樣軟了下去,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他身上啃噬爬行,又癢又疼,讓他難以忍受。
鼻尖上有汗珠垂下,掉進泥土之中。
蘇望突然在身上翻到了一個冰涼如水的東西,他猛然間想起來,那是雲無心給他的玉牌!
只要捏碎玉牌,他就能立刻傳送回雲無心身邊!!
現下也沒有別的法子,讓雲無心看到他這幅樣子總比一會兒落到外面那兩個人手裏好,於是他幾乎是拼盡了全力,將那塊玉牌捏碎!
周圍的空氣很快就扭曲起來,蘇望身下一輕,感覺像是身子低下突然出現了一個大洞讓他掉了下去。
自由落體的速度讓蘇望不由得張大了嘴,但他還有禁言術在身,即便是歇斯底里也沒叫出半點聲響。
雲無心被覆在白紗後的雙眸突然睜開,他的睫毛上掛滿寒霜,嘴脣發白。
怎麼竟是這個時候……
他還未來得及反應,頭頂上方便撕裂開一個空間,首先掉在雲無心頭上的,是一根腰帶。
這腰帶他認得,是蘇望最喜歡的那條,是君彌送的。
接着便是一個衣衫不整的人掉了出來。
直直的砸進他的懷裏。
寒潭水本就有抑情作用,蘇望浸泡在水裏,慢慢的不再受合歡丹之苦,慢慢的清醒過來。
結果定睛一看。
你媽的還不如不清醒。
他,沒穿衣服。
雲無心,只披了一層薄紗,在水裏跟沒穿也沒兩樣。
反正,就是他師尊站在池子裏抱着他,面無表情的垂眸。
總之十分基情四射。
蘇望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他這是砸他師尊的澡堂子裏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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