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姓蘇的白眼狼
“真狠啊……”墨輕離嘖了一聲,還好他在那通感玉上殘留了些許靈力,防的就是蘇望這一招。
可他方纔一臉懵懂的樣子,分明是不知道這通感玉的作用的。
莫非是裝的?
這正道門派的首席大弟子,看來心思也並不是那麼純澈嘛。
墨輕離搖了搖腦袋,轉身走了。
房間裏,蘇望看着那被扔進火爐的通感玉,一臉難言道:“這個感覺也會如實傳過去嗎?”
“嗤,下流的東西。”重冥眯了眯眸子道:“他在通感玉上留了靈力防着呢。”
蘇望莫名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
要不然那也太殘忍了。
炭烤小鳥什麼的。
聽上去就很殘忍啊。
重冥卻是眯了眯眸子:“他如此對你,你反倒替他擔心,莫非,我的小劍修揹着我有了姦夫?”
蘇望挑眉看了一眼重冥。
上一世他被重冥生生打死,這一世就被他打胎……不是,攪亂了靈胎果,疼的死去活來的,這會兒對重冥半點好感都沒有,奈何又打不過他,只能垂眸不語以表抗議。
重冥皺起長眉,上前一步捏住他的腮幫子開口道:“你討厭本尊?”
蘇望瞪着他。
“本尊自問沒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若你爲上一回那靈氣的事情於本尊置氣的話,本尊向你賠罪便是了。”重冥不耐煩道:“本來這仙門大會跟本尊有什麼關係,結果你們這正道人士也並非什麼坦蕩君子,本尊在魔界都聽聞那千機書院的蒼星茫害你摔下寒潭,一秒都沒猶豫就跑來看你,你就給本尊擺這種臉色?”
蘇望咬了咬牙:“你放開我!”
魔尊動了動脣,彷彿是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很快便放了手。
蘇望揉了揉腮幫子,開口道:“我不管你是爲什麼來的,總之我現在並不是很想看到你,也不需要你的關心,若是可以,你以後也不用再來了!”
重冥瞪了他一眼:“蘇望,你當真以爲本尊沒有脾氣嗎?!”
蘇望頓了一下:“這裏是蓬萊島,如今天下仙門皆聚於此,你殺了我,你自己也走不出蓬萊仙島。”
“哪個說要殺你了?”重冥氣道:“若本尊想殺你,有大把的好時機,以你的修爲,你還能活到現在?本尊不過是聽說你受傷了,特地過來看你而已!”
蘇望閉上眼睛:“那就更不必了,我沒什麼事,就算出了事,也有我師尊和師弟,用不着你。”
“你!”重冥氣的在原地轉了兩圈:“天下何人受過本尊如此優待?!偏你不識擡舉!”
說完,他打開門,轉身走了出去。
蘇望眼也沒眨,繼續裹着小被子準備睡覺。
不料還沒閉上眼睛,剛剛被重冥帶起的房門又被一腳踹開。
蘇望轉過頭去看的時候,就看見一身黑袍的魔尊大人去而復返,他皺起眉頭:“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喊人了。”
魔尊得意的勾起脣角:“本尊設下了結界,你的聲音傳不出去。”
蘇望:“……”
難怪聽不到蒼星茫優美的慘叫聲了。
蘇望翻了個白眼,體內寒氣在經脈之中亂竄,他實在有些抵禦不住,裹緊被子不說話。
“寒氣在你體內,自內而外的冷,裹着被子非但不能保暖,反而適得其反。”重冥嘆了一口氣,走了進來:“本尊就是怕你冷着,所以眼巴巴的過來給你送這個,現在想想當真是賤得慌。”
他說完,便劃破掌心,一滴鮮紅的血液浮現在掌心之中,在靈力的加持下,很快就變成了一顆鮮紅的耳墜。
蘇望皺了皺眉頭:“這是什麼?”
“本尊的魔龍血。”重冥走上前來,伸手捏了捏蘇望的耳垂。
蘇望尚未反應過來,便覺得耳垂處猛地刺痛了一下,他不由自主的痛呼出聲:“啊!”
“叫什麼?你再叫兩聲,本尊怕是要用別的方式給你取暖了。”重冥眸色一深,探出舌尖將蘇望耳垂處滾落的血液捲進口中。
蘇望被溼熱的舌尖激的渾身一僵,敏感的往裏縮了縮:“你做什麼?”
重冥擡起頭來:“現在可還渾身發冷?”
蘇望頓了一下,自從那東西刺進耳朵之後,就好像真的不冷了。
“這小玩意你且帶着吧。”重冥扯了扯他的耳垂:“這樣嬌氣的小劍修,可莫要給我凍壞了。”
蘇望揉了揉通紅的耳朵,抱怨道:“你特麼生插啊,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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